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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额头満是大汗
 内里是女尼起居住所,外间门窗大开,里面只能见到几件破碎衣服凌乱的丢在地上,转过内室之中的情形却看不到,只是能听到一丝呜咽之声断断续续的漏了出来。

 难不成真是摧花盟的余孽?还是说里面是摧花盟中董凡安之人?想来不出手无法解惑,聂把心一横,双手一撑轻飘飘落在了丘明扬身后。

 那丘总镖头浑然不觉,仍自顾把一涨的紫红的想着血涌如泉的幼尼下体忘命耸动。看那女尼已经面色死灰气若游丝,聂不敢再耽搁,一掌斩在丘明扬颈后大血管上。

 就算是武功高手,此处要害被重重一击也要晕厥片刻,何况丘明扬这种二武者。可谁知这一下下去,他不仅没有倒下,反而嗬嗬怪叫起来。聂心中一惊,左掌护住前向后跃开两步。

 丘明扬也没回头,口中胡乱的吼叫起来,突然抱着那昏厥幼尼狠狠一搂,浑身颤抖不住,竟像是

 果然,丘明扬虚一般瘫倒在地上后,一大股浓浊浆紧接着混在大片鲜血里从那幼尼股心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聂上前看了看,丘明扬双目赤红,但隐隐已经可以感到正在恢复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断地说道:“不…不会给你…绝不会…不会给你…”不会给谁?什么东西?难道是幽冥九歌?聂心中一动,虽然明知幽冥九歌早已被慕容极妥善处理,还是忍不住担心起来。

 只是此刻危机四伏,还不是可以安心问话的时机,他无声无息的拔出长剑,摸到了被强行破开的屋门外,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不知是否为了便于清修,内室门外还挂着厚厚的棉布帘子,把里面的声音隔绝的极细极微。

 聂犹豫了一下,开门帘,门闩似乎已被破坏,门扇敞着一条隙,里面传来的哭叫哀求之声登时清楚了许多。

 他推了推门,门扇打开一线,就被什么东西挡住一样。他微微运力,里面的阻碍摩擦着地面挪开,打开了惨不忍睹的狱之门。聂一看便知,自己恐怕被发现的担忧实在是多余,索大大方走进了门里。

 门内是庵中女尼的卧房,一列简陋硬木小整齐的排到长屋尽头。四个赤身体的壮男人,都正如丘明扬方才一般狂大发,各自按着一个女尼大肆,其中一人比起门外的那个还要幼小一些,娇小的身子已经不见动弹,只是僵硬的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摇晃。

 其余三个都是年轻女尼,下体鲜血淋漓但却承受的住,口中哀号不断浑身伤痕,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

 一边的墙上还绑着四个妙龄女尼,个个神情惶恐面色煞白,而地上躺着的三个年长尼姑,已经断气多时,两个被人掐断了脖子,一个被人砍下了头颅,遍地血如毯,惨不忍睹。

 聂皱眉挪开一步,才发现刚才挡着屋门的也是一具尸体,面上皱纹错眉目慈祥,想来便是这里的主持。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处得罪了神佛,要让这清静尼庵横遭如此人祸。一个被绑着的女尼瞥见了聂,精神顿时一振,大哭着喊道:“救命啊…这位施主救命啊!”聂回剑入鞘,但并不急于上前松绑,而是大步走到那四个男人身后,倒转剑柄用力砸在那四人颈后。

 果然那四人也和丘明扬一样没有即刻晕厥,仍都在尼身上最后突刺了几下,才软软瘫倒在一边。那三个妙龄女尼顿时如遭大赦,哭哭啼啼的挣扎爬起,手足酸软的勉力将破碎的青衣布袍套回身上。

 聂对这些遭难女尼仍然心存戒心,远远退开到门边,让他们自行松绑,想着其中一个看起来还并未太过恐惧失常的尼姑问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女尼搭搭的坐在边,用衣袖挡着颜面,断断续续的讲述起来。事情经过意外的简单,这女尼虽泣不住,脑筋却还算清楚,三言两语便待清了这清静处的横来惨祸。

 原来丘明扬和他手下这些镖师被送来时都还不省人事,面目赤红好似得了什么急症,领着一些苦力将这些人送来的是个面罩黑纱的窈窕女子,声音嘶哑想必便是龙十九。

 庵中主持与龙十九在内室商议片刻,收下了这些男人,不过只允诺到今夜子时之前,妥善照顾。

 谁知道晚膳过去不久,这些人就先后醒来,先是给他们送去米粥的女尼惨遭毒手,紧接着唯一略通武功的主持也横尸就地,一众女尼被狂大发的男子擒住,轮番蹂躏。

 初时他们还恍若有些理智,只是兽沸腾无法自持,到了后来,一个个变得直如野兽一般。这清修庵堂,也便沦为了靡靡地狱。聂心道龙十九多半想从丘明扬身上得到什么,才打算用毒相,不料洗翎园事败,没能及时赶到,反倒连累了这一众女尼。

 若是如此,这里除了隐秘之外,应该也还有她的同伙才对。他将信将疑的在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打量一遍,她们都羞的低下头,出光溜溜的头顶,默默哀泣,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有一个看起来年纪较长的女尼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双肩起伏看起来颇为激动。

 聂后退两步,心想这些尼姑都已经不会再有危险,自己最好还是隐到暗处,说不定龙十九的同伙还未接到信息,到时冒冒失失来了,便将他擒下。

 这时就听那喃喃自语的女尼一声凄厉无比的长号,猛地从地上抓起一把镖师掉落的厚背大刀,双手握住,一刀砍向那镖师脖颈,咔嚓一声血光四溅,一颗头颅咕噜噜滚到间间隙之中。

 聂此刻已转身走,回头想要阻止已来不及,那女尼伸出赤足把无头尸身踢翻过来,手起刀落一刀刀砍在那男人身上,找准间便是一阵剁,把那还粘着女子血痕的祸斩成酱。

 剩下的女尼也都疯了一样,哭喊着扑到方才在自己身子上肆的男人旁边,指挖嘴咬,全然没了出家人的模样,倒像是地狱爬出来的修罗恶鬼。

 聂知道那些镖师毒深重,带回救治多半也无力回天,就此在昏中死掉,早入轮回也好。索不再去管屋内情形,盯着内里倒退出屋,大步走到院中。丘明扬此时看来清明了许多,双眼也有了几分神采。

 不过面色灰败口中不住吐出血沫,倒像是油尽灯枯前的回光返照。聂提气护住身前,在丘明扬身畔蹲下,小声问道:“丘总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丘明扬张了张嘴,口中血红一片,噗噗冒了几个血泡,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绝望的盯着聂的脸,仿佛极不情愿却又没有其余选择,最终还是沮丧的微微摇头,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两下。

 聂隐约猜到这袖口封边之中多半有些什么,便帮他撕开,随之掉出一张叠的非常仔细的纸条,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楷。他一时顾不上细看,先收进怀中,伸掌住丘明扬心脉,试图帮他说出话来。

 不料眼前的灯影突的一闪,聂心中一动,顿时运足真气。丘明扬双目圆瞪,用尽最后一丝余力在他臂上一推。聂顺势向旁飞身纵出,长剑一抖已用聂家剑法护住侧后空门。

 只听一声闷嚎,一杆长将丘明扬背贯穿,死死钉在地上。聂就地一翻站定,失声惊道:“韦辉!是你?”

 马上,他就发现了异常,韦辉双手微微颤抖,一双眼睛血丝密布,透着一股茫然,额头满是大汗,神情异常狰狞。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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