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随心所卻
　经过一年的认识和两个多月的追求，我确定玲已经愿意委身于我。我玩过无数女人，却从来没有这晚的紧张。开着正报导当天新闻的电视，两个人坐在上，大家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晚了，你先洗澡吧？”我故作镇静的说，玲说了一声好，从自己的皮箱中拿出了一套自备的睡衣，无言地进了浴室。

　那洒洒的水声响起，留在外面的我感到心脏猛跳。换了往时，我已经光衫，跳进去跟里面的美女鸳鸯戏水，但这一天我只是等着，眼睛随着电视萤光幕的画面晃动，心却不知道飘到哪个世界。

　玲从浴室出来后，我不敢直望，但无意间的眼神，仍是稍稍停留在她的脸庞上，温水的蒸汽令她脸蛋微红，好看得很。

　而那套厚度一般的睡衣上更轻轻透出两点微凸，明显是里面是没有戴上罩，我喉头一干，连忙走到浴室里清洗沐浴。

　这种情况下，就是再蠢的男人也会明白今晚将会是宵一刻，我刷牙洗脸，整理鼻，检查口气，开动花洒好好地清洗身上每一寸。

　我没有带备睡衣，只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看见玲双眼闭起，躺在上一边，犹如一个等待着王子吻醒的睡美人。

　关掉电视，房间内只亮起睡旁的小灯。我钻进被窝，双脚不经意地碰到玲的足踝，她亦微微的嗯了一声。装作睡的脸庞迭起一片霞，红朴朴的异常可爱。我细看两眼，一阵悦人的香气扑鼻，登时有亲下小嘴的冲动。

　试探的以指头从前一探，没有反应，应该说是没有反抗。我才大胆的把自已的嘴扑上。两相接，我俩没有情吻，只是轻尝即止，离开玲的后，我的嘴巴开始沿着下巴慢慢滑落，越过粉颈，逐渐来到那被单盖着的地方。

　轻轻拉起被套，出那印着蝴蝶图案的粉红色睡衣，包裹着的是两团丰的。我发觉那两点凸起的形状比刚才更为明显，随着主人略为急促的呼吸，甚至可清楚看到整个头的形状。

　我再也按捺不住，下的硬得紧要，一手就放在玲的前恣意，激动之间，更解开睡衣上的钮扣，直睹那美好的房。

　这不是我首次欣赏玲的身体，但没有一次，比得上今天的美。那一双首淡淡红红，形状不大不小，以理想的位置点缀在白里透红的脯之上。

　伸手按下，很软，同时又很有弹，水柔柔的活像那最香滑的布丁花。我不管理智，就是直接亲了在那立的头之上。

　“嗯！”玲发出来自喉头的喊声，那一声有点抑，似是强行忍耐。我被逗得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食着左右的一对房。女孩亦随着我的‮弄抚‬逐渐发出呻，但全都是经过压制的鼻音，我心里有种要攻破防线的冲动。

　以舌头，以嘴，以指头，用尽一切可以爱抚的方法，务求要陷落玲那坚守的围墙。“嗯…”慢慢地玲的鼻音愈见沉重，我知道自己己经找到缺口，可她却开始左闪右避的缩着身子，似是哀求我放过她，而我当然不会就此作罢。在玲为我哼出那天籁之声以前，我只有怀起铁石心肠，直至那一个“呀！”字自女孩间崩溃出来，我才终于感到真正把其征服的感动。

　“呀…好难受…程先生…不要…”第一声叫了，之后的就接踵而来，我不满玲在我俩躺在一的时候仍叫我程先生，不满地盯着她。玲睁开双眼，表情有点无辜。我但觉极其可爱，心神一晃，再次亲向小嘴。“聪…”热吻之间，我可以听到玲呼着我的名字。

　这时候我整个人在她的身上，四目投，互相的眼内都只有对方，看着那一双灵巧的眼珠，我想与心爱的人有精神上的交流，然而秋水滚动，却是忧愁一片。我突然醒悟在得到玲之前，至少也要确认她的心意。

　于是把离开她的小嘴，牢牢望着女孩，真摰地说出那早已应该说出口的说话。“玲，我喜爱你，跟我一起好吗？”玲的眼眸在一瞬间动起来。

　那是一个夹杂着复杂情绪的眼神，有激动，有喜悦，亦有伤感。她沉默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那樱红色的嘴才缓缓道出：“我也喜爱你…”这是一个令我欣喜的答案，可惜从那没有闭起的小嘴，我却彷佛预测到接下来将有令我无法承受的苦难。玲的嘴角颤抖，那一刻间我忽然觉得很后悔。我知道玲想对我说些什么，我知道自己的望再一次勾起她的伤心。

　我的心很，脑海里喃喃念着重覆的字语，我想告诉玲即使一对男女要交往，亦不必将所有事都说过清楚，更无须把恶梦再一次抬到面前，但太迟了。

　在我想制止玲的时间，那一条凄楚的眼泪已经自脸庞下，深深地划出两条泪痕，玲咽呜说：“我以前的男朋友…曾经把我跟别人换。…那一个晚上我跟两个不认识的男人做过。…我觉得自己很肮脏，所以我没法跟你一起…”

　我情绪激动，牢牢地拥着玲，安慰她说：“这有关系吗？你跟谁人做过，跟我们一起有关系吗？我爱的是你，过往的一切，我都不会介意！”

　玲的眼泪没有停下：“对不起，我可以跟你做，因为我已经不是一个值得珍惜的女人，但我真的没法接受你对我的爱，我甚至没法接受我自己…”说到这里，我的眼角亦着与玲相同的泪。

　“傻瓜，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你永远都是最值得珍惜的女人…”当晚的事情我看在眼里，自问是十分明白玲的心情，同时亦知道她并非坚强得可以在这么短时间，把那一夜的恶梦忘掉。她一直都只在忍耐，我却因为自己的望，无情地把那封闭的盖子揭开。

　＊＊＊作为男人，也许我是永远也不能真正体会到，一个女人在不愿意的情况下跟别人发生关系，会为其带来多大的痛苦。对我们男人而言就只是一件快乐的事，你很难联想到原来可以伤害，甚至是摧毁一条生命。

　面对玲的痛苦，我无法替其开，只能作出安慰。在拥着玲的同时，我的心虽然同样淌着眼泪，但我知道我必须坚强，两个一起痛哭的人只会令气氛更加消沉。

　我抹掉眼角的泪水，不让玲看到自己伤心的表情，口里不断说着安慰说话，等到她哭得累了，才温柔的说：“哭够了吗？伤心的话，痛快地哭出来是好的，但要记住，同一件事不可以哭两次哦，不然就会遇上不幸的了。”

　“会有这种事的吗？”玲抹抹泪眼，不相信的问。我点点头说：“当然，我以前也是不相信的，但经过那一次，就真的不能不信了。”“发生了什么事？”玲像个好奇心重的小孩子追问道。

　我回忆着说：“那一段时间公司的一单生意出了一阵子，要给客户赔偿一笔金额。我本来以为数目不大，又是己方出错，便只有答应下来，请知对方开出单据，你知道是多少钱吗？”

　玲莫然的摇一摇头，我夸张的道：“是十多万，那个程式全部才收两万。怎料要赔这么多钱？我心痛嘛，便气得哭了出来，换了你要赔十多万，你也哭吧？”

　玲傻呼呼的点了头，我继续说：“我和对方理论，但最终都不得要领，没法子只有直赔。开支票时愈想愈心痛，又下眼泪。谁知这一哭，却招来了大祸。”

　“是什么祸？”玲紧张的问，我摇头道：“交通车祸。”“交通车祸？没有事吧？”玲大惊问道，我叹气说：“我没事。但就几乎撞死一个女孩子。”

　玲惊慌说：“那她有没死？”我摇头道：“没有死，但就吓傻了，不但没追究我，还请我吃了一顿很美味的晚餐。现在更光着子，在听我说故事。”

　玲听到这里，才发觉我在胡说八道，立刻掩起上身，带点不满的嘟嚷道：“人家这么认真听你说话，原来在捉弄我！你碰上我是你的不幸吗？”我抱起玲的身体，感慨的道：“我没有捉弄你，认识你是我最快乐的一件事。

　但看到你哭，亦是我最伤心的事，你的不快乐就是我人生的不幸。所以答应我，不要再为这件事哭，那只是一场梦，永远永远，也不会为了这件事再哭。”玲双眼通红，幽幽的望着我：“嗯。”“我会等你，等你认为你可以去爱的时候，等你放下心中那刺的时候再给我答案，即使那是十年，二十年我也会等。”

　“傻瓜…”玲感动的望着我，我微微一笑，给予她精神上的支持，经过一轮安慰，玲的情绪总算稳定下来，她垂下护着脯的臂膀，一脸认真的问我：“那我们今晚睡在一起，还要不要做？”我摸着玲柔顺的秀发，心里一阵怜惜。

　刚才的旎情，到此时已消失得七七八八。眼前依人俏丽，但想着她经历过那沉痛的晚上，对还有一定程度上的阴影，也就不作强求，柔声的说：“我们先保留下来，到你心情转好时再说好吗？”

　“嗯…”玲感激的点着头颅，眼里尽是说不出的谢意。这个晚上，我跟玲相拥而睡，轻抚着那细的脸庞，我没有半点望。

　为了怀中这个可怜女孩，就是我往后人生再没有，甚至再没有爱，都已经毫不重要。次清晨，我跟玲一早起，把握时间到处游览。昨晚睡得很少，这天却谁也没有倦意。

　我俩都是首次踏足台湾，所识不多，手里拿着旅游书刊和地图随意闲逛。路过有新奇小吃，便你一口，我一口的换品尝，看到售卖别致饰物的小店，又东碰碰，西摸摸的胡混一番，随心所，过着写意的旅程。

　“什么是青蛙下蛋？”玲指着牌上的图画问我。“就是煮青蛙蛋吧？”我按字面解释。“那么恐怖，可以吃的吗？”玲害怕问道。“以我所知，味道应该和鸡蛋差不多。”我满有经验的回答。 　ｍ.ｎＫO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