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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着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着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情柔弱,管不好她,至于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着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着,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么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说,伸手揪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么这么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着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么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着他们,沉声道:“不可以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么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着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于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于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于上古大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也会相互嫉妒啊!”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必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于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后,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么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于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么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着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着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后,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着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着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着铜镜中美一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的红晕,微感羞惭,轻轻悴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殷,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于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么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后,终于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后,又该怎么做才好。

 她坐着出神,直到宫女带着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跳着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着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后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是如此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着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么?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着在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着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上,牵着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着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着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随着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波之下,纤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是什么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酥起伏加速,美腿也不夹紧,只觉一股热从‮体玉‬深处淌出来,弄得丝质都被浸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着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着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着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腿双‬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么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着那里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隔覆盖住男孩的,感觉着硬硬的东西抵着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汁涌出,如朝般挂在柔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息着,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为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受不住,心神为之大

 随着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着,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于落到上,隔着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比别的青春少女酥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着少女太后的酥,香气袭来,中人醉。

 而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着自己,葱指玉掌是那么灵活柔,迅速膨起来,将子顶得高高的。

 “怎么会这么大?”

 秦若华虽然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于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着她的纤美玉手伸到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上,扯开他的带,强行将了下来。

 “啊!”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么小的男孩,竟然有一大的,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么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着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于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么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么一次,后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于皇权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惑刺,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试:“谁说只有男人女子,女子就不能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起的大。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大,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着,却被她强行扑倒在上,息着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如此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着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着大的,以及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着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上了红润的。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奋力向里面刺探。

 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轻起来。

 伊山近感觉着进入了一个温暖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我的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看着中涌出透明,更是快乐地上前,将那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道:“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衣衫,出雪白修长玉腿,起华丽长裙,将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大的,细心地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得跳动,睁着迷茫双眼,看着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着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掩映中,两片美滴,中间溢出晶莹珠,极为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着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着被美丽少女砸得啧啧有声,他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中央,最柔的中心位置上。

 “啊!”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在上到处摸,一边手忙脚地互相给对方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着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着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什么!”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贼起兵,袭入知府后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如麻,牵挂着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后,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么可以这样…他还那么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着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后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们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后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么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着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着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带,出软绵绵的,含泪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起来。

 她心绪纷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品陋得啧啧大响,让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恼道:“你就只会这么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着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着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轻柔着。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含到温暖润的樱口中,不停地着,像吃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个“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发了竞争意识,索用力咬住,大口地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这小男孩的,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着再装什么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从润温暖的小嘴里面出,硕大的向着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后一步,掩面低呼。“装什么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么纯情?”

 伊山近很不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着脸瞪他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着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着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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