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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背脊反向弓起
 现下的吴征仍是那个丰神俊朗,善良仁义,心怀天下的好孩子,却也终于成长为一个足以与祝雅瞳并立,让美妇诚心心仪的伟男子。

 这份宠爱亘古不变,无论何时这都是她的骨血,但当吴征接下她全力施展的武功,又抓住那一点点微乎其微的破绽时,祝雅瞳的心彻底醉了,即使有那么些故意出破绽,也要抓得住才行。天底下又有几人可以抓得住祝雅瞳出的破绽?

 吴征能一举得手,说明他已列入天底下一掌之数的高手里。祝雅瞳生就不凡,她的命运也和绝大多数的女子们不同。青春少女的情情爱爱尚没能品味,便已忽然为人母亲。自此含辛茹苦,踏上漫漫寻求能与爱子相认的人生之路。

 桃花山谷的相认,两人齐心协力突破那一层忌,再无隔阂,再不分开,彼时的吴征在祝雅瞳眼里与顽童无异,亲是至亲,爱是至爱,但两人间的差距实在大了些。

 美妇懵懵懂懂,自己对情与爱也分辨不清,只想不论如何,与爱子能朝夕相处便已知足。无论再怎么坚强,生而为人,便少不了内心对情爱的向往。出了桃花山之后,吴征险死还生并未从此一路坦途,等待他的是更残酷的雨雪风刀。令祝雅瞳骄傲的是,爱子并未就此消沉下去,他鼓足勇气,一路小心翼翼又坚定前行。

 美妇看得真切,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是喜爱。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除了那一份血溶于水的亲情关爱之外,另一股别样的情愫不停地滋长。

 吴征熬过金山寺之役的历练,终于到了最关键的一步。祝雅瞳打心底知道吴征与柔惜雪双修再无更优之选,可心底总有一股怒意难以抑制。这段日子‮夜午‬梦回,每当想起吴征正与柔惜雪双宿双飞,参悟武道极途,心底总是泛着酸酸的滋味颇觉难过。

 美妇对这股怪异的感觉不明其意,想不通怎地会对吴征生那么大的气,气得用尽了方法也无法平息。这段日子在府上闹些脾气,使些子,甚至数落吴征的不是,着实有些失态。

 直到吴征来到馥思居,这股憋闷了许久的心火终于爆发,满腹委屈全撒了出来,除了梦八式之外绝招尽出。令她意料之外,吴征眼下的修为还要超过她的想象。

 当杀招中的破绽被爱子抓住,祝雅瞳芳心如醉。怒火被浇灭,心中喜意大生,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猛烈滋长。被爱子从后搂住,祝雅瞳只觉身体前所未有地娇软,心底更有种难以言说的顺从之意。

 这几股奇妙的感觉自自然然地织在一起,祝雅瞳第一次感到心中的悸动。像是相爱的男女初次告白时,内心惊慌莫名,又期盼无比。若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艾,此时便要羞红着脸,声若蚊呐,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可祝雅瞳历经风雨,更与吴征有了肌肤之亲。

 早已不是初出闺阁的少女,祝雅瞳没有羞涩,更没有惊慌不安,此刻她如此大胆,又如此渴求,只希望尽快与身边的男子融为一体。美妇扭着腴润的肢,令丰轻摆,娇气又焦急道:“快些,征儿,娘好难受。”早已占有这具感多姿的体,可吴征仍觉这一刻无比神圣。

 遥想初见祝雅瞳时的心动,这样的女子是任何男人都要心生向往的,在她面前却又要自惭形秽。在成都吴府时,吴征不止一次地思量过,天底下又有谁才能配得上这样的女子?心坚如铁,武功绝顶,智计多端,貌若天仙,还有不凡的身份。

 当时面对她难免毫无信心十分气馁,心中万般不愿又不得不承认,只有文武双全,雄才大略的燕皇栾广江才配得上她。依吴征的猜测,当年祝雅瞳受家族之迫献身于栾广江时,心里或多或少也期待过因此能有一段美满的姻缘。

 青春正盛的她,一定对自己的美貌与才智颇为自负。即使抛开一国皇子,皇位继承者的身份,栾广江也的确是个极有魅力的男子,两人的确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可惜因缘际会,栾广江帝王之心下的薄情寡错过了儿女情长。祝雅瞳由此也收起了少女怀,再没有工夫去想情爱之事。

 眼下过往的这一切,全都已不再重要。祝雅瞳冰封的少女之心已经融化,身后的男子不如栾广江那样的雄才大略,但他一样聪明伶俐,也不如栾广江的狠厉果断,但他更加心怀天下。全没有栾广江的王者之风。

 但那颗温暖的心,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讨女子喜爱,才能融化祝雅瞳冰封的心,终于能堂堂正正地配得上她,终于能让她袒心扉,终于成了动她心弦的男子。即使没有血脉相连,两人的心也永远贴在一起,再不可分开。吴征昂首,心情之激动无以复加,更加昂扬的,是下的男儿雄风。

 开叉至的旗袍开比裙摆还要简单,轻易便能翻折搭在肢上。吴征掀开旗袍后摆,美妇圆如满月,又丰又隆的儿便朝天翘立地了出来。

 旗袍撕裂的肩线,在祝雅瞳弯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浑圆满的儿。那儿悬垂而落,丰硕的垂下如挂架瓜,美不胜收。吴征心头大跳,残破半搭的外衣,若隐若现的视觉,最人的部位却又不着片缕,有时真比一身赤还要人。

 “成了这般模样,这是准备干什么?”吴征牙关颤抖,双手叉上细而腴润的肢,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下来?若非已具十二品修为,心又上了个台阶,绝难做到。他并不是仅仅为了‮趣情‬。

 祝雅瞳心大动的模样前所未见,叉开如玉扇的美腿拱起翘的儿,一片茂密的乌绒之下,花口的两片脂开合不已,开时只微分,现出玫红的花与一线裂,合时却是紧紧地一缩,仿佛肌发力时的紧。

 那收紧的力道令满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浆一样被挤出,见之心颤。可想而知若是大的了进去,又会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

 祝雅瞳娇吁吁,难耐地回过螓首,目中的光芒越发明亮道:“想要征儿进来,快些…难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

 红如丹,肤白如雪,发黑如夜。吴征几乎窒息,扶的双手不自觉地一加力,茎更是难以自制地一阵弹跳,连珠似地拍打在的上。

 儿光是拍打的声响就令人心惊跳,立膨,蕴含的热血更是传来炽烈的高温,烫得冰凉的肤不自觉地收缩。侧被捏,更是令全身酸难耐。

 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顺的秀发自背脊顺着颈侧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道:“瞳瞳忍不得了…吴郎垂怜…快些给个痛快…”

 不知是肢的酸软让美妇难以抵受,才扭想要挣脱,还是幽谷里的空虚难耐已到了极点,摆主动追寻能一解焦渴的

 吴征并未刻意躲避,儿摆动之际,恰巧嵌入丘中央的沟壑里。祝雅瞳的瓣极为丰高翘,沟深深难见其里。即使以吴征的大,两片瓣也能将之合拢在内,仿佛只小手一样握了一围。

 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这一片膏腴丰沃之地的又软又柔?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刚让嵌入便有力地一夹一夹。

 虽只夹住了小半,尚有大半在外,触感便已销魂无比。吴征心火狂冒,向后略退,上端没入沟,部缓缓离,仿佛绝世高手手中缓缓出铗的宝剑。

 祝雅瞳的双目光芒亮到了极点。菇彻底没入沟抚过后庭菊时,她双眸猛然一张,嘤咛出声。菇抚过褶皱出钻入芳草丛里,她又略松了口气,贝齿咬着瓣,已做好了被刺破娇躯融为一体的一切准备。

 “娘磨得好一口宝剑!”吴征大口大口地着气。在惊涛骇扑面而来之前凝聚浑身气力,才能不被狂所淹没。

 “好么?娘要看看征儿的宝剑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祝雅瞳稳了笔直美腿,绷紧了腴润肢,同样几乎窒息。一语双关。吴征在美妇身体里孕育,未能由她亲手抚养长大成人是两人心里难以弥补的遗憾。

 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祝雅瞳始终陪伴在吴征身旁。这柄绝世宝剑淬火而出,霜刃未曾试,里面又包含了美妇多少心血。

 吴征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名扬天下,剑气如虹,他只想用下昂天翘立的宝剑进入美妇的身体,让她知道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以彻底征服柔媚到了极点的美妇。

 动的幽谷,带着绒绒的芳草丛都像风儿吹过的水草,浓浓密密地搔刮着身与菇。冰凉的花汁还在源源不绝地涌出,堪比浸透绮罗的雨,直令一片芳菲尽,却不能将吴征的火浇灭半点。雨花到了吴征这里,仿佛一瓢一瓢的火油浇了下来。吴征心火狂冒,闷吼一声:“看剑!”

 咕叽的靡声,从菇挑开花初探入时便大大的响起。注满花汁的幽谷死死一缩,几乎严丝合滑的花径却又腾般动,仿佛一片无边的海,朝着侵入的席卷而来。

 可像烧红的利剑切开膏脂,又像一杆仙家法宝,劈开前方滚滚,一往无前,极轻易地便尽没入,满贯花房。

 祝雅瞳忘形地尖叫一声,与吴征的小腹撞在丰上发出巨大撞声汇集一处,其声之销魂美妙,直令吴征一阵眩晕。

 美妇猛地螓首一昂,背脊反向弓起,原本从颈边垂落的一头秀发抛甩而起,如一片夜幕降临搭在峭若断崖的背脊上。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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