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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甚至没有一丝人情,娶作甚?成家作甚?妾身被海寇掳去那,那痴人要去蓬莱县拜神,偏偏又扯上妾身一起,结果还没到蓬莱岛就遇上海寇,可怜一船的男人都做了刀下鬼,而一船的女人都遭了秧,被掳回贼寇的老巢,任他们蹂躏。”秦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

 只是继续用手抚着阮夫人的后背。“妾身当时想死,可死不成,手脚被捆得严严的,口里还着布团。到了岛上,贼首德川枫一眼就看上奴家,要奴家做他的女人。”

 “不是寨夫人吗?连戏词都这样唱才是。”“哼!奴家后来才知道这贼头有一百多个妾,娶了这个忘了那个,什么寨?做他的玩物罢了。”

 “你应了吗?”“开始没应,硬气了一阵,结果那老贼就让他手下一班畜生当着奴家的面轮暴奴家的贴身丫鬟小青,可怜小青葱一样的人儿,被几十个大汉糟蹋蹂躏,那些个畜生得赤条条的,如豺狼虎豹,一个起来一个又上去…

 阮夫人说到此处,把头深深埋进秦玉的怀里,闷声道:“奴家当时都吓傻了,脑子都懵了。”秦玉摸着她的头,安静的听着“最后还是从了德川枫那老贼,爷!奴家是不是很没用,呜。”

 “你做得对,一个弱女子,怎么应付野兽狰狞獠牙的攻击,不怒它,先保护好自己,是对的。”“东海寇被围剿后,奴家对自己说:怕什么!不过重新跟一个男人罢了,丑一点、恶一点、臭一点,都认了。

 就跟着一个鲁、鄙,满身伤疤,腋下有狐臭的军汉熬吧,不如此又能怎样呢?”说到这,阮夫人抬起头深情的望着秦玉:“没想到,老天却安排奴家和爷相遇了。”秦玉也深情的看着阮夫人,说:“这就是缘份啊。”

 “爷当时是那么的耀眼,高贵优雅的王孙公子,偏偏处身在一群嗜血好杀,恶眉恶目的军汉当中,可奴家当时好怕。”

 “怕什么?”“怕爷选不中奴家,之前虽然认命了,可若有更好的结果,谁又能不动心呢?”“爷一眼就看上阿阮了。”“看到爷指着奴家对江淮军大帅说:这个女人本王要了,奴家心里都欢喜炸了,可欢喜过后奴家又在心里恨!”

 “这倒奇了,阿阮又恨什么呢?”“恨奴家不能在最纯洁,最美好,最风光的时候遇见爷。”

 秦玉折了一朵开得正的红梅,温柔的簪在阮夫人乌油油的发鬓上,轻声说:“经历了冰刀霜雪,红梅才会怒放。在爷心里,阿阮永远是最美丽,最贞洁,最高贵的好女人。”

 “呜!”阮夫人伏在秦玉的怀里哭了,幸福的哭泣。因了阮夫人吩咐,下人早远远地避开了,此刻园中四周无人,静悄悄的。远远望去只见红梅树下,两人久久相拥,如在画里。***

 起风了,风势不小,吹落几瓣残红,落到雪地上。阮夫人穿的少,耐不住寒意,打了个冷颤。秦玉见了,忙解下猩红色的大氅,为她披上,说道:“你看你,忒冷的天,穿这么点,冻坏了可怎么好?”

 “奴家听小太监木木来报,说爷要来,欢喜得连自己都忘了。”“傻,憨,可爱。”秦玉用手指勾了下阮夫人的鼻尖。

 “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跟倾心爱慕的男子携手在这样安静的午后,踏着白雪,赏着红梅。这曾经是奴家少女时代的一个梦。”“那就把梦好好的做下去,别急着醒过来,你的手好冻,在梦里你的良人会这样为你暖手吗?”说着。

 秦玉开衣襟,把阮夫人冰冷的玉手揣到怀里,贴着温热的膛。“梦里的良人是虚的,看不见摸不着,而爷的身子温暖,真实!”男与女的嘴凑到了一起,香舌转动,砸呜有声。

 亲了好一阵,直亲得阮夫人的红漉漉红如樱桃含,两人才罢休。阮夫人看园中寂静,四下无人。

 不由眼波横转,乖巧的开衣襟,出半边雪白酥,腻声说道:“奴家也替爷暖一下手吧。只要爷喜爱,奴家身上无论什么地方,爷都可把手伸进来暖一暖。”只见衣襟敞开处,两团雪眼来观也能感受它的娇腻滑。

 此刻寒风一吹,雪肤上起了一层冷栗,秦玉冰冷的手指摸上去,指尖清晰的摸出那一粒一粒的皮疙瘩,双不甚大,只堪一握,坚而富有弹,嫣红的头,在体外冷风和体内情火的煎下,倔强的翘了起来。

 秦玉手把两团软,细细摩弄,翘起的头像两颗透的红枣,阮夫人眯着一双离媚眼,嘤嘤娇。她多未与秦玉好,此刻着前,虽然冷风阵阵,却难挡体内情焰滔滔,一双眼儿水汪汪的几能滴出来。

 秦玉亵玩玉多时,下定海神针如被孙大圣念了咒,扯将起来,硬梆梆竖起顶到阮夫人的小腹上。

 阮夫人香舌濡,舌尖着秦玉的耳珠,昵声道:“爷!硬了哦,奴家在湖心亭备有美酒佳肴,也铺好了舒适的暖榻,爷!我们去那儿好吗?”

 秦玉却不肯,把双手从阮夫人怀中伸出,替她整好衣襟,笑道:“白雪红梅,美景当前,岂能辜负?索就与此间,阿阮给爷来个”红梅枝头意闹,雪晴光静品箫“如何?”

 阮夫人一颗心儿都系在秦玉身上,自然事事顺着他的意,只是白雪皑皑,不能久跪,阮夫人罗裙,把它夹到腿弯处。

 然后款款蹲下身子,手指温柔的开秦玉的袍服,解开了子,把他那奢棱脑,青筋暴怒的物事小心地取出,又温柔地掩好袍子,生怕冷了檀郎,把那昂大物事入口中裹弄,舐品咂,吐吐的同时,还不忘仰起脸,巧笑嫣然的望着秦玉。

 秦玉舒服得闭上双眼,眼前一片黑暗,感觉却更加灵敏,阮夫人口中又又热,一条灵动的舌头裹着感的头,正一点点没入她炙热的喉管,很紧,紧的不留一丝空隙。很热,热得让秦玉发狂。他想嚎叫,大声的嚎叫。

 在黑暗中,很不幸的,他又看到了那一张可恶的面孔。那个恶毒的女人,她头戴凤冠,面目可憎,神情冰冷,阴险,诡异。

 秦玉恨那张脸,因为那个恶毒的女人,他的童年没有快乐、没有笑声、没有了天真烂漫。有时候,秦玉甚至渴望有一个人指责他,骂他天真,至少证明他还有着一颗孩童的心。

 多少次他满身伤痕,缩在屋子黑暗的角落里诅咒那个女人,诅咒她快点死。秦玉很奇怪,为什么在最快乐的时候偏偏想起了最恶毒的女人…因为黑暗吗?可他现在不应该再惧怕黑暗了…“呜…呜”

 阮夫人痛苦的忍受着秦玉暴的耸动,清涎一缕一缕从嘴角溢出来。感觉随时都可能被硕大的物撑爆喉咙,她快要窒息了,泪水从眼角出来,打了粉脸,污坏了靓妆,她看不清男人的脸,柔软乌黑的秀发被男人狂暴的大手揪得生疼,罢了!怎么样都随他吧,这时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梅园里的湖心亭建的颇大,亭中可摆下一桌酒席,容十数宾朋饮宴,有六面竹窗,亭檐六角留有十几个排气口,竹窗关严实,也不觉气闷,俨然一个小型舍,而所谓的湖。

 其实是人工挖就的一池清水,冰天雪地,水面早已结冰,站在亭子上望去,滑溜溜整块儿硕大无朋的白玉镜,把景物都映入镜子里。湖心亭的正门柱上挂着五尺高的一幅楹联,上联写“无意苦争”下联书“一任群芳妒”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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