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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给就抢
 下身搭配的是一条深蓝色的有三排松紧带的短(又叫球),海魂衫扎在球里面,脚上是白袜子和解放鞋。张鹿萍已经过四十了,跟柳侠惠的妈妈黄玉琴差不多大。

 她长得不如女儿杨秋兰漂亮,岁月在她脸上已经留下了一下皱纹,鬓边也有了几丝白发,可是她这身打扮却让她显得很年轻,像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她的汗衫是短袖的,被汗水透了。

 紧紧地贴在身上,这时候罩还很少见,她挥拍击球时,柳侠惠可以看见她的房在汗衫内不停地跳动着。

 她的脖子和胳膊上的肤较暗,腿上却非常白,那个部位一看就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可能是因为平时很少有时间放松休息的缘故,她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不时发出开心的笑声,她的声音很好听,观众们好像都被她感染了。

 气氛特别热烈。柳侠惠也被感染了,他觉得张阿姨今晚特别感,她的身体对于他这个穿越过来的人的吸引力非常大,大得让他忘掉了他是来找她女儿玩的了。

 他发觉穿越后自己有些心理变态,先是和最为尊敬的陈老师发生了亲密关系,接着又把亲妈给搞了,虽说是事出有因,但也够惊世骇俗的了。

 如今他又被张阿姨所吸引,下的小开始变硬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张阿姨的下身看,幻想着自己怎么下她的球,去亲吻玩她的那个地方…***

 最后张阿姨以两分之差输掉了这局球,那个司机大叔觉得不过瘾,极力邀请她再打一局,观众们也热烈地鼓掌

 她笑着拒绝了,推说自己还有事。今天女儿杨秋兰碰巧学校里临时有活动,没有到妈妈这里来,她没有等到女儿,就从宿舍里出来打乒乓球了。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食堂里叫柳侠惠来玩这件事。打完球后她并没有看见站在门口的柳侠惠,只是拿着打球时下来的长衣长,提着一个网兜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柳侠惠见了,痴痴地跟了出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张阿姨在前面走,他跟在后面,距离她大约二十多米。走着走着。

 他发现她去的方向是学校的锅炉房。看来她是要去洗澡。锅炉房为全校的教职工和学生们提供开水,还有一个大澡堂,花五分钱就可以买一张票洗澡。

 可是澡堂只有在星期六和星期天下午才开放。现在不是洗澡的时间,澡堂的大门紧闭,周围静悄悄的没见一个人。柳侠惠不好奇,想看看她是怎么进去洗澡的。

 张阿姨没有去澡堂的入口,而是去了锅炉房,只见她敲了敲门,里面出来一个老头。柳侠惠认出他是烧锅炉的周师傅,五十多岁,满脸花白的络腮胡子,头顶是秃的。周师傅为人很好。

 他从解放前就给这个学校烧锅炉,差不多是这里最老的职工了,他孤身一人,就住在锅炉房里面的一间屋子里。张阿姨跟周师傅笑着聊了几句。

 然后就进去了,周师傅从外面把门关上,哼着小曲往柳侠惠的方向走来。柳侠惠赶紧躲到路边的阴影里,等他过去后才出来,柳侠惠走到跟前,发现门是锁着的,是那种碰锁。刚才他听见周师傅对张阿姨说。

 他找看门的田大爷下棋去了,让她洗完澡离开时把门带上就行,这时里面传出来哗哗的水声。柳侠惠想:都说周师傅的住处安装了热水管。

 他一年四季都能洗上热水澡,这可是连校领导都没有的待遇啊。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张阿姨可能跟他的关系特别好,因此才能来他的住处洗热水澡。

 他很想看看张阿姨洗澡的样子,可是那个门锁着,他没法进去,只能在外面徘徊。再说张鹿萍,她正光了衣服享受着头顶上的一水管里出来的热水。

 水管上并没有接上莲蓬头,热水直接水管口出来,形成一个水柱往下浇,但是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这个年代能在家中享受到自来热水的人恐怕在全国都没有多少吧?

 张阿姨很会做人,跟学校的许多教职工都是朋友,包括这个锅炉房的周师傅。每次碰见了她都用本地话亲切地称他为“周大爹”另外,周师傅去食堂打饭菜时。

 她给的分量也特别多,没人时甚至会多给他一两个馒头包子什么的。周师傅的工资不高,还有一个年迈的母亲住在乡下,因此他生活上特别节俭,他觉得对张阿姨的好意无以回报。

 就特许她到他的住处来洗澡,并嘱咐她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张鹿萍带来的那个网兜里装着干净的内衣内,她洗好以后,并没有急着穿衣服,而是把打球时穿的衣服子打了肥皂在热水下洗着。

 她完全没有发现,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不远处偷窥她,那人是一个二十八九岁的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他叫周建国,是周师傅的独生子。

 他从小就是一个二子,长大后因为斗殴抢劫被判过两年劳教,他没有固定的住所,一直在社会上。周师傅早就宣布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可是。

 他每过一阵子就会来他爹这里要钱要粮票,这也是造成周师傅生活困难的原因之一。今天周师傅刚离开不久,周建国就翻墙进来了,他从小就是在这锅炉房长大的,对这里非常熟悉。

 他几乎从来不走正门,因此学校里的教职工们这几年来很少见到过他,大家都以为他失踪了。

 周师傅因为这个儿子不争气而感到抬不起头来,当然也不会主动跟别人提到他。周建国进来后听见有人在洗澡,他躲在暗处一看,发现洗澡的是一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

 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断定老爹不在家。于是他放心大胆地躲在角落里欣赏这个浑身充满了活力的体女人,看着看着,他的巴硬了起来。

 他在社会上接触的人都是跟他差不多的氓和无赖,其中也有少数的女氓,可是即便是女氓也看不上他这样的人。迄今为止他除了参与过一次氓团伙的轮外,只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寡妇睡过。今天洗澡的这个女人,在他看来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浑身像是着了火,忍不住光了衣服子,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张鹿萍还在光着身子洗衣服,冷不防被一个赤身体的大汉拦抱住了,他把她像抓小一样抓起来按到在地上。

 在她身上,她吓得“妈呀”一声尖叫,想挣脱他,可是这个汉子强壮得很,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才几秒钟的功夫,他的硬邦邦的就戳进了她下面的里。柳侠惠在外面听到了张阿姨的尖叫声,急忙上前用手使劲地打门,打不开他就用脚踢。

 可是那门是用厚厚的杂木钉成的,外面还包了一层铁皮,他打门把自己的手脚都打痛了,却连响声都没有。

 他看了看锅炉房的外墙,大约有两米半高,他退后了二十多步,猛地向前跑去,跑到跟前时他‮腿双‬用力一蹬往上跳去,再用手掌一撑。

 终于翻上了墙头,这时张鹿萍已经被周建国了好一阵子了,锅炉房离食堂很近,平时晚上根本就没有人,她的嗓子都喊哑了,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

 周建国兴奋得不得了,他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使劲儿地捏着她的子,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宝贝儿!我的娘儿们!”加快了的速度,渐渐地,张鹿萍被出感觉了。

 一阵阵快从她体内涌出,根本不可抗拒,可是她同时又感到了极度的羞,她泪满面,却哭不出声来,不仅如此。

 她喉咙里还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只有在她特别兴奋时才有的长长的呻声,这时柳侠惠已经冲进来了。

 他闪电般地来到周建国的身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背上。周建国身体极为壮实,个子足有一米八。柳侠惠的这一脚原来是想踢他的头,但是这个家伙的个子太高,只能踢到他的背上。

 虽然把他踢痛了,他却没有倒下,他怒吼一声,离开了张阿姨赤的身体,站了起来,柳侠惠看见了他下那又长的淋淋的大巴,他拾起旁边的一把铁铲,高高地举过头顶向柳侠惠的头部猛劈下来。

 “当”地一声,铁铲砸在地上,柳侠惠好像是从他眼前凭空地消失了,周建国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刚才那个用脚踢他半大男孩哪儿去啦?正发愣时“咚”的一声响,他的头部被两件铁家伙从左右两边同时被击中,只听得“咕咚”一声。

 他沉重的身躯摔倒在了地上。左边的人是柳侠惠,他手里拿的是一个装煤用的铁簸箕。右边的人是周师傅,他手里拿着一个用来疏通锅炉的长铁。周师傅在外面下完棋回来,用钥匙开了门。

 刚走进来就看见张鹿萍赤身体地岔开两腿躺在地上,他儿子正抡起铁铲向一个半大男孩的头部猛劈下来,他马上明白了这里发生的事情。

 他这个不长进的儿子从小就是个惹祸,长大以后更加无法无天,他隔三岔五地跑回家来向他爹要钱要粮票,不给就抢,甚至还动手打过他爹。

 周师傅早已对这个儿子不抱任何希望了,周建国抡向柳侠惠的那一铁铲使出了十分力气,要是被打中肯定会弄出人命。周师傅不及多想,拾起地上的拨火就给了儿子一下,不过他知道自己出手太晚了,那个半大男孩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

 出乎意料的是,柳侠惠不但没有被打中,还拿起一个铁簸箕反击了周建国。柳侠惠把赤身体的张鹿萍从地上扶了起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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