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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这是习惯使然
 不过赤身体的很明显的在抖,用眼睛就看得出来,这下真是冻的,不过姚姐肯定也很刺,从小滴出来的水快要连成线了,哎,我真怕硬币掉出来,过马路的时候姚姐简直要挪不动步了。

 到了便利店,我帮姚姐开了门但却没掀起门帘,嗯,让姚姐自己光溜溜地撞进去吧,哎,便利店小哥那表情,太搞笑了,便利店里蛮暖和的。嗯,你问三问四的胖娃娃又来啦,而且有福利呦。来收款吧,钱在这里。我蛮希望便利店小哥其实是暗恋姚姐的来着。

 嗯,暗恋的女生豁豁着小等着你去挖,一定刺到家了吧,不过不管小哥是不是暗恋姚姐,今天这个小是挖定了。

 便利店小哥居然脸都红了,然后这个死东西居然问我说:你没有钱?我相当然地以为他是问我道里有没有钱来着,嗯,没有,然后我又想他大概是问我身上有没有钱来着,不过我没带钱包,也没有。死东西要是让我动手把姚姐的一块钱挖出来我一定会骂他的。姚姐都叉开腿了。

 姿势很难看,还有点搞笑。便利店小哥从柜台后面走出来,蹲在姚姐面前。嗯,姚姐的水还是那么多,大珠小珠落玉盘的那种。小哥把手指伸进去了,两手指,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抱住了姚姐的大腿,姚姐全身都是一震。

 不好挖,小哥的手指在姚姐的道里‮弄套‬了半天,姚姐都开始了,而一旁的我也来了感觉,这笨蛋再不挖出来搞不好我会强他的。

 其实姚姐的道可以进去一整个手掌,不过我没说,我要高了,我刚刚被轮过哎,现在居然还能高,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姚姐也不遮掩自己的息了,嗯,一时间小小的便利店里无边。一块钱挖出来了。

 连同小哥满手的水,哒哒的。嗯,别扔到钱箱里了,留作纪念吧,然后问题来了,一瓶水,怎么带走?我当然不能帮忙了,我是来看热闹的。鉴于硬币的来路,不用想也知道要把水放到哪里。姚姐刚才好像高过一回,也好像是还没到顶点,不过她还有理智来着。

 怕小哥没领会,还支支吾吾地说了个“…”嗯,其实是“那里”但后面两个字实在是听不清。我要是那小哥,一定干过姚姐一发才算完。小哥蛮老实的,把瓶口对准刚才抠弄过的小,然后一手按着上次没摸到的姚姐股,把水瓶推了进去。

 水瓶进去了大半截,我猜是顶到子口了,其实用力顶的话还可以进去些的,不过显然小哥没那个经验,然后我和姚姐走了出来,嗯,这时候身上蛮热乎的,不冷,不过刚才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收废品的?

 一个脏兮兮的老头,拉着个两轮车,就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话说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在这里遇到收废品的,我们这里人丁不兴,哪有什么废品可卖,那老头估计是迷路了。

 这路得恰到好处,刚好碰到光溜溜的姚姐。地捆着绳子不说,下面两腿之间还有半截瓶子。我觉得那老头的目光条件反一样地聚焦在姚姐的‮腿双‬之间。

 哎,说起来现在姚姐的两个大才是最惹眼的,那老头怎么不看呐?收废品的和饮料瓶好像有某种关联吧,也许是这个原因?后来我跟7楼说这个的时候,一帮子人笑得七扭八歪。

 姚姐蛮紧张的,她事后说虽然做好了被人看到的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会这么近,嗯,老头距离我们只有几步远。

 而且我们还马上要从他旁边走过去。走吧,姚姐又要不会走路了,现在不是冻的,纯粹是紧张。越紧张越出事,就在我们离老头最近的位置,瓶子掉了,掉在地上居然没倒,很神气地立在地面上。我就说么,饮料瓶和他们有感应来着。

 我也有点傻,居然没帮姚姐捡起来,而姚姐彻底傻了,她的思维只保留了“要把瓶子回归原位”的执念,然后最刺的一幕出现了,姚姐把小对准了瓶口,蹲了下去,嗯,把瓶子“坐”回去,没毛病。

 姚姐半蹲着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要道里其实还涉及到了上半身的角度问题,道口毕竟不是冲下的,前倾的上半身让人感觉那一对有些发紫的大球好像随时能掉下来一样。

 而且姚姐要对准瓶子,所以还在微微晃着股瞄准来着,这样子要多有多。眼下差不多就在老头伸手可及的地方,老头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嗯,城里的风景简直太人了,姚姐华丽丽地把瓶子道,一次成功。

 不过她想快点离开的,所以瓶子进入的并不到位,还不如刚才小哥得深,于是在姚姐刚站起来还没挪步的时候,瓶子又掉了。

 还是立着的,瓶子看到老头像是找到归宿一样,这时姚姐有个很朴素的想法:道太滑了,而且现在肯定松的,再来这么一下肯定还得掉出来,那不如眼了,眼不滑也够紧,再说没有顶到子的顾虑,可以得更深一些。

 于是这婆娘二次蹲下时居然把眼对准了瓶口。至少不用前倾身体了,这姿势跟拉屎一模一样,不过那一对状似房的东西还是有随时会掉下来的嫌疑。姚姐蹲下的冲劲蛮大的,那瓶子扑哧一下进了姚姐的眼。

 要是真能把瓶子全部坐进直肠里倒也还不错,然而你可以设想一下,如果全坐进去股至少也要贴到地面上吧,那样肯定会坐倒在地上的,双手反剪的姚姐恐怕就没那么容易站起来了,不过想到那老头看到姚姐把水瓶“坐没了”一定很惊讶。没“坐没”

 其实瓶子入的深度还不如刚才,不过眼比道要紧不少,所以至少没掉下来,然而这样一下就暴了瓶子是眼里的事实,瓶子的角度和刚才大不相同,这时候要是掉下来肯定不会是立着的。

 全部过程其实也就是几秒钟,我回头看了一眼便利店,嗯,小哥站在门口目送我们来着,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

 姚姐往打大楼走去,走路的时候瓶子不受控制地一摆一摆的。有点搞笑。在电梯里那瓶子又掉了,我擦了擦给推进了姚姐的道,然而那里要成水帘了,几乎一松手就会滑出来,姚姐还想自己使劲“提”着,但完全没有效果。

 于是又改成了眼,眼能夹住,不过姚姐还得“提”着才行。那天姚姐感冒了,不严重,但是节回来也没好。姚姐借口感冒不去便利店买早点,便利店小哥也不跟我打听。

 不过从别的地方买早点要绕很远的路,姚姐这懒人坚持不来的,于是某一天又厚着脸皮去便利店,还盖弥彰地问人家“早”来着,姚姐说让人家挖道算是有心里建设的。

 只是在马路中间自攻眼感觉有点丢人,嗯,我觉得也不算太过格吧。从那以后便利店小哥开始主动向姚姐问早了,而且把我也带上了,嗯,这孩子真有礼貌。没有“暖”的冬大概也不会有这一冬的事。

 而这个暖冬让春天来得也那么不明显。姚姐又是有些日子没神经病体了,话说真是蛮久的,好像自上次感冒事件之后再也没过,然后某天上班的时候我就在7楼的走廊上看到了光着身子擦地的小兔。哎,最怕冷的小兔都光着了哎。春天来了。

 小兔让我猜她是在哪光的?嗯?在哪?电梯里。好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小兔又说是在一楼到四楼的电梯里,而且电梯里还有别人。哎?说起来我们在这栋大楼里了有些年头了。

 我在四楼的小花园里就不止一次地光溜溜地遇到过别人,所以知道B座有一群女的大有人在,不过好在我们是女生,至少没那么具有侵犯

 而且也不像男看起来那么变态,所以也没怎么干涉,其实一开始是有人干涉的,并且投诉给了保安大叔,保安替我们说话来着,说我们是人体模特,这说辞一开始还唬人的,但后来就越来越牵强,我遇到人的时候周围多半没有什么摄影师,但是日子久了,大家都有点脸了,虽然没说过话。

 但对方是不是常驻于此的邻居还是很容易判断出来的,话说这分成AB两座的大楼实在也没有多少人,再加上一年下来也没有几户搬走或者搬来,所以其实连对方是A座还是B座也分得出。熟悉了,就真的没什么人干涉了,话说一个光溜溜的女生看上去真的没什么危险。而且保安大叔“人体模特”的说辞至少也能证明我们没什么精神病。男生乐得养养眼,而女生蛮容易从和“一群货”的对比之中得到某种优越感。

 之所以没人溜到7楼来占便宜,估计是看我们如此胆大妄为地公然光着身子,大概以为我们有什么背景吧,这大概跟“不干涉”也有点关系。

 所以这几年大家一直相安无事。小兔是走进大楼的时候忽然想衣服的,然后在进了电梯以后就神经错地动手衣服。电梯里算上小兔一共4个人,另外3个都是男生。

 以我们大楼的状况这简直堪称早高峰,小兔说真没想太多,当时只想着穿过四楼小花园的时候至少别是到一半的状态,这样就没法走路了,不过小兔虽然想的是子,然而先动手除去的却是上衣,这是习惯使然,小兔说根本就没想。

 你可以想象同电梯的一个小姑娘突然掀起衣服掉并且把手反转到背后解开罩带子的景象。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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