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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意犹未尽(全书完)
 6月11,星期三,都是那个录像闹的,昨天回家的路上坐在车里脑海里还在闪现着一帧一帧的画面,满眼的。一直到家,身体仍处于一种兴奋地状态中。

 天气像个大火炉我却像个小火炉,饭都不知道怎么吃得,吃完了赶快去洗澡。冷水冲在身上似乎抑制了一下蔓延的火,出来后不久又不行了,终于忍不住了,晚上暗示给周武。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对曹却什么都敢说敢做,对周武反而有了顾忌。

 即使做,也是不敢放松,不敢像和曹做的时候那样的疯狂。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在最亲近的人身边,有时候反而是最不敢放开的。也许是想保留一下贤良母的伪装吧。周武还是那样,和很多次一样。

 没有过多的前戏也没有热烈地挑逗,一切如计划好的那般行事,就像走了多年的钟表,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平淡而且又无味。很多时候心里很急躁,希望他这样或者希望他那样,可是,却不知道怎样告诉他。

 有时候也想帮他弄一下,像给曹一样,含在嘴里,但大多数的时间却没有兴趣,也不敢,怕惊吓了他。夫都是这样么?做就如完成作业一般?***

 6月18,晴,星期三今天结婚的很多,是个好日子。上班的路上看见了好几辆婚车,披红挂彩地招摇过市。每个星期似乎固定了。

 周二去一次五棵松,上个礼拜是这礼拜也是,这一天上午是例行的下去检查,转一圈就没事了,不知道是不是太频繁了,我觉得那个院里大门口看门的都似乎都有些认识我了。

 看我的眼神总是很熟悉的感觉,好在现在我们总是分头进去,不然麻烦了,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有一天东窗事发的,我知道,可是那要怎么样呢?不去似乎不可能,自己的望像是无法熄灭的火,烧起来,那种被炙烤的滋味真的难以形容。

 换个地方?实在想不出来可以去哪里。管他呢,得过且过吧。和曹在一起的时候越发的无所顾忌了,抛弃了最后的虚伪做作,把个真实的自己更加彻底地展现了出来,他也一样。

 记得在他面前敞开私处还会害羞的日子似乎就在不久前,而现在却成为了常态,似乎就是应该那样一般。

 每次前戏的时候我习惯了蹲在他的脸上,放地扒开部,看着他伸出舌头在哪里。每每这时,我就会兴奋异常,嘴里开始胡言语。他听得很兴奋,我说的更刺

 有时候真想在他脸上小便一次,看自己飞溅的他的脸是个什么样子,但还不敢,太过分了,可是想起这些,却让我激动不已,今天一直在挑逗他,却总是不让他进入。我躺在上,让他看我的下体,问他是否看到了横溢的分泌物,然后让他干净。他了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了。

 气要进来。我却挡住他,用手捏着,让他的头在我蒂上摩擦碾。他急不可耐,我却享受这样的过程。是不是太变态了?

 这些天一直督促他再找一些录像带。学着那里面的姿势还是很不错的,可以长此以往下去,呵呵。喜爱看欧洲的片子,很美,无论是环境还是男女主人公。讨厌日本人的,男人丑得不行,还喜爱蹂躏女人。书要还给莉莉,来电话催了。

 王团庆问我瑶瑶学前班的事情,突然想起他的孩子和瑶瑶一样大,也面临这样的问题。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让他和尹联系吧。***6月27,晴,星期五真是光似箭,一个月似乎还没做什么就结束了。

 昨天去办了游泳卡,这次下定决心要锻炼一下了,小田他们固定的去打羽球,有单位的人还有他的同学,看这趋势大有成为职业选手的可能。有时候真羡慕他们,没有家室的拖累,想做什么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

 要不是受了刺还懒懒的得过且过呢。那天和曹在一起,他抓起我的肚子调侃着说一大把了,我还不信,自己去捏。这下受刺了,不仅一大把,还松弛了很多。

 岁月不饶人啊,过了三十,突然发现衰老的速度让我心惊跳。这些天照镜子的频率大大增加,镜子里的我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以前还觉得自己起码也算小家碧玉的姿。现在不得了了,看哪里都不顺眼。万念俱灰,毁容的心都有。

 那天问曹,为什么喜爱我?一大把青春靓丽的丫头,个个得一掐一股水。他说他就喜爱成的女人,小姑娘看起来赏心悦目但不适合交往,姑且相信吧。回归的程紧锣密鼓了,报纸电视连篇累牍全是这些内容。现在英国人什么心情呢,估计很郁闷。

 就好像从别人那里抢过来一个物件,每天每捧手里赏玩打磨清理,好不容易绽放了原有的光彩,人家却要回去了,搁我得气死,不过也活该,谁让你抢呢。气死你!

 这些天感觉好了很多,不像以往那么饥渴了,是不是因为有期待?不确定,说实话,和曹在一起似乎得到的比付出的要多,当然,现在没有东窗事发。

 真到了那一天,我比他惨。有时候还是有些不足,他忍不住了,我还差那么一点儿。记得当初的时候高来得很快,现在却迟迟不来,要不就是慢慢的上升,临近顶峰却越也越不过去。

 更加恋两个人纠的过程了,每次都挖空心思地互相索取。我发现自己愈加没了廉,在上疯得劲头和曹比起来,有过之无不及。常常告诫自己要收敛一点,女人不是这个样子的。可曹说,出门是贵妇上妇才是好女人。好像听人这么说过,于是坦然了。

 ***7月2,星期三,昨天是回归的正日子,举国庆。我的庆在上。下午曹去分行开会,上午我准备去分理处的时候曹追上来,偷偷跟我说让我早一些去。他一点半开会。不巧,昨天分理处那边还真的有事。

 XX的财务处长住院了,曲X说要我代表支行领导和他们去看望一下。我算个领导,但也只好狐假虎威一次。回来的时候快11点了,匆匆的往五棵松赶。曹早到了,等得有些不耐烦。

 洗澡的时候,坐在洗面池上做了一次。我坐在上面举着腿,他站在对面就进来了,和上不一样的感觉,很新颖,就是股不舒服,冰凉。我们还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每次都是分头行动。

 这一次感觉时间紧迫,于是同浴了一下,洗着洗着就来了情绪。我站在水洒下的时候他就开始扰我,跪在地上我下面。我分开腿跨在哪里,看着他在下面摇头晃脑的样子,突然想起了狗。于是,很是足了一下虚荣心,立马觉得自己像个女王。

 曹就这点好,在足女人上面从不吝啬尊严。曹说找机会一起出去一次,最好在外面住一天。今天东城的严X来了,帮他查了半天的帐,好几个分理处跑了个遍,下地库钻库房的,累得够呛,其实和他不,一起学习过。

 他是那种逢人自来的人,生人见过一两次也弄得跟发小似地。也是人才,这一点我差远了,很多人说我清高,甚至曾经传说我是冷美人。

 “美人”倒是中听,加个“冷”字,有些贬义了,不过,女人就是要矜持一些,难道要和刘姐那样?周武的爸妈要回老家,说是那边要凉快一些。

 晚上和周武约好了一起去逛逛商场,帮他们买一些东西带回去。北京有什么特产呢?想了半天也没有,愁了,难道要带回去几只烤鸭?***

 ***7月10,星期四,小雨稀稀拉拉的下了一天雨,却没有感觉到凉爽。很闷,像在蒸笼里,本来中午想去转一转的,出门一股滔天的热,赶紧回来了。

 这些天家里清净了很多,老人不在,瑶瑶去了姥姥家。诺大的房间就我们两个,幸福啊。平里总是希望着有自己的空间,可以不必顾忌不必拘礼,可以为所为。现在终于有了,却发现平里奢望的种种构想,也就是那么回事。还能怎样呢,总不能满地的撒泼打滚吧。

 轻松了倒是真的,大热的天里,终于可以穿一些暴的衣服在屋里走来走去了,和周武做的时候心情好了很多。

 终于不必顾忌被人听到了,但不知为什么,却越发的没有了情,为了加深快,只好一遍遍的在脑海里回放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细枝末节。

 只是有时候很想,聊胜于无吧,尤其是每次曹约会之后,更想。按理说白天做过了应该足,没想到尤甚。回来后下意识的会回忆,而且更加清晰。于是身体立刻就有了反应,焦灼的六神无主,这时候周武往往成了消防队。像心脏病人常备的硝酸甘油。看出来周武有些怕了,常常以各种理由推

 每次这时,心里会有一些不快。难道我在他眼里真得没有了吸引力?那天和莉莉聊天,她问我一周几次。我没说,反问她。她说她们的次数应该以年为单位。似乎所有的老夫老都这样,生活成为了一种责任。

 莫非享受身体的快只有从婚姻之外才能得到么?今天中午莉莉又来了,发现她这几天特闲,没事就来扰我,难道她工作也不思进取了?

 这败家娘们越来越腐败,两个人吃饭她竟然点六个菜,并且狼虎咽。严重怀疑她被待了,好像一星期没吃饭一样,下午分行的杨处来了,于是一下午科里面声笑语。这家伙太能侃了,从最近他的失窃。

 然后到黑,量子质子,又从回归后的香港转到最近泰国的金融危机…忽然之间生出许多感慨,决定要对自己好一些,其实很多事情都是为了做而做,或者说是为了结果。

 但现在觉得其实并非如此。当你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往往真正享受的是这个过程,得到了好的回报是锦上添花,得不到也无可厚非,其实不管做什么,人生就是一个发现、改变、创造的过程。这个过程有好的也有坏的,需要辩证的来看待它。

 而不是盲目的只认结果,或者主观的判断是与非好与坏善与恶。在别人眼里,我的所作所为一定是一个坏女人,但我现在不再后悔。我享受了,我快乐了,我有了另一片天空。***7月14,星期一,晴周六周两天去了南戴河。

 是分理处组织的存款大户活动,作为支行的联系人也邀请了我。进入盛夏,这样的活动越来越多了,每天科里总会少上那么一两个人,不是参加这个活动就是参加那个活动。外人看起来很羡慕。

 其实去几次就知道了,烦的。XX局的杨处长很风趣,来回的路上一直坐在我身边,着实缓解了旅途的寂寞。这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精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三十几岁就做了处长。

 都说在政府里混很难,可他看起来却如鱼得水。临分手时,宾主友好地换了他们的名片,并相约有机会吃饭唱歌。

 怎么感觉他对我也有点意思?自作多情了?还是我越发自恋。周下午回京,下了车没回家却奔了五棵松。曹把电话打到了北戴河,还以为科里有事,拿起电话却是他约我幽会。电话里的声音很暧昧,一下子便有了感觉,于是急急忙忙地计划。

 其实不用计划,周武不知道我们几点回来,就算说半夜,他也没办法证实。做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身体很倦,这次没有那么多精神儿了,只是懒懒地把自己打开在上。曹主动的多一些。从脚到头慢慢地吻上来,最后埋在我腿间。我被动地享受着他的殷勤,从隐隐地瘙瞬间便到了难以名状的兴奋。

 我喜爱在那时候看他,双手紧紧地束住膝窝,把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让下身一览无余地暴在他面前,然后目不转睛地凝视。看他用嘴轻轻地在滑腻的口处拱动,用舌尖卷起颤微微的,间或含进去细细品味一番又意犹未尽地吐出来。

 那种声音让我的望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常常是他还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我便在自己声嘶力竭的呻中倾泻了,真的很累,做的时候我也选了一个自己更为舒服的姿势,没有弓起身子就是直直地趴着。

 他撑在我上面,从后面进入。曹说我的道靠后,所以不用撅起股一样进得去,看来是真的。到家10点多了,周武在看电视,也没问什么,自己却有些做贼心虚。

 今天觉得腿有点酸,可能是昨天用力猛了,中午不去游泳了,睡一下。【全书完】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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