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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刚刚哭过
 宝玉一把抱住袭人,翻身按在上,就在袭人的脸上、脖子上和脯上‮弄抚‬着,袭人着气轻声求着宝玉“二爷,别这样,求您别这样。”

 这无力的求饶声,丝毫不能抑制宝玉的如火,反而刺得宝玉更进一步的侵犯。

 宝玉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扯开袭人的衣襟,握住了袭人恰盈一握的双,用自己的虎口逗弄着袭人那鼓鼓的红豆。在宝玉的挑逗下,袭人渐渐不再反抗,口中的呻声也变得更加软糯。

 “啊…宝二爷…你轻一点!啊!宝二爷,不要…”看见袭人的媚态,宝玉用上了刚刚学会的全部本领,四处挑逗着袭人的感之地,不一会,袭人那雪白的身躯已经开始像一条白蛇一般。

 不停地绕着宝玉的身躯扭动着,绕着,似乎要融化一般,宝玉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还忍得住,掉了袭人的石榴裙,握住自己如钢似铁的就往里面钻。

 “哎呀!好疼啊!”袭人似乎忍受不了破瓜时的痛楚,珍珠般的牙齿咬住了下,此时的宝玉正闭着眼睛享受着袭人狭小而温暖的道,开始尽力在袭人身上驰骋着,并没有看见袭人痛苦的表情。袭人并没有抱怨。

 只是抱紧宝玉,咬牙忍受着那开苞的痛苦,渐渐的袭人道中涌出的水减弱了的痛苦,袭人已经开始逐渐享受到房事的快乐。

 可惜宝玉初行云雨,耐力不足,几十下大力之后,大力的到了底,只顶着袭人的花关大开,一股热辣的入了袭人的子时那短暂而强烈的快把宝玉推向了绝顶的高峰。

 袭人也享受了短暂的眩晕之后,感到那刚才还坚无比的,现在已经变成了软皮蛇,褪出了自己的道。休息了一下,两人都逐渐回过神来。袭人一看自己的样子“呀!”的叫了一声,脸儿又羞的粉红。

 袭人忙穿好衣服,服侍宝玉下之后,害羞的离开了,从此宝玉对袭人更好了,时常要袭人侍寝。

 却说宝玉在里面,却不顾外面有人没人,几个大丫头一听都跑掉了,晴雯也跑了出来,她跑到茗烟房中,迁怒于茗烟“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晴雯姐姐,我可没有得罪你啊?为什么骂我?”茗烟惊讶地问道。晴雯脸罕有的一红,说:“你听听,你听听,二爷在干什么呢!”

 茗烟跑进院子,一听就明白了,一会儿茗烟跑出来对晴雯说:“没什么嘛!二爷在行云雨之事呢!”

 平时茗烟一看见晴雯就口舌木讷。今儿个不知是不是看见晴雯羞红的样子,胆子大起来了,想探探晴雯的态度。晴雯不愧为泼辣之人。

 虽然脸还是红红地,却大声说道:“哪有大白天行云雨之事,还如此大声,一点廉都不顾。袭人这个没脸的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是少啊!”茗烟紧张地问晴雯道:“晴雯姐姐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我嫉妒?哼!就是宝二爷来求我,那也不行!”晴雯的小嘴微微一翘,说不出的俏丽动人。茗烟夸张地拍拍脯说:“还好还好,要不然我岂不是没有机会了?”晴雯被茗烟逗笑了。

 “咯咯”地捂着嘴笑弯了。晴雯笑完,对茗烟说:“你呀,是瞎子摸墙,就是没门!”说完就跑开去了,茗烟呆呆地看晴雯跑远了。

 才回到屋中,又开始发起呆来…他每次见完晴雯,就要好好地发一阵呆,细细琢磨着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和往常一样,他还是什么结论也没有。过了月余,尤氏过来回老太太,说秦氏病倒了。

 尤氏对老太太说:“这孩子原本还好,近来却越发娇贵起来,上月和老太太赏桂花时还好好的,回去就病倒了,又病得奇,大夫也说不准,只是这几到添上虚症了,唉,这些日子可把我给忙的!”

 贾母叹息着说:“这孩子到怪可怜见的,好好的一个人,到病成这样了。”又对凤姐说:“凤丫头,你也过去瞧瞧,你们妯娌间说说话,散散心,或许能好些。”

 凤姐忙答应了,宝玉一旁听见,想起梦中曾和秦氏云雨,倒也挂念上了,忙说要去瞧瞧。贾母不许“这般时候,你还是好好在院里呆着吧,莫沾染了什么时气…叫个小子去看看也就是了。”宝玉无法,就叫茗烟去看看。

 待凤姐他们都离去,茗烟方进屋。茗烟对秦氏说:“小的给蓉大请安,宝二爷惦记着您呢,说要保重身体呢!”秦氏在帐中摆摆手,对瑞珠道:“瑞珠,你且照看一下茗烟,我可撑不住了。”

 瑞珠带茗烟到偏厅厢房喝茶,茗眼看瑞珠眼睛红红的,看似才哭过,便小声问:“可是那事?”瑞珠也是个聪明人,答道“就是那事。”又呜咽了一阵,方细细道来,原来那贾珍打猎吃酒回来,便又到秦氏这里。

 秦氏看公公回来,便请安奉茶,立于一旁。贾珍看秦氏如扶风杨柳,婀娜多姿,心,便故意问她:“蓉儿到哪里去了?”

 “大少爷去南方采买货物了。”贾珍笑着用言语挑之,说:“哦?媳妇你独守空闺,可曾寂寞?”

 秦氏正言道:“媳妇白天照料府中大小事务,晚上还要做针织女红,忙都忙不过来,何曾寂寞!”

 贾珍知道她是讽刺自己不务正业,脸上微微一红,又笑着脸凑上去,在秦氏肩上抹了一把,说:“此时天气转凉,媳妇穿的如此单薄,可要小心身体啊!”秦氏忙躲开,说道:“此时天已晚,公公在媳妇方中恐惹人议论,您还是请回吧!”说完便往卧房走去。贾珍又碰了一鼻子灰。

 顿时恼羞成怒。贾珍箭步上前,一把抓住秦可卿的手臂,猛地来了过来,往铺上一扔,狞笑着说“小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大爷我看上的人,还想跑?”

 “老爷,老爷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秦可卿一脸惊慌的说。“你喊吧,这府里我最大!就是蓉儿回来了,也得乖乖的在旁边看!”说着就上前按住秦氏,两手摸。

 “你!你…不要!”秦可卿慌乱地挣扎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贾珍,她的公公,居然会对她这样。

 “小人,我早就注意上你了,居然在我面前摆正经!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贾珍兴奋地说道。

 “哧…”贾珍一把撕开秦可卿的衣襟,一对丰房跳了出来,贾珍虽是阅女无数,也没见过如此漂亮的房。如珍珠般的肌肤,滑腻无比,柔软立的峰只要摸上一摸,也能让男人融化。

 可惜暴的贾珍却不懂得云雨之事的真谛,一味的用强只能让女方感到痛苦,如何能体验共赴快之巅的乐趣,只见贾珍握住两个房,又在上面又咬又啃,不一会就在上面布满通红的牙印。

 贾珍抬起头来,对已无力挣扎的秦可卿说:“小妇,长这么大一对子想勾引谁?是宝玉还是贾琏?”秦可卿恨恨地盯着贾珍,贾珍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下午你让谁睡在你的房中啊?”

 “小人,还装正经!”贾珍用力掐着秦可卿的房,痛苦的秦可卿紧紧咬住下,却一言不发。贾珍一看,更是火大了,撕去了她的棉裙和红绫,也不顾她还没有一点快,直直地把自己因为荒无度而显得老态毕捅了进去。

 秦可卿痛苦地闭上双眼,一动不动,如同死了一般任由他。秦可卿可是如仙子般的人物,虽然没有一点水润滑,不过天生滑溜无比的道也没有遭受太大磨难。贾珍就不同了。

 如此柔软紧握的他还是第一次碰上,了百来下后,他就独自一人享受了的快。当他把软绵绵的拔出来时,顿时对秦可卿兴趣大减,一刻也不愿多留。用秦可卿的衣服擦了擦,又整了整衣服,往外便走。

 贾珍看了一眼在旁边不敢进去的瑞珠,骂道:“死丫头,给我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一块了!”瑞珠慌乱应了一声,忙进去看秦可卿。

 全身赤的秦可卿鬓钗散,脸上、脖子上、脯、腹部和大腿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拧痕和通红的牙印。

 从出的粘乎乎的把秦可卿的下身搞的一塌糊涂。更糟糕的是,秦可卿象是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把瑞珠吓的大哭起来。

 接下来几在瑞珠的悉心照料下,秦可卿仿佛恢复了少许,谁知贾珍又来找秦可卿,自此秦可卿算是彻底病倒了,说到此,瑞珠嗒嗒地哭了起来,茗烟不忍,拍拍瑞珠的肩膀说:“这些日子苦了你,又要照顾大,又要担惊受怕,又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瑞珠一听,都说到她的心坎里去了,瑞珠顿时死死地抱住茗烟“哇”地大声哭起来,似乎要把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都哭出来,瑞珠的哭声莫名地触动了茗烟心中最深的那弦。

 突然他对怀中的佳人是那么地眷恋,他轻柔地拍打着瑞珠的背,似要抚平瑞珠的心中的伤痛,又似要保护她,不让她再受一点委屈。慢慢地,瑞珠哭完了,低着头离了茗烟的怀抱。茗烟发现,虽然她刚刚哭过,脸上已一塌糊涂。

 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红红的眼睛反而惹出茗烟的无限爱怜之情。在心中阵阵爱意的鼓动下,茗烟低着头对瑞珠说道:“瑞珠姐姐…我好喜爱你。”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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