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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呑咽着口水
 江面上,一艘军舰艇鸣着笛,耀武扬威驶过。这是一个黑暗的岁月,但春天还是来了…***

 间壁板墙打起来后,礼红就敢放心大胆地困觉了,老辉父子也毕竟是老实人,听着礼红极轻的鼾声,他们也会进入梦乡。

 丙夏在梦中还会见到礼红,梦中的他们是同寝在一被里。梦醒后,听着礼红的轻鼾,回味着甜蜜的梦境,心中倍觉温馨,倘若那不是梦该几好。

 这,老辉要去别人家给人看病,临行时嘱咐丙夏照看药铺,丙夏满口答应。老辉走后,丙夏起初还规规矩矩坐在堂屋里,有来抓药的,他也能答对。

 不久,礼红从卧房里出来了,她问丙夏有没有大盆,她想洗个澡。丙夏便找来大木盆,还帮礼红烧了水,说道:“大姐,我帮你把水拎屋里去。”

 礼红笑道:“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叫我妈妈或者嬑。”丙夏说:“我就是叫不出口。”礼红说:“那你就叫我姨妈吧。”

 丙辖说:“现在也没的外人,我偏叫你礼红姐。”礼红“咯咯”笑着:“随便你,真犟。”丙夏帮礼红将热水倒进木盆里,礼红说:“丙夏,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丙夏出去后,礼红就关上了板壁的门,并顺手上。丙夏记起在山上窥望礼红被中田等男女鬼子蹂躏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心慌,他犹豫再三。

 终于用手指蘸了口水,将板壁上糊的画纸洇,屏住气息,慢慢启开画纸,耳畔回响着礼红“哗啦哗啦”弄水的声音,他将眼睛贴在了板墙的隙上…

 顿时,丙夏心跳加剧,浑身颤抖起来,他看到礼红已经光了衣服,正小心翼翼地抬脚进入木盆。还是那对房,只是更大更满了,头也更加突出,晕颜色更深了。

 雪白的肚皮鼓得像皮球,肚皮上有少许花纹,那就是孕妇的妊娠纹。腹下两个青色的刺字更加醒目了,礼红慢慢坐进水里,大房颤动着。

 丙夏的莫罗也随之跳动起来,他看见礼红用起水来,先是洗着脸。又将水向圆润光滑的臂膀,接着便轻轻洗一对硕大的房。丙夏真希望此时自己能进去帮她洗澡,帮礼红洗澡一定是世界上最有意思的事情,范云轩帮她洗过澡吗?

 礼红又轻轻洗起肚子来,动作十分小心,一定是担心着肚子里的小宝贝,接着,她便洗着部,小小一撮在水中漂动着,她的手指在柔软的上慢慢着,息声逐渐加剧,并且轻轻呻两声。丙夏将莫罗紧在板壁上,以减轻自己的望。礼红开始洗股了,她的手指似乎在洗着眼,丙夏紧紧咬住下,想象着那眼的美妙和芬芳。

 当礼红用洗后背的时候,丙夏听到外屋传来“咔嚓咣当”一阵声响,好像什么东西遭到了破坏。

 礼红喊道:“丙夏,出什么事啦?”丙夏哪敢回应?又急出去看个究竟,他掂着脚尖,蹑手蹑脚走出卧房,眼前的情形令他不由得大发雷霆。不知谁家的一条黄狗,将灶房里昨吃剩的一只野鸭翅膀偷叼到堂屋。

 正在地上有滋有味啃着呢。丙夏咆哮起来:“滚,瘟灾!我你嬑的。”黄狗吓得丢下鸭翅,惊叫着落荒而逃。丙夏怒吼着:“死狗,看老子打不死你!”说着,从地上拾起一件东西,就向黄狗砸去。

 狗倒是没砸到,正在逃跑的黄狗却停了下来,回过头,嗅了嗅丙夏扔来的东西,竟叫一声,叼在嘴里…丙夏这才醒悟,刚才情急之下,自己竟是用鸭翅砸的狗,气得丙夏跳脚骂。

 进灶屋一看,放在灶台上装鸭翅的大碗也已落地摔烂。这鸭翅自己昨都没舍得吃,特意留给礼红今夜吃的。丙夏正气得骂着,礼红已经出来了,洗过澡的她满脸红扑扑粉嘟嘟的,更加漂亮人了,有如贵妃出浴。她问:“丙夏,出什么事了?”

 丙夏一见到礼红,气就消了,他收拾着地上的碎碗片说:“一条野狗,偷吃了野鸭,该死的。”

 礼红说:“算了,何必跟狗生气。”又说“丙夏,我端不动那盆水,你帮我把洗澡水倒掉吧。”

 丙夏突然灵机一动:“礼红姐,烧一次水不容易,要挑好多桶水,费好多柴,我就用你洗剩的水也洗一洗吧。”

 未等礼红回话,他就已经跑进卧房,关上门,赶紧下衣服,坐进了木盆里。礼红洗过的水虽有些浑浊,但却散发着香气。他看到了礼红换下的内衣内,全丢在板凳上呢。

 丙夏不觉大喜,忙拿起礼红的衩,凑近鼻前闻了起来,礼红在山里打游击,难得洗澡,且又是孕妇,衩上气味就十分浓郁。

 丙夏鼻子蹭着内,身体一时失控,不由得搐起来,人几乎昏过去。晚上,礼红要跟老辉学正骨术,老辉却说:“那着么事急?来方长嘛,待过些日子,有骨伤病人来,我做给你看,那样学得更明白沙。

 现在,我要看看你的胎气,也好叫你晓得以后注意哪些事情。”于是,老辉就给礼红把脉,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停经的,是否经常感到疲倦…

 然后又让礼红去卧房,礼红不解,有些疑惑而又警觉地问:“去卧房?干什么?”老辉笑道:“看你骇怕的,我是郎中,我要听听你的胎音,我老辉是么样的人,你还不放心吗?”说得礼红不好意思了,便与老辉去了卧房。

 丙夏也要跟进去,老辉板脸问:“你进来做么事?”礼红说:“不,让他进来吧。”礼红心里想的是,丙夏如果在这里,老辉就不会做出什么非分之举了,老辉说:“我听胎音时,你要掀开衣襟的,他看到了不好沙。”礼红笑道:“他只是一个孩子嘛,让他也跟你学点本事吧。”

 于是,丙夏就留了下来。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比礼红更加警惕地注视着父亲的一举一动。

 老辉让礼红掀起衣襟,礼红的肚子就了出来,又白又大。礼红当着父子面暴着肚皮,脸就红了起来,尽管这父子二人在山早已见识过赤身体的她了。

 可是在这种场合下,亮着肚皮的礼红还是十分难为情。老辉摸着礼红雪白的肚子,又把一张糙的脸贴在礼红细腻光滑的肚子上,脸皮和肚皮的反差就格外强烈。

 老辉在礼红肚子上听了很久,丙夏心里火烧火燎的,又分外酸楚,他真希望此时给礼红听胎音的是自己,而不是父亲。

 父亲仿佛在礼红肚皮上听了足有一百年,而且大有继续听下去,永远听下去的意思。丙夏忍受不住了,嘀咕道:“你给别个女人也从来冒听过这么久嘛。”声音虽小。

 但足以使屋里每个人都能够听清了,老辉不好意思了,抬起身子说:“鬼伢儿,别个女人能跟礼红一样吗?礼红是自家人,当然要听得更仔细沙!”

 礼红放下衣襟说:“好了,你们父子不要为了我闹不和气。否则,我都没法在这里住下去了。”老辉说:“礼红,你莫多心。

 刚才我听到你胎动了,估计你是在去年新历十一月怀上的伢儿,现在至少四五个月了,你要多注意休息,少动弹,万不可伤了肾气。肾气是母之真气,子所系也。肾气亏损,就不得固摄胎元,容易产。

 肾为先天之本,主生殖,脾是后天之本,主气血。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寿胎丸,每的定时按量服用,就可益肾健脾,保住胎儿。”

 然后拿出药丸,嘱咐一服几次,何时服。礼红道了谢,又对丙夏说:“要跟你爸爸多学着点。”

 经历了这样的一天,丙夏夜里若是不失眠,倒奇怪了,他躺在板铺上,鼻息中回味着礼红衩的芳香,心中阵阵激动。

 脑海里长久闪现着父亲鼓捣礼红雪白肚子的情景,他心中有一种既温暖又酸痛的滋味。正胡思想着,突然,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声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还很密集,应该是哪里发生了战斗。丙夏心慌起来“腾”一声,坐了起来,老辉也同时坐起。

 父子互相望着,都听到了对方惊恐的息声。老辉声音得很低,并且颤抖着:“是在打仗吧?应该把礼红喊起来。

 要是发生意外,我们也好赶紧逃命!”丙夏早已没了主见,只是点着头。父亲就敲了几下板壁,焦急地叫着:“礼红!”礼红在隔壁问:“辉爷,有事吗?”老辉说:“礼红,你没听到声吗?

 赶紧起身,收拾好东西,我们准备避一避去吧!”礼红打了个哈欠说:“辉爷,声听上去远得很,这里不会有事情的。放心吧,有我在呢,睡觉吧。”

 礼红毕竟当过国军,又是游击队的中队长,经历过战斗考验,对这种声早就习以为常了,见礼红如此从容镇定,老辉也觉自己过于胆怯,一个男人,竟不如弱女子有胆略,他对丙夏说:“困觉,没事的。”丙夏哪里还有睡意?心中充满了对礼红的敬佩。

 一个柔弱女子,比两个男人还勇敢,她那一句“放心吧,有我在呢”简直就像个女中豪杰。次,有来医药铺抓药问医的,就传言道:昨夜新四军游击队在武山湖跟日本人打了一仗。丙夏还是第一次听说新四军,他问:“新四军是做么事的?”

 来人就说:“听说是共产的队伍,好像就是过去的红军。”丙夏心想,那他们可是厉害得很沙。

 下午,来了一伙伪警察,说是搜查抗分子。一个瘦高个,看样子是当官的,见到礼红,眼睛便盯盯地看个没完,咽着口水,恨不得把她进肚去。礼红忙微笑着给他端上茶,说道:“长官,请吃茶。”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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