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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半小时的车程很快便过去,在离眷村最近的一站总共有四个人下车,不过其他两个乘客在站牌边立刻一左一右的快步离开,昏黄的路灯下就只剩何若白还在推辞王志庆的好意。

 在这种民风淳朴的小镇上,何若白可不想让人看到她和王志庆走在一起,更何况自己的亲密爱人都尚未带回家和父母碰过面,所以不管王志庆如何鼓其三寸不烂之舌,何若白说什么也不肯让这块牛皮糖送她回家。这次王志庆也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

 因为陈教授的家还在三条街外,虽然距离眷村并不太远,但毕竟是位于不同的方向,所以他在无计可施之下才万般无奈的叮咛道:“好,那我们就十一点半在火车站碰面,不见不散哦。”

 看着王志庆手拿旅行袋的背影消失在对面街角以后,何若白才赶紧转身朝眷村的方向走去,从公车站牌到家里大概要走个十几分钟,在穿过两栋老公寓之间的巷弄时,何若白还特地回头看了一下背后有没有人跟着。

 因为接下来的小路上除了几户散落在田野间的老式平房之外,就只剩眷村是最大的聚落了,尤其是在这种星月无光的夜晚,即使是在自己的家乡,何若白还是本能的有所防范。

 除了那个讨厌鬼让人觉得魂不散,更主要的是在前头有段弯路非常阴暗,从小她就对那处山脚有点畏惧,终于来到了何若白最挂意的地方,虽然弯路两头都有设立木柱路灯。

 但由于山脚是斜斜的伸出一大片在田野当中,所以大约有六、七十公尺的距离非常黑暗,小时候只要黄昏以后落单的小孩几乎都是奔跑而过,尽管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但对一个少女而言,这种路段总叫人觉得有些危险,因此何若白现在最盼望的是能够碰到眷村刚好有人要进出。

 她又回头望了一眼,然后才放胆走向那遍杂树密布的山脚,背后的路灯很快就失去功能,而前头那盏只能透过茂密的枝桠看到些许光芒,在风动树摇的状况之下,那些黑的树干就宛如是幢幢鬼影,何若白开始加快步伐,但也就在这时,她好像听到背后有诡异的脚步声在跟着,原本就有点紧张的她顿时连心脏都缩了起来,她想跑。

 可是这可能只是自己在吓自己,因此在鼓足勇气之后她猛然来了个大旋身,没有、后面什么都没有,心中的大石头倏地落了下来,何若白一边拍着自己的心口、一边还把另一侧的旱田也迅速扫瞄了一次。

 除了那畦将近一人高的瓜棚有点可疑以外,其它并没有可以躲人的地方。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正在暗自庆幸的何若白才刚转身走没几步,一个鬼祟的身影突然从她背后窜了出来。

 当她听见瓜藤反弹的声音而心知有异时,想回头查看业已来不及了,一只巨大手掌不仅摀住她的嘴巴。

 而且还带有一股刺鼻的怪味,惊恐莫名的何若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躯便被人腾空抱了起来,她开始想要挣扎,但拦抱住她的人已飞快奔进山脚下的密林内。

 四肢不停挣扎舞动的何若白只换来“沙沙”作响的树叶声,她的脑袋至少有十秒钟的空白,等她稍微冷静下来时,捉她的人已经冲上了第二道斜坡,长满杂树的山坡其实很难行走。

 但此人却不顾一切的往里头猛冲,黝暗中何若白发觉有颗枝繁叶茂的中型树挡在正前方,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因此就在那个人矮身要抱着她从树下钻过去时,她的双手同时抓住一手臂般大的树枝猛烈挣扎起来,尽管嘴巴不能出声,然而不再悬空的双脚却可以拼命蹭蹬着地面。

 这场只有息而没有任何语言的搏斗持续了大约二十秒,由于何若白是拼死在抵抗,所以对方在一边摸她的房、一边想要把她强行抱走的情形之下,就在何若白突然松开双手的那一刹那,两个人便双双跌坐在地。

 而何若白一看机不可失,马上连滚带爬的往一旁翻了过去,在上的那只手还想抓住她的衣服,但被何若白用力甩了开去,紧接着她就像头受惊的小白兔,开始在杂树林里跌跌撞撞的奔逃。

 袭击她的人在一举扑空以后,也立刻奋起直追,两人的落差大概只有五、六步,满怀恐惧的何若白在慌乱中只忙着拨草折枝,在顾不得方向也无暇撕掉封嘴胶布的情形之下,她连想呼救都有困难,因此为了要高声叫喊,她开始胡乱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张东西。

 然而异常黏稠的密合度却使她徒劳无功,而也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脚板一拐,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身体还未落地以前,右脚的脚踝便已传来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扭伤。

 但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强想要撑起身子,紧随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将她扑倒在地,何若白还想挣扎。

 可是一把折叠式弹簧刀突然映入她的眼帘,那光闪闪的刀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吓得心脏都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人猛地将刀子在她脸颊旁边闷声说道:“乖乖的给我趴着,要是敢再动,你就莫怪我会先后杀。”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绝望,魔冷漠而刻意低音量的嗓门让人听起来是既诡异又残酷,虽然已是脚痛手软,但何若白并不想就此认命,她还在等、等一有机会就要拿命一搏,因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男人,她的身体绝不能让别人玷污,所以尽管全身肌都因过度紧绷而僵硬。

 可是她依旧在内心深处呐喊着:“老天爷,求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可能是树林太过茂密、或者是浮云阻挡了老天爷的视听,一场即将发生的悲剧根本无人闻问,无论何若白怎么在心里祈祷与盼望,奇迹终究没有出现,因为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綑童军绳。

 看着那早就打好的双环结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挣扎起来,但螳臂哪撼得动顽石,就在她一手拼命抗拒、一手想要赶快撕掉嘴上的胶布时,男人忽然跪在她的双肩上面,这下子别说她的两手动弹不得,就连她的脸庞也几乎无法转动。

 右手腕被绳索勒紧的那一刻,何若白差点就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双手一旦被绑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难逃,因为那男人正在旁边一棵大腿般细的树根上绕着绳索,等确定牢靠无疑之后,她业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马上被套上了双环结。

 紧接着她俯趴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由于绳索留的够长,因此何若白手脚可以伸展的空间并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弹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动着说:“听话你就会毫发无伤,否则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会从此变样,明白吧?”首次的正面相对,何若白原以为可以看见袭击者的嘴脸,没想到那人脸上却戴着深的面罩。

 除了凶狠又恶的双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缚到有点变型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

 这时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人衣服上的商标图案,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她并没发现那支在前口袋里的金笔,要不然她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希望可以逃过狼吻。

 盯着何若白充满恐惧的眼神,那人才缓缓的将刀子刺在一棵小树上说道:“对,乖乖的享受就没错,你放心,我保证几分钟后就会让你乐不可支。”

 话都还没说完,那双魔爪已然按在那对烈起伏的房上恣意摩挲,端庄的何若白几曾受过此般轻薄,在满腔羞之下立即把脸别了开去。

 而那人似乎知道女人泰半都会有此反应,因此在一阵强力的和挤之后,那家伙竟然调侃着说:“嘿嘿,好像比我预料的要雄伟许多,呵呵,现在就让我来解放你这对大子吧!”

 发觉那人开始在解除她蓝衬衫的钮扣,何若白本能的翻转着身体想要躲开,同时她被封住的嘴里也发出了微弱的咿呜声,但她不动还好,她这一逃避马上引来了另一次的压制,这回魔是骑在她的小腹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整排扣子都解开,当微凉的空气开始接触躯干时,何若白急着想把嘴上的胶布撕掉。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的双手就是构不到自己的脸颊,这样挣扎通常只会令男人的更加炽盛而已,因此魔一边欣赏她焦虑而无奈的表情、一边把手伸进罩里面摸索着说:“哇,弹真好!要是光了起来一定更。”

 下的语言加上双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只能拼命耸着身体,受伤的脚踝让她无法用力踢动‮腿双‬。

 但是魔已经企图要推高她的罩,在忍无可忍的状况之下,她只好不断用后脑撞击着地面,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表白:“我不愿意、我宁死不屈。”

 看着她如此烈的反应,魔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俯身趴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只问你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断你的罩、还是你愿意乖乖的让我把它解开?”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脸转开。

 但她不停动的身体已经完全静止下来,魔对她的表现好像非常满意,在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以后才又说道:“那就把背转过来让我帮你把掉。”

 在把上半身往右偏侧的那一刻,何若白下了屈辱的泪水,她望着莽林外遥远的几盏灯火,还有被树叶弄成支离破碎的夜空。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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