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每一回窜动
　他还在他高中时的班长家中，光了那时候总是对他横挑眉竖瞪眼的她，在上跟她度过了差不多整个下午，让她温柔地服待着他，甚至要她跪到了底下为他做些口舌服务。说这话时他显得极为兴奋，眉眼间神采奕奕，根本没有顾及我不悦的神色。

　那时候母亲和小婉也在场，她们都习惯于他的那种大言不惭，母亲赵丽的样子倒是很平静，如同他说的是别人似的，倒是小婉听得饶有兴致，一个劲地追问着一些的细枝末节，让我狠狠地瞪了一眼。她扑哧地笑了，笑得有几分的自嘲，那样子有几分羞涩似的，甚至她的脸还绯红了起来。

　她的脸跟我一样是那么地白皙，一旦绯红了起来，自然便红得特别显明。我一时无法判定，她那一种成女人羞涩的媚态，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我转开身对着电视机，将一个又一个的频道换了过去，屏幕上似乎只剩下些不知所云的面孔。

　本来在母亲的老宅里，午饭后这段时间是最为清静的，母亲总会是急着赴到牌桌上搏杀一番，不到晚饭时份绝不见到她的身影。我预谋着能在母亲这边吃了午饭，单独地跟他相处一段时间，但没曾想妹妹小婉从早上就到了。

　而且还带着她的小孩，晓已经动身去了西北，她比我更有理由回娘家。她的身段足以让所有做了母亲的女人羡慕的，臂和腿都那么地修长，高耸，很细，那是一种极其丰的窈窕。穿着很轻挑的无袖无领荷紧身衫，下边却是一条紧束的七分。

　母亲已经收拾齐整，一套简单别致的白色套裙，长及膝部，下摆象喇叭花一样展开着，出她修长的美腿，我看见她浑圆的部紧裹在套裙里，在我眼前风地扭动着。临出门时还对我说：“你要是困了，就到我的上去。”

　边说边扭着丰饶的股走了，让母亲这么一说，我灵机一动装做倦态满容的打着哈欠，伸长着懒到了母亲的房间里。老式的房间里光线欠佳，黑的大房间便开着一扇大大的窗来，里外墙壁尽贴上白色的墙纸。

　母亲在我们一再怂恿下，原有的红木家具都搁到储藏室了，学着时尚买了张四柱的青铜大，榻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红色的褥子，看着非常触目。

　正是酷热的秋天，这天却凉爽了起来，很快地我就去了银灰色的套裙，本来我想把白色的衬衣也了。

　最终只是褪掉了罩，我不习惯那玩艺束缚在前入睡，在衬衣前的缕花里隐约现出我那渐渐尖起来的头，就这样我过去将房门虚掩，一阵阵的凉风吹来，看来将是要下雨的了。

　正对着客厅里的他，他依旧半斜着窝在那柔软的沙发里，我故意将雪白丰盈的大腿给了他，还有那窄小透明的小衩。

　忍不住地向对过的他笑了笑，还很地挤了挤眼睛，那张脸也向我笑着招手，这使我激动非常，头顶好像出来个什么东西，轻得咝咝的，在空中驰过，消失了，那张脸还在几尺外向我微笑。

　躺到了上，总觉得手臂和大腿怎么摆弄也不舒适，有些僵硬和酸麻，翻了个身，再重新布置过，外面他跟小婉人一言我一语还说个没完，再翻个身换个姿态，朝天躺着，腿骨在空中划出两道晃眼的白线，膝盖上顿了顿，踝骨上又顿了一顿，脚底向无穷无尽的空间直蹬了下去，费力到了极点。

　尽管翻来覆去，把颈项背后也搞得酸痛起来，外面那熟悉的声音仍然娓娓不绝地直往耳朵里灌来，不时还有小婉尖尖的笑声，那笑声听着放肆意，马上打到了我的心坎里去了，心里顿时空空。跟着，才有小孩啼哭的声音，高朗的嗓子，哭得有腔有调，远远听着更甜。

　噗咯一声，急忙忙小婉挣动的声音，她该到另一房间里看小孩了，我蜷曲着身子朝面侧卧着，慢慢地一个脚步声走近了来，他深沉缓慢的啪啪声像丝绸般滑进我的耳朵，拨动着我心中那条的弦，我竭力装出平凡和悦的呼吸。

　一双温的手捂到了我半着的股，当他的手指沿着滑腻的股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上端，拨开了我的内，指尖触摸着柔滑的上细细的绒时，我心里狂野地呼喊着，指尖靡的摩挲已经不能够足我放不羁的心。

　那在我脑海中滚腾着的望，好像那在我面前抖动的，那冲入我鼻腔令人兴奋的他的气味，所有这一切强烈地刺着我，使我的自己的开始猛烈地收缩起来。

　我真的需要看到他那男人的生命之埋没在我水沁润的卷下的里，我几乎可以感觉到我的汁在里面淌出来。

　我不得不夹紧我丰的大腿，抑制住的煎熬，那怕几秒钟也好。他依旧在我的大腿股沟上拨，我已经无法再伪装下去了。

　一个身子如猫灵巧般翻滚过来。我的眼神充满着挑逗，眸子变得晶晶的亮，那是一种又放又纯情的眼神。嘴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对他说：“吓到你了吧。”但一看他的脸，竟然没出点儿惊愕的样子，不免有些失望。

　他翻弄我的身子将我平滩着，将他间睡袍的那一条带子解开，敞开他肌结实的膛就站在了下，当他的双手沿着内抚摸到我的肥润的大腿，紧接着却从大腿通过膝盖往小腿移动，我惊异地发现他竟然根本穿内。

　他怀抱往我的大腿，俯下头颅，就在他温暖的嘴接触到我光滑的大腿的一瞬间，我的喉管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混杂着兴奋的呻和无可奈何的叹息。

　他的嘴在我滑腻的大腿上探索，留下淡淡的膏印迹。又趴到我身上，摸弄、吻我的脚趾，他把我的整个身子拖到沿，也把我的双脚直竖了起来。

　抱住我两条粉腿揣在他的怀里，可是当他把舌头伸到我的脚趾时，我兴奋地畏缩地夹紧了‮腿双‬，他只好转为把玩我的小脚。当他用舌头弄我脚底时，我又怕地缩走了，我鲜的在他眼前渴望地颤抖着。

　而他一接着一地吻着我的脚趾，我知道那里是表哥他之前从未让人吻过的地方，天晓得是否他在我之前曾经光顾过其她女人那里，从他弄的枝巧熟练而面面俱到，看上去应该有的。

　他的这一举动，是我并不曾料到的，最初的瞬间我有些愕然，微微地蹙起了眉头，我不但感到被他捉弄。

　而且感到了被他亵玩着了，我甚至有些恼羞成怒，神色一变而为满脸的矜持，默然地将他的手拒开了，并且缩回了自己的双脚。

　他的脸上出现了瞬间的窘态，一闪而逝，表情立即又变得相当的自信，他示意我将那条笔直竖立的脚放下，我乖乖地服从了，再说我那‮腿双‬也竖立得累了，我的腿缓缓放下，但没放落到地上。

　他蹲到了地上托住了我的大腿，继而搂抱住着，从上至下又从下往上亲吻着，用自己的脸贪恋地偎贴着。把我的双足一并搂抱到了他的脸前，俯下脸在那足背嗅着。

　一会儿他极其自信地说：“从没见过这么完美的玉足，天生的与众不同。”“怎么地与众不同。”我问，他努力地嗅闻，只问单地吐出这么一个字：“白…”“还有呢？”

　“软…”“接着说。”“美…”“可是你还没说到主要方面。”我把脚做势要收回的样子，他却已经语匮词穷，不知再如何对我的脚加以赞美了。

　“反正当我促弄着时，浑身有一种过电了的感觉。”他这么说时，我极希望他望着我的眼睛，哪怕是我的脸我的脯，然而他心猿意马地，眼光却落在我的脚上，并且温爱地抚摸着。这双超群出众的足，的确让他痴痴发怔了。

　尤其使我惊骇不已的，是他所表现出的情，是那种炽热的疯狂，他的脸上那种搐痉挛的表情。他嘟哝着，将一只手扳住我的大腿，另一只手促住了我的脚丫，明白无误地告诉我，他要什么。

　他将我的双脚担到他的膝盖，开始进行着推捻，从我的脚脖子，渐步地往下移，看起来很认真，似乎也很稔，他的五指，或是只有中指和食指，在轻微地弹动着，如同有的人在欣赏音乐时随着节拍弹动一样。

　他每用力一次，身体便向前倾一次，于是我那双脚丫便抵到了他的小腹上，我抵到了那一早已充血，变得空前的壮，在他的睡袍里面坚着的东西，好像就要挣脱蹦跳出来，我紧闭着双眼，陷入了幻情境的意象。“你快去拿把刀啊。”我娇声嘀嘀地说。

　他一愣，奇怪地问：“拿刀干什么。”“把我的脚砍下，要不你一搂住我的脚就不放开，却不理睬我别的地方。”他这才恋恋为舍地放开了我的大腿，临放开之前，还轻轻地在我大腿内侧皮肤最润软的地方轻轻地咬了一口。我夸张地尖叫一声，然后吃吃地笑着，他这才扒掉了我的内。

　而且中指还在我的那沟里撺掇一下，只是这么的一下，我红色的花瓣在他眼前已就出滴滴汁。

　我将双膝屈起在沿上，大腿那端尽量地扩展开来，他就在沿下面动那嚣张起来不可一世的东西，耀武扬威一般动进来，我的花瓣很快地就将它没，让他那状的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来回地窜动着，每一回的窜动，都把我的情极其快活地挑动起来。

　就在我摇头晃脑，顾自沉醉在表哥带给我无比的愉时，窗外有些微小的响动。我的直觉告诉一定是妹妹小婉，我眼睛的余光依稀见到了她在窗前窥伏着的脑袋，他也同样觉察得到。 　ｍ.ｎＫｏ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