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眼珠一转
叶贝娜眼里闪动着火焰:“我不想跟法学院的高材生讨论什么伪命题,李子彬,今晚我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你隐藏得很深。”李子彬居然没否认:“隐藏得再深,我也没有害人之心。”
“你喜爱我吗?”叶贝娜被打动了,就在李子彬说出没有害人之心的那一刻,叶贝娜再也不稀罕自己的矜持,她心如鹿撞,焦急又恐惧地等待李子彬的回答。
李子彬没想到高傲的叶贝娜会主动挑明,心底里,他对叶贝娜是喜爱的,没有哪个男人不视她为梦中情人,她美丽,高傲,她就像一只干净的凤鸟。李子彬敲了敲车门,狡猾说:“你这样问,就说明你喜爱我,你喜爱我了,才在意我喜不喜爱你。”
“你说呀。”叶贝娜脸儿烫热,她哪顾得上狡辩,她迫切想知道这个‘隐藏得很深的男人’是怎么想的。”
李子彬第一次笑得这么狡猾:“你和她们一样,包括刚才我等的那位女子,都不算我真正喜爱的女人,我们没有真正交往过,我们不可能因为彼此印象好而相爱,正如你所说一见钟情没有生命力一样。不过,我很喜爱你的才情,你诗集里的那首”独上西楼不知月”我能背下来,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叶贝娜快疯了,她一直是理性的女人,可她被李子彬弄得心神大
。
“听好了啊。”李子彬站直了身子,目望明月,轻咳了两声,用他那磁
的声音朗诵叶贝娜所写的”独上西楼不知月”抑扬顿挫之下,李子彬竟然一字不差地把这首诗朗诵完。叶贝娜别提多开心了,她激动地猛按喇叭:“哔哔…”
李子彬大急:“干嘛摁这么大声喇叭,会吵到人的。”“我就摁,我就摁,你管不着。”叶贝娜有点歇斯底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令她这样疯狂,少女的心已深深烙下李子彬的影子。“回去吧,
冷的。”李子彬柔声说。
“我送你。”叶贝娜第三次邀请。李子彬突然脸色一变,手捂着嘴,发出呕吐的声音:“呕…不用了,我要吐了,快走,快走。”叶贝娜大皱眉头,骂了一句:“恶心。”
便发动引擎飞驰离去,她知道李子彬不是想呕吐,而是不想为了她叶贝娜而放弃一大片美女森林。“天啊,我怎么喜爱上一个花心男人。”自言自语的叶贝娜几
落泪,恨得牙
的,但她又不想放弃。***
已是深夜,吃完宵夜的楚菱儿由保姆车送回了家,没有喝什么酒,她清醒得很,连唱歌咬字都很清晰:“…即使你不告而别,我对你的爱,也永远不褪
…”
打开房门,一片黑乎乎的,这时候楚大长应该睡了,有点倦累的楚菱儿无力地摁亮了房灯,却猛然发现楚大长依着窗沿,一脸笑嘻嘻。“哎呀,你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鬼鬼祟祟的,在干嘛呢。”楚菱儿怒不可遏。
“我在看是谁送你回家。”楚大长往窗下又张望了一眼。“看到了?”楚菱儿脸带讥诮,三十三楼看下去,又是夜里,估计能看见人影晃动就不错了。一
股坐下沙发,楚菱儿打了一个
嗝,宵夜吃得多,肚子
得连鞋子都不想
了。
楚大长缓缓走来,单腿跪在楚菱儿的脚边,温柔地给楚菱儿
鞋,嘴上说得很认真:“有点儿模糊,看不清楚送你回来那男人的脸,过两天,我得买一支望远镜。”
楚菱儿知楚大长在讹她,她懒得拆穿,待楚大长帮她把两只高跟鞋都
了下来,楚菱儿漫不经心道:“不用买,我有,知道你有偷窥
,我就买了一支望远镜送给你,在电视墙下的横柜里。”
楚大长一愣,马上
颠着跑到电视墙下,把横柜的抽屉拉开,捧起一支精美的bushne长筒望远镜,一瞬间,他的脸笑得像捡到金子似的:“姐,你可真了解我,这可是极品的偷窥利器。”
楚菱儿撇撇嘴:“你的命是我救的,我还不了解你?”楚大长猥笑:“是啊,是啊,我的命是你救的,我时刻准备着以身相报。”
“呸。”楚菱儿啐了楚大长一口,缓缓站起:“懒得跟你胡扯,我要洗澡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早跟我去公司,我给你找了一份公司保安的工作。”
“保安?”楚大长急忙挖耳朵,生怕是耳屎多了阻住听觉,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没听错,见楚菱儿目光冰冷地点着头,楚大长放下望远镜,把身子站得笔直:“我这么一位当世奇男子,居然去当保安?”
“奇男子,我现在问你,你到底去还是不去?”楚菱儿双手叉
,很不耐烦。楚大长愣了半天也没敢说出半个‘不’字。
楚菱儿把手袋往脖子一搭,优美地转过身,扭动浑圆的
股,哼着那首经典情歌走向卧室:“…即使你不告而别,我对你的爱,也永远不褪
…”
“什么破歌,这么难听。”楚大长撇撇嘴,抱起bushne望远镜琢磨起来,琢磨得很仔细,直到楚菱儿从浴室洗澡出来,他还在琢磨。
回到卧室关上门,楚菱儿摇头叹息,读书有个劲头,他楚大长也不至于高中差点没毕业。摘下浴巾,楚菱儿准备给自己涂抹护肤水,娇
的肌肤可是模特的本钱,马虎不得。
突然,楚菱儿若有所思,她眼珠转了转,觉得有点蹊跷,楚大长平时最贪睡,此时已是凌晨三点,他怎么还不睡,难道真是那望远镜吸引他?不可能。楚菱儿带着强烈的怀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了一下,悄悄拉开一条小门
,眯着半只眼镜朝门外看,这一看之下把她三魂六魄都气跑了,简直不堪入目,那可恶的楚大长居然捧着楚菱儿的高跟鞋,连同
下的丝袜一起狂嗅,不只如此,楚大长还把手伸进
子里,
裆在抖动,他很陶醉。
楚菱儿赶紧掩上门,双手叉
,对着卧室门用哑语大骂:“你这臭
氓,你这个死变态,你要是弄脏我的鞋子,我明天扒了你的皮,我
。”
李子彬唱歌很好听的消息不胫而走,要求加入的文艺青年社的女同学在这几天里呈爆炸
增长,可李子彬却意外地失去联系,连电话都打不通,朱美嫣很苦恼,想直接去法学院找李子彬,但又有点矜持。
眼看还有三天就到周末,刚好又是圣诞节,如此特殊的日子,她不知道是否要组织大家去K歌,去的话,估计自己的心上人会被很多学妹学姐包围,不去吧,那晚在海港城聚会之后,已好几天没见过李子彬了,心里隐隐有那么点思念,可女孩总归不愿意太主动,更担心邀请了被拒绝。周末,或许不会被拒绝。
“滴滴…”一个手机短信。朱美嫣拿起手机,心不在焉地浏览着,是她母亲发来的简讯,以为多半是些啰嗦的关心话,可看了一眼,朱美眼便惊得瞪大了眼睛,短信是这样写:美嫣,圣诞前必须回家,你爸爸从今天开始,给你姐姐公开征婚了,你回家时,务必记得把那位凤眼男同学也带回家。”
朱美嫣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遍,实在不相信这消息,她瞄了一眼正在背对自己讲课的老师,迅速收拾课本,悄悄地溜出了教室,来到校园僻静处,给远在香港的母亲打去电话,最终亲耳证实了姐姐朱滢彤征婚的消息。
“哎,老爸用心良苦。”朱美嫣不
感叹,她和姐姐朱滢彤同样天生丽质,美丽过人,但朱滢彤是一个特立独行,离经叛道的女人,她对异
排斥,对同
暧昧,令驰誉香港的朱家大为蒙羞。
为了遮丑,为了挽救女儿,朱美嫣的父母想尽了一切办法让朱滢彤对
取向改弦更张,无奈收效甚微,这次征婚,无非又是一出苦
计。
“但愿成功吧。”朱美嫣背起了挎包,心事重重地走回自己的学生公寓,离圣诞节还有几天,朱美嫣既要考虑是否组织大家去K歌,又要准备请假回香港,时间
织在一起,让朱美嫣颇感为难,但她更为难的是要带李子彬回香港,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朱美嫣没想到母亲想见李子彬的心情是如此迫切。
“难道妈妈也希望我早早订婚?”朱美嫣暗暗好笑。回到公寓,掏出钥匙,刚准备打开房门,身后就有人喊:“美嫣。”朱美嫣回头一看,却是信息管理系的六位女孩,为首的,自然是六人中的老大宫亦白。
朱美然欣喜,忙招呼她们进屋子,六位女孩跟朱美然已然
络,鱼贯而入后,最怕冷的宫亦白马上去开暖气,其他五位各自找到地方落座,俨然把这里当成自己的窝。
朱美嫣租的这套公寓其实并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外带一个有浴缸的浴室,那晚海港城聚会后,朱美嫣为了不让这几位女孩破费,主动邀请她们来公寓里住,当晚女孩们都很亢奋,没有人睡得着,大家都挤在朱美嫣的
上聊天,女孩们敞开心扉,无所不谈,一直聊到天亮,彼此都有了好感,虽然是情敌,但不妨碍她们成了朋友。
“回香港?”宫亦白有些意外,朱美嫣微微点头,但没透
要带李子彬回去。冯瑾萱焦急问:“那周末K歌取消了?”朱美嫣眼珠一转:“你们可以自己组织的,李子彬肯定会去。”
宫亦白好不郁闷:“我们没组织过去玩,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李子彬肯定去,万一他不去,我们岂不是白忙了。”
朱美嫣心想,你们才不担心白忙活,而是担心李子彬不出来。嫣然一笑,她嘴上却安慰道:“那天在海港城,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答应去唱歌的。”
宫亦白幽幽道:“可李子彬自从那晚上后,就没跟我们联系了,也不见他参加英语社的活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董瑶很白痴的样子:“可能是那晚上花掉八十多万,他家人对他
加,不准他出来玩了。”
冯瑾萱惊呼:“哪有这么恐怖。”大家一阵沉默,宫亦白突然打了个
灵:“该不会被叶贝娜…”
所有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想到了最担心的事情。朱美嫣淡淡一笑,安慰说:“你们过虑了,我个人感觉叶贝娜没有得手,咱们白马王子的男处之身还保留着呢。”
女孩们一听,都笑得极不自然,董瑶更是
气:“那晚上,我们都走了,就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郎才女貌,干柴烈火…”
话没说完,几个女孩对身材娇小的董瑶一顿暴打。朱美嫣也很想揍董瑶,不过,她比董瑶自信多了:“大家别灰心,叶贝娜不是随便的女人,李子彬也不是随便的男人,另外,那晚上宫亦白当着大家的面打电话给了李子彬,李子彬明确告诉我们他已经回到家,别的男人,我可能不相信他的话,但我绝对相信李子彬,他不会撒谎,还有,叶贝娜也打电话询问我何时组织去K歌,如果她俘获了李子彬,她何必打电话问我。”
众女孩转忧为喜:“那就好,那就好。”“所以,你们可以大胆地约李子彬。”朱美嫣笑得很狡黠。冯瑾萱心生疑惑,眼珠一转,娇滴滴问:“好奇怪吔,你不是也喜爱李子彬吗,你为什么这样鼓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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