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夕阳已经快要落山，但西向的房间里，光线仍然很充足。过了很久，老板乔尼和钱太太吴莉，拥吻得几乎要不过气，才不得不彼此放开。

　“亲爱的，你坚持要安全套吗？”“是的，乔尼，你知道，我有家庭，隔着层橡胶，我的心里会好受一点儿。”“好吧，我尊重你。”

　乔尼耸耸肩，按住女人的双肩，一面暗暗用力，一面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跪下，先给我上口活儿！”吴莉懂得老板想要什么。

　男人强劲的双手，迫着她，也引导着她。片刻犹豫之后，钱博士的子，一双儿女的母亲，慢慢跪在了自己的老板，一个好的异族男人脚下。

　吴莉是过来人，谙男女之事，只能一声叹息：生活就是这样，你说它像强也好，说它像通也罢，反正也无法改变什么，只能当作是一种享受。

　她默默垂下眼帘，伸出双手，摸索着找到老板的下身，松下皮带，解开扣，拉住内，用力往下一拽。

　只听啪地一声，什么东西狠狠甩在吴莉的脸颊上，黏乎乎硬邦邦的。吴莉吓了一跳，睁眼一看，一硕大的具，正散发着淡淡的腥臭，直撅撅地在面前垂来去。她不张大了嘴：我的老天，洋人这东西，怎么嘎样大！

　就在吴莉惊异的片刻，那长的东西一下子探了过来，圆滚滚的头一挤，就进入了她张开着的嘴里，一前一后缓缓送起来，太大了，实在是太大了，可怜的中国女人哪里承受得了。

　她一口接一口地干呕起来，老板那大的东西只好退了出去。吴莉生怕老板再用强，不敢怠慢，对着男人的下体一阵热吻，从下腹到具，又从股沟到囊，口含茎，嘴叼丸，上下套动，左右。

　乔尼得意极了，几乎要笑出声。他一面心安理得地享受，一面观赏着雪白的肩颈，丰的前，浑圆的股，还有的丝袜，白色的高跟皮鞋。

　真没想到，这个假正经的‮子婊‬竟然这么风！乔尼越来越兴奋，茎越发坚，已经快到了极点。他侧过头伸长手，从头柜上拿过避孕套，递给了努力工作中的女下属。

　乔尼俯瞰着吴莉松开嘴，腾出手撕开包装袋，取出薄膜套，贴在老板的头上，仔细地用嘴顶住，然后慢慢地套下去，直到把长的整个裹紧套牢。太专业，太刺了！“够了，爬起来，躺到上去！”

　乔尼再也忍耐不住，他一面扯掉自己衬衣上的扣子，一面命令可怜的女人：“抱着大腿举起来，自己分开，等着老板！”乔尼丢掉衬衣，甩开堆在脚上的子，踢掉鞋袜，紧跟女人爬上了。

　刚刚品尝了钱太太上面的横嘴，现在该享用她下面的竖嘴了，乔尼欣赏着钱太太的身体，毫无防范，完全敞开，白色的高跟鞋已经掉，只剩下长筒丝袜还裹在腿上。

　他捧起女人的大腿，把丝袜小心地卷到脚踝，褪下来，抛到下，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乔尼伏下身，趴在女下属的两腿间，嗯，看上去干净，大小也不算太黑，比手下那几只东欧强多了。

　他对着漉漉的户了起来，一下，两下，三下。吴莉再也无法忍耐，她不住地呻，扭动，还弓起身，把下身更加凑进老板。够了，足够了，乔尼撑住上身，抬起头，悄悄拉下避孕套，丢开，紧爬两步，伏在了女人身上。

　老板长的具顶住了女下属的户，它在推进，在慢慢地推进，好，头进去了，停住了，又动起来，继续推进，一点点，一寸寸，终于，到底了，推到底了！老板和女下属的骨，紧紧贴在了一起。太阳下山了。

　落最后的余晖，斜斜地照在双人上，也照在一对男女汗浃背的身体上。没有了避孕套的隔阂，老板和女下属在一起，紧密得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乔尼老练而疯狂地着，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他很快就熟悉了女人的身体，出来的时候，只留下小半个头，而入时则必定全尽入，直抵颈。

　吴莉息着，呻着，双手紧抱男人宽阔的后背，动身，合着老板的冲击，快，一高过一。她知道男人做了手脚，没戴避孕套，但久旱的身体初逢甘，使她心甘情愿放弃了一切。

　吴莉结婚前和很多男人上过，但从未和洋人有过体接触。现在看来，婚前那些男人还有她的丈夫，无论尺寸，体格，耐力还是技巧，都远不如美国乡下的红脖子。

　这男人和男人确实不一样，身上这个赤佬，到底是吃牛长大的，啊哟，又顶到花心了，真是舒服得要死。

　，吱嘎吱嘎地摇晃。体，噼噼啪啪地撞击。天色开始暗下来。（老板疯狂地着钱太太，越来越猛，越来越快。）乔尼和吴莉实在太投入了，他们没能疯狂多久，一刻钟后，就抵死抱在一起，好像要和对方融成一团。

　伴随着一声怒吼，乔尼骤然一个突刺，滚烫的具一顶到底，停住，囊在紧缩，输管在膨，一股，两股，三股，浓浓的开始。吴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子一阵痉挛，道自动收紧，牢牢地抱住了搐中的巨。

　他们噬咬着，纠着，着，纳着，息着，呻着，双双爬上巅峰，又一齐跌落下来。天边最后一缕晚霞，无奈地收场了，暴风骤雨终于平息下来。吴莉疲惫不堪地躺在上，释放了，精神便显得更加空虚。

　她的心里，一阵阵地泛起对丈夫的愧疚。乔尼趴在吴莉的身上，刚过的具软塌塌的，还留在道里没拔出来，他如愿以偿地享用了吴莉美妙的体，现在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莉，我的宝贝儿，舒服吗？我比你丈夫怎么样？”乔尼撑起上身，看着下的女人得意地问。

　“嗯，舒服，你跟我丈夫差不多。”吴莉侧过脸，避开老板贪婪的眼光。“真的吗？你的中国丈夫也有这么这么长？”老板乔尼显然不太相信。“当然了。

　都是人，能差多少？”一丝厌恶，从吴莉的心底升起，她岔开话题，略带嘲讽地问：“乔尼，这次裁员，别人都倒霉，你得了多少好处？”

　“你是问我睡了几个女人吧？不多，咱们部的捷克货，罗马尼亚‮子婊‬，加上你一共三个。前台两个出纳小妞儿，后勤三个老墨大股娘们儿，也被我结结实实地了，噢，对了，过不了几天，你的朋友安娜，也会跟你一样，乖乖地让我摁在下面狠狠地干。”

　“前台和后勤，她们求你什么？”吴莉听着红脖子的言俗语，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但她又按捺不住好奇“乔尼，你的手能伸那么长？”

　“我当然管不到她们，她们也没什么可求我的。”红脖子又兴奋起来，软绵绵的具抖了几抖，开始慢慢发涨“可是你知道，我们有一个团队，都是像我这样的管理层，刚才在酒吧里，不知道你看见没有。

　我们最讲团队精神，大家总是分享各自的猎物。”吴莉打了一个寒颤，身体一下子凉下来，然后，一股怒火开始升腾。

　她正过头，直视着老板问道：“乔尼，原来这就是你说的团队精神。我问你，是不是我也要和你的团队一个个睡过去？”“当然啦，我已经和他们讲好了。”

　乔尼还在兴奋当中，具越来越硬，完全没有觉察到女人的变化“我的宝贝儿，等你和我的团队挨个儿睡了。

　当然不一定是今天，你就再也不必担心什么裁人的吊事儿了，过一会儿等我缓过劲儿，咱们再干一把，狗背入式，怎么样？”这个赤佬，简直是作死！吴莉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她一言不发，慢慢地抬起右手，猛地甩将出去。

　啪地一声，乔尼的半边脸肿了起来。＊＊＊吴莉离开旅店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不远处深黛的群山，在寥落的星光下隐隐绰绰。

　镇子里除了昏黄的街灯外，没有几处灯火，因为在困难时期，大家都想节省电费。吴莉把车开进小区，远远望见一盏明亮的灯，在沉沉的夜中格外夺目。

　那是自家的灯，对，那是自家门前的灯，一定是老钱特意打开的。吴莉的心中涌起一股暖，随后又变成一阵酸楚。现代人的生活真是脆弱，一个油价危机，把一切都打了，几个小时前，吴莉还是一个普通的子和妈妈。

　而现在，身体里却灌满了丈夫之外另一个男人的，其实，吴莉和丈夫的感情很好，如果没有这次危机，他们还会一直好下去。十年前，吴莉经人介绍结识了回国开会的钱博士。吴小姐对钱博士可以说是一眼相中。

　钱博士是北方人，身材高大，刚拿到博士学位，看上去前途很不错，更重要的是，因为他出国早，人相对单纯，显然不难被上海小姐控制。

　钱博士那时刚过三十，只知道读书做试验，还没过女朋友，一下子就被上海小姑娘的美貌和乖巧住了。

　两人很快就打得火热，约好了来年暑假，钱博士回来把吴莉风风光光地娶走。消息传到北京，钱博士的父母大为恼火，坚决反对儿子和上海女人来往。

　何况还是一个吃传媒饭的上海女人。吴小姐扑倒在钱博士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说姆妈的话一定要听的，做一个孝子好的呀。

　而自己终身不嫁也蛮好的。钱博士出国早，除了看过衣舞，根本就是个雏儿，哪里见识过这套把戏？他被上海小姑娘搞得浑身发软，一处变硬，稀里糊涂就滚倒在了上。 　ｍ.ｎＫｏｕＸｓ.C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