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在睡梦中
我是1991年12月31
在云南中越边境的一所县城医院出生的,可天妒英才,才出生我妈就因难产而离我而去。临前只含泪说了一句:“不要送到孤儿院”
后调查妈妈就是从孤儿院出来的,谁是我父亲不知道。于是我被爷爷收养了,我爷爷陈亦川是七十年代时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时,因伤自愿留下的伤兵(他也是孤儿),先是在医院养了一年多伤,后就自愿留在医院帮忙做些杂务。
后来年纪大了就在门房做些收放报纸信件的事。爷爷没让我跟他姓,反给我创了个姓,给我起名带姓“乙闲”我不知道有没有姓乙的,但以后肯定是有了。
因为我姓乙。爷爷给我起这个姓名,一是因为我出生那天,我是医院出生的小孩中第二个出生的故姓“乙”至于“闲”则希望我一生轻闲。
但我稍大后,对这名字不太满意,因为合起来有第二轻闲的嫌疑,就嚷着叫爷爷给我改名字,要就叫“甲闲”
但爷爷说“甲闲这名字叫起来别扭而且也不好听,而且众所周知,第一轻闲的是瞎眼老天,成天吃
了没事干也不管人间疾苦。
在爷爷的解释下,我也就算了,第二就第二吧,跟一个瞎了眼的老天争第一,有损我的风度。
而且还比大地母亲排名高,大地母亲最不轻闲,辛勤哺肓我们,却又反被我们这些不孝儿孙大肆
待,弄的遍是伤痕,去仍无悔的为我们付出所有。
看来,排上第二轻闲也不错,有成就感。第一就让瞎眼老天当吧。哈哈…爷爷在我二三岁时,就以军人特有的严历强迫我学字,后又教我各种各样他所能教我的知识。每天带着我这小小兵出
、跑步、爬山什么的,然后回来就是必修的习字背诗课。
看得出爷爷教我教的很吃力,本来他就有伤在身,但军人特有的坚毅及强忍任让他每天的坚持,而知识,他也只是伤后参加扫盲班后才学的字。
但尽管如此爷爷仍认真的教,同时也不住的吃力的捧着些书自已看懂了,就又来教我,本来医院就只我一个小孩(其他人住的离我远),没伴玩。
而爷爷军人的严格又是我所无能为力的,所以我也就认真的学,当然也因为除了跟爷爷学习外,我没地方玩,与其发呆当然就不如学了,日子快过些嘛,而且不时爷爷还会跟我讲讲他年轻时当兵的趣事,及在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中,部队上的一些事,偶尔还会说些战事。
每次听后,在我当时小小的心灵里就会有长大了也如爷爷般当班打越南鬼子的伟大理想,当然,平时,妈妈们空闲时也会来带我去玩的,但妈妈们要么是医生要么是护士,也没多少空,偶尔休班,也不可能全拿来陪我的。
所以跟爷爷是我无可奈何的选择。(因为,我刚出生亲妈妈就因我而去,所以就常吃五位妈妈们的
,待我会说话后,因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叫妈妈们妈妈,我也就跟着叫妈妈,一叫我就有了五位妈妈。
后来,医院的叔叔们老跟我开玩笑,叫我叫其他的人妈妈,我挡不住他们糖果的
惑,就叫了,而妈妈们可能是出于对我这一出生就没妈妈的孤儿的悯怜吧,也都没反对,于是我共有8位妈妈。
随之而来的是2个哥哥,3个姐姐,二个妹妹,1个弟弟。可惜当时院内女医生比较少,连护士也才十来个。
而当初那些护士阿姨们又大都才毕业没多久,不好意思当我妈妈。唉,不难我肯定不止9个妈妈的。
寂寞及单调的生活,使我不住的幻想憧憬。所以我很小时就老做梦,大概是因为太少玩伴孤独吧,总之每天晚上都要做梦。
而且第二天能把梦中发生的事记个一清二楚。开始我很害怕,以为自已要死了,死命的哭。把妈妈们吓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知道我因为做梦而以为自已要死了,笑的跟什么似的,然后才告诉我做梦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叫我不必害怕每个人都会做梦。叫我轻松点。
然后慢慢跟我解释,人为什么做梦。那是因为人白天经历过的事情太深刻,在大脑皮层中仍残留下一些信息,晚上睡觉时,因放松而以特地的影像形式,在脑中重现或组合而成梦。
又告诉我人每天做梦的时间大约是30秒到30分钟左右。妈妈们说的我都信,因为是妈妈说的嘛。
可人每次做梦才30秒到30分钟,这我不信。因为我每次做梦都感觉做了好久,有的梦短,有的梦长,长的我感觉有几年的时间那么长。
我就跟她们争,说她们骗我,联合起来骗我,大哭着跟她们闹。没办法,妈妈们中有脑科的如林玄霜妈妈,是脑科方面的专家,就从医学上对我进行分析。
带我去脑科室观察,先教我,当然做梦时,脑电波会出现异常频率。让我看人做梦时留下的脑电波图,指着图中的曲线叫我观察时间,我虽看不懂。
但也知道玄霜妈妈不是在骗我,但心里仍非常不解,因为我明明感觉做了很久的时间呀。在梦里,我一会在这个妈妈家,一会在那个妈妈家,一会又和那个叔叔去公园玩…怎么可能才一会儿时间呢,虽我相信妈妈,但怎么也想不通。
为了不让我困惑,也为了我能安下心来,让我健康成长,妈妈们决定,教我一些医学知识。所以,我还很小的时候大概5岁就学医了,先是,年轻的护士妈妈们教我一些浅显的医学知识。
特别是我小感小冒的时候更是她们教我的大好良机。告诉我什么体内
失调,什么内热过盛,为什么喉咙为痛,感冒了,喉咙痛了该怎么办。
还有闹肚子,为什么?从胃说到身体组织,什么胃膜了什么肠了病菌呀。等等一大堆,这可苦了妈妈们了,要让对糼小的我对这些高深无比的知识有个大概的认识,不知费了妈妈们多少的心思,耗了多少脑细胞。
以致现在,当时非常年轻甚至还没结婚的妈妈们,一说起这些就对我咬牙切齿的,说我当初要多差就多差,教了这个总忘那个,让她们
了多少心,多掉了多少美丽的头发。
(哼哼,我的妈妈多非常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秀发比那发如鸟窝的人稍稍薄了点,如果读者遇见我的妈妈们请一定要先赞美她们的秀发,并且尽可能的用些形容词,在这里我先谢谢了!)。
当然,一些叔叔背地里,也对我意见特大,不说因为在妈妈们的
迫下,他们也为我贡献了大量的脑细胞,光说其中几个当时正在追我的一些未婚妈妈们的叔叔们,因为我的存在,害他们少了好多花前月下的机会。
因此,他们认为我必须为此而负出些代价,所以在没有任何妈妈们在旁边的时候,而我又不要做作业的时候,什么买烟、买矿泉水之类的事总是以不容商量的语气命令我去做。
要是我稍加拖延,立即以他们那不茂盛的头发对着我,让我时刻紧记他们的恩情。我当然只好无怨无悔的如命而做了,哼哼,不过如果他们偶尔打麻将时,那可是我的大好时机,我毫不留情的敲炸他们,叫他们带我去哪边哪边玩,给我买什么什么。
这是我报仇的大好时机,而且向来是百报百准的。开始时,他们要追我的未婚妈妈们,后来有些追到了的,又怕我去告密。
当然就只好…嘿嘿!不说你们也知道了,顺便说一下,尽管有些叔叔成成功的追到了我的妈妈们,并结了婚。
但我不能叫他们爸爸,因为有占我其他妈妈便宜的嫌疑,曾经王飞国叔叔和我的陈小月妈妈结婚后,为报我曾敲炸过他的仇,要我叫他爸爸,结果嘿嘿!
陈小月妈妈足足一个月没理他,其他妈妈,见了他就不给他好脸色看。结果还是他自知罪大,那时正好自来水厂检修,医院只保证病房区的水正常供应,职工宿舍区的水是时有时无的,于是他自告奋勇而且不允许别人帮忙的为我所有的妈妈们挑了一个月的水,我的9个妈妈才勉勉强强原谅了他。
不过据我陈小月妈妈透
,在家里他还是有一些惩罚。具体这就不写出来了,免小月妈妈生我气。此后,叔叔们再不敢起要我叫他们爸爸的念头。所以我没爸爸,只有爷爷。就这样我一边跟爷爷学习,一边跟妈妈,叔叔们学医。
但尽管我学了很多医学知识,但我仍对梦好奇无比。因为,有好几次,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居然让我在梦中解决了。
我又去问妈妈们,还是林玄霜妈妈互责给我解答,但她自已也不能全弄清,只告诉我说,也属于人脑的正常反应。
因为我想问题太投入,在睡梦中,在仍残留在大脑皮层中信息的刺
下,因大脑放松不致绷的太紧,反而给了人思考的空间,或能量,以致在梦中思考并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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