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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医生换团大些的干棉球,往‮妇少‬的道里,棉球大道口子小,一下不进去,就一下一下反复,总算把老大一团药棉整个儿进了‮妇少‬的道,医生又拿手上的钳子进‮妇少‬的道,直往里桶,为的是把棉球往‮妇少‬的道深处推。

 完了一团,又一团,一共往‮妇少‬的道里进去五大团的干棉球,把个‮妇少‬的得满满当当的,最后那团,已是不进了,有一多半出在外面,连也撑开了,远远看去,好象刚刷牙的嘴巴,满是泡沫儿。

 道,医生又拿棉球在‮妇少‬的里擦拭一遍,这回的重点是道口附近。“我做完了,下面该你自己来了。”医生拿来个玻璃罐子,放到躺椅旁的台子上,对‮妇少‬说:“下面,你按我说的做。”

 ‮妇少‬在医生指点下,欠起身子,二手从大腿外面绕下去,一手一边,把大大地扒开。红的前庭里,道口子一张一缩的象是要解小便。医生在一旁说:“一会儿别一下都解光了,头一出来,赶快熬住了,我还要再给你处理一下,才能取样。”

 噢…我知道了,弄得这么复杂,原来是要给‮妇少‬化验小便。‮妇少‬月经来让经血污染了,如果不作处理直接取样,化验的结果就不准确了。

 只有把处理干净了才能接取样。大城市里的正规医院有专门的“洁室”小地方没这么专业,也没多少病人需要清洁,就和妇科诊疗室合并在一起了。

 那‮妇少‬到妇检室里,就是来取清洁的。‮妇少‬道张张合合好一会儿,还是没能解出来,那‮妇少‬也顾不得羞羞答答了,苦着个脸对医生说“医生,我解不出来啊…也不知怎么的,憋着一肚子,可就是不肯往外跑啊…”“别急,慢慢来…你这种情况我们这里很常见的。一者是因为你道里着这么多棉球,道极度扩张,迫了道,阻碍了。再者,要你一个年轻轻的女人分开了,当着别人面解小便,是有些心理压力的,这也会抑制你小便的念…

 尽量放松,一会儿就解出来了…我们虽说在看你解小便,可我们跟你一样,是女人,我们也这样解小便,大家都一样,没关系的。”医生在一旁不时安慰‮妇少‬。

 ‮妇少‬在医生的指点下,努力放松自己,一心想尽快把小便解出来。只见她一会儿深深一口气,再长长地嘘出来。一会儿屏住呼吸死死憋气,只把那道口子憋得有黄豆粒大小。

 “嗯…还是不行啊,医生…”‮妇少‬折腾了好大一阵,还是劳而无功,只好再向医生求救。“慢慢来,慢慢来,别着急…只要解出来一点点,余下的就好办了…”

 医生赶忙安慰‮妇少‬:“真不行的话,只好再加点刺…来,按我的话做…放开右手,用左手拇指食指分开小,张大了…右手食指放到嘴里,沾点唾…用右手食指去按摩蒂,要小心点,不要碰到了道,要轻轻的按摩…”

 ‮妇少‬按医生的指点一步一步地跟着做,听到医生要她用自己的手指去按摩自己的蒂,举着那沾了唾的食指愣在那里不动了。

 是啊,让个如花似月的美‮妇少‬当着旁人的面,玩自己的蒂,这叫人怎么下得了手呢。“别停手啊…噢,害羞了是不是啊,没事的,这又不是摸着玩,是为治病呀,没人笑话你的…

 你也是结过婚的,这些事都懂,你想想,有没碰上过这样的事,夫同房时,若是憋着,丈夫摸摸捏捏的,这一会儿就憋不住了,非得先去了再接着玩,这跟我现在教你的道理是一样的…来,试试吧,别不好意思…来来来,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

 在医生的催促下,‮妇少‬只好硬着头皮,脸涨得通红,慢慢把手伸到下身,在蒂上按摩起来。刚开始,手指动得很慢很轻,渐渐地,快起来了也重起来了。脸色也由开始时的猪肝红渐渐变成了丽的玫瑰红。

 克服了开始时的羞心理,‮妇少‬渐渐陶醉在手的兴奋之中,那紧闭着的道渐渐地又舒张开来。“来了…”‮妇少‬口中发出低沉而又急促的呼叫,一股细细的水柱从‮妇少‬业已张开的道口子出来。

 “停。”医生一声断喝。刚要嘘口气的‮妇少‬一灵,猛地屏住气,把正快地淌的生生憋了回去,刚刚舒开的道马上缩成了极细的一点。

 医生再次对‮妇少‬的做清洁,主要是清洁道口附近、小内侧,以及刚刚让‮妇少‬用手按摩过蒂。做完了,拿过一个早已准备好的玻璃罐子,递给‮妇少‬,让她开始取样标本。

 女人的道又又短,又在道口附近,会有些经血和细菌钻进去,那‮妇少‬的门又是闭得很紧的,道闷在里面很象是个保暖箱,医生要‮妇少‬放掉一段小便,是要把‮妇少‬的道冲洗干净了,再把‮妇少‬的弄干净了,取到的样就很准确了。

 ‮妇少‬按医生的指示,一手分开,一手把罐子对准准备接小便。‮妇少‬不象刚才那样害羞了,这回左手的八字张得非常的大,扩张到了极限,由于刚刚按摩过,‮妇少‬的蒂明显地肿起来,黄豆那么大一粒,红的有些发亮,象颗珍珠镶嵌在‮妇少‬那同样红的美妙的最上端。

 一会儿,‮妇少‬的道又慢慢张开,由于张得非常大,道也受到比较大的张力,所以这次张开的道不象刚才那样是圆圆的,这次的道是咧开细细的一条扁。小便出来了,也是扁扁的一条,晶莹清亮“嗵嗵嗵”地进‮妇少‬手中的玻璃罐子里,跌入罐子的小便显出淡淡的黄,上面泛起少许白色泡沫。

 接够了标本,‮妇少‬移去玻璃罐,身子往前倾一点,调整好的角度,小便落入躺椅下的便池,从‮妇少‬的到躺椅下的便池,水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由于‮妇少‬已鳖足了小便,刚才是解不出来,现在突破了,就好象江河决了堤似的不可阻挡了。

 ‮妇少‬的小便解了好长时间,开始时是用手张大着解的,蒂、道和小的内恻都看得清清楚楚,解到一半时,大概‮妇少‬想起已经没关系了,松开了撑着的手。

 二片叭地合上,虽然因为道里着棉花而未能完全闭合,但还是影响了,从‮妇少‬出的小便一下变得混乱起来,向四处散,‮妇少‬的变得象个淋浴的头。

 再后来,‮妇少‬的小便快要解完了,小便的压力不再象起先那么大,头越来越无力,最后,不再向前,余下的小便顺着‮妇少‬的大小,从二边往下,把‮妇少‬的弄得漉漉的。

 把着‮妇少‬道的的棉花也浸了,想必也顺着棉花透进‮妇少‬的道里去了,还有些小便顺着‮妇少‬的过‮妇少‬的眼,一半落入便池一半到‮妇少‬股下的躺椅座圈上。

 停了,‮妇少‬的闭几下,眼也一起收缩,又有几小股小便从‮妇少‬的里冒出,想必是‮妇少‬在熬小便。‮妇少‬接过医生递给她的卫生纸,把擦拭干净。‮妇少‬擦得很仔细,一手拿着卫生纸,一手把翻来拨去的,里里外外不漏过一个地方。

 我想,可能那‮妇少‬天生爱干净,也可能是想在医生面前表现出讲究卫生的样子。接着,医生开始掏出在‮妇少‬道里的棉球,因为‮妇少‬的道已让棉球撑了好长时间,第一团棉球挖出来后,里边的棉球还继续撑着,所以‮妇少‬的道暂时没法闭拢,张着个铜钱大的口子,看得见里面红的,很象眼皮里面的颜色。

 医生把‮妇少‬道里边的棉球掏干净,让‮妇少‬躺到妇检台上去。‮妇少‬从躺椅上起身,象刚才那样赤着下身,从窗户那边走回来,我看见,‮妇少‬站起来后,那少许下面,有一条细细的,极细极细往内凹下。

 ‮妇少‬每走一步,那就朝一边扭一下,‮妇少‬走一步,扭一下,‮妇少‬不停地走,那不停地扭,有点象汽车上的刮雨器。

 看得出,那‮妇少‬的是生得很高的(也就是生得很靠前的),我们这里有一种说法,生得高的女人是有福气的女人,生得越高,这个女人的福分就越大。

 我看着‮妇少‬,从窗口那里来到妇检台边,翻身爬上去,张开腿准备好。医生为‮妇少‬作了窥器检查和手指道内诊,因为‮妇少‬背对着我,看不到详情,就不细说了。

 只提一点,检查时,‮妇少‬也象胖女人那样,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叫声,只不过,医生给‮妇少‬用的窥器比给胖女人用的要小些,手指伸进‮妇少‬道里去时的动作也轻柔些,所以,‮妇少‬发出的叫声感觉不出多少痛苦的成分,听起来倒更象夫时女人发出的那动人心弦的呻声。

 还有,医生的手从‮妇少‬的道里褪出来后,我看见医生带着尼龙手套的食指和中指上沾有血迹,这是因为‮妇少‬的经血还在从子道里溢,另外也可由此知道,医生是把二个手指一齐进‮妇少‬那小巧玲珑的道的,我想,这该有她丈夫的茎那么了吧。

 检查完了,‮妇少‬起身后找不到衣服了。左顾右盼地…噢,对了,在窗口案几上的竹框里呢。‮妇少‬向窗户走过去。这次,我可以欣赏她走路时那股沟的扭动了,同样美妙动人。

 ‮妇少‬来到窗口躺椅旁,取了一沓卫生纸,就着案几叠成细细的长条,放在一边,探手从竹框里取出三角,从里掏出丁字带,又把三角放回竹框,二手攥着丁字带,几下,大概是因为丁字带上沾了血迹有些发硬的缘故。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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