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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紫竹药业
 花儿敏锐地发觉自己下身有一股热瞬间涌出,她一阵眩晕…迷糊糊中,花儿知道马老伯向自己倒过来,知道自己扶住了马老伯,知道马老伯抱住了自己。

 但不知道两个人怎样摇晃着进了卧室,但知道那卧室不是自己的,因为房间里没有自己的气味儿…

 不知是什么震慑住了花儿,她毫无抵抗,转眼就被剥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袍、仅有的一条‮丝蕾‬内,她彻底赤在了一位比她的父亲还要老的男人面前。

 而她无力抵抗,她只有眩晕,像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像是巨间的一叶小舟,不会沉没,却只能任凭他人摆布!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沉重得像灌满了铅的‮腿双‬被分开,隐隐地感觉出那汩汩泉仍在缓缓地从她的羞处渗出,花儿缓缓睁开眼,她看到了马老伯憋得有些发紫的脸,正专注地朝向自己半遮半掩的羞处,是马老伯,不是马哥!

 那一身满是褶皱、松弛下垂的皮肤,那有些花白的、松弛的囊袋下垂的厉害,清楚地显出里面两粒蛋丸儿,惊觉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这样一个老迈的身体占有,花儿有些慌乱。

 但挣脱而去的念头刚刚聚拢,就像薄雾一样被风吹散,她的脑海里闪现出马哥捏着诊断书时那忧郁的眼神!花儿仅存的一丝理智像是手心里的一捧细沙,稍稍一松劲儿,便瞬间崩塌了。

 一只略显干枯的手从小腹一路摸上来,停留在花儿的左上…此刻,马老伯如同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新婚之夜,战战兢兢地下花儿的睡袍的那一刻,他兴奋到几乎晕倒!

 花儿这样丰的身体,正是他无数次梦想过的啊!那对拔的双从花儿走进这个家的第一刻起马老伯就注意到了。

 也曾无数次梦想着要亲手抚摸一下,亲口一下!那白皙细的皮肤,摸上去玉一般光滑,仿佛一掐就会出水儿,跟四十年前的新婚子几乎一模一样!

 还有那平滑的小腹、修长的‮腿双‬儿,还有,还有那黄里透红的、稀稀落落的!那若隐若现、正渗出晶莹水滴的儿!马老伯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瞬间焕发出了久违的青春,军号已吹响,已擦亮,子弹已上膛,要出发…

 马老伯微微颤抖的手搀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老伙伴儿,挑开花儿润柔的花瓣儿,猛地刺进花儿的至柔至之所,耳畔传来花儿娇媚的一声呻“哦…”马老伯得感谢那位身材肥硕的郑大姐。

 虽然是小给了他福,但却正是这位鄙的郑大姐那些毫无羞的赤上动作和污秽不堪的脏话,磨练了他阔别女人近十年后脆弱不堪的神经,才使他现在能够比较从容地入花儿的身体,而没有见花落泪。一老一少两个体纠结在一起,花儿刚才的怜悯之心被老伯连续十几下有力的撞飞了。

 她惊讶于这位半年前才患过脑血栓的老者居然能有这么疯狂的冲击,身体内那条坚硬的男触到了自己深处最感的部位,这具老迈的身体更强烈地发出了她心底那被占有的渴求。

 花儿心里暗暗呼喊了一声:“天啊,这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老伯的,屈起‮腿双‬大大地分开,合着老伯的每一次,年龄的巨大差距反而成了一针最好的催情剂!

 头处传达着花儿道里每一层褶皱舒缩的信息,马老伯酣畅地深深入,用力撞击,不时地低下头轻咬着花儿娇滴的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喊着:“花儿、花儿!花…”

 眼前晃动着老伯花白的头发,羞愧像是一团烈火烧灼着花儿的心,也像烈火一样刺着她身体的望,她有些意识恍惚,扭动着地向上股,使得马老伯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马老伯“咔、咔、咔”地大声呼喊着。

 最后疯狂地冲刺了十几下后,拼尽全力深深地顶进花儿的内,紧紧地抱住花儿的双肩,绷直了身体,一股稀薄的涌出马眼儿,淌进花儿紧缩的道深处。

 花儿体贴地翘着股保持着被深的姿势,直到马老伯疲力尽地歪倒在自己身边,高似乎离她很远,但被老伯抱紧的那一会儿,她体验到了窒息一般的快,不是高,又不亚于高的快,有些眩晕!

 花儿居然又有了飘在云端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却像是整个世界都停滞了一般!轻轻拉过夏凉被盖在老伯身上,花儿起身进了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娇吁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刚刚发生的一幕让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竟然是真的,而且这么容易就发生了!

 和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老的男人做,还被内了!花儿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或许小梅知道了又该骂她发宝气。

 但她又怎忍心拒绝一个不久于人世的老人呢?她不能说,即使是马哥也不能告诉他,就当、就当自己为马哥尽点孝心吧。花儿小便后出纸巾擦拭下身,习惯性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居然没有什么的气味儿!

 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明明感觉到马老伯在自己身体里了,怎么会没有出来呢!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再掐指一算,花儿更是吓了一跳:昨天正好是自己的危险期!

 几个月前许姐教过自己如何计算可以安全做的日子,自己居然给忘得没一点儿影儿了!这可怎么办呢?回到房间,花儿翻来覆去,像是热锅上的豆子,怎么也躺不安生,听着马老伯拄着拐杖在房间里走动时那有节奏的“踢、踏、咚”声停留在自己门前,花儿平生出一丝怨恨,不是对马老伯,是对自己,为什么之后没有算好这么重要的日子呢!

 “踢、踏、咚”的声音渐渐远去,花儿轻声叹了口气,依然睡意全无。天色大亮了,花儿推门出来,发现脚下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她敏锐地猜到里面肯定装着一沓百元钞票,花儿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很不舒服,她想把钱狠狠扔在老伯房门上,却忍住了。

 转身把信封进自己的衣柜最里面。洗漱完毕,为老伯热好了牛麦片,煮好了鸡蛋,花儿心神不安地拨开了电视。

 “生活中常常会出现意外,这样的意外可以这样补救。”一个烟头烧布的广告画面吸引了花儿的目光,她专注地看下去:“表达情也会出现意外,这样的意外需要紧急避孕药来补救,请选用毓婷牌紧急避孕药来补救!”

 一块石头骤然落地,花儿徐徐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马上松弛下来“嗯,就是它了。”此时,花儿心情如同窗外的天空一样晴朗,抬头看了看表,七点五十,再过十分钟,老伯就起了,然后她就可以去药店买那个“毓婷”了。

 阿弥陀佛!花儿默念了一句,自己却不偷偷笑了,佛祖才不会管这些羞死人的事情呢!马老伯走出房门,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老伯,您现在吃饭还是待会儿?”花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扶住马老伯。老伯轻轻摆摆手,兀自握着拐杖坐在沙发上。走进三站外的那家健康用品店之前,花儿已经在对面的花坛边来回溜达了十几分钟,生怕人家认出她来。

 直到看着一对小情侣腻腻歪歪地走出来,花儿左顾右盼,看看再没人进出,这才快步冲过马路。花儿暗暗咽了几口唾沫,鼓气勇气快步穿过马路推门而入,但她错了。

 里面除了老板娘还有一个人,一位穿着黑色低长裙的中年妇女。看到风风火火闯进来的花儿,老板娘满面微笑地打招呼:“请进,自己先看看,喜爱什么待会儿我给您推荐一下。”中年妇女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自顾摆弄面前柜台上的那几样玩意儿:一黑一粉两只大的黑色假,一个用带把儿的电线连着的红色椭圆球,以及一瓶满是洋文的体。

 “这两款还是不一样的咯。”中年妇女细声问道,声音很柔很媚,带着点点幽怨的味道。“黑色的动力更强劲一些,粉的细一点,温柔一些,活动更灵巧一些。”说着老板娘偷偷打眼看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花儿,按动了手里的操纵器,伴随着细微的震动声,粉的头儿开始抖动,然后是由弱到强的震动,再后来是幅度越来越大的扭动,蛇一般。

 花儿臊红了脸,感觉那马眼儿似乎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充满了好奇,几个月前在许姐的枕头下看到的那个玩意儿应该就是这东西了!“这个跳蛋呢?”中年妇女拿起粉椭圆球,细细端详着。花儿静静地站在侧后方不远处打量着她,中年妇女的身材比较丰腴,但丰,看上去非常感,一袭贴身的黑色长裙,顺服地贴合着身体曲线。

 花儿仔细搜索了半天,没看出罩的轮廓,却从侧面隐约发现了她微微凸起的头!她没戴罩,花儿有些惊诧于中年女人的大胆。

 “这是目前最好的牌子了,荷兰原装进口的,不仅能震动,还能一一缩,刚才您也看到了,绝对值。”老板娘说着转身来到花儿面前说:“小姐,您要点什么?”“哦,我,我要一盒毓婷。”

 花儿稳定心神,准确说出了电视广告里看到的那个名词的发音。“好的,这里有,紫竹药业的,电视里介绍的那种。”说着老板娘弯从柜台里拿出小小的一盒药递给花儿。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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