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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又加进一指
 清桑奇怪的听着他们二人对话,他就算没有挂牌接客,也确定这不是男和恩客之间的说话方式,倒好似朋友之间的交谈。看非墨,这位予人冰冷的爷看滑润的眼全然不见寒意:“你这吃法,象是难以下咽的苦药。”

 滑润反瞪他一眼,低头奋战羹汤。“吃不完就剩下,只是给你补补精神的。”清桑不知怎么就看向了梓卿,他还在和南宫说着,接受他目光梓卿回头对他笑了一下,清桑移开双目,梓卿都听见了非墨他们说什么,心下是了然的。

 待出了酒楼,非墨和滑润就与他们分散走了,清桑看着他们,梓卿搂了搂他:“想出去走走?有什么想去的地方?爷带你去玩。”清桑想了想张嘴要说什么,却又摇了摇头:“爷做主吧。”

 “你没有想去的地方吗?”梓卿奇怪他怎么又改口了,清桑在纱帽下皱了皱眉,看看天:“现在去,可能太晚了。”“什么地方,很远吗?”清桑点头:“在城外呢,山上有一座庵宇,我想去那儿。”

 “这有何难?想去就去。”“大概要2个时辰呢,这会儿去迟了。”梓卿估计一下时间,坐车去当然是有点迟,不过可以不坐车嘛。拉了清桑就跑回馆,命人牵了自己昼夜兼程的功臣,宝马坐骑“云龙”抱清桑于前就出城去了。

 清桑第一次骑马,即使是被抱在怀里的,刚刚开始也紧张地抓紧梓卿的衣襟。到出了城云龙飞驰起来,耳边风声掠过,他缩在梓卿怀里合着眼。到了山上,因为梓卿也没有来过,他们下马又打听了才找到庵院。把马栓好,砖红的庵墙里探出繁密枝叶,二人进去。

 梓卿很纳闷清桑怎么会要来庵堂而不是寺庙。梓卿颇觉这里冷清,清桑请他在院子里石椅上休息,自己就进了侧殿,一会儿就见他拿了几只香烛出来,走进院角右边一个不显眼的小侧门。

 梓卿直接就找了椅子上落坐,看这个庵堂好象有不少年头了,大殿外面已经班班驳驳褪,两边各有一小侧殿,蓝天下殿峰掩映在苍翠古木中,看样子香火并不盛的小庵堂。

 就梓卿所知清桑是馆家生的,不可能会有什么亲朋故友需要他祭拜,何况他生活中也没有女,和庵堂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啊。叫住一位经过的女尼指向清桑进去的地方询问。

 原来那里面是放置馆小馆骨灰的地方。梓卿一下跃起,不知道怎么就心头沈闷。推开那扇小门,一条细径的尽头就一间不大的小房,梓卿无声地走进。

 里面很阴暗,3面墙上都是一层层的架子,上面放满了一只只布满灰尘的罐子,蜘蛛网点缀。

 屋子中间一张桌子,没有供奉的神灵,只是几只火光微弱的蜡烛。清桑跪在桌前双手抱着一个瓦罐闭目无言。梓卿蹲下,双手环抱住清桑。

 清桑一惊睁眼见是他,想说什么白色羽睫又敛掩双目。低了头:“爷,对不起。”去把罐子放回架子上。梓卿没答话,拉他出了屋子才松开。“为什么来这里?看自己以后的地方?”清桑沉默。

 “你以后不会在这里,太阴暗不适合。”“?”清桑疑问。“你是爷的人。爷说在那里就是那里。爷不会放你在这不见天之地。”

 清桑本来灰暗的心一下就明朗了,他知道不可能,可听梓卿这样说,还是万分感动和感谢。遂展了愁绪:“爷,我们回去吧。馆里不少前辈在这里,我就是有机会才来拜祭他们的。”见他消了愁,梓卿也就不多说,忽略了“不少前辈”

 清桑的确是来拜祭他们,兼看自己以后进入的地方。非墨曾经以为滑润有期翼如清桑离馆的命运,是冤枉了他。实际上他的奢望是在这里呢。他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里有一席之地,以后有一只瓦罐是属于自己的。

 这里是馆给予杰出头牌男的重赏,每一个头牌都希望自己能在这里安身。那么多一代代淘汰下来的头牌,不是每人都可以进来这里的。馆会根据他们生前做出的贡献,来给予奖励。

 死后奖到瓦罐的,不用被子穿了后送去坟岗便宜了野狗,还可以住进这里被庵火供奉十年。都说子穿了的马上投生还是,而经过香火洗礼的灵魂下辈子则会是个正常人了。

 男们出生就不可更改的今生除了接受,没有什么指望的,谁还不期待来生的做人啊。男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

 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

 所以除了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们。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着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到他手里。

 清桑不敢拉,梓卿握着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这样的宝马都有灵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梓卿在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着,夜夜的迤俪情,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代了些。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宫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

 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

 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第一次俩人水中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

 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器的相连,肢体上根本就没有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膛。

 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拔,一身肌肤包裹下,蕴藏着力量之美。

 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的眼。

 滑润俯下身子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借着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

 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起,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哦和非墨低哑的织成催发高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上。

 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夜午‬醒来,一双手扣在上,自己就枕在他前。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

 小心翼翼地‮弄套‬,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分拨上去含进头部。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着说出口。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

 这紧窒幽中竟然如此充沛着暖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顺着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

 那密处嘬分身深入再送暖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茎发。"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气。到密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

 被得满面桃,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着笑悬挂于非墨前,腿圈夹在他上,听着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

 非墨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内。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着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着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滑润手支撑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

 我想看看那妙处。"打开的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情而轻启,细细的浊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慢撵,一指一偷袭进去。

 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其实刚才的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往玉茎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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