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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浑圆的玉高高翘起,一足有一尺多长的假具还在娇的‮花菊‬蕾中,只剩了半尺长短在外。微微红肿的柔也完全在外面,而另一同样尺寸的大假具,正被她自己的纤纤玉手握着。

 用力地在这秘密花园里一下一下地着,李文秀足足为蕙兰服务了半个时辰,才把这妇的出来,而她自己,早在自己的下又了一次身。

 这充满的一夜折腾下来,东方已经微微发白,李文秀疲力竭,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这一觉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当她终于从梦中醒来时,发现蕙兰笑嘻嘻地坐在头看着自己,再低头一看,只羞得满脸飞红。

 原来那两具还深深地在自己前后双中,而自己的两只纤纤玉手还紧紧地握着它们。蕙兰打趣道:“妹子好贪吃,刚来一晚就把姐姐的家伙都要了,也不给姐姐分一半。

 看来到底是十八年没碰男人,比姐姐饥渴多了,不如姐姐再找个真具来你吧。“李文秀连忙将两具用力拔了出来,娇声道:”姐姐骗人…“一语未毕。

 忽然发觉这句话实在过于,不由羞得双手捂脸,不敢看人。蕙兰笑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老爷等我们吃饭呢。”李文秀坐起身来,翻身下地,只觉‮腿双‬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蕙兰连忙伸手相搀,李文秀呻道:“好酸好痛…”强撑着勉强立住,好一会才觉得能勉强行走。

 要知这一晚下来,她的樱口等于被干了两轮,而后庭和小几乎是被从上被干到睡醒,连睡梦中也不曾停止。

 即使是最女,经历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蹂躏也难免元气大伤,何况李文秀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若非她身负武功,又天生一副感耐的身子骨,早就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蕙兰拿起两件衣服,笑道:“天气暑热,你就穿这两件新衣吧。”李文秀将两件薄薄的衣裙穿上,发觉没有子,忙道:“姐姐…子呢?”蕙兰笑道:“反正都知道你是女子了。就穿一天女装吧。”

 李文秀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再多讲,连忙穿了蕙兰为她准备的凉鞋,跟着她向饭厅走去。行到外面光亮处,蕙兰回头打量李文秀,饶是她刻意安排,也不为这无比的效果暗吃了一惊。

 只见李文秀身上的薄薄衣裙,在阳光照下,已变成了半透明的,一举一动之间,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如笼轻烟,若隐若现地落人眼底。她上身衣衫紧紧贴身,一对椒得几乎要破衫而出。

 随着步伐一颤一颤,粉红色的头鼓鼓地突出,纤纤柳盈盈一握,教人看了简直要替她担心不已,而那红润娇的肌肤颜色,也透过不堪蔽体的衣料,映得人难以按捺轻轻爱抚她的望。

 短衫下摆刚刚及,行动间,不时出一小段纤,小巧而完美的肚脐于是暴,显得她感无比。再向下去。

 一条长可及膝的裙子系在她脐下,便如轻烟一般笼住了她的下体,她受蹂躏而娇依旧的秘密花园,总算是不那么纤毫毕现。微翘的丰被裙子紧紧包裹,不消说也如同一般。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曲线毕,向下与在外的柔美小腿浑然相接。纤细的脚踝上,套着一对蕙兰送给她的镯子,脚上的凉鞋只有几细细的带子,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对如霜秀足上,显得别有一番风致,然而最富惑力的还是李文秀的步伐。

 她不想让其他人久等她一个,将双手紧紧拉着走在前面的蕙兰,尽量地快走,但靡过度而隐隐作痛的下体使得她的步伐无法迈大,无奈,她只得将上身微微前倾,两条大腿尽量地并拢,倒着小碎步,左右摇摆着丰以加快速度。

 这般姿态,叫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了,都会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想要掀起她的长裙,狠狠地蹂躏她的娇躯。

 李文秀还不知道自己竟是这般媚无比的娇态,一心只是赶路。不多时,只听蕙兰道:“到了。”

 伸手揽住她纤,和她并肩迈进门去,只见饭厅中央摆了一张条桌,上面覆了一块台布,桌边只坐着马刚马强兄弟二人。

 见到蕙兰和李文秀走来,二马不由得两眼发直,四道目光定定地只在李文秀娇躯上打转,两张大嘴也不自觉地咧了开来。李文秀见到马刚,想起自己昨晚在他下宛转逢的媚态和死的滋味,不由粉面通红,将头扭到一边,不敢看他二人。

 蕙兰看得暗自好笑,故意轻咳一声,马刚马强这才醒过神来,连忙起身接她二人就坐。蕙兰动问,得知芷若和柔云到另一处吃饭去了,便趁机起身道:“我去陪姐姐和小妹吃饭,你们可要好好招待李姑娘才是。”

 马刚马强忙不迭地连连应承。蕙兰向李文秀抛了个深意不尽的媚眼,扭动柳款款离去。这边李文秀坐在绣墩上,仍是娇羞尴尬不已,只好没话找话,问:“马老爷呢?”

 马刚道:“家严一向定时,已经吃过了饭,在隔壁屋中小憩。”便给李文秀布菜。李文秀拿起筷子,却被马刚脚一碰,掉到了地下,马刚“啊哟”一声道:“实在对不住,李姑娘请用这双。”

 跟着便弯钻到桌下去拾筷子。李文秀也不在意,端起茶杯放到边正要喝,突觉脚上一紧,已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一个失惊,手一抖,一杯茶尽数泼了出来,洒在酥之上。幸亏是凉茶,不曾烫伤。只觉握住自己脚踝的一双手不住捏。

 渐渐向上滑动,很快摸上了小腿。马强见李文秀洒了一身茶水,连忙拿起一块细布走过来,道:“待我来给姑娘擦拭。”一伸手便朝李文秀酥探来,李文秀连忙伸手相拒。

 但马刚的一双糙大手在她光的腿上摩挲捏,只教她娇躯一阵阵酸软,抵不住马强双手,被他按了上来。

 李文秀薄薄的罗衫被浸,紧贴在体之上,一对椒顿时纤毫毕现。马强双手隔着衣料抓住了她的双,轻轻摩挲起来,而下面马刚已经掀起她的裙子,摸上了她的大腿。

 李文秀被两兄弟爱抚得快连连,却听马强只是道:“就擦干了,就擦干了。”还道他本是无意,哪好意思在他面前出媚态?娇躯麻软不堪,无力抗拒,只得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呻出声。

 一双玉手按在马强的大手之上,也不知是要捉开他双手,还是按着它们不让离去,突然,李文秀如遭电击“啊…”地一声娇呼出声,娇躯一阵扭。

 原来马刚已经将她‮腿双‬从下到上细细摩挲了一遍,此刻更将她‮腿双‬左右分开,往自己肩上一架,一颗大脑袋伸进她两腿中间,一伸舌头,已上了她的小。李文秀突遭袭击,本能地一阵扭动,想要躲开马刚的魔舌,却哪里挣扎得开?

 只觉一阵阵巨大的快冲击着脑海,小一紧,水汩汩了出来,马强低头道:“李姑娘,你怎么这样扭动?是不舒服吗?”李文秀强自忍耐,连连摇头道:“不…“马强道:”我知道,那一定是凳子不好,硌着了李姑娘。

 “倏地伸手探入李文秀下,将她抬离了座位。李文秀娇羞不胜,双手反过去推,却反而抱住了马强,马强道:”不如李姑娘坐我身上好了,保你舒服。

 “说着一股在李文秀的绣墩上坐了下来,一手将李文秀的裙子高高掀起,将李文秀的‮花菊‬蕾对准他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巨大具,双手用力,一下了进去。李文秀痛楚难当。

 但又怕惊动隔壁的马德生,只将贝齿紧紧咬住下,喉咙中发出“呜…”一声呜咽,此时才知这两兄弟是计划好了要污她。

 但经过蕙兰一夜的调教,她的娇躯已变得无比媚,现在被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夹击,哪里还聚得起半分力气抗拒?勉力的扭动挣扎,也变得直如宛转逢一般无二。

 马强坐在凳上,将李文秀抱坐在他具之上,一地不住,一双手恣意抚摸捏李文秀纤毫毕现的坚

 马刚蹲在李文秀身前,将她两条腿左右分开,架在肩上,不住地用舌头爱抚水涟涟的

 李文秀只觉小被玩难当,双捏得一阵阵酥麻,后庭中则被轰击得一阵阵剧痛。

 但又伴随着她曾体验过的莫名快。这般三方夹攻,三种不同的滋味织冲击着她的脑海,偏生她还顾及面子,生怕自己叫声音过大,惊醒了马德生。

 因而一直死死咬住樱,不敢放声叫。只是从喉头不住发出“唔…”的,这一来,更让马家兄弟有了强的无上快,动作越来越大。

 李文秀被冲击得宛如狂风恶中的一叶扁舟,只觉自己被上天入地般抛来抛去,早不知了几次身。马强渐渐干到兴起,声道:“大哥,换!”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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