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再是左腿
王老五说到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把头抵在墓碑上,放声的哭起来,这些天,他压抑得实在太久,江雪走后,那种别人难以理解的失落感,让他无所适从,现在,他把这种痛,对着墓碑说出来,也哭出来,王老五眼泪鼻涕的哭了一阵,觉得心情好了些,才拿出纸巾把眼泪和鼻涕擦了擦,再点上一支烟。
接着说:“还有寒冰,也不知道去了哪个国家,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该多寂寞啊。这都是哥的错,是哥伤害了她,哥对不起她们。说这些,你能理解吗?能原谅哥吗?
现在,冬梅的心思,我是越来越害怕,害怕他看我的眼神,害怕她哪天突然说出那句话,也害怕见她,可哥又没什么好办法不见她,妈喜爱她。
晓芊,你给哥出个主意,哥该怎么做,才会以后不再对不起她?哥是喜爱冬梅,可不是男女那样的喜爱。”王老五边
着烟边慢条斯理的说着话,似乎面前真的有个人在倾听一样:“秋天了。
这里开始冷了吧?海风的
,没把你冻着吧?我不喜爱秋天,总是让人伤感的季节,要是每天都是春天该多好啊,温暖而灿烂,象你我相遇的季节那样,阳光洒满屋子和白色的
单,那太阳照
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可惜美好的事物总让人觉得很短暂,秋天一完,冬天就来了,那样,你一个人在这里,就会更加的寒冷,你要多保重,哥会常来看你的,这次是冬梅要买花菊,下次,不,以后,哥都买玫瑰花来送给你,你不是喜爱玫瑰花吗,哥每次来都给你买。
再见了,晓芊,等着哥下次再来看你。”王老五用手摩抚汉白玉墓碑上的照片,然后用嘴在那照片上亲了亲,站起来。
看见那花菊象笑了一样的在风中轻微的摇摆着,似乎是晓芊在对他微笑着说再见呢。“兵哥哥,哥会在晓芊姐姐面前说甚呢?俄觉得哥怪怪的,不会出甚事吧?”
郝冬梅和李仕兵坐在车里,郝冬梅担心王老五,就问李仕兵。“别
说,武哥能出什么事,他一会就下来。”
李仕兵已经知道江雪离开了王老五,这次来,他还受他母亲的委托,要送一个玉坠给江雪呢,谁知道人走了,所以自己也就不好再拿出来。
“可哥他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自从江雪姐姐离开后,哥就很少哈哈的大笑,看他那样子,让人怪心疼的,以前多开朗的一个男人,现在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唉!该咋办哩?”
郝冬梅朝山上看了看,还不见王老五下来。李仕兵似乎感觉出些郝冬梅的心思来,但没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俄还是上去看看吧,不放心哩。”郝冬梅说着就下车,朝山上走去。
王老五依依不舍的离开蒋晓芊的墓碑,垂着头,无
打采的朝山下走,把黑色的风衣领子拉了拉,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头发被秋风给吹得
的,样子看上去很落寞,有种和秋天很相称的萧条感。
“哥!”郝冬梅歪着脑袋,双手抱在
前,笑嘻嘻的站在王老五前面不远的台阶上,看着王老五说。王老五听见她的声音,第一个反应还以为是蒋晓芊在背后喊他呢,忙回头看,可什么也没看见,回过头来,才看见郝冬梅站在前面对着自己笑,他苦着个脸,笑了笑没说话。
“干嘛苦着个脸呀?告诉俄,都和晓芊姐姐说甚悄悄话了?”郝冬梅跑上几个台阶,把手挽在王老五的胳膊上,好奇的问。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好好在车上呆着,小心感冒了。”王老五说着把自己的风衣
下来,给郝冬梅披上。
他是看郝冬梅还穿着单衣,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就给她说要穿多点衣服,可家里又没她合适的,所以还穿着昨天去王老五家里的那套。
“别老叫人家小丫头片子,人家都已经是大人了,你看,都到你耳
哩。”郝冬梅一只手
着风衣两边,一只手在自己头顶比划着。
“快走吧,你不冷,哥还冷哩。”王老五学着她陕北口音,自个朝前走去。“你等等俄,俄害怕哩!”郝冬梅朝后看一眼,大声的叫喊,跑跳着追上王老五,再次挽起他的胳膊。两人相偎着走下山,上车后,王老五给李仕兵说:“仕兵,你来开车。”说完自己把后坐的门打开坐了进去。
郝冬梅穿着王老五的风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回头看见他靠在座位上闭着眼,象在养神,象和他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三人回到市区,找了家餐馆,吃完中午饭后,李仕兵说要到侯宝生那里去,去他那里拿辆车开,好办事情,于是王老五先把他送到豪情酒吧。
“冬梅,我先送你回学校,哥有点累了,想休息会,晚点再去接你。”王老五开着车给郝冬梅说。
“哥,你是不是很累呀?看你脸色很不好哩,要不你先回公寓休息吧,俄自己回学校就好。”郝冬梅看着王老五满脸的疲倦,心疼的说:“等快到五点,俄再到公寓找你,一起回去。”
“没关系,还是先把你送回学校吧。”王老五是真的想睡一会,这两天没好好的睡觉,今天把压抑的情绪在墓地释放出来后,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疲惫感也随着而来。
王老五把郝冬梅送回学校后,一个人孤单的来到公寓,
光衣服,在浴室冲了个淋浴,光着身子躺在
上,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他和蒋晓芊相会在天堂,那里烟雾缭绕,只有晓芊和自己,两人跳着狐步舞,蒋晓芊笑得仍然如电视上做节目时一样的
人,王老五嘴角
着笑的就那样沉沉而睡。
郝冬梅回到学校,因为是星期六,同学都不在,她换了套衣服。岛成的深秋,已经有寒意,她特地穿上秋衣秋
。
然后躺靠在
上,随手拿了本书,心不在焉的翻看着,可脑子里总是王老五那落寞孤单的神情。
同时也想到杨汇音教给自己的办法,想着想着,脸就烧烧的烫起来,向全身蔓延开,她用手摸摸脸颊,有些羞涩的笑起来,仔细想想,觉得杨汇音说的也对,自己已经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
现在,不是常在网络里看到,说年轻人十七八岁就有
经验了嘛,自己都二十二了,还没和男人接过吻,有过一次,那还是自己主动去吻醉得不省人事的王老五,那也算是自己的初吻了。
郝冬梅想到这,用手摸摸自己的
,似乎还感觉得到舒服的酥麻。杨汇音和母亲吃完中午饭,给母亲说想去逛街,约母亲和她去,可母亲给她说小区里老人有个活动,没办法陪她去。
于是杨汇音只好自己一个人,背上王老五送给她的那个包出门。她也不是想买什么东西,只是想出来散散心,一个人没目的的进了这个商场又出那个商场的瞎逛。
郝冬梅独自在宿舍里,东想西想的,看看时间三点多快四点了,打算不让王老五来接,自己坐公
车过去公寓。
其实她是想按杨汇音教给她的办法做,今天这样的机会,再好也不过。主意打定,她就起来,照照镜子,理理头发,
衣服,深深的
了口气,再长长的呼出来。
似乎在自己给自己鼓劲,象要上战场似的。王老五睡得很沉,郝冬梅进来,看见他嘴上带着甜甜的笑,那
睡的样子,如同婴儿般,郝冬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
睡的样子。
原来男人睡觉是如此的可爱,那种平时大男子主义,高高在上的架势全不见了,变得乖巧而沉静。
郝冬梅看了会王老五侧躺着的睡姿,忍不住笑着用手在他鼻子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见他鼻子动了动,把身子翻过去仰躺着。
她看见那蓝色轻薄的鸭绒被,在他身体的中部很不协调的突起,象在蓝色海洋上的一座孤岛,郝冬梅很好奇,用手打算帮他抚平,当手触碰到那里。
感觉象弹簧,也象
柱子,这下郝冬梅知道是什么了,脸立刻羞红起来,心也开始
漾。杨汇音在她耳边说的话又再次响起‘主动和你哥睡觉’,郝冬梅此时,就有主动的意思,她想安慰他。
但语言又难以表达,说什么都没用,因为她不知道他想听什么。郝冬梅走到
尾,开始解着上衣纽扣,脸烧红着。
眼睛盯着王老五看,她一件件从外到里的
着衣服,有些慢条斯理,但又很坚决,当她
得只剩内衣的时候,手开始颤抖起来。
是激动还是害怕,没人能知道,连郝冬梅自己恐怕也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发抖,直到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从身上剥离后,郝冬梅才不再颤抖。
如果说刚才还象个初上战场的新兵,那此时的郝冬梅,就象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她没用手去遮挡自己那平时独自照镜子时看到都觉得害羞的部位。
而是很大方的从
尾走到
的一边,准确的说是走到王老五的左边,靠书架的那边。她优美的
体,在蓝色映衬下,显得洁白而高贵,那朝前
立的双峰,在她迈步的时候颤悠悠的上下轻微的抖动着。
部的曲线连接着丰腴的
部和
感的背部,修长而健美的腿双,毫不犹豫的如同模特在T型台上走着的猫步,双眼始终没离开
上
睡的王老五,那眼神慢慢的从爱怜变为渴盼,再变成
望。
郝冬梅轻轻的揭开蓝色被子,
部先放坐上
,然后是右腿,再是左腿,最后很轻巧的朝后躺下,眼睛盯着天花板,眨巴眨巴几下后,侧头看着王老五,他那菱角分明的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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