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当着众人面
“好主意。”不及仔细思考,一鬼举起手来,一道我见过的淡黄光芒
向白痴,白痴离地面还有三四格楼梯,突然就像一段木头一样倒下去,额头撞到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大厅里也随之发出一片惊叫。我看见白痴的魂悠悠地冒上来,很小的一缕,但却是浓浓的灰白色,不是淡淡的那种。我不及细想,两鬼已经把我的魂和白痴的魂
捏在一起,又
进白痴的身躯里了。
***我醒过来,只听见周围一片哭叫声,我知道我已经在白痴身躯里。我极为兴奋,整个灵魂都充满了奇妙的感觉,想张开眼睛,张开嘴,叫他们别哭,我想这一定是世上有过的最戏剧化的场面。但我想起两鬼的嘱咐,我想我必须演得像个白痴醒过来那样,而不是像另外一个人附体那样,我必须小心。
我微微睁开眼睛,至少我以为微微睁开眼睛,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心里不免惊慌起来,刚才那一跤,那一声沉重的闷响,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现在我张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难道是摔坏了眼神经?
如果真是如此,那可太亏了!我又努力地睁眼,但依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这一次我感觉到了不同,我没有感觉到我的眼皮在动!
也就是说,眼皮没有听从我的指令,它依然严严地盖着白痴的眼睛!突然我心底升起一股极为彻骨的寒冷,假如两鬼骗我,我根本没有占据白痴的身躯,相反,只是利用白痴的身躯作为牢笼,把我的灵魂囚
在里面,那可太可怕了!
假如两鬼能够做到,他们一定会这么做,真是万无一失的好主意啊!我惶惶不安,但转念又想,我确实听见了周围的哭声,就是说我利用了白痴的耳朵,那意味着我也能利用白痴的眼睛,至少听看这个世界没有问题,我想起那个绝
美女,心中略微感到安慰。只听有人说“张医生来了。”
有人抓起我的手,翻看我的眼皮,听我的心脏,随后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没事,有一点轻微脑震
,会醒过来的。”又一个苍老而坚劲的声音问道:“肿得这么厉害,会影响视力吗?”
“不会,消下去就好了。”我这时才感到额头一阵强烈的疼痛,睁不开眼会是这个原因吗?不对,我同样无法动我的手。会不会是因为白痴昏
的缘故?难道白痴昏
了,我就无法控制这具躯体?
这样的话,那我的借体还魂,就比借尸还魂亏多了,谁知道白痴什么时候会出来捣捣乱?我想起我看到的白痴的魂,那浓度可远远超过了***市长,这魂里怎么会没有一丝自主的东西?
不过,我随即想到,这毕竟是个遥远的问题,我眼下似乎还没有必要去思考这些,我现在要担心的是,有没有可能,两鬼借白痴的躯体来囚
我的魂?
就算能听能看,却完全不能指挥这具躯体?眼下的情形毕竟表明我没能完全控制白痴的躯体,我想,但愿是因为刚进入,我的魂还没能和躯体融合,或者说,躯体还不熟悉我,不知道如何按照我的指令行事。
总之,我躺在那儿,一动不能动,脑袋里自然胡思
想,一片混乱。同时我也听出,大厅里同样是一片混乱,人显然比刚才多多了,或许大家都知道白痴出事了,老爷也到场了,不到现场来表示一下关心,怕老爷不高兴吧。
可我从一些哭声中,听到了一些真切的关怀和伤心。我静静地躺着,忐忑不安地等待白痴醒来,那时才能知道,我究竟能否指挥这个身躯。
我想起刚才老爷的担心,他只担心孙子的视力,却不担心孙子的智力,因为白痴没有智力可担心,但如果我能指挥这个躯体,现在的孙子就不仅有智力,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天资聪颖、历经人世的非凡智力,老爷的惊喜会如何?
我听到张医生说,不要给他闻,先擦药。我感到额头一阵清凉。我又听见张医生说,还是包扎好,免得弄破了感染。额头上一圈圈绕上了纱布。
然后我闻到一股刺
的味道,我感觉我的身躯动了动,我知道那是白痴在动,只听周围的人惊喜地叫道“白痴醒了,白痴醒了。”
我心里也是一阵狂喜,同时又是一阵担忧,我必须搞清我到底能不能控制白痴的身体。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老爷极为关切的眼神,我转头四望,周围全是美女,都关切地望着我。
我内心一阵激动,我在转头!可我又不敢相信,也许是白痴在转头?我让头转向左边,它果然转向左边,我心头一阵狂喜。
在左边我看见了那个绝
美女,她同样关切地望着我,甚至眼光里有一丝水光。我内心产生莫名的激动,难道这个绝
姐姐真的在乎白痴这样一个弟弟?
我觉得难以理解,不过,如果他真的关怀白痴,当然不是坏事,强
绝
姐姐这样的坏事,我做不出来,可如果能吃吃绝
姐姐的
,我当然也不反对。
此时此刻,我竟然动起了
心,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我又让头转向右边,可它没动!我又一阵担心。听见那个医生说“没事了,老爷,你休息去吧。”
于是老爷简单吩咐了一句,就和医生一起走了。动动手吧,我想。手真的动起来,我慢慢抬起手,去摸我的额头,同时也纳闷,是我在动手还是白痴在动手?“别碰。”
一位中年美妇抓住我的手,我这才发现我的头正躺在她的怀里,脑袋紧贴着她的丰
柔软。我仔细地瞧她,认出来,她就是那个母女美人中的妈妈,此刻她看上去显得更美,因为她眼睛里含着泪水,显然她比其他人更关心我,我心里一动,难道她就是白痴的母亲?
我又转头去看她的女儿,那个绝
小美人,可她不在边上,看来他不太关心白痴,我不
有些失落。
“疼得厉害吗?”她看见我醒来,就心疼地问道,还没等我有反应,她又转头去问边上的人“他怎么会摔这么重?谁在边上碰他了?”显然,她并没指望白痴回答,白痴应该连话都听不懂。
“谁也没碰他,旁边没人。”不知谁回答了一句。“是从你房里出来吗,”她又问那个绝
美女姐姐。美女点点头,脸有点红。“你骂过她吗?或者做过其它什么特别的事,让痴儿不正常?”
这问话里带着点暧昧,也带着点严厉。美女一边摇头,一边不满地说“干吗出了事往我身上赖?我好欺负啊?”“玥姨只是随口问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顶真?”“那你怎么不问别人?”
“不是痴儿刚从你房间出来嘛?不是他喜爱去你那儿吗?”绝
美女有点脸红,却无话可说,只“哼”了一声。
两个人似乎有点针锋相对,但同时似乎都对白痴很关怀,她们两人都把眼光转向我,眼神里都
出明显的心痛之感。这让我很受用。我的头一阵疼痛,我想起她刚才的问话,想到了一个验证我能否控制白痴身躯的好办法。
她刚才没有等白痴的回答,是因为她知道白痴听不懂她的话,不会回答,那我只要作出一个点头或摇头的回答,那就是我在控制。我想引她再问我,就大声地哼叫起来。我夸张的哼叫声,引得她们两人同时情不自
发问“怎么啦?很疼吗?”
我刚想要以点头作答,可美妇人已经把我的头紧紧贴紧她的
房,嘴里哄着说道“喔,痴儿不哭,给你吃
。”她竟然就解开衣服,拿出丰
的
房,当着众人的面,
进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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