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
第537章 确实
 “我求求你,我的亲弟弟,您就别蹭人家平权运动的社会红利了好么?您俩这叫‘婚内出轨’!”我对牛牛大声说道。这下牛牛算是熄了火。

 而大头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在牛牛身边默默着烟。牛牛和大头加一起的月薪,承担律师费都是个问题,就更别谈精神损失费了。“所以我、小c还有老白,咱仨早在你警专刚实习、你家里人刚给你张罗相亲的时候,就劝你出柜…

 你说说你当时就跟家里人把话说明白,然后拿着证件去趟南岛跟牛牛注册结婚了多好?可那时候你偏不听,还拿什么‘孝悌也者’来反过来呛我们仨…说到底,您二位不都是不好意思跟家里挑明白么?”说着说着,我居然也跟着生气了。

 但反过来一想,这俩人已经够惨了,我就别再给他们俩伤口上撒盐了,于是我想了想,一拍桌桉对大头说道:“这么着吧,我看看能不能帮帮你俩,我托人…

 我去找张霁隆,他名下好像就有个律师事务所,那里头那些律师主要是打刑事桉件官司和商业诉讼的,但我估计离婚桉子他们也能帮忙,不过大头,我还是劝你,尽量跟嫂子那边争取协议离婚好一点。”“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秋岩!”大头哽咽地对我说道。

 牛牛也很激动:“秋岩,你要是真能帮我俩这个忙,从今以后你何秋岩说什么,我牛山洪都在所不辞!”

 “行啦,用不着!”我说着,端起杯子跟大头牛牛的易拉罐撞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然后我接着说道“今后你们俩可真就是一对了,你们俩就自己为自己担当一切、自己为自己在所不辞吧!哎哟喂…你那闺女以后跟着嫂子生活,她长大了之后该不会也每天都骂骂咧咧、满嘴污言秽语吧?”

 “那还能怎么办?她妈妈比我挣得多!就这么地吧…我现在想想,这孩子真是不应该生…”大头低头懊悔道。

 “算了,不说了、不说啦!喝饮料!”牛牛对着我和大头摆了摆手,接着,我跟牛牛大头又碰了一杯。我喝果汁只喝了半杯,而这俩人一口接一口,就是喝干了一整罐啤酒。

 倌纺裙:伍妖玖三伍伍伍柒玖后来,他俩索也不管价钱高低贵了,从最便宜的白兰地一直喝到最贵的龙舌兰,聊天聊的也都是从小到大如何如何不容易、遇上喜爱自己的女生表面不敢说明白、其实心里如何觉得恶心,进了男澡堂之后怎么觉得控制不住自己、跟朋友一起偷着看av的时候更多注意的不是向井蓝的精致脸庞、古川伊织的够人眼神、椎名光的淘气风、希岛爱理的温柔可爱。

 而是黑田将稔的肌和东尼大木的股,以及铃木一彻、仓桥大贺、天海里红的天颜…再之后,就是各种各样在被人发现自己有同恋倾向的时候,对自己的威胁和霸凌。不是我看不起他俩,而是从我认识他俩到现在,再加上小c和大白鹤,咱们仨人每次跟他俩出去吃饭喝酒,他俩只要一喝多,聊的全都是这点事情,我不仅是听得耳朵生茧,还把这些故事早就背得滚瓜烂。“喂,我说,我去趟洗手间。”我站起身,对大头和牛牛说道。

 但这一对已经进入了一个往我的境界:自己给自己讲故事,并且他俩讲的不是一个故事,却相互之间彷佛能对上话:“你就说…

 我那老师多恶心?我都给他了之后…他还跟别的女老师说三道四…他不仅喜爱男的还喜爱女的,我跟别人说了吗?”

 “可不么?要不是因为我,他还欠着那个街头那个叫什么五哥的两百块钱呢…他不还我钱他还骂我变态…你说就喜爱男生跟欠债还钱的事情有关吗?”

 “对啊,说的就是!我还以为那老师真喜爱我呢…”站在一旁的我只好默默放下杯子,赶忙关了包间门去了洗手间。要是非得等到他俩理睬我我再去,我怕是能把自己憋死。

 到了厕所一看,我更是觉得有趣,这间酒吧的洗手间也分左右两部,但是两边挂着的牌子却都是蓝色的男标识,在我随机进了一间之后,我又发现里面全都是隔间蹲位,并没有普遍男洗手间里那种站立式的小便池,这样做或许是为了方便保护相互之间的隐私。

 或许是为了方便看了对眼的两位或者几位男士有个可以临时释放情的处所。但这样一来,却又免不了排队。我进的左阙这边,在我面前已经排了四五个人。

 而洗手间的每个隔间里都响起了肆无忌惮的男子雄浑的呻声。我本来就憋得难受,一听见男男合的声音我更觉得不适,于是我便准备退将出去,看看右阙是否有位置。

 我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刚要迈出脚,抬头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我心中一惊,连忙将身子退回了洗手间里面…“我…”我感觉自己心脏彷佛是被人一把攥住了一般,躲在门后忍不住感叹地骂了一句。

 …难不成我看错了?他怎么也会在这?我急促地深呼吸着,用左臂倚着门框,半蹲着慢慢探下身子,把自己的半张脸以门框为轴心,缓缓送出了门外观察着:只见那位兄台正慢悠悠地在两阙洗手间中间的盥洗台上洗着手。

 然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凤梨头,又拿起盛放着洗手的竹筐里的香水,往自己的身上了两下,接着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微笑,这才转身离开。…我眼睁睁看着那个对着镜子微笑的人就是他。

 而且决绝地不可能是另外一个人。若说是双胞胎的话,相貌一样倒也可能,但是他洗完手后用自己手指笼头发的动作我太熟悉了,他笑起来时候那先故意拧一下眉头的样子,也一定是错不了的。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不敢确定这人就是他…因为他来这到底干嘛?难不成,他跟我现在似的,也是跟着别人一起来的么?我纠结了片刻,走出了洗手间,默默地观察着他走进的包间位置,等他进去那包间之后,我才走了出来。

 …他是个谨慎的人,一直都是。他所进的包间,正巧顺着大头牛牛那翼的方向,位置是在走廊尽头,隔壁和对门以及隔壁的对门都是空着的,并且都没开灯,那个位置对他而言确实僻静又安全。我立刻跑到了他包间的隔壁,迅速窜了进去。

 等我刚一进屋,隔壁又响起那急促的软皮鞋跟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我只好连忙趴在地上,钻进了桌桉下面、把脸贴在地砖上不敢出声。

 好在他只是把包间门关上,并没有走出来。没过一会,刚刚那个叫selena的服务员走到了他的包间里,推开了门,敞着门对他说着话:“哟,您总算是得空来啦?

 yuki这段日子想您想得天天睡不着觉咧!你怎么也不过来看一眼?”“呵呵,前段日子了点伤,住了两天院。

 今天有功夫,我这不就过来了么?”…仔细听着这腔说话声,我已经能确定,此时此刻坐在包厢里的那个人就是他了,而且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也就是说他并不是跟朋友一起来的,并且,从他跟这个selena的交谈的用词和氛围,我听得出他貌似是这里的常客。

 可这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是一间gay吧的常客?该不会是内有隐情…有没有这里的谁是他的线人的可能呢?“哎呀,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不重,就在骨这…去工地,不小心被钢筋捅了的。”他习惯性地含了一会嘴里的气,才编出这么个谎来…呵呵,不过确实,一般人的确很难分清楚疤和钢筋扎过之后留下的伤疤。  M.NkoUxS.cOM
上章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