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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饼干弹起来
 “主爱上奴?”“单相思?或者你抓住了能让他身败名裂的把柄,或者其他什么的。如我所言,剑客是可以换剑的,一旦不能换,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

 “只有这一条?”“只有这一条。你离不开他,你就输了,反过来被他调了。”“就算你折磨他,打他?”“你一旦无法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对待他,你在某种程度上就被他调了,而你无法主动结束这种关系就说明你已经被他调成了。

 主奴关系实际上就是人与物的关系,你的手机会自己长腿儿跑掉吗?只有你把手机扔了,一旦你丢不掉这个手机,你和手机的关系就不是人与物的关系了。”“懂了,那丢不掉的也不一定非得是翻过来啊。”

 “一定是反过来。首先,你们的关系是人与物的关系,在人与物的关系中间,你是比较不自由的那一个。那么你就不是人了,他就击败了你。”“为什么不能回到人与人的关系呢?”

 “我没有说一定不能,特定情况下可以,比如我旁边这位男嘉宾,他可以还把她做回女儿,当然他女儿的意愿也是很重要的,但是一般情况下,一段关系从人与物开始的,也只能从人与物结束。

 我这么说吧,你处在一个奴隶社会,古罗马,斯巴达克斯起义。如果他胜利了,他会怎样对这些被俘虏的贵族?在好友的葬礼上,贵族被迫作为了角斗士的那一刻,谁是主,谁是奴?

 “在一个奴隶社会,战胜者和战败者的关系除了极特殊情况下的赦免和宽恕,败者自动成为胜者的奴隶。

 当你和你的奴做一场精神较量,你败了,你自然成了他的奴。你身在这一种关系里,你无法身。一个人可以改变世界么?有时候可以,需要契机,绝大部分时间不行。”

 赵谋补充道。时间眼看差不多了,主持人开始说结束语,赵谋摘下耳机话筒,和两位嘉宾小声交谈起来,声音细不可闻。

 “感谢三位嘉宾今天来到我们的现场,为我们分享了一些关于主奴关系的观点和见解,谢谢各位。”三人鞠躬,下场。

 “那么现在是我们的慈善拍卖环节,请拿好您手中的号码牌…”孙先生在台下看着赵谋,说:没想到你小子说起这些还是一套一套的哦。不敢当不敢当。听了半天,虽然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总觉得有道理的样子。

 是这样的,录节目我以前也录过,其实和调奴差不多。你还真是一法通,万法皆通。道生万物嘛,规律是普遍的,古人干什么得道的都有,我调奴得道,不过分吧。你倒是说说怎么个类似法。你调奴,你要击溃他,你可以被打的遍体鳞伤,甚至可以一时忍辱为奴,目的是最后的胜利。

 你目的是让别人顺着你的意思说,你自己不一定需要有观点,只要打对方的观点就行了,我也没见你真的吵起来,打不一定真的打,稍微修改一下下他的意思就好。和他说的若即若离,才能让你的意思若隐若现。

 哲学研究就是这样啊,你先说的云里雾里的胡诌一番,别人来打你时候,你赶紧抓住他的观点再批判一番,成了,哼,小伙子可以哦。凡是有点较量意味的,都和调奴像的。赵谋笑了。

 随手举举牌子,意思一下,但出价很快就被超过了,拍品是二号,孙先生提供的。他常年占据着一二三号格子。***

 健身房开业了,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半阔不阔的中产太太们早在更衣室闲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唉,我家的马桶啊,可烦,老公撒溅水花到外面来,阿姨打扫不干净,我还要自己擦。”“我老公可被我调教的坐着上马桶咯。”另一个说。“我老公也是坐着的,但我儿子站着,儿子管不了啊。”另个说。

 “叫你老公擦啊,我家就是我老公擦马桶的,站着坐着无所谓啦。”最后一个咯咯笑,花枝颤,打了上课铃,她想:我家马桶就是我老公呢。敲敲更衣镜,暗的玻璃“对么,老公?”光头打来电话说昨天调的有些过火了。

 六号的道和都受了伤,请赵谋今天不要太狠。赵谋叹了口气,想想六号给他灌的魂汤,但也不好和客户争辩什么。他先把八号挂起来,摆好钻机。打开开关,又整理好其他隔间的货物。扭转镜子,让八号看清楚他在干什么。

 只见他拿出一条十几米长的麻绳,拇指细,对着观众晃了一晃,在了六号身上。八号觉得他是想把六号挂起来,但这绳子似乎短了,那就不能有些多余的花哨。

 赵谋在八号前对叉织网,背后绑出麻花,双手后束身上编成两寸宽窄的渔网结,拉紧。六号本来瘦,但是被他使劲一捆,身上还是被绷出网格,脂肪从网隔间的皮肤挤出来,但是确实又不多。

 胖子比瘦子更适合捆绑,胖人的脂肪溢出来的多而不疼,瘦人用硬绳则完全是折磨。赵谋本来打算用细铁丝捆的,但是光头打来电话让他只得作罢,拿出一截多年不用的旧麻绳。

 细铁丝捆过虽然不如麻绳刺,但是接触面小,外加几乎没有弹,常常勒进里,不仅皮肤会淤出血痕,心脏远端的肢体还会因为供血不足而慢慢坏死。

 麻绳好处是弹稍好,结实程度对付一个体重40公斤左右的女也完全够用,但是捆有些大块头男奴就会绷断,但是疼痛刺的程度又比棉绳略高。棉绳在赵谋看来完全是情侣‮情调‬用的。

 尤其是现在网络上有卖一种进口长绒棉织成的绳,手感如帛,根本不适合用来调奴,但做为工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头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打了双绳受力,下单绳勒进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回摩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

 头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头。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

 头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头上,在绳环里上一木头子,子靠头一端有贴合人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头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控制住她的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

 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和木柄按下去,整个人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她轻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部和头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觉,快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并存时,或是更大的痛苦过了快,或是更大的快过了痛苦。

 但是当痛苦和快几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人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临界值。

 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不好鞭打的力度或者夹板的松紧,而过量的痛苦又会导致货物的体崩溃,但他是利用快的专家。

 他总是能恰好为一种快匹配上对应的痛苦,而这二者又恰好配合的天衣无。有时候甚至细小的痛苦和细小的快互相叠摩擦,就能够对人的心智产生毁灭的破坏。使他们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的本

 赵谋轻轻晃了晃六号,很满意,走出去准备货物们的食物。六号的罐头和饼干被他放在架子上,又滴了一些水在上面,距离六号的嘴仅有一两寸。

 六号对这食物已经没有了抵触,饿了就能很自然地吃下去了,可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人如何跨越着几厘米就成了六号现在天大的问题了。

 六号试着用嘴把食物过来,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有水过来了,食物更重一些,摩擦力也更大,过不来。

 “别太狠了,进去什么小碎块呛到气管里一咳嗽,啧啧。”赵谋对她的反应倒是满意的,故而善意地提醒她。六号一想咳嗽时全身颤抖万麻刺肤的场景,赶紧停下了气。

 然后为了把这口气吐出去,她的身体也抖了抖,这感觉让她对赵谋的提醒感激有加,以至于一度忘记了是赵某把她挂起来的。她用力地伸长脖子,但又不敢过多地使用脊椎和肩膀的动作。

 只是让自己的颈椎骨节拉长并不能弥补这一寸的距离,她只好动了一下肩膀,嘴终于碰到了一片饼干。

 但是由于过于痛苦,又缩了回去。赵谋在她嘴碰到的饼干处轻轻划了道线,意思是这里就是摆放食物距离的基准线。六号似乎看到了希望,她尽力又把嘴伸出去了几毫米,上终于碰到了饼干的边缘。

 但是由于刺痛,她缩回来,嘴带着饼干动了一下,饼干弹起来,从架子上掉了下去,赵谋把另一片饼干推到线后面,如同依次发车的拉力赛车。六号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动作更加小心。

 轻轻地把饼干一点一点拨过来,前后伸屈了好几次,被摩擦的痛苦不堪,可是饼干终于是进了嘴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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