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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和女儿有个约会。爸爸甚少和女儿单独在一起,何况是约会,不过,约会是她提出的。她说,同学们最近流行的话题是约会,她最要好的同学Sarah也有约会了,她对我说:“爹地,你可以约会我吗?我想试一试约会是什么滋味。”

 我有点愕然,今天的孩子,年纪那么小就学大人约会?“阿曼达,你知道约会是做什么的吗?”我问女儿说。“爸爸,当然知道喇。去看电影、吃冰淇淋、爆縠,还有…”

 “好的,这个礼拜六,妈妈要上班,我和你约会去。”“好啊!爸爸,谢谢你。”她开心忘形,搂着我,把一个吻漉漉的印在我的嘴上。我抹去嘴上她的津,看着她。她说:“让我告诉妈妈。”我说:“不必了。

 当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不让妈知道,这样,会令我们的约会更好玩。”“是啊﹗那我们就勾勾手指决定了。”

 阿曼达认为是个好主意。阿曼达得意忘形,脸上不能收藏。她蹦跳着回到她的睡房,回头向我挤一挤眼。心里想,我的小宝贝忽然长大了,但看她的身影,依然是个小女孩。这个约会,我本不以为意,只想到是个一般父女的“约会”而已。

 可是,几天下来,浑身好像有针锋扎着神经似的。心里很不安宁,感觉是非常奇怪的。平时,答应女儿的事,从没放在心,这一次,我好像期待着约会来临。我开始对阿曼达的举止注意起来,孩子总是想要父亲的注意。

 可是,自从我父女俩约定一起去看电影,她的神情,举止也奇怪起来,总是要惹起我对她的注意。礼拜五,她说下课后参加学校活动。

 回来的时候,看见她鬼鬼祟祟地把大一包、一小包的东西带回来。我问她去了那里,她笑着对我说,明天就会知道。

 礼拜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天,还未准备好出门。我看看时钟,不耐烦的打她的门,问她可以出门没有。和女孩子约会,不应该催她的。她在房里应着说“就好了,就好了”说着。

 门启开,看见她穿上细肩带短裙,丝袜、高跟鞋。涂了口红,一阵香水味扑过来。她想让我看起来成一点,这是大人的打扮,而且感过了头,实在不合她的年龄。她今年几岁了?…她低着头,神情十分腼腆,我不打量她。

 这个小丫头打什么主意?我对她说:“我的小甜心,你很漂亮啊!”“爸爸,你取笑人家。”她又撒娇了,这是我心底的话。她自觉地整理肩带和领口。她还是个小孩子的身型,无法令裙子的大领贴服在前,而在惊鸿一现的刹那,领下的罩的‮丝蕾‬滚边,骤然现了出来。

 “爸爸,我们可以出发吗?”当阿曼达勾住我的臂弯,她那还未及我肩膊的小个身材贴近我时…许久未有过的一种望,从心底浮起来,我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化学作用,可是,那是那么真实。我的预感是,今晚会是个特别的晚上。

 ***来到电影院,发现自己要面对一个父亲的抉择。今晚上映的电影全都是儿童不宜。有一个卖弄情,有大量体镜头和骨的上戏,不能和女儿看这出。另一个宣染暴力,由头打到尾,令人恶心的残酷剧情影响孩子心理。还有一个是鬼故事,阿曼达既怕黑又怕鬼,生怕吓坏她。

 阿曼达见在站在售票处,面有难,拉拉我的手,问我:“爸爸,你带我看那一个电影?别人开始入场了,还不买戏票?”“小宝贝,你看,我有个难题,三个电影,我不知该挑那一个才适合?”

 “爸爸,你该挑一个适合约会看的电影。”那是个好主意。初次约会,看那一个好呢?那些情电影,适合情投意合的情侣,那么就看鬼故事吧,女儿有我在身边,胆量会大一点,进场的时候,阿曼达拉着我的手,状似亲密情人,门口查票员就不会怀疑她未够年龄。

 电影院里当然没有小孩子,有人偶然抬头,看见我们一老、一少拍拖,眼神里有个问号,他们搞‘忘年恋’吗?

 我们若无其事的找到座位就坐下来…我不知道选对电影了没有。甫开场,我的小女孩在我耳边轻声说,前面一排的男人挡住她视线。这不是别人的问题。

 而是我的小女孩的个子太娇小了,现在电影院的座位都改良了,像家里的沙发般舒服、寛大。阿曼达全身陷了下去,看不到银幕。于是我让阿曼达攀上我的大腿,在我膝上坐。两父女,没计较。旁观四周,各人都只管看电影,只有那双有问号的眼睛,不时往我们这边看过来。起初我们都看戏。

 后来看不下去了,那些忽然扑出来,面目憎狞的鬼魂,把阿曼达吓得尖叫起来,她的小胳膊紧紧的搂住我,把脸儿埋在我的口,不敢看了。

 做父亲的当然要安慰她,顺势把她抱紧,一手轻抚她的背,对她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完了,两个小时的电影,不会一会儿就完的。阿曼达间中抬头看一看银幕,一看见可怕的镜头就躲在我怀里,她说,爸爸,你告诉我在做什么?

 我说,不要怕,没做什么,没做什么。阿曼达再次在我耳边说,爸爸,我有点冷,抱紧我一点好吗?这个女儿爱漂亮,只穿了条肩短裙,加上电影森恐怖,不觉得冷才怪。于是抱紧她一些,又搂她一些。我们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我感觉到身体发出一股热力,直透过女儿的身上。我问她,现在暖了一点吗?她说,她觉得很温暖,然后,她开始吻我的膛。她小手解开了我衬衣的一颗纽扣,伸了进去。我轻抚她的背时,她我的膛。

 我隔着布料触摸到她罩的背带。那是无肩带罩,为要配合她那细肩带短裙,其实是没有肩带,只是用两像鱼丝般细和透明的塑胶縄子系住,本来无心去探索她穿什么内衣的,可是我的手太灵敏,她的衣服又太单薄了。

 而那感觉委实大美妙,我竟忍耐不住,留不住手,让它贪心地抚摸那接近部的位置。阿曼达好像知道我的企图,就在我的手即将要放在她的小股上的时候,扭动了一下身体,改变了我们相拥的体位,刚好让我的大手掌把一片股儿盖住。裙子太短,坐在我膝上,裙子就盖不住股了,所以,我差点就可以摸着她的内了!

 不过,那条小内的形状,已经如此这般印在我的手心了!老天!这是女儿的股,我不住我的手,贪婪地摸索那像在七重天上的美妙…银幕上再惊心动魄的场面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闭上睛眼,享受着和阿曼达那么贴近着,相依着,享受着这从来未试过的甜密的滋味。她吻了我的衬衣,衣料贴着前,让我的肌肤和她的小嘴更贴近。我像喝醉了一样,不能自己!

 这个小鬼头,在房里搞了半天就是为了穿戴这些。穿在里面我就不知道吗?不用去她的裙子,凭触觉就能知道短裙下穿的是滚‮丝蕾‬边小内,与她平时惯穿的小女生内不同。不必看见就猜到是最感的那一款。她由里而外的细心妆扮,就是为的是这个约会。

 这个约会,到现在已经和原初所说的父女约会十万八千里了,我们好像都有所期待,不让这个约在散场时结束,但是,接下去能发生一些什么事?我说不出来,谁也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阿曼达年纪那么小在想些什么?黑漆的电影院里,靠着银幕那幽暗的光线,我偷偷的看她,她好像知道我看她,仰起稚气的脸庞看我。

 她好像很享受这父女亲密的时刻,我们会心微笑了,剧情急转直下,到了尾声。灯亮起时,她就会离开我的怀抱,这美妙时光将要就此终结。我们愿意吗?我心里有点挣扎。

 而阿曼达呢?她明白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事吗?做父亲的那个我,明白这样做,是不对的。父女两个,正如恋人般拥抱,我正在她不觉时,偷偷的触摸她的身体—那些父亲不应该碰的部位。

 我甚至听到前排后排有人议论我,说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了,竟然泡一个未成年小女孩﹗看,那个小女孩不到十二岁…而另一个我,却如痴如醉的,和一个自己认为是最人,最感的女孩打得火热。我相信别的男人会嫉妒我,能和我的女儿有个浪漫的约会。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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