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时住在我们家对面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叫阿成，爸爸和妈妈都尊重他，叫他阿成哥，老婆和家小都在乡下，只有他在那市镇里，每个月才回乡一次。

　他在街市里卖猪的，人也吃着像肥猪那样，胖胖的，脸还还肥横生，不过性格蛮好的，整天脸上都挂着皮笑不笑。自从爸爸妈妈搬来这里，他都常来无故献殷勤，有时也侍着自己是个长辈，把手搭在我爸爸和妈妈肩上，爸爸也不以为意。

　其实这家伙却是在垂涎我妈妈美貌，当爸爸不在意的时候，他搭在我妈妈肩上的肥手就会悄俏往下扫去，摸着她的背部。

　然后再往下握握她的纤，这还不够，他还会往下伸去，在我妈妈弹十足的股上轻轻抚摸着，有时还会捏她两下。我妈妈最初不太习惯，但后来见到爸爸也没说什么。

　而且几乎每次阿成哥都会这样对待她，她还以为这是市镇里的生活和朋友之间的正常交流方式呢，于是也就慢慢习惯了。

　阿成就越来越放肆，在下午时分，不用到街市里卖猪的时候，趁我爸爸不在家，就会借故来我家里借米、借油、借盐，什么都借，当然也有借有还的，他醉翁之意不在柴米油盐！

　那次来借米，我妈妈当然说没问题，就伏身在米缸边，米缸颇深，她就弯身在里面勺米，她没想到，那时她穿着薄薄的睡衣，这一伏身，哇，两个圆圆的股当然是了出来，把小内的轮廓都展现出来。

　而且两个圆鼓鼓的房也晃晃地撑着睡衣，那时还不时兴穿罩，只是一件小衣，那里可以遮掩她那美好的身裁？阿成看得了几次口水，忍不住把我妈妈的纤抱着，说：“小心点，不要掉到米缸里去。”

　我妈妈只是一个刚出城的姑娘，那里懂得阿成的诡计？还以为阿成哥对她很关心，于是向他说谢谢呢。

　这时阿成得寸进尺，只手往上一摸，握着我妈妈两个又圆又大的子，我妈妈当然吓得惊叫，阿成还一不做二不休，把我妈妈的睡衣和小衣推了上去，她还伏在米缸边，就这样给阿成弄成半，两个晃动的子就给他那对肥手握了上去弄。妈妈一边呻着。

　一边把那件事原原本本告诉爸爸，爸爸听了之后，心里又嫉愤又兴奋，心扑赤扑赤跳，口中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妈妈身上狂纵着，然后一如注，快乐得像要飞上太空。就是这样。

　之后每次做的时候，爸爸都要妈妈再讲一次阿成摸她子的事情，到后来还要她故意说一些其他男人凌辱她的故事，妈妈本来有点害羞。

　但后来发现说出这种话，爸爸就会很兴奋，两人可以一起到达了高，所以也慢慢习惯了，有一次，爸爸要去南洋办货，又要一个多月不能见到娇了，想到不能听到她在上那种婉转娇啼的呻声。

　也不能听到她那种令人遐思的上故事，觉得有点难过，但他突然心头一动：如果偷偷把妈妈的叫声录下来，嘿嘿嘿，就可以带在身边，随时可以听听娇动人的声音。

　那时录音机虽然还是昂贵的电器，但已经开始流行了，爸爸的手稿写到这里，就用括号写着一条数字：“（#015453）”这是什么呢？

　我的智商不低呢，立即在那个已经半发霉的录音带盒找，果然给我找到一盒录音带上写着“（#015453）”我的心又扑通扑通地跳着：会不会这录音带里就是爸爸和妈妈新婚时的做声音？

　我于是把那录音带放在我的WALKMAN里播放，把耳机放在耳朵里，仔细听着，咦，只是邓丽君的歌嘛，还因为时间太久，有些沙沙的杂音，干，害我还以为自己可以听见爸爸妈妈的第声音。

　正当我失望要放下耳机时，邓丽君美妙的歌声突然曳然可止，紧接着就是一个蚀骨的娇声，虽然那个声音和我妈妈平时那种和霭可亲温文娴淑的声音不相同，但我也可以很肯定是妈妈的声音。妈妈像半醉的声音：“…好老公…你的懒好大…把人家的小迈都满了…”

　爸爸气的声音：“干，你样子漂亮，子又大又圆，我看到兴奋起来，懒自然会大，怎么样，比起隔壁那阿成哥还要大吧？”“人家怎么知道…阿成哥有多大…”“别不承认，他不是每次故意来借米，然后硬把你干上嘛。”

　“你好坏…这么说人家…”妈妈知道是爸爸要逗弄她羞辱她，也知道他听到那种话就会很兴奋，就开始习惯地说出的话来“他也很坏呢…每次都故意来借米…见你不在家…就抱人家的…摸人家的脯…”

　爸爸嘿嘿笑说：“说起来还要多谢他呢，把你的子得这么大，我摸起来才嘛！”“你这个坏老公…人家子被别人摸…你还叫呢…你不知道那个阿成哥好坏呢…人家说不要…他还硬上弓…”

　爸爸继续嘿嘿笑着说：“硬上弓？怎么硬上弓？他在那里干你？”妈妈气吁吁说：“就在外面那个扶手椅子上…像你这样…把人家的衣服都剥光了…”

　爸爸呼吸急促起来说：“剥光？那你的大子和小迈都给他看得一清二楚了？”妈妈呻声说：“哼嗯…他不止是看…

　还又摸又捏…弄得人家水直…然后把巴在我嘴里…害人家连叫也叫不出来…玩了好一阵子…才巴就进我的小里…”爸爸假装吃惊地说：“老婆，你被阿成哥这样干，吗？”

　妈妈说：“嗯…好…他把我两腿放在扶手上…然后就这样把他大懒…进我小迈里…差一点把人家的小迈…都干烂了…我被他干个不停…不要停…干破我小…他还说…还说…”

　她娇不停，没法子说下去“他还说什么？”妈妈继续娇着说：“啊！他还说要把我的肚子搞大…让你戴绿帽…还说我是免费女…还要叫其他邻居都来干我…所以把我拖出去后楼梯…再来几个男人一起干我…

　我不行了…他们把都在我小里…子里弄大我的肚子…说要我生出杂种来…啊！老公…我被其他男人干大肚子…你还要不要我…”爸爸也像发狂那样说：“干死你…干死你这臭‮子婊‬…”接着两人就呼呼也急起来。

　我的天啊！我听得差一点出鼻血来，想不到爸爸妈妈在做时会说出那种话，害得我的巴硬帮帮的，更想不到是我那平时很亲切矜持的妈妈，竟然会发出这种语，她就好像在我面前作出各种的姿势。

　虽然她是我妈妈，我也不会再客气了，加入阿成哥的战团，也炮攻她的迈，弄得她叫不停。我几乎不能再看下去，再听下去，幸好我赶紧收拾自己兴奋的心情，忍了下来，继续看爸爸的手稿。爸爸手稿写说，他从南洋回来之后，每次和妈妈做时，还是幻想着其他男人来凌辱她。

　他也注意这个阿成每次都是地看着妈妈，有时还由上至下看着她，眼光好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看到她的子、股和小！

　爸爸想，干，不知道我去南洋这段时间，你来借多少次米？爸爸突然有个奇想：要不要偷偷把妈妈上的呻声让这个狼听听，嘿，光是想想这个念头，心脏的血就直冲脑袋和巴，兴奋得不得了。

　于是他经过几次犹豫，就下定了决心。这个奇想也不难实现，因为那时候邻居都会经常换录音带。

　而且阿成的殷勤，使我爸爸妈妈都和他很。于是爸爸故意把那段做声翻录在某一歌星的录音带里，然后跟阿成换了，果然过了一星期，爸爸开始发现阿成老是对着他们出色的微笑，嘿嘿嘿，自己老婆还一点也不知道两小夫的做声带已经给这狼听到了。

　而且那声带里妈妈的叫声里，还把阿成说进去，说他怎么自己呢。我妈妈当然是一无所知，还跟人家点头打招呼，但阿成却已经是听过她的叫声，于是朝她起的酥死盯不已。

　爸爸内心扑赤扑赤地跳着，每天继续幻想着，越来越激动，于是找一个下午，悄悄回家，心想：嗯，回家看看，自己娇会不会跟人家偷情？回到家里，家里没人，嗯，老婆一定是出去买菜准备晚餐！

　于是爸爸又拿着录音机，准备再重温一下那段和娇做的声带，突然门外传来我妈妈的声音：“请你不要再来，我已经给你…你快把录音带拿回给我。”

　然后是阿成哥的声音：“给我进去坐坐，乖乖听话，你也不想这里所有男人都能听到那录音带吧？”说着就有开门声，爸爸忙躲起来。

　看来只有底可以藏人，所以就钻进底下。刚钻进去，门就打开了，爸爸看到妈妈进来，隔壁那个阿成也进来，当妈妈放下手里的食物之后，阿成就从她后面抱着她的纤。

　妈妈忙要推开他说：“不要，人家已经有老公…”阿成一边抱着她，一边把她推进房里说：“我也知道你有老公，可是你们晚上做，却是想念着我呢！”说完还学着妈妈的叫声说：“…阿成哥就把他大懒…进我小迈里…差一点把人家的小迈都干烂了…嘿嘿，真看不出你是这么。”

　妈妈急着说：“人家不是，那是假的…”“假的？嘿嘿，会假到那里去？你和老公做的时候也在想到我的大巴吧？”

　“不要…放开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阿成把妈妈向上一推说：“你最好是乖乖听我的话，不然我把那录音带翻录之后，就免费送给这里所有男人，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个表面纯真可爱，骨子里却是放的女人！”

　妈妈忙说：“不要，阿成哥，求求你不要，人家已经给你三次了，你要几次才能把录音带还给我？”什么？三次！爸爸在底下，心脏几乎炸了。

　但这也是自己弄出来的问题，本来想故意把录音带让阿成听听，让娇呻声给其他男人听，但没想到阿成却用这录音带来威胁她！

　还跟她来了三次。现在怎么办？爸爸还在胡思想的时候，这时阿成说：“小美女，我没你老公那么幸运，可以娶到这么漂亮的子。好吧，就答应你，你给我干十次，我就把录音带还给你！”

　妈妈说：“你说话可要算数。这次是第四次，再六次之后，你就要把录音带给我…”话还没说完，语调突然一变：“嗯唔…别这次猴急…”

　接着就一串衣服丝嗦的声音，她和阿成已经在上成一团，阿成把我妈妈推倒在边，让她两腿垂下来，所以爸爸在底能看见他们四条腿，没两下半工夫，妈妈的子就给了下来，爸爸在底看到妈妈那两条美丽滑腻的玉腿光溜溜地了出来。

　跟阿成那两条茸茸怪可怕的腿形成强烈的对比，但是那腿很快就贴在玉腿上。“这家伙真可恶！”爸爸看到娇被阿成哥弄上，心里有点愤恨不平，有股冲动想要跳出来，狠狠地把阿成打昏才能恨，但上已经传来我妈妈那娇柔可怜令人蚀骨的娇声：“嗯…不要再弄人家的…把人家两个越越大…我老公都感觉出来…”

　爸爸一听到妈妈这种娇声，全身都兴奋得有点酥麻，突然又看见自己手里还拿着刚才想要播放的录音机，心里一动：干，反正老婆都给阿成这个坏蛋干上三次，不如这次别打草惊蛇，先把这里的一切录音下来，再去整治这家伙！

　爸爸的手稿写到这里，又是一串标号：“（#S8R32）”呵呵，这次我懂了，这一定又是另一个盒录音带呢，于是我又发狂地在那半发霉的录音带盒里找，果然又给我找到另一盒录音带，上面的字体都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能看到那个令我兴奋得直鼻水的“（#S8R32）” 　Ｍ.ＮkｏＵ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