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可怜儿子
　站在冷清的街上，穿着一身破军装、头发凌乱的马海军感到很茫然。这是1977年的初冬，历经“四人帮”浩劫的人们在天喜地的短暂兴奋过后，又回到了物资依旧匮乏的平凡生活当中。

　马海军1970年刚刚20岁时响应国家号召下了乡，在山沟沟里过起了原汁原味的农民生活。

　这一呆就是七年，中间只短暂的回来过两次，上星期他接到母亲托街道张老师代写的信，说是托了街道工厂周厂长，给他在厂里谋了个活，还给他寄了一百卖钱，让他托人想办法调回来，这边负责接收。

　海军赶忙买了两条大前门和两瓶白酒给村长家送去，正剔着牙花的村长假惺惺的摆出一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海军只又出20块钱说是给乡长孙子买糖果吃。

　老巨滑的村长这才松口给盖了戳。‘吱呀’一声，陈旧的木门被推开“妈，我回来了”海军高兴的叫着母亲，家里原来有四口人，父亲马爱军75年被四人帮折磨死了。

　姐姐马娟比他大三岁，受父亲拖累无奈之下嫁到乡下修地球去了，母亲张美霞今年52岁，在副食品商店站柜台，她头上是齐耳的短发，圆圆的脸蛋能看的出年轻时样子很俊，只是身材最近几年明显发福，从脯到腿上全是圆滚滚的。

　“军儿，我可怜的军儿，你总算回来了，呜”系着围裙烧菜的美霞一溜小跑抱住了海军“黑了，瘦了，这头上全是油，脏死了，我可怜的军儿，吃了好多苦，妈对不起你啊。”美霞着泪，手不停的摸着儿子的脸。

　“妈，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海军也激动的紧紧抱着母亲，母子俩紧紧搂在一起，海军闻着母亲头上和从的脖子处散发出的淡淡香味觉得非常舒服。

　这也难怪，和他同去队的知青竟然一个女的没有，一天到晚就是一帮臭男人在一起，房间里永远都是汗臭、狐臭、脚臭味。

　村里虽然也有一些大姑娘小媳妇，可这海军一来长的也不是很英俊，二来嘴巴又笨嘴笨舌的，所以呆了七年一点荤腥没沾到，只能靠从其他知青嘴里听些男女之事过过干瘾。

　海军鼻子用力着那香香的味道，前也感受着母亲鼓鼓的脯的挤。美霞正沉浸在久别重逢的母子情中，忽然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赶忙推开神游的儿子“唉哟，我的菜糊了，快去洗澡，洗完吃饭，身上一股馊味，难闻死了。”

　海军美滋滋的泡了个热水澡，还用多余的水顺便洗了个头，小胡子也刮了刮，坐了一天的车肚子都饿到背上去了，他赶忙穿上干净衣服出去吃饭。摆好饭菜的美霞坐在饭桌上撑着手看着儿子，你别说，海军这一整理还真神气。

　虽然那脸谈不上英俊，那看起来很有精神，加上1米七的个子壮实的身躯，这样的好小伙找个老婆还不是手拿把钻。

　“快来吃，军儿，妈给你做了红烧，全是上好的五花！”美霞不停的把瘦和和肥瘦相连的块堆到海军碗里，自己专挑肥的吃。海军过意不去，把瘦的又夹到母亲碗里，美霞假装生气的又夹了回去：“多吃点，全给我吃下去。

　你在那山沟里受多少罪啊，妈在城里再怎么也比你强。”边说边想到儿子七年的苦难，眼泪又不自的没落，海军一激动，学着苏联小说里的情景用嘴接住了母亲眼睛下咸咸的泪水。

　美霞吓一跳，她笑着轻轻打了一笑儿子的头：“去！在哪学的，这么会哄老娘，只要你以后别娶了媳妇忘了娘就行。”

　海军憨厚的一笑，‘放心吧，妈，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啵！’胆大妄为的海军竟然在母亲的嘴上偷吻了一下。然后哈哈笑着又夹了一个大块的进了嘴里。

　“死小子，在哪学的这一套？弄的老娘一嘴的油，”美霞被儿子的胡闹弄的甜蜜不已“妈，你没看过苏联小说不知道，人外国人早上出门晚上回家都要和家里的人吻一下，这是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

　“这外国人也真是奇怪，没事喜爱亲嘴，这嘴上全是唾沫星子，多脏啊！”美霞边擦着嘴上和眼睛下的油边说道，幸好这是宝贝儿子亲的，要是过世的老头子来这一手，她不一脚把他踹到下才怪。

　吃完饭海军和好奇加关心的母亲聊了许多乡村趣事，十点钟的时候美霞打着呵欠：“妈不行了，上年纪了，一到钟点就犯困，你今晚和我挤一下吧，你今早才打电话说到家，弄的我来不及准备，你那被子和褥子又又破，我送到大牛弹匠铺改去了。

　要明天下午才能弄好，现在东西可真贵，改一下就要5块钱，我们过去打新的也才3块。”海军着烟，看着妈一边唠叨一边打着呵欠进了房间。

　“军，别了，快进来睡吧！”“哦，来了！”海军来到母亲的房间，转身把门关好开始衣服，海军在农村苦惯了不怎么怕冷，里面穿个秋衣底下是秋，外面再披上个父亲留下的旧军大衣，他把大衣一扔就着手上了。美霞人胖，身上的红衣可能织小了一点。

　穿起来感觉很紧，了半天头被卡住出不来。海军看到母亲眼睛被衣蒙住，忍不住大胆的打量起了母亲，母亲此刻坐在上，底下是灰白色的秋。

　由于小腹和肚子有很多被高高的顶起，和裆起形成一个大大的凹糟，里面是一览无余的大衩，正中间又是一个椭圆形的凹糟“那是母亲的”海军突然鬼使神差的想到母亲的隐秘部位，秋里的巴也翘了起来。

　他赶紧摄定心神以免被母亲看穿，肚子和被卡的衣中间是鼓的高高的子，目测来看这件秋衣就是母亲上身的最后一件了，因为子中间有两个大圆点很明显的凸了出来。

　“海军哪，帮我扯一下，这衣是你姐给我织的，我一直舍不得穿，怎么这么紧啊！”海军用手扣军衣领口慢慢拉，终于把它解放了出来，母子俩并排躺了下去，离家七年的海军感到很幸福，回到了温馨的家里，吃着香的红烧。

　而且还躺在母亲温暖的上，他很知足，这就是幸福啊！幸福的海军却一时无法入睡，可能是太久没回家兴奋和开心的缘故吧！

　他看着脸上带着笑容正在打着呼噜沉睡的母亲，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敢受着母亲身上热热的体温，海军心神一，侧过身把嘴盖在了母亲的脸上，嘴一盖上去就挪不动了。

　白净的脸蛋上软软的和扑入鼻端的香味让他觉得很舒服，身体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美霞感觉脸上的好像有东西在弄，一睁开眼，见是儿子的嘴，她想可能儿子是在农村太久了。

　日子近的苦心里也苦闷又想家，她怜爱的摸了摸儿子的头：“怎么了？军儿，睡不着？”海军见母亲醒了，他怕被看穿自己把母亲当成‘女人’看的心思，连忙慌乱的说：“不是，我，我冷的睡不着。”

　美霞慈爱的一笑，她把海军的头搂在自己前“来，儿子，妈搂着你睡啊，可怜的儿子，吃了多少苦啊！”她眼前仿佛出现了寒冷的冬天时儿子裹着薄薄的被子蜷缩在农村炕上的情景，手不由的搂的更紧了。

　海军仿佛进了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活了27年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现在头却幸福的被母亲按在两个肥肥的子中间，长久的压抑让他忘记了辈分与道德伦理。

　脑中只有女的温柔、体香和满的房，母亲热热的身体不停的刺着他的神经，他恨不得马上钻进秋衣里把两个头含到嘴里个够。美霞早睡惯了，今晚是因为儿子回来睡的算是晚的，见儿子被搂着后没有再说冷。

　不一会她又沉沉的睡着了，海军却已经睡意全无了，他忘情而贪婪的着母亲身上的香味，脸不时的忽左忽右的紧贴着母亲的房，秋里沉睡了27年的巴被顶的高高的。

　海军一直迷糊糊的舍不得把头拔出来，自己也不知道究竟睡着过没有，母亲的呼噜打的很响，搂在自己头上的松也不知何时松开了。

　海军觉得这样贴一下闻一下的解不了心中茂盛的火，他决定要一母亲的子，从15岁开始一女人的子就是他的梦想，可惜除了梦遗的时候外，一直都没能实现。

　就算被母亲发现了也没事，大不了骂一顿打一下，自己吃尽了苦才从农村回来，母亲是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打定主意的海军抬起头，手颤抖的慢慢把母亲的秋衣一直卷到胳肢窝底下，就着头灯的微光，两个白白肥肥的房映入眼底。

　由于年龄的关系，房已变的松松垮垮且严重下垂，仿佛一个灌了半袋水的皮袋子，稍一遇到外力就会不停的晃动。最吸引海军的还是两个又大又黑的头子，房虽已下垂。

　但这两个头却还是的高高的，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在左边的头上点了一下，舌头一碰到感的大头就不受控制，一下变成了五下、十下，点改成了转着圈的扫，玩了一会他忍不住用嘴把肥肥的子包了一小半进去，舌头不时的在进入口腔的头上划过。

　睡梦中的美霞头被了几下之后，忍不住轻轻的呻了一声，接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m.nKＯuXs.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