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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一歪脖子
 脚上蹬着草鞋,没有穿袜子,虽然不是屐上足如霜,但也小巧可爱,脚踝纤柔。他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耳朵,摇头,用力的摇头。

 “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再回我家歇一下子?你看起来好难受哟。”那姑娘好心的将卖鱼得来的铜钱揣进荷包,凑过来伸手就去扶他。

 “走…走开…”他咬紧牙关,冰凉的感觉又开始在周身游走。燥热,喧嚣,无数的声音,无边无际的影子…云盼情,田芊芊,董家姐妹,一个个娇的面容从眼前闪过。

 他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掌。看着他阴沉茫然的眼睛,少女本能的往后退去,惊恐爬上了她年轻的面孔。但已经晚了。他的掌心传来了少女肌肤的温度,膨的漩涡放出了饥饿已久的毒龙。

 随着刺耳的布帛开裂声,惊慌的尖叫刚刚响起,就被堵住,只剩下惶恐苦闷的呜咽。飞鸟惊起,扑棱棱冲上天际。憋闷了一整夜的雨,终于下了起来。

 ***烟雨如丝,飘坠枝叶罅隙,沙沙轻响不休。一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并非主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

 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一双冰凉的嘴封堵在口中。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是个寻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仆妇的父母兄弟契满归家。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一样靠她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来夫家的亵衣亵,亲手给他系上盘扣之前,她还小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一下便扯开了前襟,出结实的令人害怕的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衣服是要做什么,扭头想跑却被铁钳一样手掌一把捏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小,比哥哥输些,比弟弟就不差。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一扯,她就跟被网套了身子的鱼,啊呀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里,伸过来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就这么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来,在她嘴里一通

 给他救命时候也这么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一声,脸皮顿时烧了起来,本来瞪着眼睛看他,突然就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反正,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搂在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了她的股上面,隔着子和面似的。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了一句采花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用力伸手去推他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聂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子拉下半边,滚滚的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扁圆替,上下摇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早就挤在她‮腿双‬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一把扯开领口,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子,与上面发红肤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牢牢住。

 嘴被亲的漉漉的,又酸又,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的,可怎么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索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奇怪,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再好,总不能练到的地方去吧?

 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弟弟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人大了也会跟着长长长,上次不小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就吓了她一跳,一蓬黑里头,伸出来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一圈皮。

 那时候看得真真切切,分明是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时候的小鸟儿,样子并没什么不同。

 她还想着那时候的模样,心道伸手一攥,连捏一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手,她就撒丫子逃命。谁知道指头一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一,比腕子也不细多少,直的竖在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一慌,忘了本来要干什么,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糊糊,裆里还戳着一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不过是吃吃嘴巴,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就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半边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股都还好,万一被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可就不会要她了。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辗转尝了个通透,他哈的了口大气。

 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把她下巴上的水痕的干干净净。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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