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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不好直接发作
 黑魔法?屍山血河?都是些看腻了的玩意儿…但走出楼梯间的瞬间,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强烈的甜腥气味。

 “已、已经受不了!求求你!叫主人还是做什么都好!请给我!请用大…啊?突然就顶到最深处了?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第三层的空间比起前两层小了许多,依然是无数的铁笼,花样百出的刑具,从天花板上垂下系着镣铐的锁链,但全部都加多了一层防止受伤的软垫。

 而被关押在这里的奴隶也只有女,周遭此起彼伏的不是痛苦的呻,而是高到了极点的绝叫。

 “不要…不要再榨了…已经一滴都没有了…呜呀呀呀呀呀?又去了啊?”如此叫着的是一位黑色长发,房肥硕的年轻魅魔,其双手缚在身后,两脚被束成M字,像只倒悬的青蛙一样被全地挂在半空,朝上的两个都被上了小臂大的振动,还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地向着深处进犯。

 她身边没有人,不知被这样放置了多久,垂过肩部的左右房上各装着一只榨器,每次身体因高而颤抖就有大蓬出,将一旁的罐装得满满当当。

 “噗咕?,呼呜?,咕?,噗哦哦?”她不远外是一个短发的黑暗精灵,身材矫健,大腿和小腹上都能看到锻炼的痕迹。

 但现在同样被全地束在一具三角木马上,系着项圈,着口球,下体被巨大的假具贯穿,还被看守不住地鞭打着股,被驱使着像骑着真马一样地扭动肢。

 明明是残的景象,少女脸上却一副融化般的雌兽表情,偶尔慢下动作,也比起说体力不支,更像是想被更加用力地鞭打,伴着每一声脆响都有透明的爱从下身汩出。

 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积出一片越来越大的水洼。“是?,无论什么?,请主人都注入到莉可体内吧?啊?好烫?好舒服…?”

 而角落的一面墙上,并排着一列白股,其主人的上身和两腿都被埋入墙中,看不见脸的模样,只有股暴在空气里高高撅起,仍路过的看守和劣魔肆意使用。

 艾拉蒂雅视线看过去时,正有一个士兵向前顶出最后一下,将墙后的雌送上绝顶,在一声经多次回而变得沉闷的叫后,股的主人没了声息,只有黏黏答答的白浊体不住滴落。

 她旁边的其他人体便器都是一副被使用过不知多少次的模样,无论腔还是门都无法合拢地大张着,其内溢出的早已凝固,只有不时一丝神经质的颤抖可以证明其主人的存活。

 这、这什么啊!?艾拉蒂雅捂住樱,因冲击而睁大了双眼。这、这、这、就什么、奴隶调教场吗?虽、虽然听说过,但这种样子自己可从来都不知道啊!媚药的熏香和蒸发的混杂起来,化作更加煽情的气味。没有刑罚,没有恐惧,在耳边不绝徘徊的是高昂的叫,这边有人刚刚昏

 那里就有更多的雌被更加暴的侵犯唤醒,被关押在这里的雌模样屈辱,境况可悲,却都是一副愉沉沦的表情。

 这看似温和的折磨给了艾拉蒂雅比旁观任何拷问都更加震撼的冲击。若在以前,在刚刚消灭阻碍者登上帝位之时,魔神大可以冷冷一笑,只当又是下等生物们犯蠢的结果。

 这个魔界向来是强者可以肆意处置弱者的世界,是用魔法折辱,还是用蹂躏,本质上都没有区别。

 可在亲身体会过相似的愉,被绝顶的快一遍又一遍冲击神智后,如今艾拉蒂雅情不自地会想象着自己置身同样场景,被不讲道理地侵犯的模样。

 然后便开始头,下体,以及小腹就都不住传来发热发烫的感触,她最后在最先传出声音的牢笼前停下了脚步。

 笼子里被关押的是一位正值芳华的少女,有着与曾经的自己一样的银亮长发,容貌也算得上标致秀丽,更有一对象征贵族地位的尖角,上面镶嵌的宝石尚没有被敲下,如今却只身着一对透的过膝丝袜,被壮的牛魔一手抓着肢,一手托着大腿,举在前像自器一样地被使用着。

 少女的身形上上下下,纺锤形的房大幅摇晃着,牛魔的每一次运动都会在其小腹上顶出一个可怖的凸起,饶是如此,少女的表情却是一片愉至极的恍惚,翻着眼皮,着涎水,搂着牛魔的脖子,还嫌不够烈似地主动配合着扭动肢。

 察觉到艾拉蒂雅的视线,银发少女毫无羞怯,甚至更加高昂地吐着语,还主动地张开大腿,让其看清牛魔的巨大茎在自己腔膣里的模样。

 “好啊主人大人?这么舒服的事情?到现在才明白?我真是太愚蠢了?啊?还要?又要去了啊…?”

 艾拉蒂雅呆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右手无意识地抚摸过自己的小腹,不自地咽了一口唾沫…要是那个共感的纹还在的话…旋即又像被挑衅了一样地紧咬玉齿。

 啊!混蛋!这是在向自己炫耀什么啊!?我可比你漂亮多了!本体也好现在的替身也好!也绝不会变成这种不像样的模样!我…

 “阁下,主管已经恭候多时了。”突然被引路的士兵搭话,艾拉蒂雅惊吓一般地往旁边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依然恭敬地低着头的士兵才冷静下来。

 然后恍觉自己竟在这里呆站了好长一段时间,她冷淡地答应一声,跟着士兵继续向前,即将过拐角时忍不住再回头望了一眼。

 就看到银发少女在一声高昂的尖叫里昏厥过去,而牛魔毫不怜惜地继续身,不时有半透明的从二者的连接处洒出。

 再往前,更多的雌映入眼帘,各是赤身体,一眼可见印在房,小腹,或者大腿和部上的奴隶印记。

 艾拉蒂雅看到一只雌的拉米亚被触手群捕获在正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孔都被侵犯着,又有一个尚幼的蝠翼女孩于一只巨大史莱姆的体内挣扎,表情分不清是窒息还是绝顶,又或者这两者其实都是一回事。

 还有一位牛魔族的女,和同族壮野蛮的雄不同,这个种族的雌意外的小巧可人,只有头上的牛角,以及超乎常人的耐受力可以证明其身份。

 而这位不知犯了什么错,两手两脚都被捆在身后地吊在半空,任小劣魔们欺凌玩,最后是一排并列的躺椅,上面固定着十几名着硕大肚子待产的孕妇,神色茫然,靠着营养维生,多半是被媚药和魔法烧坏了神智,已经只剩下充当苗的价值。

 终于到了所谓的接待室前,单调朴素的灰色石墙上,有在地下行进这么久之后唯一能称得上是门的事物。一面名贵的铁木雕花木门。

 即使如此艾拉蒂雅也无从安心,因为门前还坐着一位狼人族的少女,遮着眼睛,被铁链系着项圈,身上穿着仅仅是由皮带连成的,完全暴房和下体的拘束衣。

 正以犬坐的姿势为过路的士兵允,她双手被缚在身体两侧,只能用嘴巴努力,小小的口腔被过大的肆意进出的模样,与其说是侍奉,不如说是被侵犯着口腔,下体的两还各被皮带固定着一只振动,嗡嗡震动着,不时出一股半透明的

 艾拉蒂雅来到的时候正好是结束时分,直接在狼少女的喉咙深处发,过大的量将脸颊都撑得鼓了起来,甚至从鼻子里溢出,弄脏了姣好的面孔。

 她努力把这腥臭的白浊咽下,还来不及清理最为感的鼻子,耳朵动了动,似乎听到艾拉蒂雅靠近的声音,便又四肢着地,仍旧被下体的具责难着,艰难地爬行过来,讨好地伸出舌头,上面还有残留的

 艾拉蒂雅反般地避开了。狼人少女爬到了行动范围的极限,被连在墙上的锁链扯了回去,歪了歪头“汪呜”

 “汪呜?”地叫了两声。艾拉蒂雅小心地绕过,直接去开接待室的门。推门进去的时候,艾拉蒂雅感觉过膝袜的‮丝蕾‬花边都已被自己濡了。

 ***门后出乎意料是间华美但寻常的待客室,刚过二十平米的空间里,铺满着粉紫的绒毯,踩上去如云端一般,柔软到不真实。

 四面墙上则贴有温暖的红木墙纸,装饰的白瓷餐碟上各绘有天使的形象,竟显出了几分温馨的模样。

 木门在身后关合,便也把一切糜和恶和腐坏都隔绝了在外,安静的氛围里壁炉噼啪作响,浑然不见地底的阴暗和,反而像是一处安宁的乡间别墅。

 房间里没有更多的家具,只在正中央,摆有两条沙发,围着一张低矮的茶几,其中一张沙发上已经坐了人,这座待客厅里的唯一一个活物。

 其罩着和周围格格不入的老旧黑袍,看不见脸,只能偶尔看到灰色的触须动。啧,灵魔。艾拉蒂雅不由咂了下舌头。这个种族的优点和缺点都是它们的狡诈。

 因为狡诈以及天生的魔法能力,这个种族时常能够得到诸如主管和幕僚之类的重要职务,但也因为狡诈,这个种族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信任,跻身统治阶层。

 甚至无法与同族彼此接成团体。无论怎么排,都是最让人讨厌与之打交道的种族之一,她深一口气,重新恢复了冷静的神态,便知道安宁不过是表象,空气中的媚香比起外面还要更加浓郁,墙角的香炉出的粉烟雾几乎眼可见,让人难以心静。

 这也着实是个失礼的举动,但眼下艾拉蒂雅不知这是否是这种场所的常态,又身在他人屋檐下,也不好直接发作,她走到空着的沙发旁,但没有坐下。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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