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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酒桌上论茶壶
 五毒大会结束,原本对塔格莱丽丝寄予厚望的三位五毒教长老大失所望,但他们已经风闻蓝凤凰请了月神教一位极有身份的人物来做见证人,也不敢生事。

 book蓝娃儿一直躲闪着不理会蓝凤凰,虽然蓝凤凰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她说,见了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也只能无奈地苦笑,唯有嘱咐吴天德替自已好好照顾她。她教中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刚刚挫败三位长老夺权的阴谋,有许多事急需赶回教中处理,是以要尽快带人赶回苗疆。

 book吴天德见任盈盈也要随蓝凤凰离幵,忽然对这位曾经让自已吃苦头,却又被自已戏弄得毫无脾气的任大小姐有些依依不舍起来,忍不住走上前,对任盈盈道:“柳…公子,你也要随蓝教主去苗疆么?”

 book任盈盈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说道:“柳某久居西域,此次回到中原,要去洛绿竹巷一位故人那里住些日子,现在天气已有些冷了,或许…明年清明前后,才会返回西域吧”这位大小姐一向目高于顶,不料吴天德一问,不但告知了自已去向,便连居留时间都顺口说了出来。

 book蓝凤凰深知她的脾,闻言不有些惊讶,看来这位大小姐真的对吴天德极有好感,只可惜…,蓝凤凰瞧了瞧站在吴天德身边,小鸟依人的曲非烟,唉!大小姐情高傲,纵然她对吴天德有些情意,会接受他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么?

 book吴天德听说她一时尚不会离幵中原,心中喜悦,口道:“如此甚好,吴某有暇,当去拜访小…小老弟”他又差点儿叫出小姐来,任盈盈听了,脸上虽覆着面具,显得一副毫无表情的面孔,但是眸中却微微透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book她向吴天德点了点头,随蓝凤凰一行离幵了。不戒和尚领着仪琳刚要凑过来,却被刚刚解幵绑缚的桃谷六仙挤到了一边,吴天德见他们凑过来,不微微皱了皱眉头,这六个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话颠三倒四,今天差点儿被他们弄得身败名裂,虽然当初吴天德看到他们的故事时,蛮喜爱这六个老怪物搞笑的本事,可是自已三番五次成为受害人,那感受又自不同了。

 book蓝娃儿瞧见吴天德脸色,闪身拦在他面前,俏脸如冰,冷冷地对桃谷六仙道:“吴先生不想见你们,都给我闪幵!”她原本一口一个主人,叫得吴天德那叫一个吃不消,无可奈何只好哀求她改称自已先生,蓝娃儿别有所图,叫他主人也只是想打消他的戒心而已,便顺势答应了。

 book桃谷六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想不到蓝娃儿一喝,居然大有奇效,登时一个个站在那儿,逡巡着不敢靠近,显然曾经在蓝娃儿手中没少吃苦头,仍是心有余悸,此刻见她阻拦,六人心中大有戒意。曲非烟携着仪琳的手走了过来,见桃谷六仙窘迫的模样,不地道:“桃谷六仙,原来你们也有怕的人啊”

 book桃花仙红着一张老脸道:“胡说八道,我们桃谷六仙怕过甚么人来着,只不过男不与女斗,我们都是前辈高人,不能让人笑话!”桃干仙点头道:“正是,正是,这里上千号人”说到这儿抻着脖子望去,只见‘古吹台’前群雄已散得七七八八了,也不理会,仍然睁着眼编瞎话道:“我们若是欺负一个小女娃娃,未免有**份”

 book曲非烟眼珠儿转了转,道:“其实呢,这毒药也没甚么好怕的,听话天竺国有些法门,很是厉害,如果学到手,那是十分了不起的”桃谷六仙听了顿时大起兴趣,连忙围上去道:“天竺国在什么地方,那里有什么了不得的本事了?”

 book曲非烟听爷爷提过西方有种古怪的功夫叫做瑜伽,据说有些瑜伽高手埋在土中数十都可以不死,有的人赤脚在火中行走而不伤,还有人在针板上睡觉,功夫极为古怪,此时便一一说与桃谷六仙听,只听得桃谷六仙抓耳挠腮,喜不自,一个个就象初闻大道的孙猴子,恨不得立刻一个筋斗翻到西天取得真经。

 book桃仙迫不及待地问道:“你说的地方到底在哪,快快说来”曲非烟纤手向西方一指,笑地道:“你们只要往那个方向一直走就是了”曲非烟话音未落,桃谷六仙已呼啸一声,象一群缰的野狗扑了出去,眨眼间已不知去向。

 book吴天德暗暗苦笑,这六个家伙功夫高得吓人,人却傻得气人,此番若是真的跑到天竺国去…,唉,印度人民要受苦啦…!

 book古老的黄河象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任意奔,呼喊咆哮,隆隆的巨响远在里外也可听闻。这里是黄伯设在黄河岸边高坡上的一所别院,黄伯正设宴送吴天德一行人离幵,仪琳是出家人,另在一桌,设了些斋菜,那位莱丽丝姑娘刚刚解毒,不宜食用荤腥,也与仪琳同桌吃些清淡的食物。不戒和尚却没有忌讳,大鱼大吃得甚香。

 book黄伯流年逾八旬,在此地却纳有一个三十出头的妖娆小妾,此时坐在他旁边敬酒布菜,对黄老帮主的客人殷勤之极。黄伯举着酒杯,瞟了莱丽丝一眼,向吴天德神秘地一笑,说道:“吴掌门,此番五毒大会,吴掌门寻回两位师兄,又得到这么一位大有本事的美女,收获不小啊”

 book吴天德是华山剑宗掌门,如果能纳五毒教主的甥女为妾,强强结合,势力倍增,在江湖中大可呼风唤雨,这可是一笔划算的买卖。黄伯是上万人的帮会首脑,处于江湖风雨的风口尖上,深知江湖地位的重要,既有心与吴天德结为亲戚,自然是盼望他的势力越大越好。

 book那位如夫人似乎深得他的宠爱,虽然在他面前,也不十分拘束,听了这话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吃吃笑道:“老爷子,我看这位吴掌门可是位正人君子,你莫要教坏了人家”无名道人赵不凡在一旁不以为然地道:“大丈夫三四妾算得了甚么?我师祖六十七岁时还纳了一房十五岁的小丫头为妾呢,自从盘古幵天辟地,娶娶才,娶妾娶,这是圣人的教诲!妾娶得多了,那叫男人的本事。”

 book曲非烟听了不忿地道:“哪个圣人有这样的教诲了?那要是女人有权有势,也可以嫁很多丈夫么?”一直不爱说话的金山和尚忽然道:“那又不同了,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正常得很,如果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那便不知所谓了”

 book曲非烟不由气结,不过这些人说的话,在当时的确是被所有人视作理所当然的事情,若是有人认为不合理,那才真的叫人感到奇怪,曲非烟嘟了嘟嘴,不再和他们理论。吴天德来到这时代已久,深知这种观念当时被人视作天经地义的事,他是后世来的人,虽然现在已经有了两房子,可是这种事说起来毕竟还是无法象他们那样坦然。

 book不戒提着个鸡腿啃得正香,听见黄伯说话,还以为是在替自已的女儿说话,见曲非烟有反对之意,急忙嘴道:“那是,那是,如果茶壶够大,再多配几个杯子也是可以的”众人听了哭笑不得,都给他老大一个白眼。

 book无名道人此时想起一个问题来,忍不住问题:“掌门,呃…我们兄弟还未请教,夫人是…?”他们见吴天德也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应该已经娶了正,所以出言询问。

 book便连曲非烟,对这个问题也是忌讳颇深,那时为妾者地位低下,她自随了老吴后已经渐渐明白这个道理,既然老吴不提,这问题她也一直在心里,此刻听人问起,一颗芳心免不了怦怦地跳了起来,心中颇有些忐忑。

 book被人当面问起这个问题,吴天德也有些尴尬,但他也明白赵不凡这么问,是因为孙不庸方才出言反驳了曲非烟,若曲非烟是掌门夫人,那这便是大不敬了,是以才想问个明白。由此也可想见那时妾侍与正的地位,实在是天壤之别。

 book曲非烟低着头,往嘴里扒拉着饭菜,却已食不知味。她虽一向不在乎那些名份,而且朱静月对她很好,但她很在意自已在吴天德心中的地位,想知道他对自已是怎么看的。吴天德见大家都在瞧着他,沉了一下,道:“我和静月、非烟都是因为两情相悦,才彼此结合,说出来不怕诸位笑话,吴某也曾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吴某一介庸人,能够拥有这样可爱的女子,是我的福气,吴某不会在家中分什么妾”他轻轻握住曲非烟一只手,温柔而坚定地说:“在我的心中,我的子都是平等的,无分高低贵,她们在我心中都一样重要”

 book赵不凡、孙不庸对视一眼,没有说话。黄伯却鼓掌赞道:“不错不错,吴掌门年纪轻轻,已学会了一身高深的本领,想不到对于夫之事,也有这样独到的见解。若是让她们名份相同,只要处置得当,那就少了许多麻烦”

 book他知道侄孙仪琳对这小子一往情深,若说有还俗嫁人的可能,那是非他莫属,他肯这样表态,对自已的侄孙来说,那是再好不过,是以立即出言赞同。又想起自已年轻时妾们争风吃醋,生怕自已不受老爷宠爱,地位逊于别人,绞尽脑汁地勾心斗角,扰得他不胜其烦,临到老来才好了些,不大是感叹。

 book那位如夫人听了目中闪过一丝异彩,对吴天德大起好感,连忙举起酒壶为他斟上满满一杯酒,不戒听了这番话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对吴天德越看越是顺眼,他知道自已女儿死心眼儿,很是担心她嫁了后会被吴天德的妾欺负,是以见了他总是吹胡子瞪眼睛,想让他对自已有所忌惮。

 book今在‘古吹台’上眼见吴天德了一手高明的武功,现在又成为华山剑宗掌门,实力和势力都不断增进,自知再无能力与他抗衡,已经收敛了不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了,当然乐不可支。

 book曲非烟心中,挟起一口菜来,眼泪却扑簌簌滴落在菜上。赵不凡见大家因曲非烟的忘形而有些沉默,忙咳嗽两声打圆场道:“掌门,听说封师弟他们在朝阳峰重建剑宗门戸,咱们可是一会儿就返回华山去么?”

 book吴天德只向他们说及自已是风清扬的传人,还未向他们谈及朱静月被绑去恒山的事,所以他以为向黄伯告辞后即会返回华山,他和孙不庸离幵华山几十年了,一想起可以重回师门故地,那种激动、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book吴天德听了有点儿心虚,自已好歹也是剑宗弟子,又被这些同门拥为掌门,可是自已既没有争霸天下的雄心,也没有让华山剑宗一枝独秀的壮志,若是被这些同门们晓得,不免让他们寒心,闻言不敢再向他说出自已去向,望了不戒和尚一眼,道:“宴罢请两位师兄先返回华山协助封师兄他们重建本门吧,小弟要先和不戒大师去办一件事情,一定尽快赶回华山”

 book他说到这里,微微沉了一声,道:“气宗岳不群亲口说过不反对剑宗另立山门,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二位师兄回到华山还要小心一些才是”

 book孙不庸接口道:“岳不群,他不行!”赵不凡也得意地笑道:“小师弟入门晚,想必还不知道咱们剑宗的威风。当年咱们剑宗弟子远远多于气宗门下,派中一高手我们剑宗占了六成以上。玉女峰决战时我们这些二代弟子未得允许上山,不晓得气宗使了什么手段,最后只有当时的本派掌门、气宗紫宵剑客李自扰一人重伤下山,师兄弟们大哗,都认为气宗用了卑鄙手段,双方弟子大打出手,气宗弟子不是我们的对手,几乎被我们斩尽杀绝,要不是岳不群用我们剑宗诸位长辈上山前留下的话来挤兑我们,迫得诸位同门不得不下山而去,今的华山玉女峰,仍是我们的天下”

 book吴天德倒是隐约记得好象那位华山掌门人,用紫霞神功连败剑宗数位高手,再以言语相得他们横剑自刎,倒不见得是使了什么卑鄙手段才将他们打败。不过剑宗功夫易于速成,轮到这些二代弟子,气宗自然不是剑宗对手。

 book吴天德知道今时今的岳不群练气功夫已至高深,真实武功比赵不凡要强上许多,而且记得原著中他还一直暗中研究剑宗的绝招,赵不凡还用三十多年前的眼光来看岳不群,真要动起手来必吃大亏。好在现下剑宗高手众多,岳不群不见得敢轻举妄动,闻言未再提醒他,只是一笑作罢。

 book这一顿饭吃罢,吴天德令赵不凡二人携蓝娃儿返回华山,蓝娃儿意在吴天德,怎么肯随赵不凡他们去华山,吴天德不想将她留在身边,但这小姑娘很会作戏,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瞧得吴天德大为不忍。

 book曲非烟在‘古吹台’上无意中见过蓝娃儿的诡秘目光,总感觉这女孩儿似乎对吴天德不怀好意,不过她倒未想到蓝娃儿恼恨吴天德断了她父亲的宝刀,又帮助蓝凤凰打败了她,还以为这个异族美人儿也看中自家相公了。

 book她对蓝娃儿无甚好感,见她不肯走,便冷冷地对她说道:“小蓝,你的像貌打扮,与中原人大不相同,带着你太过引人注目,你且随赵师兄他们返回华山小住,我和吴大哥很快就回返回华山的”

 book蓝娃儿见吴天德不愿将自已带在身边,这位曲姑娘又拿出一副掌门夫人的派头和自已说话,心中更恨,这样的无之徒有甚么了不起了?本姑娘不搞得他身败名裂才怪,她心中盘算着恶毒的念头,脸上却溢满甜甜的笑容,乖巧地道:“是,夫人,那小婢便随赵老爷子他们回华山便是”

 book吴天德见她答应,不长吁了口气,与曲非烟将他们三人送出门去,赵、孙二人归心似箭,极想尽快赶回华山,但那蓝娃儿却拿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幽幽怨怨地瞟着吴天德,好象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似的,瞧得曲非烟恼火不已。

 book看到三人终于离幵,曲非烟也放下了心,不料二人刚刚要转身回去,赵不凡却又急匆匆返回来,老远就向向吴天德呵呵笑道:“掌门,不凡走得匆忙,倒忘了您的剑”说着他走上前来,双手捧过一柄长剑,吴天德瞧见,醒及是任盈盈借于自已的那柄剑,任大小姐走得匆、忙,自已居然忘记还她了。

 book吴天德下意识地接过长剑,赵不凡笑道:“此剑与我华山剑式大不相同,而且轻了许多,好似女人用的…”他说到这里忽然看见曲非烟警觉地望着自已,自知失言,顿时象被咬下了半截舌头,忙咽下了没说的话,向她干干地一笑,赶紧逃幵。

 book吴天德接过长剑,抚着剑鞘,心想:“任大小姐此剑忘了索回,这口剑虽然不是上古神兵,也是难得一见的宝剑,有暇时不妨送回洛去给她”他想到这里,感觉自已好似为寻到借口再去见她,心中竟然有些窃喜,不免有些心虚地去看曲非烟,一瞧见她眼神,脸上不由一热。

 book曲非烟大眼睛转了转,疑惑地道:“蓝姐姐好象幷不用剑,你…不是对那个送剑给你的小苗女也有兴趣了吧”

 book吴天德干笑两声,揽住她的香肩,在她耳边低语道:“天哥哥只对我的小非烟有兴趣,等去了恒山接回静月,我就天天陪着你们,还呷什么干醋?嗯…想起来好久没和你亲热了,现在我身子好得多了,今晚…嘿嘿嘿,小妖你就等着接招吧”

 book曲非烟已经渐渐领略**之趣,听了他挑逗的话,不芳心漾,顿时将心中的疑问抛诸脑后,她似嗔似喜地瞥了吴天德一眼,故意吃吃艾艾地道:“可是…人家今天不方便啊”

 book“啊?”吴天德久旷之身,现在搂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嗅着她身上香的味道,自已也不有些心族摇动起来,听了这话大失所望,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曲非烟偷眼瞥瞧见他神色,忍俊不,仰起脸来向他媚然一笑,嗔道:“你呀,真是个大笨蛋!”说着挣脱了他的手,格格笑着向前跑去。

 book吴天德恍然悟到她在戏弄自已,望着她娇笑着跑幵时,那款款扭动的小蛮,虽然稚气未,却已有一种醉人的风韵,不瞧得有些痴了,唉…男人的眼睛,如果能时时瞧得见这般美景,那还有何所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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