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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都直到宮颈
 “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爱被鞭子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

 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子婊‬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股求别人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

 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

 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眼泪止不住地了下来。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

 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道开始出现意。

 她拢起‮腿双‬,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但热乎乎的水还是从紧闭着的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染得一片油亮。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暴地挖了几下下。

 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子婊‬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一边还会水。”韩锋面无表情。

 他慢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起她的长发。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

 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道。

 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

 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得几乎发狂。

 多年的罪证,赤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重,他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

 ,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辱的石台上。

 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出她那人的私处。

 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物药‬,让她的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泽和紧致,粉红色的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滴的花瓣,泛着水的光泽。

 隙下方的菊也同样娇小人,几乎看不到一点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间。

 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出里面一抹粉。芷惠羞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

 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出自己‮狗母‬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

 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终于轮到你这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人的花中央。“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

 嘴角出一抹唾,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鞭子在娇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空虚的麻感和剧烈的痛感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不多久,被得肿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水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中一而出,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子婊‬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在彤雪的的抹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打在伤口未愈的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

 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肿的头滴着白色的汁。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了好几倍。

 原来娇小红粉的,肿得像在腿中心嵌着的一颗水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着坚硬的走上前,对着还在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了进去。

 “啊…”丈夫那熟悉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动那青盘暴起的,折磨着爱那刚被他残过的道,肿溢血的大的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身上。

 随着不断地翻入翻出。芷惠只觉那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具,现在正像一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道内的,每下捅入,都直到颈,连子都被撞得不断滑开。

 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间不断出。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爱被人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没的吗?”

 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笼的野兽。坚硬的子那比往常更为润紧致的里。

 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

 那凶暴的也一动不动地顶着颈,剧烈地出浓。芷惠虚般地着气,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在跳动着的凶器。

 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但是韩锋的出后,芷惠感到一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两片柔软的嘴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贪婪地着。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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