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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还哭着求饶
 其实,我看他心里头是有些不舍难过,觉得处置重了,园中还有下人在传,那主子盛怒,传的旨意‘随你’两个字。

 其实还是问她要不要出了园子,和那个没脸的戏子去过呢,主子这等心倒叫人说不得感佩两个字了…宁可作个体恤那人的模样,宝珠、瑞珠、连带这尤二姐那可怜见的,都要照拂。

 主子就算眼下训斥两顿,责罚一番…心里头说不定还是感念你多情多义呢。”凤姐也点点头,道:“这可也是…听说,那林妹妹就是替那人求情,惹恼了主子,主子才降她位份,连身子都没用,就发落了…

 这明面里瞧着呢,是恼着呢,还特特叫李纨那呆子去玩折辱她,其实翻过手,又特地去太医院请了典正大夫来给林妹妹瞧病,你不是说了,主子背后说她‘其实是最有肝胆’么…我也觉着,主子其实心里头喜爱呢。”

 平儿也道:“便是如此说…我瞧着,非但主子是喜爱林姑娘这一出的,便是这么一来一往,林姑娘心头也未免收了多少傲气,念着主子的恩,这会是真的有心要侍奉也是有的。”凤姐眉梢一挑,道:“你这蹄子鬼灵的,也瞧出来了?

 那雪雁来,说这说那的,还不是在问主子身子是否康健?不是林丫头派的又是谁?林丫头心思忒傲,要不是模样儿如此周正,主子哪里能容她到这份上。如今啊…又是纵她,又是降她位份,却又是巴巴的找太医上西洋药给她瞧病…

 来回一弄,反而是动了这妮子点真心呢。小女孩心思真是古怪,这会子…只怕是想着要拿身子报答主子呢…这也好,倒少了我多少心思…”说到这里,她也无奈一叹。

 又道:“其实这也是不懂事…主子是天,我们是地,说到底不过是主子玩物,好好的收拾自己,给主子玩折磨,那才是本分…动心不动心的,真的动了情,却是僭越,反而说不定要惹出什么祸来呢。”

 平儿道,说:“凭怎么的,林姑娘也该和主子那什么了…那要不要,我们安排下,寻个场面,让主子再赏林姑娘一回。林姑娘还是干净身子呢…主子也该早受用才是。”

 凤姐沉道:“主子心绪不好。再说,还有个元丫头刚进来,还有那边的那两个,乍一看天真顽皮的。

 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唉,主子在想什么,也是难猜…还是再瞧瞧是正理。林丫头子傲倔,我还拿捏不准,便先不要招惹才是…只是如今主子这般气苦闷着,我们也是该好好想个法子花样儿取悦取悦,占个头枝才是。”

 平儿便道:“有人说…那主子在怡红院里,虽然生气,却多瞧了那里的宝琴姑娘几眼呢…琴姑娘年纪还小,要不要…?”说到这里,却连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到底脸红了,凤姐摆摆手道:“年纪再小,主子若要那也说不得,是她的命数。

 惜丫头、还有李家两个丫头才那么几岁,身子还没长成呢,都和主子‘玩儿’过,到底不舍得真的…那什么了,听里头消息,那惜丫头和主子昏天暗地闹了一下午,还是个干净身子呢,主子也忒仁德了。

 别说主子这身份,昔日府里几个老爷,偶尔瞧上了下人婆子的女儿、妹子,几岁的没有弄过?那边珍大哥还过一个五岁的,活活死了去西城烧埋了,才叫没天理呢…琴丫头该十三了吧?”

 平儿想一想道:“稻香村里的几个女孩子,是宝琴姑娘最大,如今是十三了…她是正月初二的生日,眼见就该十四了…”凤姐叹口气,未免又想到女儿巧姐,也是无奈。

 又想一想不免摇头道:“宝琴那丫头是天生的细皮的模样儿周正,养几年,怕比宝丫头还俊呢…只是这是她们姐妹的事,我们凭怎么的,也占不到这宗儿好处。还是由得宝丫头自己去想吧。”

 主仆二人又窃窃私语了一番,平儿瞧着凤姐意思,该是有些意头要松散松散,如何敢不承,自己主动了衣衫,解了襟怀,上陪着凤姐,给她弄、摩挲折辱一番也就是了,且按下不表。

 却说那冯紫英,今儿来大观园里送过年礼,自然也盼望见见弘昼说说奉承话,可惜弘昼倦怠不见人,却也不好扰,胡乱在雀思门里应酬了一番。自有如今管着园子内“门人年下孝敬”的怡红院里,派个奴儿晴雯来伺候茶水,应酬了几句,又耽搁了好一些时光,才离了大观园。却是满怀意。

 也不回詹事府公务,也不回自个儿府邸去见夫人沈氏,倒依旧去他那斜帽胡同“姨太太”云儿处歇息盘桓。

 那云儿闻他过来,依旧恭敬遵驯,带了几个丫鬟过来他,二人联袂进了厅堂,冯紫英手脚早就不规矩,搂着云儿的肢只抚她,又拍又摸,笑嘻嘻的说“我这几忙,这里可辛苦你了。”

 那云儿知他说指何事,心下一酸一喜,面上却不敢带出来,只酥在冯紫英怀里道:“爷惯会哄人…我还道特来瞧我呢。

 既说我辛苦,还不是…说那个女孩子。爷放心,人就在后头小厢房里,一切都依着爷的安排呢,我派了梅香伺候着,也叮嘱了院子里,谁都不敢问她是谁的。

 我跟了爷这几年,还不知道您的心思…既是爷哪里瞧上的,巴巴想着来这里要玩,便去吧…只是爷晚上若还歇在这里,来陪我可好…我给爷备了新鲜曲儿呢。”

 冯紫英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拍了拍那云儿的,说一句“你真是可心人儿”又在她边狠狠吻了一口,才转到后院去。他这处宅子,论起来不过是一个京城从三品官员的“外宅”

 其实里里外外也不过是二、三十来间屋子,如何比得了大观园气派,只是后院也勉强有一方小园子,种些花草,另有一间粉白落地的小厢房。

 冯紫英且独自儿过去,门外只两个云儿心腹的小丫鬟伺候,也不敢言声,推门由他进去,又在外头合上了门。屋内里,红峭帐暖、铜蟾炉香、珠帘小垂、帷幔半卷、窗棱紧闭、雕梁低悬。

 一个模样儿颇为娇俏的十六、七岁女孩子,便是冬日里也是一身单薄的淡鹅黄绫罗对衫,一条散着管的裙摆腿儿,稍珠翠,轻扫峨眉,身量窈窕,体态风,正坐在那靠墙的八仙桌前,闷闷的解着九连环玩,前挂着那面记名金锁下头垂着金丝落樱,倒快到在桌上。

 旁边站立个大丫鬟,见冯紫英进来,才笑道:“我就说,姑娘还该多顽笑,保养身子,万事无碍的…你瞧,我们老爷还是想着姑娘,来探望姑娘了。”

 那坐着的女孩儿,见冯紫英进来,已是变了脸色,抛了那手里的九连环,面孔红一阵、白一阵只别过脸去,身子都缩了一缩,却正是那大观园里人人都以为已被“发落处置”了的尤家小妹,尤三姐。

 冯紫英不耐烦的摆摆手,叫那个丫鬟出去合上门,自己却在八仙桌另一侧的太师椅上靠了,将桌上个青花茶壶里倒了半杯茶水,拿在手里哚悠悠的品一口,似笑非笑的上下瞧着尤三姐。

 但见她如今去了憔悴,依旧家常打扮,今儿梳了个两鬓分角垂柳辫子,用粉紫的头绳扎得细细的,额顶只是斜别着一支纱堆的茉莉花,还用三四皮筋扎着胎发,越发显得娇俏可人。

 身上那领鹅黄长步裙子,只是淡淡纹着云纹,纤薄得贴在她曲线玲珑的身子上,越发显得娇滴,领口处是两片合拢,只用排扣系着,依旧可见里头粉雪颈一条。他半晌不出声,只是笑着瞧着。

 到底是那尤三姐掌不住,先开了口,啐一口,峭眉一立,恨恨道:“你又来了…无非又是要…辱我取乐?”才开口,似乎是一时气苦,眼眶又了。

 竟是不管不顾,将自己那本来就小小一道口子着的上衣领口,狠狠一撕,那头两颗排扣立时崩了,虽未曾敞怀解扣,却也将脖领前扯出一片白腻酥软,一条勾人玉痕,顶着那粉红色的肚兜出来。

 口中骂道:“来吧…你来还能有什么事,要便,要辱便辱…左右是左右,你也只会糟蹋我。”

 冯紫英瞧着她前那抹子少女玉峰,脸蛋上那股子风不说风,贞洁不说贞洁,恼怒不说恼怒,气苦不说气苦的模样儿,早已酥到了,狞笑着,一把将她那巧玲珑的身子扯了过来,搂在自己大腿上死死按着。

 自己的那话儿,便大大咧咧的顶着她薄薄裙衫下的小一气受用。手上箍紧了她的身子,从她肢下头穿过多少温柔暖香,也是毫不客气的捂上了她一对儿,就手隔着衣衫,在她头上点点触触。

 口鼻在她那额头上的发盘里头,连连息嗅闻,才自笑道:“你说的也没错…我来,自然是要你身子取乐的…这真是各有一好,我便就是喜爱你这蹄子这股子说不清是泼辣还是柔媚的劲儿…

 你也莫要一味怕羞,既然来了,自然是要陪我玩儿的…只是你敢说,你如今就不想这个滋味?

 就不想和爷一起云云雨雨的?…你摸摸这里…这话儿你就不服了?前儿弄你到妙处,你还哭着求饶,只说此生只拿身子,服侍爷的这了。

 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转眼儿怎么又恼了?你可知道…爷为了弄你出来,担了多少风险不说,光银子,就填了那起子太监侍卫有多少…这宅子里除了你那云儿夫人,没一个知道你昔日里是王爷脔、天家奴…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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