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问
我皱着眉,闭上了眼睛,叹了口气。…大白鹤说的这种可能,我不是没想过:我昨天晚上,明明看着夏雪平在跟着段捷进电影院以前,摸了一把自己
间的手
的。
可是能有什么用呢?几张照片摆在一起,就能证明夏雪平怀疑段捷?就因为冯媗摔死了,段捷又跟冯媗处过情侣,段捷就是杀死冯媗的人?没用的。毕竟在昨天,我还看到了夏雪平和段捷之间的热吻。“不管了…”我低着头说道。
“什么意思啊?”“不管了就是不管了,没什么意思。”我呵了一口气。
然后说道“怀疑段捷、还是跟段捷谈恋爱,都是夏雪平的事情,其实我想通了…所以对于警察这个职业,我也不想干了。
我刚刚都做好准备了:现在手头卢紘、江若晨跟段亦菲这点事情,外加周正续和魏蜀吴师兄的死还不算结束。我想等我把这点事情弄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跟人事处递
辞职信。”
“你是真想好了?还是就是一时置气啊兄弟?”大白鹤瞪着眼睛,对我问道。“我没开玩笑。”
我看着大白鹤笑了笑“谢谢你了,老白,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明白你是为了我好。道理其实我早就明白,只是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不过,现在好了,下了准备辞职这个决定,我现在心里倒是舒坦多了。”“那你要是辞职了,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要是没办法让老爸帮我在他的集团找个工作,或许我会去外地吧。听说南方也不错…总之,我想过过正常的生活,或许我会收敛收敛自己的
心,然后老老实实讨个老婆、生个孩子,然后过完一生。这样
好。”
大白鹤听完,伸出左手在我的
膛上轻轻捶了一拳:“何秋岩,我就当你这是喝多了放
。”“哈哈哈…”听了他的话,我毫无控制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又出来了。
“你笑什么?”大白鹤看着我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我实际上,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但我嘴上却说道:“哎,你知道么?今天下午我做梦,梦见我自己,居然是我妹妹生的…你说不可笑吗?哈哈…”“别他妈笑了…”大白鹤帮我启开了一罐啤酒“喝酒吧,不醉不眠。”“不醉不眠!”喝到后来,我和大白鹤都醉了,相顾无言。忘了几点的时候,大白鹤打开了手机的电台,电台音乐频道节目里,放了一首张韶涵翻唱的英文歌,歌词大意似乎是这样的:我开了个玩笑,整个世界却开始哭泣,但我不知道,这个笑话开在我身上。
我开始哭泣,整个世界却开始大笑,但愿我能明白,这个笑话开在我身上…***二更天的时候,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大白鹤看着我浑身
搐,难受得厉害,他自己也手足无措…说起来,我之前好像还真就没赶上在他和小c面前犯过病。
情急之下,他跑去了一楼传达室叫醒了佟德达。佟大爷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我房间里,环顾了一眼屋子,又看了看我,对着大白鹤说道:“这孩子是着凉了。他这毛病啊,遗传的…你赶紧去把窗户关上去,把被给他捂上!”
…原来如此。睡着之前我忘了关窗,外面还下着雨,我能不犯病么?不过听佟大爷说,我这毛病是“遗传”的,这倒是怪了,首先夏雪平并没有这个毛病,其次我也没见过父亲犯病。
家里外公和舅舅身体更是好得不得了,难不成是因为外公或者舅舅也有这个毛病,而我不知道?但我此时身体抖得相当厉害,我也就不去多想了。佟大爷看了看桌上剩下的半瓶白酒,沉默了片刻,又对大白鹤说道:“来,小伙,把这小子抬到
上去。把他衣服
子
了。”
大白鹤扛起我的肩膀照做了,把我送到
上后,赶忙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都除了,就给我留下一条内
。佟大爷拎着那半瓶酒,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自己手心上,然后运足了气,用推拿的方式,在我的前
后背、四肢的肌
、手心脚心上擦着酒。
白酒刚开始沾到我身上的时候,凉飕飕的更让我抖得厉害,可随着酒
挥发,我感觉自己似乎好些了。等我遍体都被擦过了两遍白酒以后,佟大爷又招呼大白鹤给我身上裹上棉被,对着我和大白鹤说道:“这就行了。好好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再之后,我就睡过去了,连梦都没做一个。醒来之后已经九点了,大白鹤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抄起了
头柜上摆着的平板电脑,赖了一会
。点开了之前大白鹤帮我做的数据总结,仔细一阅,那上面的数字差点没晃瞎我的眼睛…
卢紘生前出过车祸的情况列出的表格,占了满满当当的五页内容,并且大白鹤还是按照timesnewroman的格式、排版按照10号英文字、以及用无行间距排列出来的,当然,除了造成恶
伤害的车祸以外,还有不少的诸如“撞倒停牌”、“撞坏红绿灯”、“损坏公共汽车站亭”之类的事故。
所以这家伙每个年的汽车保险总数,也是个天文数字,足够养活半个第三世界国家的难民了。
当然,实际上,我只需要第一条六年前记录就足够了。我从
上爬起来,才看到
头柜上,还留下了一杯
茶和一个羊角包,下面
着一张字条,字迹秀气而又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小c写的:“老白被苏处长抓去上班了。
你们两个大男人还是少喝酒吧!醒了以后把
茶喝了东西吃了,我也去上班了。ps:佟大爷为人还
好玩的…你个死秋岩、臭秋岩!除非你以后有女朋友…或者在夏警官面前,否则以后我的电话你不许不接,否则你的下场会很惨,看到了没有!小c”最后一段末尾,小c还画了一个被揪住耳朵、被扁了一拳头的小头像。我看了纸条笑了笑,然后洗漱了一番,穿好了衣服,端着
茶和羊角包,就赶紧跑出去上班…
当然,正装衬衫上全是褶皱,今天是不能穿了,我在自己的行李箱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了一件纯藏蓝色长袖线衣穿在了里面,把西装套在了外面,对着镜子照照,感觉还算可以。
跑到了办公室一看,办公室里就坐着寥寥四人:有两个平时就没什么正形的师兄,还有之前聊自己家各自的儿子青春期躁动事蹟、正好被我听到的的王姐、胡姐,四个人正坐在一起
科打诨,王姐坐在男同事的桌子上,手上还抓着一把炒葵花籽。
除了他们四个,其他人都不在。“诶呦我的天!吓死我了,秋岩啊!诶呦,风风火火的,我还以为是沉量才呢!”王姐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接着侥幸地捂着自己
口笑着说道。
“呵呵,别说沉副局,就是咱们组长回来了,怕是也得教训你王大姐在上班时间嗑瓜子的事情吧!”一个师兄说道。
“哼,我还怕她?夏雪平…”王大姐的话说了半句,坐在一旁的胡师姐赶忙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指了指站在夏雪平办公桌旁边的我…自打上次两人进行了对“青春期育儿”话题的深刻交流之后,胡师姐和王大姐的关系似乎更近了…
王大姐立刻意识到了我和夏雪平的母子关系,连忙改了口,以至于语气都换了:“夏雪平…夏雪平组长是谁啊?毕竟也是咱姐们儿对吧?就是比沉量才那个铁公
好说话!”
“胡师姐,王大姐,两位师兄,”我对四个人说道“不好意思,我问一下,其他人都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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