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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到了现在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哥…”“该不会,你…”喜爱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你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爱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么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痛…哥…啊!”正树夺走沙贵的嘴。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接正树的舌头。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部。

 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部竟意外地丰,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野地沙贵的房。

 “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

 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正树心里这么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

 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么做的。

 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

 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咦?你是谁?”“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么也不行!”正树故意怒对方。

 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我…那个…”“少给我装模作样!”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

 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去死吧!”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

 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我…”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谢谢!”

 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的女生吗?”

 “不认识。”“那么…为什么要救她?”“…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真怪!”“你才怪呢!干嘛那么麻烦跑来给我水喝?“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富正义感的人。“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你。”“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人。

 正树心想着为什么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么,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

 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么想着,决定回家。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么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今天怎么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

 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

 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出笑容。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

 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也有人这么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爱调教令子。

 “唷!令子。”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一边自一边等待是吧?”

 “是…”“也请正树主人看看。”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么都没有。

 赤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的样子,连都渗出汁,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么办?曝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正源源不断地涌出汁,连地板都染了。

 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后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暴地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房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么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

 而且懂得如何让房突出成靡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令子白皙的房在麻绳陷进之后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

 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巨,正树后来才知道她的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后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头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头后,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也许是没被玩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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