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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碧卿见他不再推拒,便在后面轻轻拨开户两边肥,将一,向内顶入,慢慢推进一半。

 此时中干涩,不利于送,妇人觉痛,几次回首盼,娇声乞怜的说道:“我的亲亲,里头是干的,痛得很啦你等一等,水来了再玩不好吗?”

 碧卿也得停住动作,伏在妇人身上,搬过粉脸,闻香接吻,麻烦个不了,妇人怕他顶,自己受苦,便也一样同他亲热,一会水大放,装满中,物犹加在花瓶中一样。

 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上的都打了,还点点滴滴满一地,妇人也人起来,不住将股往后翘凑,碧卿便全身摇动,用力推撞,物送至,间不容发,妇人里哼个无休无歇,很是快活。

 此时碧卿心记先前逃走之仇,使出捉狭,将物拨出大半,在口来回磨擦,每隔片刻,才入深处,点拨一下,赶快回。

 此名“九浅一深”之法,弄得妇人中发心透骨,无法止住,柳扯,玉股摆动,口中舌头僵麻,无力说话,管哼唤,碧卿知道耍得他够了。

 低问一声道,还是这样好,还是那样的好,妇人没口子答应道:“深些好,深些好,亲达达,莫捉弄我,快夫都进去罢,下回我再不敢跑了。”碧卿这才重新尽送入,搂住白股儿,用力送,妇人如渴时喝看甘一般。

 快活极了,哼一阵,中发难煞,水如泉冒出,回头向碧卿嫣然一笑道:“亲亲,你玩了我大半天,还不完事吗?”碧卿被他一问,灵犀乐透,便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

 然后伏在妇人背上,双手抱住前摸着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怀的当儿,销魂落魄完事。

 两人穿好衣服,又抱在一处说话,丽问道道:“这样顽法,又是甚名呢?”碧卿道:“这叫做隔山取火,入之时,物在里面居然颠倒位置,男子又立在身后,所以也称为反花。

 这样的好处是女人马伏在下,高耸股,户格外裂开,物可以直顶花心深处,在户生得下的女人。

 尤其适宜,男子喜爱玩女人股上肥,也爱如此,多因正面,能摸摸股,不能紧紧偎贴着送。

 这样顽要,可以把女子的肥白软股,抱在怀中玩一个够,直到时,有这圆滑腻好,靠在自己腹股之间,更为舒服受用,不过女子伏在下,有点气闷,怀里又无物可抱,所以女人大半不赞成这样玩的。”

 丽道:“那也不然,要你爱如此,我也可以常常这般倍你取乐呀”碧卿道:“你能这样,我会很感激的。

 我本爱你股,若能时常抱着,真是死也情愿呀”***却说丽母亲陆氏,早岁寡居膝下无儿,有丽这个爱女,久未见她归宁,十分想念,便派一乘小轿,到周家将丽接回,母女团圆,很是快乐,不科刚住两,碧卿便亲自来接。

 陆氏见女儿女婿,都在青春,不肯久隔,便命丽收拾回去,丽撤娇不肯答应,反将碧卿数说一顿,说得碧卿无打采,坐在一旁,闷闷不乐,陆氏心疼女婿,便留他在家吃过晚饭,谈笑一会,看看天晚。

 碧卿起身告辞,陆氏连忙劝阻道:“天已昏黑,路上又不好走,姑少爷一人在家,亦是冷清,今就在我家歇宿,又指看那一房里说,那就是丽从前的卧室,帐都有,你今晚就同丽在那里安歇岂不是好,碧卿听了。

 满脸堆下笑来,连声答应,丽还要倔强,陆氏笑说,我家又无多人,我把女婿当儿子看待,有什要紧,我儿不要这样呕我了。

 说得丽也哈哈一笑说道:“我不知他前生怎样修来,遇到你这样的好岳母,事事被他占便宜,陆氏听了,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坐谈许久,已是初更时分,陆氏忙催他二人过去安寝。

 丽还是撒娇地站在陆氏身边,硬说要与母亲同,经不得陆氏一再劝说,亲自把他推入隔壁房里,碧卿也跟着过去,两人欢迎喜喜的亲热在一处。

 陆氏在这边,坐了一会,也要卸妆就寝,忽地听见隔壁房里板擂功,响个不住,又听见他女儿气吁吁的娇声同碧卿讲话,便知道二人正在行房,忍不住在门里一看,见上帐子高悬,灯光明亮,她女儿横卧在沿,衣服得猜光,一双小脚,穿着红缎绣鞋。

 前抹着纷红肚兜,掩映玉肤,十分丽,碧卿的茎,约有五寸多长,在她女儿进,犹如一条大蛇钻一样。

 弄得放,渍渍有声,女儿双手抱住碧卿的头项,斜送秋波,尽吐香舌,异常亲热,口里不住哼说快活,陆氏看了。

 退回椅上,默味其趣,羡慕不已,暗想男女合,原要这等畅怀,才算满意,寻常人家夫妇。

 不过吹灯盖被,在黑暗里胡干一下,男女好似哑子和瞎子盲投,有何趣味,自己早年兴丈夫睡觉的时候,他是如彼,从未在灯光之下。

 这样玩个痛快,真是虚生一世,可见碧卿这孩子:为人聪明,不但百务通达,连这件事也不肯随意忽略,一定要考究得极受用罢,我女儿嫁得此人,也算有福气了,赞叹一会儿,了一腿,悄悄睡下去。

 次早晨起身,已是八九点钟的时侯,悄悄推开房门到丽房内取物,走到前一看,见两人还抱着睡得正好。

 他女儿躺在外边,下面绿缎被儿不曾盖住,将一双雪白小腿,出被外,还穿看大红睡鞋未,陆氏怕他受凉,轻轻替他扯好被兜盖住,丽被他惊醒。

 见母亲立在面前,羞容满面说道:“你老人家这早就起来了呀”陆氏说道:“已经八九点钟了。还算早吗?”

 丽便挣扎着要起来,陆氏起忙按着他说:“你起来也没有甚事,陪着姑少爷多睡一会罢。”

 不知丽这一动弹,早将碧卿绊醒,物碰着,便怒立起来,不知陆氏在此,竟一把按住丽说道:“我的东西又硬了,好妹妹,再来一回吧”陆氏见女婿巳醒,知趣退出,躲在门外偷看了。

 见碧卿赤骑在她女儿身上,铁摇动不已,帐勾叮当作响,锦被翻腾,好像一个彩球,在滚,二人口中伊伊哑哑不知喊些什。

 少顷,碧卿一点也不动,伏在她女儿上面,顾亲嘴,陆氏知道巳经完事,果然一会碧卿下来,睡在一旁,还抱住她女儿不放,被她女儿一手推开,赤身坐起,抢着将衬衣穿好,披上大衣,换好鞋兜,便下来到自己房里,还想到堂屋中去。

 陆氏忙上前止住道,你的衣服还没穿好,受了风不是顽的,你们小孩子不知轻重,才做过这事,那能够披衣服就胞呢。

 丽被她说得羞红了脸,就将话题叉开说道:“母亲你替我整整头发吧不知陆氏一看他都蓬头散发。

 又发了话,她一边整着一边口里咕浓道:“你们年轻的人,顾贪玩,昨夜还是好好的发兜,今便得这个样子,单整整那里行,除非重梳不可。”

 丽含羞的道:“有个母亲,净说定些不好听的话。”说着仍跑回自己房间,此时碧卿已醒,丽向他说道:“今早母亲还在旁道,你就那样说,门又未关,我们做那事时,怕不都被她看见了,碧卿装傻道:“那要怎样办好呢?她知道了岂不是要骂我吗?”

 丽笑道:“你这傻子,女婿同女儿干事,母亲那会生气。”碧卿道:“为阿人家女子被外人调笑一两句,她母亲就要骂得狗血头,一到女婿头上,便眼看女子被他,还不敢作声呢?”丽听了大笑道:“该死的东西。

 这样嚼舌,看我不去告诉母亲打你耳光。”碧卿也笑了,二人梳洗已罢,手拉手走到陆氏房中,坐谈一会。陆氏看得女婿,甚是疼爱。

 又见他精神有些疲倦,知他昨夜劳苦过甚,便叫仆妇将弄好的燕窝汤,端上来给他喝,丽撤娇撤痴道:“母亲疼女婿,便忘了女儿,怎不给我喝呢呢?”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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