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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当下竟应允了
 宝儿道:“你那花心正在头上,不是正好杀”鸽儿道:“宝哥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花心。

 妹妹便要早丢。倘与我轻浅送,哥哥便耐得久,妹妹亦乐得受用。”宝儿道:“娘在那处烧着纸钱,倘寻了来,妹妹作何计较?”

 鸽儿道:“妹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倘你娘瞧见,任他罚办,只是与你寻作乐之时,不得马马虎虎,况且妹妹已旷了几,如何不思?那夜在舱中云雨,黑里糊涂,又如何尽得兴?”

 宝儿闻听,知其发难,自家话儿已撑得小满满当当,便放出本领,尽力顶。鸽儿见来势勇猛,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仰牝承受。宝儿尽力杀人,弄得下面唧唧作响,十分得趣。

 宝儿见他心如炽,不忍怠慢,一口气了五百余度。鸽且气吁吁道:“亲亲宝寄哥,真个受用,你那话儿,又又长,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今便是—个死。却也情愿。”

 宝儿道:“哥哥如何忍得你去死?却要你好生活着,与我夜作乐,何如?”鸽儿道:“亲达达,说得极是!”言毕,反手将肘儿衬于下,极力帮衬。二人一来一往,又送了半个时辰,早将头顶乌鹊惊飞,然满地,却引来数只蚁虫。

 一只胆大的蚁,带着翅膀。忽的飞上鸽儿玉股,缘而爬,原来贪香那处,食,却不妨鸽儿一声叫,那蚁儿走避。不意一股水儿出,浇个正着。

 那水儿乃物狠入小,因而溅之物,却是十分粘滑的,任那蚁儿挣扎,终不得生还,活活被掩死矣。宝儿与鸽儿俱都大汗淋漓,如何察觉?鸽儿正活,叫不绝哩。

 ***且说宝儿与鸽儿正入得畅,不意一只蚊儿嗅得异味,去尝一回,却丧身汩汩水之中。

 书中暗表,按轮回还生之理,此蚁乃鸽儿之父陈顶聪间化身,只不忍亲女在坟前,又不能相劝,只得投河自尽,亦谢生前不慎养女之罪,永世不得投胎。可怜有志有识之人。

 只因女儿一时过错,便了断了再生之愿,实则遗憾之至矣!回头再说宝儿覆于鸽儿身上,前后冲撞,累得气吁吁。那儿不得来,汗儿倒了不少,弄得鸽儿遍身透,似刚自水中捞出一般,亦渐渐力弱,下下不及花心,杀在途中,便尽不得。

 原来宝儿自家中赶来,一路风餐宿,又兼体弱,固不似那夜舱中恋战,幸尔鸽儿帮衬有方,才不致落于马下。鸽儿似有所觉,便道:“宝哥哥,倦了么?且让妹妹趴将起来,容你歇歇再战。”

 宝儿巴不得退阵,遂将鸽儿抱紧,一个翻身便将他举在上。鸽儿道:“宝哥哥,你且将腿儿并了,再将物扶直,妹妹便坐下来。”

 宝儿依言照办了,鸽儿猛可的桩下,却闻得宝儿“哎唷”一声道:“亲妹妹,痛杀我了!”原采宝儿间那件话儿,经适才这一折腾,便软软滑滑,十分的不济事。

 虽凄着那鲜孔,又如何杀得进去?鸽儿当即起身,笑道:“宝哥哥,才杀了千八百回,你便撑不得了。”宝儿道:“快与哥哥帮衬。”

 言毕,将鸽儿香腮捧过。鸽儿悟其意,启开香口,将物含了,那话儿一经滋润,便慢慢硬起来,宝儿喜极,道:“好妹妹,你那上下口儿都十分妙用,哥哥今真个死了。”

 鸽儿口含物,唔哑应着,又将那话儿吐出,探手捻住,连连‮弄套‬。约莫套了百十下,宝儿便道:“妹妹歇手!那来矣!”

 鸽儿亦松开手,低首瞧那物件时,却见头红彤彤—片,十分坚硬,似长矛尖—般。道:“哥哥,此时可桩了么?”宝儿道:“妹妹桩下罢。”

 鸽儿得令,遂跨坐于善宝间,将个水淋淋的小牝户套下。宝儿弓身而起,捻头凑近儿,鸽儿手扪酥,缓缓而就,不意宝儿身—拱,只闻得“唧”的—声响,物尽没入。

 鸽儿上下摇窜,那物似一条长蛇,钻进钻出,十分得趣。宝儿道:“亲妹妹,可顶着花心儿么?”

 鸽儿道:“顶得紧紧的哩,真是妙不可言。”宝儿又将鸽儿粉颈勾过,脸偎着脸,吐送舌尖过去。

 鸽儿,亦以丁香答之,彼此含来去耍弄了一回。宝儿身摇动,鸽儿在上盘旋打桩。

 片时,宝儿那物件又长了一寸,了二围,愈加兴发,便将嘴儿布在鸽儿那樱桃小嘴上,叫声:“我的亲妹妹,好标致人也。”

 言毕,宝儿将鸽儿紧紧抱定了,翻身将他在下面,发狠送了百十余,洋洋了,鸽儿身儿摆,不住的叫“有趣”两下搂住了。

 爱如珍宝,布紧嘴,又将舌尖含—回,然而鸽儿终是未丢的,便道:“宝哥哥,你且多放在里几时,容我受用则个!”

 宝儿依言,虽物不举,然却与先前一般长,只是软绵绵的。鸽儿将宝儿身搂过,狠劲向下,小牝户将那物亦含得满满当当的,不出一刻光景,花心便灼不已,竞也抖抖身子了。

 二人俱揩抹一回。宝儿笑道:“你那物儿生的奇妙,不经物顶撞,只抵着花心,便也能,真个活宝。”

 言毕,手摩那物,但觉光软如绵,挖个头进去探探,紧暖柔腻。又道:“果然有趣,妙得紧!怪不得男子偏爱这物。且丰隆光滑,柔滑如脂,便是三岁孩童,亦喜之不释。”

 鸽儿道:“宝哥哥那话儿,亦有百个个可爱之处。后咱活宝对活宝,妙物对妙物,好不受用。”话到浓处,二人又温存一番。

 ***且说宝儿与鸽儿在坟侧云雨,二人叫迭迭,惊得乌鹊南飞,银姑单跪坟前,又皆四周寂静,却如何闻听不见?只是银姑老于事故。今至昆山提亲,及遇亲家病故,心头便盘算开来,遂任他儿与鸽儿云雨,也不去理会得。

 莫非看官要问,银姑又在心头盘算个甚?原来,银姑有一个妹妹,在苏州开张了一家馆,正愁无处去觅那些有几分人样的婆子,恰巧听得姐姐要去昆山提亲,使与他议了半

 无非是寻几个有姿的女子去。回头再说银姑见周氏丈夫去世,想他家境无人支撑,况他又兼几分颜色,倘邀他同女儿一道去苏州,料能生聘段故事,只是不曾与周氏深,便不知他的为人,倘他百般不从,又作何计较?

 正是:毒不过地头蛇,狠莫及妇人心。银姑正在思量,却忽闻背后脚步声至,知他二人归来,亦不回头,只将余下的数张纸钱烧化。宝儿至母亲身旁,道:“娘,咱且回去罢。”

 鸽儿亦上前道:“伯母,活人不免死人愿,你快与爹爹烧了纸钱,两下心愿皆了,此时己不早,还请回去用杯淡茶。”

 银姑听他二人一唱一和,暗笑他二人装得好个正经,也不揭穿他二人,只道:“你二人适才去了何处?”宝儿道:“回娘的话,孩儿适才去了那片松林,帮妹妹拾抬松果。”

 银姑道:“你且将松果拿与娘看看。”宝儿道:“松果刺手,孩儿拾了几颗,便又丢掉了。”言毕,将手儿摊给银姑看,果见手面鲜红点点。

 银姑看罢,瞧了一眼鸽儿,但见他眉高,面颊红,方对宝儿道:“只怕你那手上的伤儿,非松球果刺扎。莫不是与妹妹争抢甚物所致。”“宝儿心头一惊!暗叫不好。

 正不如作何应答,母亲又道:“倘儿后与妹妹作耍,定得细心照看,更要怜香惜玉,看你妹妹生得这般伶俐,又皆细皮,难道忍心伤他不成。”

 宝儿只当当娘的不知,急急申辩道:“孩儿不曾欺负妹妹,适才妹妹在林中娇声迭迭,便是被那松球果儿刺了手儿。”说至此,方知嘴,又忽觉鸽儿在后扯他的衣角,忙掩住口儿,不再多言。锻姑亦不有意为难他二人,只好作罢。

 三人同行,径往家中而去。且说周氏刚料理完丧事,及至三后,方才有了些许精神,这一,天气晴,周氏邀银姑同去后院乘凉。

 二人闲话,周氏谈至后生存,不觉黯然失,叹道:“想他一人去后,撇下我母女二人,咋过得日子!”

 银姑见时机已到,忙劝慰周氏道:“妹妹且听我一言,你女儿既已成年,我儿亦年岁不小,不若先将二人的婚姻大事大理了,再作计议。”

 周氏道:“此法虽是良策,女儿亦不必与我一同吃苦受累,只是如此一来,单抛下娘一人独守空屋,怎生得熬?”银姑道:“这个不难。

 倘不嫌我家贫寒,不若妹妹即去我家过?这样一来,你母女亦不分开,俺们也少下一桩牵挂。”周氏思忖不语。

 银姑见状,加紧煽风点火,促他顺意。所说之语,无非是去他家后,如何与女儿单立一户,亦或谋些生计过活。

 再言之人生苦短,何故呆板守旧。他人既去了,活人得了活人愿,只是逢年过节,百期周年,回头与亡夫祭上一回,也便是了。

 银姑本是个能说会道的快嘴妇,说得绘声绘,早把周氏的心儿说动,但凡妇人都是见利薰心,一提及那荣华富贵,便把幼时所读《烈女传》《贞烈言》统统忘却。

 周氏亦未落俗套,当下竟也应允了,银姑遂自作主张,去那邻里各本家四处游说,逢人便道:“周氏他不忍女儿乍去,遂去同住几。”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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