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舒了口气
　打开蜡封，丹丸洁白如玉，整个石芳香扑鼻，馨人心肺。别玉寒心中奇怪玉萧书生为何没有吃掉这粒仙丹，也许玉萧书生四肢俱碎，不愿糟蹋了仙丹。

　将其放入口中，丹丸立刻融化，一丝清凉进入腹中，向身体四周扩散，浸入每一个孔，想起逍遥子所言，立即回到前庭坐到寒冰上，像以往一样打坐。睁开眼睛已是四个时辰后。

　跳下寒冰，感到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变化，四肢百骸充满了真气，彷佛胎换骨一般，令他神清气，精力十足，健壮轻盈、耳聪目明之余，浑身似有用不完劲。

　兴奋地奔回右，捧起‘逍遥心诀’。‘逍遥心诀’共分四部，第一部‘逍遥心法’，为运气和内功心法。

　第二部‘逍遥八剑’，共有八招：与天逍遥，与地逍遥，与人逍遥，与神逍遥，逍遥八方，天地共逍遥，逍遥复逍遥，逍遥不逍遥。第三部为‘逍遥芒诀’。第四部‘逍遥索诀’。别玉寒入神地从第一部‘逍遥心法’读起。

　别玉寒本就异常聪明，有江南神童之称，加之骨绝佳，连番奇遇造就了异禀体魄，再有了玄衣秀才刻在墙上的心得，举一反三，事半功倍，很快入了门。

　别玉寒沉于这种神奇的武学之中，不停的思索，靠他自己无边的想象力体会武学的浩瀚和博大深中无岁月，不知已读了多少遍逍遥心诀，深悟其髓，加之洗髓易经，胎换骨，任督两脉已通，兼之寒玉和果的相助，内功更是突飞猛进，书中所述逍遥剑法，也练了千万遍。

　终于将复杂深奥的逍遥八剑练得应用自如。随手发出的逍遥芒也可将二十丈外的飞虫蚊蝇定住，最难的四芒齐发让他费了不少日子，最终可以发出四芒，飞往上下左右不同的方向。

　最后一同钉在同一目标上。戴在左腕的逍遥索更是收发自如，随意发收翻转，在峡谷中用索住树枝飞来飞去，如一伶俐的猿猴。

　可惜悬崖百丈，峭壁光滑如镜，够不着崖顶又无任何着力之处，只好断了出去的心，沮丧地待下去，闲来无事，回头再读玉萧十三式，笔法虽异常妙，却在他眼里破绽百出，倒是那只玉萧却爱不释手。

　别玉寒本学过诗琴书画，颇音律，虽不常吹箫，此处无琴，便常常在练功后吹箫度。日子久了，萧吹的非常熟练，只是调子却很凄凉，充满相思之情，这可能与他凄惨的遭遇有关。

　这时逍遥府里里外外也摸清楚。另有几个石分装些衣物和杂物，必是逍遥子和玉萧书生所用留下。

　其中一放着近十个大铁箱子，一一打开竟全是金银珠宝，有些珠子虽必不上玉萧书生盒中子物，却价值连城。

　心中纳闷，难道这逍遥子曾是江洋大盗？这夜里无事，闭目沉思逍遥心诀，里异常宁静，突闻远处似有打斗之声。

　心中纳闷儿，便循声跳跃着寻去，钻过自己当初进来的石，打斗声清晰可辨。几个跳跃扑了过去。

　一只长着四只爪子、通体暗红色的长蛇以尾撑地，挥舞两只锋利的前爪扑击地上的一只乌。

　乌躲在自己锅盖大小的壳中，任由蛇爪击打自己，偶尔还趁蛇息换招之际迅速伸出脑袋咬向敌手，得对方闪身躲避，当蛇爪抓向自己时又缩回壳内。别玉寒想起逍遥子和玉萧书生留言，猜必是神赤龙。

　便坐下观看二兽相斗。赤龙在空中龙飞凤舞，爪爪迅猛犀利，神守都固若金汤，使得赤龙爪爪如沉大海，无功而反。斗两个多时辰，赤龙怒吼一声，跃入湖中，起阵阵涟漪。

　一刻钟后，神伸出脑袋四下望了望，神气地驮着壳慢，悠悠入湖而去，只留别玉寒一人呆在那里。

　等了好久也不见龙再现，知今没戏再见他们相斗了，默默回，心中纳闷自己为何以前从未发现神赤龙？

　其实，一则他整天沉于逍遥心诀及武功，二则神赤龙俱为千年重灵物，为修其九神丹，居于这极深及阴冷湖底。

　每三个月夜深月圆之时为天亏最浓时，二者出水面为争这天之灵气而战。其时这山谷之中雾弥漫，山风习习，甚是寒冷，连山亦较平时阴冷的多。别玉寒自是待在内。如今功力大进，耳聪目明，加之今夜山风较弱，故闻及打斗之声而发现神赤龙。

　此后每夜这个时候都出探看一番，一连一个月也未见神赤龙出来，失望之余回继续探研逍遥心诀，勤练武功。一天夜里，正在闭目练功，突又闻到打斗之声，兴奋的蹭的一下蹿出去，只见神赤龙打拼正酣。

　别玉寒远远的坐在一块巨石上，观望龙相斗，此时的别玉寒已内力非凡，不惧严寒。此后每三个月便到这里等神赤龙。日子久了，感到赤龙神姿仙舞，爪爪之中似有招式。神动作虽笨而难看，却防守严密，守中有攻。立即在巨石上模仿起来，或拳或掌，或指或踢，由此得悟非浅，创出不少招式。

　花开花落，冷去热来，揣摩，夜夜练习，深思虑后归纳简，去留，最后只剩八招，起了个名字叫龙八式。第一式：爪撕头。第二式：爪点马眼。第三式：龙八步。第四式：头反击。第五式：缩头乌。

　第六式：赤龙升天。第七式：神龙摆尾。第八式：龙同归。演练了却又不知道是否管用，灵机一动，何不拿龙来试试。再说自己中苦练逍遥心诀多时，却别来个纸上谈兵，虚度光，想到这里。

　等到再个月圆之夜，背上剑、芒、索，来到巨石上等龙出湖。没多久，几乎赤龙跃出湖面的同时，神也慢慢爬出水面，也不多话便打了起来，瞅准机会扑向二兽。

　龙打斗正酣，突见有袭，神立即变成缩头乌，赤龙龙尾用力一点，腾空而起。别玉寒一招赤龙升天举剑尾随而上。空中赤龙张口出一口白气，双爪抓向接近自己的别玉寒头顶。别玉寒感到一股热扑面，心中慌乱，忙使龙八步挪开向下坠去。

　低头一看，神闪电般伸出头咬向别玉寒双足。别玉寒受上下夹击，忙猛止下坠之势，情急之中自然而然使出逍遥心诀上神功，平行挪开八丈，出龙夹击，饶是如此，背部亦被抓了两条血印。

　别玉寒了口气，浑身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龙竟有这么大的内力，安了安狂跳的心，活动活动双肩，发觉自己还好，放心了许多。见赤龙神一上一下、大眼小眼齐齐盯着自己，心中不服，拧身冲了上去。

　到了后来越打越顺手，放心了许多，放开手尽情施展逍遥神功及自创的龙八式，时不时加上一两招玉萧十三式，或抓头，或点龙双目。

　神立即变成缩头乌，赤龙虽被击中几次，皮却坚硬异常，毫发无损，但却被得愤怒异常，嚎叫连连，使出浑身力气。打了两个时辰，赤龙怒吼一声，跃入湖中不见。

　神缩着头慢慢移到湖边，没入水中。别玉寒兴奋之极，仰天长啸，山谷为之回响。卧榻之侧兮容他人安睡。三个月后神赤龙养足精神，一起跃出水面，与别玉寒打成一团。

　打了两个时辰，神赤龙突然跳入湖中不见。三个月后神赤龙再次跃出水面，别玉寒早已等在这儿，一人二兽战在一起。

　如此反复，别玉寒的逍遥神功和招式越来越，身影越来越快，并与自己独创的龙八式、玉萧十三式融合贯通在一起，拿捏之准，目力之毒，身法之巧，越来越匪夷所思。

　到了有一天，一人二兽打了四个时辰，神赤龙见取胜无望，各自大吼一声，但见赤龙浑身发红，腹中更如一团火焰口中出阵阵热气向别玉寒俯冲而下。

　神也高高地扬起头，头顶发红，脑袋比平时大许多。别玉寒感到热气烫人，令人窒息。心叫不好。右手拔出逍遥剑，刺向赤龙腹部。左手同时甩出逍遥索，向头。

　但听噗的一声，逍遥剑刺入赤龙腹部，龙血了一脸。赤龙哀叫一声，翻滚在地。没几下便一动不动。神被逍遥索勒住了颈，头硕大发红。神使劲挣扎，将别玉寒拖了两丈远。

　但逍遥索为蟒筋制成，神挣不开、扯不断，反而越来越紧，挣扎了几下未到水边便一命呜呼。从口中滚出一颗发绿暗红鸡蛋大小的东西。赤龙腹腔大开，一颗红彤彤的圆蛋落在旁边。别玉寒一直将神赤龙当作朋友和练武的对象，本无心伤害二兽，情急之下杀了二兽，心里甚是内疚。

　见两个圆蛋很奇怪，便捡起二物，思考不知有何用途，想起曾服的仙丹，好奇是否二者可食。

　擦了擦便将两蛋放入口中。觉得一股腥气令人呕，刚想吐出来，二物却在口中化作两股暖向腹中。别玉寒也未在意，觉得自己如此杀了神赤龙，后悔不已。

　思考如何处置二者的遗体，突然感到丹田一股热气，越来越强，让人难以忍受。立即蹿回溶，盘膝在寒冰上，像以往一样打坐。不知过了多久，体内强大热气慢慢散去，睁开眼睛，舒了口气，觉得力气有大了许多。

　诸多仙缘尤其是仙丹和胆龙丹使别玉寒练成逍遥绝学，此时武功内力已臻完美。发现自己全身赤，所穿白衣不知怎的化为灰烬，散落在四周。全身肌较前发了许多。 　Ｍ.ＮkＯＵxＳ.ｃ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