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轻轻摩挲肚脐
玄鳞持续⾝下的动作,一边笑道:“忌飏十二年前同我
过手,败得极惨,谁都可以不知龙皇能耐,独独忌飏不该。
他急于这时行刺朕,像是专程来送死的,更有甚者,他老早便打算把风陵族遗民拖下⽔。用你的话说,这叫“牺牲”“忌飏牺牲,风陵遗民牺牲,自是为了你。
但行刺失败于你有什么好处?非但杀不了朕,还平⽩给朕一个机会。以八千风陵遗民之命,要胁司祭陵女乖乖就范的大好机会。”
“我…我拒绝了你!”陵女悲愤地哭叫着,撮拳软弱地捶打他的
膛,不仅毫无威胁,反让人想更加
烈地躏蹂她、欺侮她。玄鳞的
物忠实地反映了这样的望渴,陵女立时便尝到厉害“呜”的一声昂颈躬
,簌簌颤抖:“你…奷污我…可恶…无聇…”
玄鳞不紧不慢地动着,欣赏她蹙眉动扭、纤指
攀的媚态,怡然道:“你当众拒绝朕,是为博取朕的信任,不让朕有机会发现你真正的意图。要不是你露出了破绽,朕差点儿就让你瞒过去。”
“没有…呜…好大…好
!呜…”“你故意给朕机会收你⼊后宮,然后再故意
怒朕、挑衅朕,装出不知天⾼地厚的模样,为的就是让朕对你用強,在你腹中留下胎儿。”
玄鳞抓着她的膝弯往上推,绷得她腿筋大开,好顶得更深。“呜…不要、不要!太…太里面…要裂开了!呜…”“你最大的破绽,就是它。”
他瞟了一眼祭坛上的⽩袍异人,笑道:“以你的聪明才智,十二年的光
,不够让你明⽩这个家伙
本就没有人的感情,这世上所有的人情义理,于他不过又是个新奇有趣的观察对象么?
仗有佛使撑
对抗朕,是你演得太过啦。会生出这等傻念头的人,做不了接天塔司祭。”陵女被⼲得粉面嘲红,闭目剧
,再睁开时忽淌出一片盈盈眼波,似羞似怨,无比
人,却像是不肯轻易就范似的,咬
道:“
…
贼!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我…”
玄鳞似对她的反应有些失望,静静菗揷片刻,听少女的娇
越来越酥⿇,越来越
冶放
,才头摇笑道:“你买通望星殿侍女,研究近二十年来朕所临幸的对象,得出“越不顺朕之意者越能得到宠幸”的结论,以风陵族八千遗民的头颅为嫁妆,就是想让朕⼲你。
不但给朕⼲,还要⼲到怀上。待朕将你从接天塔接回望星殿时,最好是大腹便便,准备给朕生条小龙啦。”随手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揷了进去。陵女腿双并拢,温顺小猫似的趴跪在镜枱上,翘起了尖尖的雪嫰庇股,颤抖着呑纳了龙皇的恩宠。
呻昑之余,盘于臂间的
发中逸出一丝银铃般的轻笑,竟是无比娇腻,动人心魄。玄鳞弯翘的龙杵硬得隐隐弹动,与趴俯的
道角度形成強烈的扞格。陵女被他掐着雪股一轮菗添,单薄的背脊上下震颤,片刻便再也趴不住,甩动银发撑起上半⾝,蓦地藕臂一软,差点跌趴回去。
玄鳞及时捉住,另一手环着她的左臂连同
脯一并抱进怀里,陵女勾着他铸铁般的臂膀,背脊贴紧他的
膛,回头以
相就。
两人吻得火热,
合处唧唧有声,直到陵女受不住了,才将全⾝重量挂在他臂间,闭目享受着男人耝硬有力的击撞。
玄鳞撩开她覆在⽟背上的长发,一边维持着強力的菗揷,一边吻着少女光裸⽩皙的颈背,吻得陵女呜咽颤抖、腿心大搐。他凑近了她耳畔,咬着柔嫰的耳蜗道:“你腹中的胎儿,是忌飏留下的种罢?”
陵女大吃一惊,嫰膣里猛然收缩,令男子几乎产生被夹断了的错觉,美得难以言喻。她借
具击撞向前一扑,
逃离男子掌控,玄鳞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她抓了回来,怒龙破关,全
尽没。陵女狼狈趴倒的⾝子一僵,发出凄厉的叫声:“啊…”纤指猛在光滑的台面撕抓,可惜什么也攀不住,只抓得満指
的红渍。
至此他再不留力,重重的,片刻不停地穿贯她,塔顶回
着陵女悲惨的哭叫,非是原先那种娇娇细细、如泣如诉的小女儿姿态,而是发自肺腑,仿佛将満腔的绝望与苦痛捏成一团、迸裂而出的凄绝叫声。
“你知道佛使不会拒绝朕的要求,一定会把你给朕,也知朕的不死之躯天下无敌,只有在更换⾝体时才有可乘之机,因而订出这个计画,是不是?”
玄鳞啧啧头摇,笑道:“朕猜你和忌飏,便是在这张祭枱上留的种。反正天佛使者对这种事一向是视而不见,你也乐得利用此地掩人耳目,行
借胎。
“朕要没记错,忌飏是你同⽗异⺟的庶兄罢?嗯,这也是为了确实将风陵王族的⾎脉混⼊我⽟龙正统,真难为你啦!只是⾎浓于⽔,兄妹相奷,如此畜生般的行径,不知⼲起来有没特别慡?”
陵女全盘皆输,忍着破瓜创口重又被捅开、嫰膣中⾎⾁模糊的大巨痛苦,咬牙恨道:“比之你夺取至亲⾎⾁延生,世上还有什么可称是畜生之行!
你这副躯壳由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将原主磨折至痛不
生,完成后才以“龙息之术”夺取,卑鄙…卑鄙至极!“风陵勇士的意志,胜你百倍千倍!我与忌飏的骨⾁,与卑鄙的鳞族小人争夺躯体,轻易便能得胜。瓦解你之暴政,唯此路而已!你莫得意,迟早有一天…啊…”她的悲愤
昂玄鳞全当作马耳东风,捧起雪股一
,恣意躏蹂,随手蘸了蘸镜枱散落的红丝,
笑道:“以神术修补贞
,实不能说是坏,只怪你的⾝子太
了。
我不会说天生
什么的,为了确保受孕,以你这滴⽔不漏的
格,一定痛⼲了许多回。便补起那薄薄一圈⾁膜,也没点处子青涩。这般傻念头,只合骗骗那些个蠢男人,却骗不得你们自己。”
忽想到什么,皱眉扬声:“喂!我是不死之⾝,我的司祭要愈体之能做甚?你把神术改改,省得这些女子偷
摸狗,专⼲欺蒙男子的勾当。”“好。”
天佛使者平道。陵女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嘶声道:“玄鳞!你想做的那件事,将毁灭东洲大地,使一切化为虚无。
⽇夜不散已达三年的黑霾,不过是灾祸的前兆。那个人…那个人不会规劝你,它…它给你的一切都是毒,只会带来天地万物的毁灭!它…
本不是人!”
粉眸中
出怨毒的恨火,竟是对着祭坛上的天佛使者。“在你看来,我同样也不是人,岂非破锅破盖儿,一双两好?”
玄鳞加重力道,陵女已无法出声,翘着雪股,半趴半瘫在冰冷的镜枱上,蜷翘的⽟趾因挣扎过猛而呈现诡异的扭曲,可见痛苦之甚。
而那狰狞的物巨仍持续不断
大,奋兴的程度远超过先前任何时候。“陵女“敌人害怕的,当极力给予。敌人想要的,则半点不留”一向是朕的主张。
你腹中胎儿,朕会让佛使施以种种秘术,改造成最忠贞的战士,在改造的过程中,他将尝尽世间最可怕的痛楚,远超过你现下所承受。
而完成之后,他将全无自我,只能做朕的刀剑,为我斩杀敌人。“你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死得毫无价值。你与忌飏的孩子,不过另一个被造来受苦的无辜者。而朕想做的事,最后一定会付诸实现。要是它当真毁了东洲大地,此劫亦是注定,谁也不能阻止。
“做为惩罚,在明⽩上述我说的这一切之后,你将死于此间,再无逆转求胜的机会,也无法将讯息传递给任何人,以改变我所向你展示的终局。
你将带着无尽的悔恨与不甘阖眼。“除了⾁体上的痛苦,朕就另外再附赠你一件小礼物好了,当是嘉许你这么样的乐娱了朕。”他凑近少女因剧烈疼痛而发青的耳蜗,低声道:“关于西方极乐或六道轮回什么的,全是朕与那人编出来的鬼话。
天佛教团云云,最初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天外只有星河,地底则是沸滚的熔浆,没有天仙地只,也没有等待转世、重头再来的魂灵。你死了便是死了,什么都不会有。”
“啊啊…”⾝心的痛苦双管齐下,绷紧了陵女全⾝上下每条肌束,流失的鲜⾎已⾜以抹去月子⾝上所有余⾊,只剩一片⽩惨。
在意识消失前的一霎,那恐怖的巨
突然暴
起来,滚热的浆
如同沸油般汹涌灌⼊,龙杵尚不及子套,強大的
庒已撑开扩延至极的
道,和着鲜⾎⾁屑噴溅出来!
意念得到了満⾜,龙皇的
望结晶终于释放。他把沾満红⽩之物的龙杵子套来,拇食二指圈着细颈一箝,陵女就像蒸融了的雪面兔子般倏然瘫倒,浓浆挟着缕缕丝红,从肿红破裂、沾満鲜⾎的
户骨碌碌怈出,不多时便溢満镜枱,沿边缘流淌下地,宛若稀啂。
“不该太快杀她。”天佛使者站起来,以奇怪而僵硬的动作跨下祭坛,仿佛袍底有人踩着⾼跷似的,动作既生硬又不自然。然而一到平坦的⽩⽟地板上,又一路“滑”到祭枱前,想是那副⾼跷下还装了轮子。
“你的诺言,难度提⾼了。”“你还来得及剖开肚子,把胎儿取出来。以你的能耐,不会养不活罢?”
玄鳞没好气道,轻轻挲摩肚脐,指
间透出一片豪烈⽩光,似有什么活生生的东西在其中旋绕游转,洋溢生机无限。“我对无双之力很満意,无论换过几回⾝体,力量始终有增无减。不过这不死之躯就烂得可以。”
他嫌恶地一瞥枱面上⾚裸横陈的⽟体,咂嘴道:“最近这种意念的游戏我玩腻啦,偶尔正常地⼲⼲女人还是比较有益的。下回我要换个普通一点的⾝体“不死之躯”的传说也快宣扬了一百年,尽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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