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以便开展工作
“好,好,好,顶多我保证教到你会了为止,行不行啊?我的小姑
。”我心不在焉地答着她,思绪早已是波涛汹涌了:这个小丫头,上当受骗了还不知道。
这时她整个人被我夹在中间,我的两支手也伸到了她的
前,捉着她的两支手,头趴在她的肩膀上同她的脸颊厮摩着。
我的眼睛不但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修长的玉颈,更能透过她的 口窥视到她洁白无暇的酥
,她戴的好像是最常见的那种少女型的纯棉
罩,就是连花边也没有的那一种。
我和她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得我连她生长在雪白的肌肤上的那些浅黄
的绒
也看得清清楚楚。
这时要是有人看见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会以为我们是一对小情人,而我正在对她诉说绵绵不绝的情话。
要说我这时一点
念也没有那是假的,本来嘛,我设计将她引
过来时就没安什么好心,现在又是温玉满怀,我冲动得就想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然后在她的娇躯上下其手,探寻少女的秘密。
但我握住安琪小手的手却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小手
滑香凝又富有
感,用力握紧却又觉得像是柔若无骨般,这种感觉似曾相识,让我…让我…让我又有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冲动。
这种男女间奇妙的心灵感永远不是苍白的文字所能表述得清楚的,大概也只有曾经亲身经历过的人们才能体会得到。
如此纯净的感觉好像离我很遥远了,遥远得好像它根本从未曾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如神话般虚无缥缈,我努力的打开记忆的闸门,试图捕捉到它的踪影,思绪飘飞到了我的那段青涩岁月中…
“昔哥哥,昔哥哥,你倒是快点教我呀!”安琪不耐烦的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兽
已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情,安琪丝毫没有感觉到我心里刚刚经历的惊涛骇
,她此刻正扭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天真纯洁得让人心生怜惜的模样,让我不
为自己刚才的
念感到羞愧。
其实这些说来话长,在当时却也不过是电光火石的瞬间而已。“这支手拿着一枚硬币,另一支手的拇指应该这样夹着另一枚硬币将它藏起来。
然后手指这样…这样…滚动,就会造成好像硬币突然消失跑到另一边去的错觉啦。”我开始认认真真的教起安琪来。
“我是看懂了呀,可就做起来还是很难啊,不知为什么那硬币老是要从我手里滑落下去,”“当然了。你的手生得那么小,几乎只有我的一半大,当然夹住同样大的硬币就要比我难得多了,不过好在你的手长得肥嘟嘟的,你看,你的手指连指关节也看不见,反而形成了一个个小
窝,简直就和婴儿的小手一模一样。
而且你的五指合拢起来连一条
也没有,这样一来呢也就能很好的将硬币隐藏起来了,只要多练习几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我藉着教导之名,将安琪的小手捏在手中翻来覆去的随意摆弄,细细品味那份滑如凝脂的感受。
可怜的小女孩犹没有意识到正被我轻薄,反而是听到我最后那句话后开心得发疯:“真的呀,昔哥哥,你真好耶,我真的能做到啊?”
“那是当然,有我这个好师父在还能教不会你这个小徒弟啊!”我洋洋得意的对她说道,心想:当初花五十块跟街头卖艺的学来这个小把戏可真是超值,也算不清让我占了多少小姑娘的便宜了,最让人开心的还是给我占了便宜后还一个个对我感恩戴德的,实在是
呆了。
我完全沉浸在阴谋得逞的兴奋中,连有人进来了也没留意到,只听得那人阴沉沉的说道:“小昔,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抬头一看,如同当头一
,整个人一下子瘪了,这下完蛋了,我心想,乖乖的起身跟在他身后往办公室走去。***
“怎么样,你小子考虑好了吗?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了,我告诉你,跟我斗你还差得远着那!”
说话的人是廖科,我此刻正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在我的面前摆着厚厚的一叠人民币,足足有十万元之多,正朝我发出不可抗拒的
惑,廖科也怒不可遏的在我耳边咒骂不休。
但我对这一切彷佛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我脑里
成了一窝粥,我努力的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我记得当时,我正同安琪玩得不亦乐乎,忽然来了一个人打断了我们,我泱泱的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心里暗暗叫苦:怎么那么倒霉,刚好就让他给撞见了。
恐怕是免不了挨一顿训了,果然,方一进门,黄总就怒气冲天的对我大加训斥,说什么本来林小姐跟他说我经常在公司里玩
女同事他还不大相信,今天总算给他逮了个正着,说得我只有唯唯诺诺不断地点头认错,心里却在想:又是这个林紫琼在我的背后搬弄是非,这回可算栽在她手上了,真后悔没听从古人的教导“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这时我对林紫琼这个
人可谓是恨之入骨了,黄总每训斥我一句我便将这个
人在心里
了一遍,
了不下万遍后,黄总的怒气才总算稍减了些。这个时候,黄总又换成了一幅慈爱安详的面孔,循循善
的教导起我来。
他是这样说的,我给大家学学。“小昔啊,你这个人呢,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我对你可是寄予厚望的啊!可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男人嘛,就应该以事业为重,不能整天记挂着谈情说爱啊!我不是要反对你谈恋爱,可你也不能在公司里跟女同事们动手动脚的呀,这成什么体统嘛!”“再说了,安琪的年纪也还小还不懂事。
更何况她还是我的老朋友的女儿,他可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才放心的将他的宝贝女儿交给我照顾的,你说,你要是和她发生了什么越轨的事,那叫我怎么跟她爸爸
待啊?”
黄总一番语重心长的教导再加上声
俱佳的表演真能让闻者动容,听者愧疚啊!但我的心里就活像生
了一支苍蝇一般 心,要不是那天晚上恰好让我给听见了他和林紫琼的对话,那我恐怕真会让他这番义正词严的话给说得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的。
此时我的五脏六腑全给倒翻了过来,压抑不住一阵阵想要呕吐的冲动,但我的脸上可一点也没敢
出来,依然是显得万分恭卑的对黄总点头哈
,不断摆出一幅诚心悔改的架势。
也不知黄总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多久,反正后来他说的话我是左耳进右耳出,一句也没听进去了,末了,黄总大概认为已经成功把我说服了,总算是说了句让我稍感宽慰的话。
他说:“小昔啊,对你的工作表现我还是蛮欣赏的,上次处理被海关扣留的货物那件事你就办得不错,说起来这也还得感谢廖科的大力帮忙啊,廖科还在我的面前夸你后生可畏呢!
经过这事,相信你也剩解我们公司做的是什么生意啦,我也不打算瞒你,只要你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这儿有五千块,算是给你的奖励,拿着吧!”
黄总说着便从他的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叠钱扔在了办公桌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钱到底该不该拿,黄总又接着说开了:“这次我们要从南韩进口八百吨聚乙烯塑料粒,打算申报成低¤的再生塑料,这可是上千万的生意啊,为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差错造成麻烦,等一下你同我一起先去海关跟廖科打声招呼。”
“一来是把这次进货的资料交给他,二来也好顺便感谢一下他上次的帮忙。这件事如果办妥了的话,我就升你为公司的外贸经理,以后公司的所有进出口业务都交给你打理,你可要好好干,切莫辜负了我对你的期望啊!听明白了吗?”
一听黄总要升我为经理,我欣喜若狂的连连点头,拍着
口,信誓旦旦地对他说:“黄总您放一百个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这时,我心里也有闪过一丝疑惑:廖科应该是恨不得剥了我的皮才对,怎么可能还在黄总面前说我的好话呢。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即将成为经理阶层的兴奋所取代了,有车有楼人人羡慕的美好前景好像就在前方朝我招手,转念一想,可能廖科是因为还有把柄在我手上,再说这么丢脸的事他又怎敢对别人讲呢?
这样一来,我也就释然了,黄总此时并没有注意我,他从抽屉里取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整理了一下后将它们
进了一个牛皮纸做的公文袋里,忙完这一切后这才抬起头。
“咦,你怎么还不把钱收起来,是不是还嫌少啊?”黄总微显诧异的对我说,脸色已经有点难看了。
我急忙分辨:“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为公司做的事都是我应该做的,实在不能再另外拿您的钱了。”黄总的脸色稍缓和了些。
但仍严厉的对我说:“少废话了,叫你拿你就拿着吧,快收拾好了跟我一起去海关,再磨磨蹭蹭的恐怕去到那儿他们都下班了。”
“是,是,我一切行动听指挥,谢谢黄总了!”我嬉皮笑脸的应着黄总,手脚麻利的将那五千块钱装进了兜里。
真是的,我不过就做做样子给你看罢了,人民币哪个不喜爱呀,我还怕钱多了扎手不成,我在心里欣欣然的对自己说。
“嗯,准备好了就走吧。”黄总又说。我正准备启程,黄总的电话忽然响起,我只得停下来等他。
“嗯…这样啊…好的…好的,我马上赶过去…”黄总听完电话又对我说:“我有件重要的事赶着去处理,海关那边就让你一个人先去打声招呼,顺便你也应该趁这个机会多向廖科请教请教,熟悉一下海关的运作,最主要的还是要搞清楚里面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以便我们开展工作,你听清楚了吗?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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