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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跟着跪在地上
 看她眼泪口水一起下,瘾头多半正在发作,总算没了半分作伪的样子,袁忠义放声大笑,抱住那腴软美,先将物送进牝户浸满黏滑,跟着出往上一挪,就顶住许天蓉紧凑无花。

 眼忽然一涨,许天蓉惊叫一声转过头来,连摇螓首,泣道:“莫…莫要…欺辱那处…”他哪里肯听,先浅浅钻了几下,让头撑开努力缩紧的眼,跟着深口气向前一耸,物尽而入。

 肠不似膣腔有花心为底,这一之下,都帖住了糟糟的,刺得一阵发。许天蓉的后庭花虽还是初遭采撷,但之前几没少见林香袖被袁忠义前后轮的双,晚上做噩梦都在喃喃念叨股夹不住屎,呜地哭。

 她知道既然这魔头有此癖好,早晚难逃一劫,哀求两声,眼失身已是覆水难收,便不再多言,只是羞无比掩面低泣。贺仙澄微微一笑,将火引丢入,扣好盖子按紧,把那人的壶,放在了许天蓉面前的地上。

 缕缕烟气飘出壶口,许天蓉忽然一怔,跟着放开双手,急匆匆捧住壶身,也顾不得手掌烫得吃痛,凑到脸前就将鼻孔贴在上面,深深了一口。

 袁忠义正在肠子里啪啪猛干,突然觉得周围腔一紧,缓缓动起来。再看许天蓉,已经微翻白眼,抱着那把壶哆嗦搐,快活得像是升了天。

 袁忠义见状,反而觉得兴味索然,拧一把肥,草草了几下,皱眉出,踢她一脚,任她在地上垂死白鱼一样享乐去了。贺仙澄笑拧了条巾子,过来为他擦洗干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腻声道:“智信,也该我来伺候你了。”说着,她纤一扭,近身前便带的裙子滑落在地,出羊脂美玉般白滑腻的赤下体。

 袁忠义哼了一声,将她抱起,就这么凌空对准,身送入。贺仙澄心情大好,壶也是水润盈盈,一被入,‮腿双‬便在他身后紧,哼着发力配合起伏,与他畅快淋漓行了一番云雨之事。

 等他们两个云散雨收,贺仙澄用草纸垫住夹了满牝热,整好衣裙头发,许天蓉仍倒在地上,捧命子一样紧紧抱着那把壶,痴痴望着屋顶破梁,连角唾都无力去擦。

 袁忠义懒洋洋道:“你给我的强效麻心丸,这就用完了吧。咱们赶路还要好几,这两个女人发起疯来讨药,该拿什么给她们?”

 贺仙澄微微一笑,将上被亲的胭脂对着小镜抹去,轻声道:“这药我是当作比麻心丸更强更好的镇痛宝物来炼制的,从我那些师叔师伯身上搜罗的药盒里,都还稍有一些,凑起来,足足有近二十颗。”

 她颇为鄙夷地瞥了师父一眼,又道:“而且,如今药效试完,自然不能还像先前那样惯着她们,一次给那么多,也不能一要就给,两三赏一次,一次叫她们分半颗就已足够。”

 许天蓉颤了一下,抬头看向她,但什么也没说,仍是紧紧抱着那把壶,鼻尖动,嗅着壶口已经不存在的销魂烟气。袁忠义颔首道:“不错,那便不急着赶回飞仙门了。”

 贺仙澄过来往他腿上一坐,斜斜靠在他膛,柔声道:“你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么?”“你师父不是十分讨厌田师伯么?”

 袁忠义眼中寒光闪动,微笑道“算一算,我从许真人门下着实得了不少好处,无以为报,不如…就为她出一出这口恶气好了。”贺仙澄当然知道他不会有这好心,抬眼道:“田师伯都已经不成人型,还有什么可出气的?”

 袁忠义淡淡道:“你只管去叫云霞藤花收拾东西,你师父和香袖,兴许过几就能看上一出好戏。”贺仙澄摸了摸竖起汗的后脖子,低头微笑,道:“是,我这就去叫她们。”

 收拾之后,一行人再次出发,不过这次马匹上扛了所有行李,那两个装着虫窝的麻袋,则被许天蓉和林香袖一人一个背着,把她俩用绳索拴住脖子连在一起,绑在马后一起赶路。

 大方向虽然还是朝着白云山,袁忠义却不吝时间,漫无目的似的随心所绕行,走走停停,两天才找到一个大些的镇子。

 他却并不进镇,只让云霞和藤花拿着金豆进去,买了一辆宽敞马车,补充了不少腊干饼,还顺便买了些方便携带又能当作炼蛊道具的器皿。

 东西集齐,他便再次出发,白昼赶路,夜里便将许天蓉得前后开花,把林香袖得哭爹喊娘。如此又过两,袁忠义打听到一座山中小村,多了不少逃难的民,远离大道苟且偷生。

 “好,你们两个带些吃食,扛上田师伯,咱们这就去做做好事,给大伙送个菩萨吧。”他跳下马车,取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对着许天蓉和林香袖,微笑说道。

 田青芷的下面刚刚取过一次虫子,按他要求,里面并未再种新卵,只是装进麻袋,大虫一样养着。贺仙澄探头扬眉,好奇道:“不必我们跟着么?”

 袁忠义摇了摇头,在林香袖股上拍了一把,让她背好田青芷,和许天蓉一起先往山道走去,回首一笑,道:“你们就在附近歇脚,等我回来。”

 她微微蹙眉,道:“带颗药么?”他笑容更盛,灿烂如“不必,我正好看看,药瘾和我的话,到底哪个更大。”***

 袁忠义这一去,整整走了三天。当他领着那两个女人回来的时候,随身带的东西,都已不见。包括麻袋装着的田青芷。回到路边,在附近草丛望风的火神鼬吱吱叫了几声,引路将他们带去了守着马车等待的三女那边。

 藤花什么也没问,匆匆上去递出水袋干,就用随身布巾为袁忠义擦拭身上的灰土。贺仙澄细细打量,将变化尽收眼底。吃喝不见,还能说是进了他们的肚子,可田青芷,总要有个下落吧?

 而且,三不曾用过强效麻心丸,那两人该是药瘾最大的时候。可明明两个女人都呵欠连天,萎靡不振,看神情就难过至极,回来之后却都乖乖站在袁忠义身后,不住偷瞄贺仙澄,硬是不敢开口求药。

 她攥着侧装药的口袋,不觉掌心便微微了一层。云霞早等得无聊,用竹筷将盒子口一条正要往外爬的蜈蚣夹着丢回去,一扣盖子,起来便脆生生问道:“北郎,那个虫子窝呢?你拿去喂狗了?”

 袁忠义抬起双臂让藤花将腋下也拍打干净,笑道:“喂狗…也不算错,差不多就是那么回事吧。”听到喂字,许天蓉眉梢一动,眸子上泛起一层水光,却不敢言语,只是微微低头。

 林香袖则惊骇至极,浑身上下猛地一个哆嗦。也不知道她们去那半山路的破落村庄,两天多的时间里究竟见到了什么。

 贺仙澄仍在暗暗打量,看衣裙,都还是走时候的样子,没破没裂,要说被民轮,想必不会。袁忠义虽然生残忍,但打算当作玩物的女子,多半暂不肯让他人染指。

 可看气神,两人都被挫磨了一大截下去,更令她不解的是,这两人明明已经备受药瘾煎熬,如今站在那儿,竟一个字儿也冒不出口。

 袁忠义身上打理干净,笑眯眯走向马车,也不急着吃东西,靠着车辕半坐,笑道:“行了,你们两个,不是想要得很么,找澄儿领药吧。”

 许天蓉和林香袖一起走上前来,先是屈身一福,跟着跪在地上,向贺仙澄连磕三个响头,齐声道:“请主母赐药。”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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