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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拼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去,可是见到套住巴的殷红瓣不停搐,一股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器官,录下了这段的声音。”阿国面有得的望着护士,好似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你到底想怎样?”阿国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哩!”

 “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说:“那一对护士医生在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我早缩回病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么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小最紧,什么你的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听见都快笑破肚皮,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都给你玩过,你要什么难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么东西?”阿国望向甜美护士,我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

 “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子怎么样停留在女人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刚了那么多的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窄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惠香一听。嘴里不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到底是什么?难道比疯狗、万沙(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尾伸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型,而医生跪在她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像放大镜又像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道那是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道窥视器——Speculum)

 “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头灯,一个头埋在惠香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盛满了整个膣腔,你知道吗?就像喝了满嘴的优酪,每一片间都浸泡在当中,我实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的由自己,那一定下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就在道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了起来。”玉珍紧抵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我手掌的持续泛着水,脯一起一伏正着香气,可不是吗?我心中也对阿国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诪。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的说:“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阿国向我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的模样。

 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坠,几乎跟真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誉。”阿国瞠目结舌,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下录音键了,如果不能录应该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音不就白费了吗?”

 “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声放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

 “我才不信!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

 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注视阿国。

 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啰!”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我也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万块钱的。”阿国有成竹的笑着,取出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我的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阿国当然没有开溜,因为该开溜的是惠香才对。

 病房里突然一阵静默,我只感觉到玉珍热呼呼的半娇躯在我膛上不断起伏,而右手被她小手由手背握住,就在丝质内里头,位置恰恰贴在股沟之间的神秘处所。

 意识一回到怀中佳人身上,原本忘掉的导管又开始作祟起来,我的指尖不小心被跳动的茎敲了一下,我想该是我告别导管的时候了。

 “玉珍,求求你帮我取出导管好吗?这样子简直是活受罪嘛!你…你就说是病人自己取出来的。”我哀求道。

 “病人哪懂得怎么拿出导管?”她出手仰起头看着我。

 “我妹妹碰巧也是护士难道不行吗?”我很聪明的说出主意来。

 玉珍低头沉了一会,突然说:“行是行,可是你要叫他还我护士服。”说完粉脸一转,望向尾呆坐的阿国。

 阿国原本只顾着倒转卡带,听到这句话脸上笑眯眯的说:“哈!我还以为大波霸护士喜爱光溜溜的赖在波波身上,不再想穿衣服了,原来她还记得衣服在我身上哩!成!只要你帮波波取下那劳什子管,我马上亲手奉上护士白袍乙件。

 ”

 “可不准赖皮喔!”遮着豪,玉珍穿着一条小三角下了,在头托盘上拣了半天,她拿着一具50C。C。空针筒又回到边。

 掀开被单,只见我的具依旧翘的老高,茎、以至于小腹全糊上一层水光,尤其上更是一片凌乱,许多晶亮的水珠凝结在发间,像透了清晨原野上的珠。

 “真是的!我怎么那么多水出来。”我讷讷的说。

 玉珍没好气的瞪我一眼,脸上红了红,赧着脸骂了声贫嘴,将针头对准导管上的分叉,一股水泉竟然被针筒了出来,然后她捏着茎,缓缓的出导管。

 只觉隐隐的痛向体外逃遁,那水淋漓的橡胶管转瞬间已经离我远去,我的茎一如离樊笼的苍鹰,霎时间上扬到了极致,直似顷刻便要振翅而飞。

 “唔…真好!玉珍来吧!再躲进我被窝里头,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张开双手向玉珍招呼。她眼睛盯着我翘的具,有点吃惊也有点害臊,坦房随着呼吸不断晃动,她了口口水,啐了声:“鬼!才弄出管子就想打人家主意,我才没那么随便。”

 “是吗?那刚刚是谁抓着我的手弄的它又又黏?”我举起右手在鼻子闻了闻,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不管啦!反正就是不能在这里也不能是现在,你快还我衣服来嘛!待会要是一大群人跑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可没脸活了。”她焦急的说。

 听她的意思,换个地方就任我为所为了,我心底的好不受用,于是拿眼睛望向阿国,希望他赶紧遵守诺言。

 “呶…拿去吧!我虽是鬼可也是真君子,说过的话一概算数,倒是害波波少掉一次爽快的机会,实在可惜。”阿国边说边掏出护士服还给玉珍。

 玉珍背对着阿国很快的穿好罩、套上护士服,回复平的整齐衣冠,有了衣衫做凭借,她总算神色自若起来,她孥着嘴说:“恶…真厚皮!自吹自擂也不会脸红,鬼倒是浅而易见,说到君子真不知道你有那点构的上?”阿国也不辩驳,下随身听的放音钮,一阵沙沙的嘈杂声泻而出。

 我一边拉上内、穿好病患服,一边仔细聆听空气中的声响,玉珍也睁大眼睛仔细倾听。

 “这是我躲在病底下刚下录音键录到的,病下空间狭小,加上我急促的呼吸贴得近,所以音质并不好,你们仔细听,有没有听见咿咿哎哎的病摇晃声以及暴风雨的声音…嘿!那暴风雨就是我的呼吸声啦!”阿国解释说。

 他将音量转到最大,果然听得出他描述的声音,那风声一阵一阵,每隔四、五秒钟就来上一回。延续近一、二十秒钟,忽然“喀碰——喀碰——”的声音响起,背景带有沉闷黏滞的水声,像赤足行走在泥泞的烂泥地上,一拉一拔,叽吱有声。

 “嘿嘿…妈的!你们光听没法想像,而我一听到这声音,眼前就浮现昨晚那吐泡泡的小,还有那发亮的朱砂痣…真她妈的极了…”阿国咒骂一声。

 烈水声过后,忽然一阵销魂蚀骨的娇嚎:“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把干穿…干坏…”然后好一段绵密的呻声。

 “啊!是惠香!没错!真…真想不到…”玉珍失声而出,小手吃惊的掩住檀口。

 “接下来就等好戏上场啰!”阿国笑几声,中止了放音,把卡带又倒回前头。

 没多久,一大群护士涌进病房,莺莺燕燕,总数约莫十一、二人,其中有四、五个是身穿蓝色制服、稚气未的实习护士,其余均是风韵各异、体态成的病房护士。

 “咦——玉珍你怎么在这里,一直找你不着,害我以为你又溜班了。”惠香看见玉珍待在边,惊讶的问。

 “唔…我刚到王医生那儿要医嘱,这病人一直吵着要我拔导管,没办法我只好到门诊找王医生,医生让我替他拔掉了!”玉珍脸不红气不的扯起谎来。

 “哦!你在这里正好,这病人的朋友说要放一卷好听的录音带让大家听,听完之后,晚上还要请所有听过的人上餐厅吃大餐哩!”惠香大言不惭的自以为稳胜券,旁边十来个护士听完后脸上却都出狐疑的神色。

 “世界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惠香别听他胡说八道,我看我们我们就别听了,搞不好他放0204的情录音让我们脸红,现在的变态不都爱搞这玩意。

 ”玉珍总算还有同事爱,稍稍点醒惠香,希望她能知机而退。

 可惠香哪听的进去,如今同事全叫进来了,好歹也得听听录音带里的玄虚。

 只见她仰着巧脸高声的说:“喂!大蛮牛!刚刚说的可算数?今天晚上我们可要到老爷酒店大打牙祭一番,你这蛮牛可别变成黄牛了!”

 “当然!别说老爷酒店,就算你们要吃鱼翅、燕窝,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阿国振振的说。

 其实,只要看阿国的笃定样,正常人都可以知道他稳赢不赔,偏偏惠香脾气执拗,心思钻入了死胡同,打死不愿相信自己丑事曝光,眼看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偷偷打量玉珍,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好似言责已尽,再来就是惠香自找的。

 这惠香的不孚人望可想而知,只见一旁的实习护士七嘴八舌的问道:“学姐!学姐!到底是什么卡带?那么神秘!”惠香没有回答,她恶狠狠的对阿国下达最后通牒:“还不快放!你当我们时间很多呀?”当场十二名护士滴溜溜地在阿国身旁围成圆圈,阿国众星拱月,喜上眉梢,一扳指,放音钮用力押了下去。

 一时间,病房里落针可闻,静到了极点,只有录音带的机械声规律的往复前进。“咦!这是什么声音呀!”当沙沙的嘈杂声与呼呼的暴风雨声响起时,好几个护士讶然问道。

 惠香的脸色有些凝重。

 接着赤足走上泥泞道路的水声响起“叽吱!叽吱!”、“喀碰!喀碰!”众护士莫名其妙,一个个眼带询问的望向阿国。

 阿国笑笑不语,盯住脸色苍白的惠香,目泛得。我知道接下来将有什么声音泻出来,好希望惠香赶紧抢过录音机从此打住,但,惠香也是第一次听录音带,哪里预料得到,只是失魂落魄地一意聆听。

 滞郁的步伐越来越急,隐隐约约还可听见女人的娇声夹杂其中。好几个聪明的护士意会到是些什么声音,不约而同的霞生双颊、螓首低垂,却见那脸上不带一丝血的惠香倏地排开众人,伸手想要抢夺录音机,嘴里一迳呼吼:“不…不准再放…不能放啦!”阿国将录音机高举过头,惠香又扭又拉的捞它不着,只能红着眼眶与阿国成一块。

 空气中的脚步声渐渐快的近乎跑步,然后一个销魂蚀骨的娇嚎声响起:“唔…喔…好哥哥…干…干我…用力干我这…把干穿…干坏…”终于惠香眼角的泪珠滑落下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泥塑般动也不动。

 众护士羞红了脸,讷讷的不言不语,半晌,有人暴出一句:“要死了!放这种录音带!真变态!”更有一个实习护士不识趣的问道:“咦!惠香学姐,那不是你的声音吗?”话毕,所有的目光顿时集中在惠香身上。

 惠香百口莫辩,她独特的沙哑嗓音平时是磁的象征,这时却成为要命的证据,只见她捂住脸孔狂奔而去,留下一群错愕的护士及面带冷笑的阿国,而录音带里哼哼唧唧的娇啼却才如火如荼的进行当中。

 对于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孩家,阿国的心肠的确狠了些,趁着病房只剩我们两人时,我以朋友的立场指责他几句,他却这么回我:“让一个女人记忆最深刻的男人,不是对她疼爱照顾有加的,而是让她难堪与受伤最深的。”

 “你说,这下子她还忘得掉我吗?”阿国笑嘻嘻的望向我。

 我无可奈何,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歪理,辩驳也许是多余的,但我还是追问一句:“可是,你教她往后如何在同事间立足?而这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嘿!你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呀!赌注是她下的,人是她招来的,套一句现实一点的话,这叫咎由自取,怪的了谁?我输了,得赔上一顿大餐,而赢了,却也捞不着什么好处,到头来只赢得了一个‘’字,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我哑口无言,想了想,我说:“基本上,你球员兼裁判已立于不败之地,这样耍弄她未免显得不够厚道,有欠公允。”

 “唉!谁叫她那么笨,我对付漂亮的笨女人一向不客气,不是要了她的身子,便是剥了她的面子,还好我明天就出院了,你可小心她在你点滴里头下毒!”

 “哎呀!那可糟糕透顶,我的五千C。C。才不过用去一千C。C。,可不想年纪轻轻就被毒死,你说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佯作害怕的求助,两人笑笑闹闹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一夜易过,尤其正值术后的疲累状态。我在入夜时分吃过病房提供的餐点,陪阿国、小兰小聊一会,十点不到,我就昏昏然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无事,下午上小夜班的玉珍给我携来一封信,是品瑄写给我的。

 “怎么品瑄没来看我?”我问玉珍。

 “不知道耶!我临出门时她跟JUDY都穿戴整齐,也化好了妆,原以为她们要跟我一起来医院,没想到品瑄给了我这封信要我交给你,便没再多说什么。”玉珍大惑不解的说。

 见我怅然若失,她轻笑一声,说:“瞧你失魂落魄的,搞不好她晚一点就过来了…就算她没来看你,信里头也一定会说清楚、讲明白的。”忙完例行公事,她很识趣的推门出去。

 其实品瑄并无前来探视的义务,只不过我心中存有深切的期待,期待在这住院的空闲时刻,能有她一旁谈笑、偎伴,增进两人为时浅短的感情。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展开信纸,浅蓝的信笺有她娟秀的字迹:

 -----波波吾爱:失落与重拾之间是如此戏剧化,老天让我失去一段感情,却几乎让我失而复得,曾经有一两天里,我是多么欣喜、多么地感谢上苍,心底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感觉,那完全缘于你。没想到才刚准备好接受这段感情时,我却又失去了信心——失却面对你的信心,我知道你不会介意,但,我需要时间与空间来沉淀,来抚平心头的伤痕,所以我同JUDY回台中,打算找一个风光明媚的村庄疗伤止痛,你就当我旅行去了,在我玩得尽兴之后,也许伤口不复存在,那便是我归来之期。

 你可以想我,但别等我也别寻我,暮之时倦鸟定当归巢,那时我仍旧是你窗后的女主角,只不过今未能陪侍病榻,他可别兴师问罪,毕竟,我的心始终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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