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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哪个女人肯把自己的出来让个陌生人哪怕看上半眼,是女人的宝贝疙瘩,是女人的命子,也是女人的吃饭本钱,没长,父亲还可看上一二眼,等长了,就只等丈夫来专用了,长了,除了丈夫,谁人看得?

 谁人摸得?谁人得?这回倒好,到这里开起展览会来了,撑成这样的怕连丈夫也没看到过吧。

 不光害羞,还难受,女人的道虽说弹很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大个铁家伙死命的撑啊,丈夫茎只怕得有四、五条捆在一起才有这么吧。

 还偏偏给用个最大号的,哪个女人受得了?耐不住了的胖女人在检查台上喊医生:“医生,好了没?”医生不理她,管自己看显微镜。

 过一会,胖女人又喊:“医生,好了没。”医生不耐烦了:“喊什么喊,好了自然会叫你穿子,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真是的。”胖女人不敢响了,只能乖乖地继续当她的展览品,继续承受又羞又难受的煎熬。

 我在门外暗暗想,你是不急,你衣冠楚楚的坐在那里,就是坐上俩小时也不会急,可人家那样子能不急吗?

 不信你子躺上去试试?保险比那胖女人还急。大概过了有个七、八分钟吧,医生化验完了,走过来对胖女人说:“你病得不轻啊,等会儿再到化验室作培养…刚才还急呢,要是早点撤了,这回还不得再你一回?”

 “什么培养?”“这你不用管,你只要把罐子拿给化验员就行了。”医生又拿棉签去胖女人道里捣鼓起来,一会儿漉漉的棉签往个试管里一

 可医生还是没有撤下窥器的意思,倒是擦擦上手,向那胖女人问起话来了。“你们这些人,平时嘛一点不讲卫生,现在好了,得了病,后悔也晚了…我来问你,平里睡觉前你洗不洗下身?”

 “洗的洗的,医生,我天天都把下身洗得干干净净才上的,真的,骗你不是人。”胖女人没经过这种场面,有点慌不择言了。“洗了,洗了还会这么脏?…那你老公呢?”“你说呀。”

 “他…他不洗…”“你为什么不说说他呢?”“他才不理你呢。”“那你怎么让他上呢?”“不让上?…那还不让他揍死啊。”

 “你啊,太懦弱。好好跟他讲道理,讲不通,给他来点硬的又何妨?”“不行…我试过…他真揍。”

 “真揍?”“真揍…我也不嫌丢人了,说给你听听吧…我那老公,白天倒是象个人,也满勤劳的。可到了晚上,唉…就象个强盗似的,不洗下身不洗脚,上了头件事就是拉过我去…

 去啊…要不让,他就揍,揍完了,还…有一回,夫斗了几句嘴,当时他倒是软了,可我还有气,晚上上了,我赌气不让,谁想他一下翻了脸,抓起我来一顿好揍,揍得我不敢动了,三下二下扒光我的衣,一甩、一扑,猛一下把他那进我里,那个疼啊,我没准备不是?

 …忍忍吧,我想他上了该安稳了吧?…谁想还不算完,他是边边揍啊…儿耸一下,拳头挥一下,嘴里还不停嘟囔:我揍死你,我死你。

 一直到他把到我里,才停下手,瘫倒在我身上…可怜我是身子也痛也痛,哪还有的快活啊。”

 “真有这事啊?你那老公还是人吗?干吗不去‘妇联’告他?”“我老公就是好,别的都是好的,地里的活一点不让我干,挣了钱也全交给我,我们家啊,白天我当家,晚上全归他…再说,我是女人,我也喜爱…那个呀。要是他成年的不来…我,那才让人受不了呢。”

 “你们啊,一个铲子一个锅,真是天生一对啊…好好好,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卫生还是要的,下身还得洗,还得洗干净了…下次看病叫上你老公一起来,我来给他说道说道。”我在门外看得直乐。

 这医生病人一站一躺一问一答,就象警察审问犯人。一个衣冠端正,问得轻轻松松,一个赤身体,回答可就没法从从容容了。

 且不说那躺着的,里还钻着个巨无霸呢。我还想多看会儿这难得一见的精彩场面,可惜已经没得看了。医生撤去已在胖女人道里卡了好长时候的窥器。

 “哦…”胖女人长长嘘了口气,扳了腿准备起。“别急,还没完呢。”医生带上尼龙手套,开始作内诊,又在胖女人的下身好一阵捣鼓,弄着弄着,医生猛地停了手。“你常吧?”

 “什么?”“我说,你是不是经常?”“缸?…医生,你说什么缸,我听不懂。”“咳…我问你,你老公是不是常你的眼?”“呃…”“你们常弄眼?”“这也查得出来啊?…我是不让弄的…可他非要…

 也怪我没用,生我家老大时没养好…老公总是嫌我的…我的太松,着不过瘾…他眼倒也不是外面学来的坏样,记得有一次,我们正着,他力气大,那个那个…

 儿从我的里滑了出来,再时,不知怎么一下就钻进眼去了。他赶快拔出儿,进我里接着

 完了,他问我:‘你知道刚才我在你眼里的滋味吗?’我怎么会知道?他就告诉我:‘你的眼就象是新婚时候的,那个紧啊,那个舒服啊。我是真不想拔出来啊。’。

 后来再时,他就有意无意地把进我眼里去了…我也觉得眼不好,不卫生,可一想我的不争气,不好用,这些年来也难为他了,老也尽不了兴。

 这样我也就由着他了…再后来,他就光爱眼,倒成了附带的了。有时干脆把水也在我眼里。弄得我老想拉肚子。”

 “这可不行,要得病知道不?你想想,那眼里有多脏?…从今天起,可不许再眼了,真敖不住,也要带上保险套才行…你看看,你的眼都已经收不紧了,这样下去,有一天,连屎都敖不住,要象小孩似的布才行…好了,查完了,起来吧…擦擦干净。”说着递几张卫生纸给胖女人。

 胖女人得了大赦似的,哆哆嗦嗦挪下妇检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这边,哈,那个肥啊,动一动,浑身的都抖。

 角度太小,还是看不到,上的倒是能看到些了,真象个大胡子。腿虽肥,也肥,二条腿还是夹不到一起,中间的能有拳头那么宽。

 胖女人赤着下身,胖脑袋转来转去,找到刚才在那里的短,拿起医生给的卫生纸要擦,又停下了,拉过短上胡乱抹了几下,把短抖开了,就势光股往身后的凳子一坐。

 身子往后一仰,把短往脚上套,这下对着我了,可惜太厚,看不透,因为长得肥,那鼓鼓囊囊的模样是看得出来的,大腿象是夹着个包子。

 只见那胖女人把短套进脚,拉到脚踝,站起身,摸过卫生纸,叠成三指宽的纸条,衬到上,一手按住,一手拉起短,穿好,在档处按一按,拉过长接着穿上随医生到门诊室去了。

 我明白了,刚才她拿着卫生纸要擦未擦,原来是舍不得,要拿它垫用,怪不得呢,就拿短当卫生纸了。

 我一想,她们还要写病历、开处方什么的,要些时间,她们要出来,我也能听得见,那时再躲避也不迟,所以还留在那里继续看另一个女人的妇检情况。

 前面说过,我刚从气窗看进去时,里面有二个医生带着二个女病人,一个正准备衣解带,另一个就是已经躺在妇检台上的胖女人,胖女人的事大家已经知道,现在再来讲讲另一个女人的情况。

 为她检查的医生正在对面的窗户旁忙碌着,那里的墙角有个便池,大概是为受检查的病人上厕所准备的,现在医生正把一张很象妇检台的躺椅架到便池上面,那躺椅真的很象妇检台。

 也有个靠背,也有二个脚登,只是比妇检台低些,不同的是,躺椅的椅座是U字型的,很象是水马桶的座圈把前半部锯掉了的样子,而且是从后往前向上翘起的。

 大概有45度角吧。椅背也比妇检台陡些。那医生摆好躺椅,把检查灯拖到旁边,又去准备那些瓶瓶罐罐。

 难道那女人要在那躺椅上作妇检?我心里大惑不解。那女人还是站在靠门的妇检台旁背对医生(也就是面对着我)衣服。

 这是个三十来岁略微有些丰的白净女人,穿一条鹅黄连衣裙。女人解开连衣裙的束带,把长过膝盖的裙摆口,收拢二边,打个结,束住。

 白皙的腹部和大腿出来了。女人穿一条的三角,小肚子微微有些隆起,想是已为人妇了。

 她俯下身,二手往间一,那黄的三角褪到了脚踝,一个脚出来了,又一个脚出来了,三角变戏法似的到了那‮妇少‬的手里。‮妇少‬直起来。还有一条子?…噢,看清了,那不是子,那是条月经带。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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