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摇了摇头
但又不是他,没错,是这样了,原来自己不过是那沫衣的替身罢了,从七年前便一直记挂在心上的人竟是喜爱男子,她还妄想着娶他为夫郎,呵呵,可笑,还真是可笑啊!悠扬的萧声响起,筝声
畅,婉转穿
其中的是飘逸的竹笛之音,稍稍浑厚的编钟声以及清脆有力的钲鼓声不时的点缀其中。
一个身着红赤
华丽的金丝薄烟舞服,手握雕有镂空图案的木扁枝,以金色面具遮住面容的华丽男子,衣绝飘飘的,轻快的舞步在殿堂中央。
挥袖,抬足,转身,展臂,无不在优美中尽展风雅,身姿绰绰,就仿若是风中的一朵红蔷薇,极尽的妖治、魅惑。
殿内众人无一不被那飘逸的舞姿所吸引,看得如痴如醉,都想一睹那金色面具后的真容是否如那舞姿一样的极尽魅惑,而那男子却是越跳越飘逸潇洒,就仿若那起舞的月下仙一般,
随风而去!
水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瞧向那舞者,这还是她第一次抬起头看向殿内,只是不经意的一瞥,就看见了那一身锦衣红袍,这让她想起了沫衣,昨晚看见他时,他也正是一身的红色,耀眼夺目。一曲舞后,舞者慢慢的跪下,对着正中央上首的轻裘宝带,美服华冠的安然,低头颔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摘下面具…
出的面容,直叫在场的众人一阵的惊讶,肌肤胜雪,长发披肩,翩若惊鸿,又带着一脸的魅惑,这哪像个男子,倘若他的
不是平的。
但是惊讶过后,有几个眼尖之人却将目光投向
水这边来。斯月这边是又惊讶又恼怒,女官安善以及其他的几位安景国联试的学子皆是如此,只因出现在面前,
出容貌的男子和
水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
沫衣,那舞者竟然会是沫衣,
水端起的酒顿时洒了一桌,呆愣的看着眼前之人,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沫衣怎么会突然在皇宫里出现?!
扶疏呢,扶疏又是去哪儿了“啪啪”清脆的掌声突地响起,亦然瞧着脸色有些正经的安然,笑着道“皇兄,我这舞伎如何?…”
一听见舞伎这两字,在场的众人有许多噤了声,眼神异样,所谓的男舞伎,说白了就是男宠。安然先是不语,冷眼的扫了一眼他,手一挥,沉沉的开了口“好…”“好”
字一出,在场的众人也纷纷跟着称赞叫好。沫衣一扫在场的众人,妖冶的,笑了,接着径直坐到了亦然的身旁,亦然也毫不在意投来的异样的眼神,双手一伸,搂住他,沫衣顺势卧倒在他的怀里,端起酒杯,递到亦然的嘴边…
眼前之景,极尽**绵绵,斯月也不回头,不当是她,安景的一行人中都没有人回头,心照不宣,差不多每个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只因,继着先前的几个人,现在却是已经有许多的人看向她们这边,惊讶,挑弄。
甚至是带着隐隐
之
的目光都瞥了过来。斯月现在是恨不得将身后的那该死的
水
到地底下去,堂堂安景国的女子,还是皇族的女子…尽管她不认可,但是怎么能和海曲国一个低下的舞伎、男宠长得一个模样,这简直是丢脸丢到国外了。
***“亦然,你说对面的那个女子长得可是像我?…”沫衣一手环搂着亦然的脖颈,一手端着酒杯直直的指向
水,这一声、一指,引得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望过去。“像,还真是像哪!”
“没错…”“很像哪!”…亦然还不曾开口,在座的已经有好些个大臣迫不及待的点头直说。亦然瞧了一眼怀里的沫衣,又看向对面垂着头的
水,不由得笑了。
“嗯,像倒是像,不过可惜了,没沫衣你这么的会说会笑。皇兄,你说是吗?”亦然头一偏,又转向上首的安然。安然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向自己,先前看见那舞伎的时候,他也有些一愣,亦然府里一直藏
着的舞伎竟然会和昨天遇见的那个女子长得如此的相似,亦然他偏偏今晚将那沫衣叫唤到殿堂之上起舞,看来他也一定是遇见了那个安
水,哼,果然如他所想,那个叫安
水的女人的确是个祸害。
“皇兄…”“你觉得朕的眼睛不会看吗,亦然?!”安然淡淡的扫了一眼下首的安
水,只觉得碍眼。
“呵呵…看来皇兄也觉着是啊!”
水的头是低的不能再低了,鼻尖都已经贴着桌面了,这会儿只希望这宫宴能快点结束,最好就是现在、此刻。
四周围观过来的眼神不用瞧都能觉得到,还有耳边隐隐传来的斯月的哼怒之声,回去之后的情形她都能预见到了“安
水,你还真是叫我们这一行人丢脸!”“这还是我第一回这么丢脸!…”
“这要是待到三
后的联试,我都没这面子和你一起上场应试…”宫宴结束后,斯月坐着一声不吭的看着一旁的安罗等人…不停的指着
水的不是,个个脸色不善。兀自的笑了,尽管心头还气着,但是现下不用她出马,就有人等不及的数落着
水的不是,倒是省了她不少的精力。
不过想想就觉着怒气中生,这回的安景国真可谓是不战而名了“明
里,你给我安分些!”安善一脸青色的站起身对向着
水。耳边充斥着不满、轻蔑之音,
水却是对此充耳不闻,反正这样的指责又不是头一回了,就如
升
落一般的习以为常了。
现下她满心思的只有扶疏和那沫衣,沫衣他怎么可能又和那王爷搅合在一起。翌
,
水早早的就醒了,初七睡在身侧,蜷睁着眼睛,见了主子起
,也直起身,带着惺忪的睡眼,看了眼窗外,嘟囔着道“主子,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还有些事要办,初七,你接着睡吧!”“办事?”初七一听顿时清醒了许多“主子,不是要出去吧,难不成主子这么快就忘了女官的话了!”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已经听说了。
还是从其他的那些个随侍的小倌口中得来的,这让他很没面子,倒不是埋怨是主子丢了脸,毕竟人有相似他还是知道有可能的,只是主子回来后却是什么也不对他说,这让他很是
气、不满。
“嗯,女官说是让我安分些,我只是去办事,不是去惹事,初七,你好好的在房里呆着,我很快就会回来。”
水站起身,面看着初七,轻轻弯
,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初七顿时一红,羞着脸,不自在的轻着声,立刻转了意“那主子快些回来…”“嗯!知道了。”
水点了点头,初七的
子就是这样,要是自己对他主动些,那什么都很好办了。
水沿着紫竹一路向后山走去,她今次是要询问个清楚,扶疏,沫衣还有那王爷究竟是怎么回事,总觉得不像是表面上看去的那么简单,扶疏他是不会简简喜爱那么一个很随便的男子的。
上了山,来到之前到过的院落,院子的大门时虚掩着的,进了门,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看见,几间小屋的门是锁着的,
水有些失望,看来是白来了一趟。
心有不甘的下了山,临到岔口,
水脚下一顿,转了身径直的朝着书院的大门走去。“你知道恒蕴王府在哪儿吗?”大街之上,
水随便的就找了一人问路。
“王府?”那人摇了摇头。“你在找王府吗?”
水刚一松开面前摇头的路人,就听见身后突如其来的一声,转过身,没料到竟会是有一面之缘的昇宿。
“安
水,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你每回问路,都会遇见我?”昇宿颇为得意的笑了“王府的路该怎么走?”
水不理他的笑,只想着快些找到王府。“那你先告诉我去恒蕴王府做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呵,既然没什么那你又去做什么?!”“你为何就不能干脆的指个路呢?!”
水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面前的这个男子,还真是很啰嗦。
“呵呵!”许是瞧出她的心思,昇宿一手牵起她,不再多问“走吧!”“我自己能走!”
水甩了甩衣袖,很是不满,这家伙上回也是这样,真不知这是不是海曲国的男子都有的举动,见着个女子就随便的搭手。***昇宿悻悻的收回了手。
对于别人他还不曾这样喜爱的“动手”现下他主动贴上面前的这女人,她却是翩翩不领情。“你是不是去王府见那个舞伎?”昇宿装作漫不经心的随意的问了一句,心下却是早已认定了…昨夜的宫宴还真是出人意料,不单是他,怕是安然也觉得奇怪吧,人有相似不奇怪,但是这两个人这么的相像。
更何况那舞伎的身份还不知晓,殿堂之上,他明摆着是故意让
水难堪,这着实令人怀疑,恐怕这两人早就认识了吧,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水一愣,看了一眼身旁的昇宿,心下了然,这家伙是故意的,他早就知道她要去王府做什么,不过,想想也是,经历过宫宴,任谁都是知道她的意图的“既然知道了,那你还故作惊疑作什么!”
“不过是好奇罢了,那你打算怎么开口?”瞧着身旁人那副探究的神情,
水很是不满,这家伙还真是啰嗦“这又不关你的事,你问这做什么,你只需要指个路就行!”
“不关我的事?”昇宿顿时停下了脚步,眉头一挑,闷哼一声“那我这就离开,你自己去寻吧。”说着就要转身作势离开。
水见状。
也不理他,任由着他离去,反正海曲国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认得路,径直的向前走了,听着身侧的脚步声,昇宿也不急,头一低便有了主意,转过身,快步跟上去“安
水,为何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水有些个惊讶,那一声里带着诸多的委屈、撒娇,就和初七初九他们的语调一个样,于是停了步,转身看向快步走上前来的昇宿,摇了摇头“不待见?!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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