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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快活得像魂游太虚,迷糊糊地只有下盘就着她的动作,本能地一降一抬,整个人都沉溺在享乐的升华境界。

 朷朷我一边送,一边欣赏着自己茎在她鲜滴的两片小中间出出入入的动人情景,眼前两副器官一时背道而驰,一时猛烈相撞。

 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把水挤得飞溅四散,道口的皮随着茎的而被拖得里外卷反,清晰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

 而自己就是电影中的导演兼男主角,自觉雄劲勇猛与威风凛凛集于一身。朷朷阿桃受着我茎毫无间断的连续下,劲开始溢于言表,气越来越加剧,令她中途不得不吐出阿郎的巴,歇下来一回气,才能再继续下去。

 抖气的当儿,顺便舒展一下心内畅快:“噢…好舒服呀…快给你死…得命也没了…嗯…阿林…再快一点…来了来了…捱不住了…就要了…”

 股往后朝着我送,好像生怕得还不够深不够狠,要替我加把劲似的,水多得从隙间洒出外。

 朷朷她甫一叫完,立即再含着阿郎的头,身子不停地打着哆嗦,颤抖得像个发羊痫的病人,真恐她紧得疯狂起来。

 会把阿郎的头从茎上一口咬掉。同一时间户发出阵阵搐,里面的小瓣在头上左扫右拨,令我顿觉又趐又麻,道壁把巴箍得密不透风,还一松一紧地收缩着。

 像有一股无形力量在啜,企图从我体内把牵扯出外。我虽意犹未尽,但感觉小腹肌不由自主地向内逐渐收,很快就会被她到一如注,心中暗叫不妙,赶忙将茎从她道拔出,让感程度消却一下,回一回气。

 朷朷她正在高的兴头上,道里突然空空如也,差那么一口气就可去到高峰,想不到我竟然身而退,恨得回头向我滴着水的巴狠狠瞪了一眼,也顾不上出口责怪,连忙蹲高身子,朝阿郎那昂头吐舌的茎就坐了上去。

 朷朷她双手撑着阿郎膛,翘起股上下抬动,一边用道套着吐,一边满身颤抖地继续享受高

 仰高头断断续续地吭叫:“噢…美死了…阿郎你的巴真长…顶得我花心…真趐麻…舒服死罗…不要喔…我还要…噢…我要晕过去了…”猛地摆动身体再打了几个大哆嗦。

 等到高过后,才全身酸软地趴伏在阿郎口,大口大口气。朷朷我弯低头朝她户瞄了瞄,只见两片红肿的小紧紧裹着阿郎的茎。

 每隔七八秒就发出一下搐,出的水环绕着茎四周直淌而下,顺着囊凝聚在丸下端,再一滴滴地滴到单上,成一大片。

 翘起的股令浅啡的小眼刚好展在我面前,一条条皱纹从中间的窄孔向四面放地扩散,像一只反转的袜子统,又像月球上的环形山,充满惑地引我去寻幽探秘,顿令我刚平伏了感的茎又再食指大动,兴致地打算一窥内里干坤。

 朷朷阿郎这时‮腿双‬蹬得直直的,还伴随着轻微的颤抖,相信是正在享受着阿桃高搐而引发的一连串收缩,啜着他的茎,令他也混身趐麻。

 阿桃伏着身子,令股往后翘起,两团更显圆涨,皮肤撑平得更加滑不熘手,我忍不住伸手往上轻抚慢扫,有时拨弄一下她柔软的,有时挑逗一下她的门,得她把股像个筛子一样磨来磨去,混身不自然,将股越翘越高。

 朷朷阿郎在她道内的茎,因她股的翘高,逐渐与户有了一段距离,虽不致掉出外。

 但已出大部份,茎干上青筋之间的凹位,藏满了又白又糊的水,还有一些黏在隆鼓起的道两旁的沟隙里,浆得茎花斑斑的面目全非。朷朷大概阿郎也感觉到,原本是紧贴在一起的两副生殖器之中出现了空档。

 但这空间却刚好够他利用来做冲刺动作,赶忙伸出双掌托着她股,运用力将下体上下动,茎顿时又再龙虎猛地在她送起来。

 阿桃蹲着身子保持固定姿势,领受住他一下接一下的撞击,再次细味着道与茎互相磨擦而引起的无穷快,舒服得全身动也不愿动,只有两团因碰撞而上下抖。

 朷朷我面对住抛动着的两块团,中间的小眼时隐时现,引得我想在后庭干一趟的兴趣顷刻大增,左手用指头将窄撑开些许,右手中指在小上沾了沾黏滑的水,朝着门的凹位就直进去。

 阿桃户正给阿郎干得如火如荼,突然后门又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顿时愣了一下,接着由于我的手指开始里外动,对她生出一种特别的舒畅感觉,便再不加理会,任由我俩双管齐下,各自在她前后两个小随心所地如取如携。

 朷朷眼口的环状括约肌紧紧地箍住我手指四周,火烫的直肠壁不断把热力向我传送,令我兴奋得不又再加添一只手指,到她门里继续挖抠。

 本来收缩得紧贴的眼,逐渐适应了外来异物而不再抗争,微微张阔口,变得有点松弛,令我两只手指出入得越来越顺畅。我见时机成,该是用巴来代替手指的时候了。

 便用另一手握着茎,将头在户上揩满正源源不绝渗出的水,高身趁指头拔出来的一煞那,马上换上头抵在门口,闭着眼深一口气,用劲往前一头 立即就感觉受到烫热的直肠壁包围。朷朷“哎唷!”

 阿桃料不到眼中的小指头忽然变成了,本能地把括约肌猛力收缩,紧紧地箍着头对下的凹沟,好像一张嘴般把头含住,令我虽然将了进去。

 但剩下的一大截茎却因不能继续入而进退两难。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等她用点时间去适应门突而其来的扩张,然后再见机行事。朷朷阿桃把头扭过来。

 对着我说:“阿林…哎…慢慢来,眼被你撑得好痛啊!昨晚阿郎进去的时候,难受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你再强弄一次,我怕明天步也迈不开哩!”嘿嘿!我早就料到阿郎这小子不会把她的眼放过,既然受得了阿郎的干弄。

 当然亦受得了我的巴闯进去游玩一番,便弓起身子把口贴着她的背,双手抄前托起她一对子在,在耳边安慰道:“别紧张,你看!

 头都藏进去了,巴自然也进得去,放松一点,想像一下身体里同时着两枝巴的劲,肌就不会绷紧了。”朷朷我边说边抓着她一对子往后扯,使她演凸起股向我过来。

 同时又运用力将盘骨往前顶,加强茎往里闯的压力,但可惜除了头外,余下的一大截依然挤不进去。阿郎本来在她叫嚷的时候歇停了下来。

 此刻由于她会的收缩,将巴箍得比前更紧更,忍不住又将股上下动,长而茎再次腾出腾入,将得应接不暇、水直淌。

 朷朷阿桃将注意力放在享受户传来的阵阵快上面,似乎忘了眼里还夹着一个头,加上阿郎的同时,又挪出一只手,用指头按在她蒂上,令阿桃更加顾此失彼。

 我的头被她眼紧箍了一会,血不来,反而越越大,硬梆梆地将门越撑越阔,像个开山噼石的开路先锋,带领着整枝茎向羊肠小道深处奋勇进发。

 朷朷我只觉她的眼放松一下,头便深入一点,她本能地随即收紧,但受不住阿郎的几下,又再放松…就在眼一松一紧的当儿,茎剩在外面的体积便越来越少,不消几个回合,硬如钢筋一样的茎,就给她的门活生生地全条了进去。

 可能阿桃也感觉到直肠里面越来越充实,户和眼同时给硬物满的感受带给她双重刺,支撑住体重的两腿一软。

 顿时令半蹲姿势的身体往下一坐,阿郎的那巴,此刻便丝毫不剩地全部给她套进体内,我摇晃着的囊也由于她这么一降,便与阿郎的囊贴到一起。

 朷朷她前后两个小都深深地着一巴,令她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么烫。

 我感觉到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熘熘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朷朷三人叠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送跟在送又有什么不同?

 我跪在上,膛,双手捧着她股往上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动,好联手把这娘子的劲彻底掏尽出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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