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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还不尽兴(全书完)
 看着爹的眼神让爹一下子掘起来“娃…”软和和的感觉令人回味,那只大在眼前一晃。老歪头就想抱过来,黑妞挣起来,慌慌地跑出去。

 “咋啦?”扛着镢头的黑骡看见姐姐从里屋出来“爹…又醉了。”“醉了好!”撂下镢头,黑骡瞅着姐姐的大肚子。黑妞知道这样子不好看:“是不是嫌姐?”她眼逡着地。

 “快生了吧?”黑妞斜了他一眼:“早着哩。”看着黑骡直勾勾地目光:“咋?”“捱想看看咱娃。”“爹…”黑妞小声地:“还没睡呢。”黑骡就惦着脚:“妈哩?”

 “去菜园里。”“想捱不?”黑妞盯着他不说话:“骡子,夜里你和妈哩…”黑骡嘻嘻地笑着,擓了㧟头:“妈哩怕爹哩。”

 他没说实话,抱起姐姐进了屋。***老歪头着酒气,他觉得火辣辣地烧,嗓子里象着了火。干咳了一声,又睡过去。“爹…爹…妈哩生了。”黑妞看着他笑。老歪头心里堵得慌。

 “骡子说是他的呢。”“放!”他恶狠狠地骂着“爹,你咋不管呢?”黑妞热辣辣地看着他,看得他心的。“爹咋管,爹咋管?”憋在腔里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那畜生和你妈哩…”“啥?”黑妞张大了嘴:“骡子和妈哩?”

 “娃,爹憋得慌,爹憋得慌!”“天哩,天哩!”黑妞捂着脸哭起来“莫哭,莫哭。”老歪头心疼地哄着黑妞。“咋会这样,咋会这样?”“咋不会这样,爹不行哩。”老歪头看着黑妞。

 “爹…”黑妞从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声音,老歪头心的,抓住了黑妞的手,黑妞摸上去的时候,却一柱擎天。“娃,行哩,行哩。”老歪头一把抱住了黑妞,心象飞在半空中。

 “爹疼你哩,疼你哩。”他急急火火地掉了黑妞的子,却突然看到黑骡恶狠狠地跑了过来。他吓得一哆嗦,浑身冒了冷汗。

 “啊咦…啊咦…”黑骡的屋里又响起那种声音,他晓得黑骡又在干那事,他摸了摸身边,空无一人。***“游街了,游街了。”

 大人孩子呼呼隆隆地往队部里跑。二愣子被绑在台前,脖子上挂着一只破鞋,背后了一支大标语:氓犯。“咋啦?”有人窃窃私语。“队长的闺女被祸害了。”贴在耳朵上,悄声地说。

 “啥?”惊讶地语气和眼神:“大的孩。”“唉!可怜。”台前一大群孩子围着,忽然有人扔出石头,砸在二愣子的脊梁上。二愣子低下头,几乎弓到地。队长在后面揣了一脚:“送派出所。”

 人们呼啦跟在后面,窄窄的巷子拥挤着,看热闹的孩子经不住拥挤,跌倒地上,顾不得手上跄破了皮,爬起来追着,村子外一辆三轮摩托,二愣子被按在车兜子里,人们看到股冒出一阵烟,开走了,大牛悄悄地跟上来,拽了拽黑骡的胳膊。

 “咋?”“不该哩!”“咋不该?祸害人家闺女。”大牛看了看身后:“队长了他姐,二愣子气不过,就…”“说啥?”黑骡翻了翻眼皮:“不止一回了,在猪圈里,糟蹋的。”

 “!”黑骡骂了一句。“他爹撞见一回,楞是被队长搧了一耳光。”“驴的!”黑骡的牛劲上来了,梗着脖子往回看。大牛硬硬地拽回来:“二愣子他娘寻死觅活的。”“咋欺负人?”黑骡攥起的拳头咯咯响。

 “单门独户呗。”黑骡恨恨地踢起地上一块石头,却猛然觉得脚趾头一阵疼,扳过来,鞋前头开裂着,一丝殷红的鲜血出来。***野姑子往灶里添着火,巴达巴达地拉着风箱。的柴火噼啪噼啪地响着。

 从灶前冒出一股白烟。野姑子咳嗽几声,用袖子擦着眼泪。“咋啦?”爹沓着鞋,走过来。“老不着。”野姑子生气地用铲子在里面翻腾着,爹弯下,看着灶堂里翻滚着的浓烟:“填多哩。”

 拿起捅火,在炉底下倒腾着,一股火苗扑地翻上来,红红的火舌着锅底。被炉火映红了的野姑子,肤立时鲜亮起来“爹,外面咋噪声哩?”野姑子感激的看了爹一眼。

 “游街哩。”野姑子抬起头,却看到爹亮亮的目光,她的心砰地跳起来“二愣子糟蹋了人家的闺女。”野姑子往灶里填了把草,短短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真嗒?”爹蹲在一边,看着火苗。“公安来哩。”“咋游街,挂破鞋哩?”“挂哩。”野姑子放下捅火的时候,爹的手住了她白白的手。

 “爹…”“队长不是人哩,他糟蹋了二愣子的姐。”野姑子想回手,却被爹攥住了“那咋不游他街?”野姑子知道这会儿黑骡不在家。“人家有实力呗,二愣子爹眼睁睁地看着队长糟蹋那女。”

 “没天理。”野姑子巴嗒叭哒地拉着风箱。“啥天理,还不是人说的。”爹怔怔地看着野姑子,嘴动了动。野姑子慌慌地在地上抓了一把草,填进灶堂里。

 “还恨爹不?”野姑子不说话,爹忽然扑过来,抱住了她:“姑子,爹晓得那畜生干的事。”野姑子吓得腿一遛,抓着风箱把的手就松开来。“说不得地,说不得地。”野姑子哀哀的眼神,让大的汉子生出柔情。

 “爹晓得,挂破鞋哩。”“爹…”野姑子羞得六神无主,她偎在爹的怀里不敢动。爹就抱起野姑子,灶堂里火旺旺的,烧的满屋通红。***

 姐姐的院子很大,爬满了南瓜秧子,黑骡就趁早起那霎给南瓜对花。姐姐着肚子站在一边。黑骡掐了花,剥掉了四周的花瓣,将直直的花心子对在另一朵花上。

 “姐,花也要哩,不然不生娃。”姐姐就眯着眼嗔笑:“死骡子。”黑骡就故意在花上使劲地蹭着,蹭的姐姐脸红红的。

 “骡子,他们说,二愣子要打子哩。”黑骡跨在南瓜秧上:“就一回回,就吃子?”“人家说,不能生哩。”黑骡吓了一跳:“咋不能生,长那个不就生么。”

 “祸害很了,孩子又小。”黑骡象听天书一样:“姐,那个也能干坏?”姐姐就扭捏一下:“死骡子,那么小的娃,二愣子的又大,人说,撑裂了。”黑骡就痴痴地:“咋大?比捱的…”

 姐姐一下子红到脖子:“死骡子,红红的没长成,哪比的…”“嘿嘿…”黑骡知道姐姐夸自己的,擓了㧟头:“捱知道捱的…”他看着脸臊红臊红的姐姐。

 姐姐的肚子已经遮盖不住了,宽大的出来,让多不沾边的黑骡臆想着“姐,妈哩说是男娃哩。”姐姐就瞅着自己的肚子:“肚尖弄香,肚圆弄瓦。娃喜动,妞喜静。八成是娃哩。”

 “娃好,娃是咱家的哩。”黑骡扔下手里的花:“姐,捱看看。”姐姐飞快地看了下门口:“有人哩。”

 院外几个孩子在嬉闹着,墙上一只母咕咕地叫着,黑骡,把手贴在姐姐的肚子上,耳朵靠近了:“动哩,姐。”姐姐满脸幸福地:“骡子,姐生下来,谁伺候?”“捱呗。”“死骡子,捱可不敢,不怕人说哩。”

 “嘿嘿。”黑骡傻笑着,伸手解开了姐姐的。姐姐吓得一把抓住了:“骡子,被人晓得了不得哩。”黑骡就不依不饶、死皮赖脸的样子:“捱看看。”头照下来,一从从姐姐那里伸出来。

 黑骡咽了口唾沫:“姐,还多久?”姐姐掰着指头:“一个多月哩。”圆圆的肚子象个大大的皮球,黑骡看到细细的腿间隐藏着那条细:“姐,想不?”姐姐捂着肚子:“想也不行。”

 手摸着姐姐那里:“姐,耽误事哩。”啪,姐姐打了他一下:“死骡子,野姑子和妈哩,还不尽兴?”黑骡低下头,埋进姐姐腿间:“姐,咋一样?”

 尖尖的舌头犁进去,姐姐的腿一阵哆嗦:“骡子,莫弄,莫弄哩。”黑骡就使劲着姐姐的股:“捱不进去还不行。”过电般的感觉,让姐姐罢不能:“骡子,舒服死了。”她仰起头,两手起衣襟。

 “姐,那二愣子不该哩。”黑骡一直想不开,舌头卷成筒,学着。“啊咦…啊咦…”一股水从姐姐那里出来:“队长想霸着哩。”“你说啥?”粘着满嘴水的黑骡仰起头。

 “死骡子。”姐姐嘿嘿地一笑,伸手从他嘴边摸了一下:“都弄嘴上了。”黑骡看到一蜷蜷的在姐姐掌心里,他使劲地擦了一下嘴。“二愣爹求过好几回了,若不依,就打子。”

 “狗的!”黑骡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猛地把头贴进姐姐腿裆。姐姐就觉得猫舌头噬般那种的感觉伴随着一阵快,两腿不住地抖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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