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正邀请
混蛋男人吗?心底似乎有个声音在隐隐地说,也许是个有福的男人呢…在五年前,在我还没有认识玉雁时,就已经在欺负她,享用她,心底的怒火几乎要爆炸了。
我想起第一次看到她,是去她家家访。那是夏天,那时她还几乎没有发育,显得瘦弱,眼睛显得格外大而忧伤,现在才知道,那时她已经处在痛苦之中了。
“你…没有告诉你妈妈?”我想继续把事情弄弄清楚。玉雁继续低声说道“我说过,可我妈怕他…他很有钱,总让我躲着他。”
我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愤怒,什么母亲!因为男人的钱财,不敢保护自己的女儿!我想象着她这五年来的遭遇,从十岁开始,这个美丽的小女孩,在无人保护的家庭之中,承受着继父的蹂躏,身体和心灵两方面的蹂躏,我的心几乎要
血。
“老师帮你去报案,不要害怕,他必须去坐牢!”“可是,万一他不坐牢,我妈妈和我会很惨。”
“肯定坐牢,强
罪,至少判他二十年!”我心想,二十年就算夸张,十年总逃不了吧。“可是…可是…他没有强
我…”后面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
“什么?没有?…你是在说没有…是吗?”我忍不住把她低到
前的头微微抬起来。她点点头,脸上的红晕弥漫开来,她把头埋下去,我只看见她两只精致的耳朵,
红如血。“那…为什么…发生了什么?”
我有点语无伦次了。她没有抬起头来,但却断断续续地说下去“他一直都摸我…从五年前…一有机会…就
摸,哪儿都摸…还老拿礼物钞票引
我…我和我妈说…她叫我躲着他…可他…我往哪儿躲…”
她停下来,伤心地
噎一下。我紧紧抓着她的手,握在手中,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手背,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昨晚半夜…我上卫生间…他突然跟进房间…把我
在
上…
摸…还
我…我挣扎…好不容易推开…我妈屋里有声音…他威胁我…说逃不出…叫我不如早…我和妈说…妈又…”
她停下来,开始伤心地哭起来。我心
如麻,心痛如绞,我知道,如果母亲不敢站出来,她大概真的逃不出被继父蹂躏的结局。
“你要老师怎么帮你?要我去杀了他吗?”我的话几乎是
口而出,她吃了一惊,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但我心底在想,也许只有这样才是帮她彻底解
的好办法。她抬起头,反过来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脸上的红晕使她显得如此的美丽啊,我心中想到,如果她真的希望,我会为她去做吗?
我想起
子,想起女儿,知道自己不会,心底忍不住感到一种心虚般的惭愧。幸好,这时玉雁说道“不要,老师,千万不要。…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可老师不知道怎样才能帮你!”我阴郁地说。“你可以帮我,老师。”
她忧伤的眼睛突然变得明亮,犹如火一样燃烧,把她
丽的面容、优雅的脖颈染得通红,眼睛里不再是恐惧悲伤,而充满热情决绝。“老师,我要把女处给你!”
我的头嗡地一声炸开。***我不知道自己在
边跪了多长时间,也许只有几秒钟,也许已经过了几小时,脑中一片真空。
等我恢复知觉,只看见玉雁已经面朝墙壁躺着,昏暗的光线下,只见她蜷缩着身躯,双手抱在自己的
前,犹如一具洁白的玉石雕像,玲珑剔透,起伏有致。
既美丽多姿,又楚楚可怜,我的呼吸不
紧促起来。此刻我确实怀疑自己的听觉,或者说怀疑自己的大脑是否清醒,我听到的话也许只是我自己的幻觉。
真是如此,我也不会感到奇怪,我完全知道自己内心对她的渴望。这种渴望,使我在梦中多次听到过这句话,现在的这句话,依然是梦中的臆语,才是最正常不过。
但是,诸位,千万不要以为我是个变态,不是的,我对少女的这种渴望,决不是一种变态,我知道,我自己的这种渴望,实在是来源于我自己少年时的一次失恋,这次失恋对我一生影响巨大,对少女的渴望只是其中之一。
同时,我心里清楚知道,就算我真地听到了她说的话,那也并不说明她真的爱我。我知道,少女也一定有自己的幻想,…应该不是
幻想,而是爱情幻想。
不少少女的幻想之中,会把老师当作对象,可她们都清楚,那仅仅是幻想,不会演变成事实,除非情况特殊,比如女孩的性格特殊,或者老师的年龄接近学生,且有意勾引学生,否则那不过是一段短暂的幻想而已。
我自己已年到中年,知道已经过了让女学生产生幻想的年龄,所以尽管自己在
幻想中,总是构想着种种女孩痴情于我的奇特念头,但在现实之中,我却一向清醒理智,知道这绝不可能,除非我自己想方设法勾引学生,或者说,想方设法让女学生产生错觉,我的良知却不容许我自己这样做,我自己觉得,这是我多年来没有丝毫非分之举的主要原因。
所以对玉雁突如其来的话语,我确实毫无心理准备,我才会觉得这是来自于我的幻梦,可是眼前的景象又似乎在说,这好像是真的。可我想,就算是真的,那也绝不是因为她爱我,而是不正常的生活,使她产生了不正常的心理。
或许她从小失去亲生父亲,而继父又如此不堪,对我的幻想,最初应该是父亲式的幻想,毕竟我对学生一直温和厚爱,算是个不错的老师。
只是因为她继父的不堪行为,使她自己也模糊了对我的幻想,增加了一些奇怪的东西,我痛心地想到,这或许就是年幼时受到伤害带来的不良后果,我想我也许应该提醒她,应该帮助她,可怎样才能说得清呢?
我呆呆跪着,可时间越久,她说的那句活变得越模糊,越觉得自己一定产生了幻觉,那肯定是自己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
同时我想起走在路上时对自己的告诫,自己对自己说,还是不要趁人之危,还是要保持作为教师应有的良知。沉默得太久了,我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我轻轻唤道“玉雁。”
她的肩膀微微一动。我想我应该劝她回家,可是回家后怎么办呢?我不知道,不过,也许我应该和他母亲谈谈。于是我模棱两可地说道“玉雁,你听老师说,赌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让老师和你母亲好好谈一谈,也许事情会变得好起来。好吗?”
她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优美的曲线犹如大海的召唤,令我热血沸腾。我觉得我不能这样等待下去,时间越久,我坠落下去的可能越大。我站起来,退后两步,抖抖索索地拿出手机,寻找她家的电话号码。
我按键的手抖得很厉害,手机在我
淋淋的手中滑来滑去。她听见了我拨手机的声音,突然,猛地坐起来,转身直盯盯地望着我,满脸烧得通红,但却口齿清楚,一字一句决断地说“不想要我,就出去!给我妈打电话,我就自杀!”说完又返身向里躺下。
手机从我手中掉落到地上,发出震雷般的巨响。我呆呆望着她,这回我知道我听得确确实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一个十五岁的美少女,
拔圆润,正邀请我,一个处在危险期,处在对少女充满绮想的中年男人,一个在梦中和清醒时都以她为
幻想对象的男人,去享用她的美丽!我心中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正在逐渐销熔道德的堤坝。躺在
上的她多美啊!
柔滑亮丽的只有在电视广告中才能见到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脸和颈项,
前的睡袍衬出
人的弧线,从侧后方看过去,多么坚
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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