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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妈裑子只属于
 远远望去,俩人围着一点昏暗的灯火,像幽灵一般在飘来飘去。若有旁人看见,一定会吓个半死。

 而他们俩却像是两位玩家家酒的小朋友,正在自得其乐地忙碌着。在蟒蛇里离口不远处的一个较为平坦宽敞的弯道里,燃起了熊熊篝火,明亮的火光将这处并不大的石照得如同白昼。

 旁边摆放了好几个较短的竹筒,但比景昽民众常用的竹碗要高三倍,里面盛着半筒食盐水,食盐当然是从带出来的盐矿石敲些碎块溶解而成的。

 佘琅将菠萝的外皮削开,挑出里面一颗颗果实,放在一个竹槽里。将里面那金黄的果一块块削到竹筒的盐水里浸泡。

 切开来的菠萝香味愈加浓郁,刀白凤闻了也偷偷地直咽口水。佘琅削了两双竹筷,递一双给刀白凤道:“妈,尝尝盐水菠萝的滋味如何?”刀白凤从竹筒里夹了一块果品尝,甜中带一点淡淡的咸味,滑鲜美,满口生香。

 她感慨万千道:“仅仅泡一下盐水,盘娜萨就变得如此美味!这种吃法,民众岂能想得到?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啊!”“妈别担忧,孩儿一定会让民众吃到便宜的食盐!”佘琅坚定地承诺道。

 刀白凤问道:“誉儿为何不吃?”“您先吃,我忙完后再吃不迟。”说完,他继续忙着削竹槽。刀白凤好奇道:“为何将竹槽削得这般薄?有何用处?”“可以烧开水。”

 “啊?竹槽可以烧开水?还那么薄?”刀白凤难以置信,惊诧道。佘琅淡然一笑道:“试一下就知道成不成了。”

 刀白凤想起前次在树下过夜,他曾经用兔子的皮拿来当锅烧水的怪招。她是怪事见多了,对自己这个古灵怪的儿子也就不以为怪了,他在忙碌着,刀白凤端着竹筒,紧跟在他身边,给他喂盐水菠萝吃。

 佘琅将削得很薄的竹槽搁在篝火的架子上烧开水,竹槽的高度比火焰略高,使得篝火的外焰不与竹槽直接接触。

 而用热气流加热竹槽来烧开水,接着,他又将菠萝果实放在炭火上烧烤,并不时的用竹片翻动,不一会,炭火上的菠萝果实就飘出一股独特的香气。

 烤的菠萝果实,剥去外面的焦皮,出白色的内核,吃起来的口感与烧板栗的滋味很相似。这些做法与吃法,都是刀白凤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让她大快朵颐,大长见识。古怪的是,刀白凤居然一点也没有怀疑,眼前这位“心肝”到底还是不是她儿子。

 佘琅在地面上用竹林里掉落的枯竹叶铺成一张厚厚的“席梦思”削了一截竹子充当简易的枕头。

 刀白凤一边喂他吃东西,一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眼前的宝贝,心里暖暖的:“这个傻孩子,无论到哪里都能弄出一个温馨的家。”佘琅拍拍手弹去身上的草屑歉然道:“妈,今晚我们只能居卧薪,委屈您将就一晚了。”

 刀白凤放下手中的竹筒,投身到他的怀里深情道:“痴儿,居卧薪也比王府里的锦衾玉枕强上千万倍!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做什么都愿意!”佘琅紧紧拥抱着她,感动得只是深情呼唤一声:“好妈妈!我爱您!”

 俩人吃喝足,简单地擦洗一下身子,就准备休息。佘琅下自己的外衣垫在“竹叶席梦思”上,刀白凤忽然讶异道:“誉儿,你手臂的伤呢?”

 佘琅举起手臂,一看没有伤痕。不对,又举起另一只手臂,一看也没有伤痕。他霎时愣住了:怎么连一点疤痕都没有?全好了?还痊愈得这么快?这是怎么回事?***

 话说佘琅被宝石晶体棱角划破的伤口,在不到一个时辰内短短的某时刻,莫名其妙地完全痊愈,没有留下丝毫疤痕!他被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迹”所震撼,他首先想到的是:会不会与自己修炼的北冥神功有关?

 还是与自己的一指神功达到最高境界有关?难道其中有一种具备修复自身肌体的神奇功效?

 若是与一指有关,到时候可以向皇伯父求证一下…刀白凤用那柔软细的玉手抚着他的手臂,惊喜道:“菩萨显灵了!一定是菩萨显灵!保佑我的孩儿平安康泰!誉儿,将你恩师六铉法师赐给你的圣物拿出来吧。”

 佘琅怔了一下,诧异道:“您要鹅卵石吗?干什么用?”“傻孩子,你两次遇难却能逢凶化吉,都是因为你恩师赐给你的圣物护佑你平安的缘故。我们应该好好拜谢才是!”听了母亲的话,佘琅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想到在深坑底部拿起勾魂石的那一刻,身上产生的奇妙感觉,心里一震:“难道和这块天外来物‘勾魂石’有关?假如真与‘勾魂石’有关,应该找个机会好好试验一下。”

 刀白凤见孩子在傻傻地发呆,不解地问道:“誉儿,你怎么啦?”“哦,好的,我知道了。”佘琅答道“妈,您的手帕给孩儿一用。”

 他是怕再被勾魂石“电”到,又将他的魂魄不知勾到何处。刀白凤也不知他要手帕干什么用,就直接递给他。如今,见他用手帕包着鹅卵石递给自己,心里很感动:“我的心肝宝贝比我自己还虔诚恭敬,做得更周到细致,他真是太可爱了。”

 不明就里的刀白凤也恭恭敬敬地接过手帕,放在他们“席梦思”旁边一块不足半米高的平整石头上,摆上红烛,燃起高香,拉着佘琅一起跪在竹叶堆上,对所谓的圣物顶礼膜拜。

 忙完这一切,俩人简单地洗漱完毕,并头躺在简易的竹枕上,虽然两人已经亲近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在明晃晃的篝火照下,刀白凤至少在表面上依然放不开,仍然和衣而卧。

 但她却对只穿一条四角近乎光溜溜的佘琅,不仅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当之处,而且还将他那近乎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在身下道:“妈的心肝宝贝,你没穿衣服会着凉的,妈给你暖暖身子啊。”

 “嗯,谢谢妈,我爱您。”佘琅柔声低语道。实际上,他填肚子后身体已暖和许多,又有篝火在辐热量,一点也不觉得冷。

 但他明白,一定要给她表达爱意的机会,让她感觉到她对于自己是有多么的重要。他的声音与情态蕴含无尽的乖巧、温存与柔情,说话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鬓脖弯,暖暖的…

 所有这一切都在她的心波里漾起层层涟漪,暖暖暧暧昧昧的向周身传导。很古怪,仅此一句话就对刀白凤充满了难于抵挡魅惑,使她满腔的情愫在暗中牵牵连连浥浥绵绵地滋生溢!“痴儿,妈更爱你…”她言又止,无法形容自己的浓情意,只是用自己那温热柔软的身子熨帖在他的身上,好像很担心他会着凉似的为他送暖。

 佘琅的双手轻抚刀白凤的玉背丰,而刀白凤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摩挲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蛋,相互幽幽凝视,脉脉传情。

 佘琅也伸手抚着母亲那弯弯蛾眉,从她这柔顺的眉毛可以看出她的性格温婉,他握着母亲的一只柔荑,丰润、细而柔软,指甲呈半透明状,透出淡淡的血,显得健康而美丽。他动情道:“妈,您的玉手好美!”说完他将刀白凤的玉指含在嘴里亲着。

 他那花样翻新的亲昵举动,总能给刀白凤带来新奇感,让她欢喜感动。从手指中传来的不仅仅是独特而奇妙的感觉,更能让她感受到他痴心恋的浓浓爱意、还有他温存绵长的怜惜呵护之情。

 刀白凤心里愈加动情,明眸熠熠,在篝火的照耀下,含辉,眼神温柔得几乎化成水一般:“痴儿,妈的手指是啥滋味呀?”她的声音柔媚得可以使佘琅的钢筋铁骨都酥软成绕指柔,让那沉睡中的猛龙闻声觉醒,仰首飞!

 他从口中拿出刀白凤的玉指,开口深情道:“这是孩儿最喜爱的滋味,是妈妈的滋味!很动人,很美丽!”

 听了他新奇的赞美,小腹触到了他的坚硬,刀白凤羞不可抑,粉如雪如脂的脸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娇与妩媚,美得不可方物。

 她伸手轻抚他的金箍,含羞带怯的腻声道:“妈最喜爱痴儿的滋味,让妈帮你,好吗?”还没等佘琅开口,又补充道:“刚才为了赶路,来不及帮你,现在应该让妈帮你…好吗?”“好。

 不过,等一下行吗?”“为何还要等?你不难受呀?”“我想好好给您按一番,为您消除疲乏,兑现我们的赌约之后,您再帮我,好吗?”“那…好吧。”

 刀白凤略显腼腆,轻声答道,从他的身上侧翻下来,转身仰卧在“席梦思”上,等待他的按。佘琅轻轻提起她那双精致美绝的小脚,抵在自己的口上,柔声问道:“这样暖和吗?”“嗯…暖和呢。”

 她的声音好像从沼泽底冒出的气泡一般,开始时,他还正儿八经地为母亲做足底按,但过了一会,他便将她那如暖玉般光润、如新笋般净美的脚趾含在嘴里啜着。刀白凤吃了一惊,仓惶道:“痴儿,那儿脏呢。”

 “宝贝,您这儿洗得干干净净的,点尘不染,怎会脏?您就安心闭目养神吧。”“真是个小傻瓜…随…随你啦。”刀白凤娇嗔道,从大敦上传来的重按慢,居然让她美快兴奋不已,自己的脚趾被他含在温热的嘴中着,一波波瘙畅美的感觉传来,使她情不自地轻哼出声。

 原来位于脚部的脚拇趾与第二脚趾之间的大敦,和感神经有极大关联的神经干通过此处,因此这是一处绝佳的感带。只要稍加按,有很多女就会娇吁吁,全身无力,像瘫软一般虚

 加上佘琅用舌头亲吻她的脚趾,更是让她声声嘤咛,快意连连。若不是他开始转向按自己的小腿,她还真怕自己会不住他的‮弄抚‬而身呢。佘琅低声问道:“妈,穿着长筒不便按下来好吗?”

 “嗯…”她的声音低得几如蚊鸣,以前他为她按的时候,都不用她的衣服,如今却需要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又羞又喜:“只有你这个傻孩子才会如此喜爱妈,换做别人看见我的白虎之身,还不吓得魂飞魄散?妈的心肝宝贝,只有你才敢如此待妈,妈的身子只属于你的,你想怎么样摆弄都可以。”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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