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问挑个地方
在里面各
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后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
保镖们换着班,不分
夜地痛打我。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
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
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
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我拼命点头,于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眼了。”我还是点头。
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
满我的
道,
一点头。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
得像下雨一样。
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
房。我真不知道她
进去的是我的
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
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杖了,后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
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
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
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
。我的软软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
吗?”
那回我就没再点头。我被
进后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后,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
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
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
股了。
“你还记得怎么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女奴隶记得,主人。”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后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
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
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
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
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菲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
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
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
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
接着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
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像这样。”他说。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
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
,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
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很明显,作为女
,他的
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
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
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
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像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
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后,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
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
女,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
,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
求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
后来轻轻说:“
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
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
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
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后才可以短暂地离校。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么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
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
后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
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
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
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
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么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么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干脆让我全
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
女人,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
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
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
然后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么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
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顺手
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狗母、子婊”什么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
你哪里?”“还是
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
“不!
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
我的
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
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
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么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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