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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梅姨属于丰腴的女人,穿着轻薄的内衫和刚及膝的子,敞出了小腿一截雪白。这在曼娜看来显得轻挑,而在贤文的眼里却有一点销魂魄,可见男人和女人眼中有着多大的差别。

 贤文不知什么时候挨了过来,他的双手抚摸着她高翘的部,也许是试探的,跟着就又把脸凑上去,吻着她的面颊。她自顾忙碌着,也不抗拒,任凭他张狂,只是轻声说:“别这么着,算什么呢,给人看见了。”

 贤文就道:“看见了就看见了,你跟我不要紧的。”为什么现在不要紧,贤文没说明白,梅姨也没有一定要他说出来,她只是回过头来朝他腼腆地一笑,两个人也算是一言为定了。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双从碗槽里淋淋的手,用两寸长染红的指甲向他一弹,溅他一脸水。

 显然,他们并不知道楼上的曼娜将这一切都落入眼中,后来,贤文在洗澡房里惊叫了一声“不好了,我的衣服落入水里。”梅姨便娇嗔:“你就是不小心。”

 折到前面房间另拿了一套衣服给他送去,当她伸出手,试着把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赤着身子的林贤文一把抓住了她的纤手。

 惊慌失措的梅姨连忙想把自己的手缩回来,可是林贤文手上用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手紧拉着,就势把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梅姨手上的衣服滑落到地上,这次真的弄了。接着有一串细微的息,曼娜不觉屏息静止。

 双眉上的额心像要生出一只眼来也似透视了那浴室中的一切。待到夜里自己躺到上,生过小孩了的曼娜,刚习惯沉静安稳的她感觉到了浑身燥热,兀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数次起来去卫生间都要竖着耳朵倾听动静,回来睡不着了,就上下翻滚着胡折腾。

 噗地曼娜揿了一下边的台灯,她不忍在粉红灯罩映照下温馨的台灯光焰中浸傍晚见过的情景,身子坠入幽深的黑暗。

 这场事端是她的手捂在房先挑起来的,她几乎有点后悔,以前林涛夜里都习惯把手捂在那一处,与丈夫厮混绵的情景也常常在梦中出现。她的房有些涨痛,了一会,有些汁濡渗了出来,漉漉的使她的头更为感。

 生育了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丰腴,而望更加旺盛,她不明白,到底是这样好,还是那样好,身体的饥渴实在难耐,那种望的冲动现在变得没有规律,随时随地白天黑夜都曾出现。

 每一次她都要自己用手解决,每一次高的来临都折磨得她如同生了一场大病,每一次过去,则叫她松口气下来,蓄积起精力以等待下一次高的来临。

 而后又深深地陷入了不足的现态中,她竟然渐渐消瘦了,这时候,她已经毫不在意消瘦给她带来的好处,她秀气了一些。一双女儿见风似的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她的注意却全在于如何克服身体的望。

 这时候的曼娜,身体已经恢复到了新婚初嫁的苗条,在家里她时常穿着家常便服,都是些轻薄的纺纱质地短衫短。那短衫使女人别有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特别是无领无袖的那一款,将她粉颈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

 女人的美就如曼娜这样的,该是肥大厚实的,满高耸的房和丰腴的股浑圆,该是纤细消瘦的,她的后脊和两肋则包骨不枯,一条轻盈柔弱的风摆扬柳似的。

 她推动着婴儿车在天井走动,使她柔不胜力,更像是那辆车子牵住了她,而她却被牵在后头软软拖地,一径经过了贤文身边。

 娇滴的脸庞让他感到有些陶醉,他情不自拿她和那些与自己有过体义往的女人作起比较。曼娜确确实实是她的儿媳,一想到这一层特殊的带有忌的情,贤文便有些心旌摇不能自己。

 曼娜冰清雪洁,而且如今也深谙男女间那种情的勾当。但她也依然如旧地把她的身子打扮得更感,每次碰到在楼下跟一双女儿嬉戏,老是情不自地引起老爹贤文一种特殊的感情。

 他每次看到她,都有一种说不出的顺眼。他喜爱她那白皮肤,喜爱她那双羞怯得好像不敢看人,然而又不时出一种不安分的一双眼睛。

 贤文看着她的时候,她无意中也转过头来,看见老爹呆呆地看着自己,连忙把眼睛转向别处。在厅中拭擦着桌凳的梅姨把手中的抹布摔拍得啪啪作响,嘴里头还念叨着埋怨着什么。

 曼娜在贤文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老爹贤文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她觉得他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梅姨还在一本正经地还在说着什么。

 曼娜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老爹贤文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一样。

 又一个午间,天气闷热异常,曼娜开四面窗子,外边没一丝凉风进来,浑身烧燥难受。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沿着门外的一段走廊转到楼梯处,从楼上走下去,刚好经过梅姨卧室。

 在楼梯的折弯处,是一扇窗户,曼娜无意瞟了一眼,窗布并没拉开,室内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梅姨已侧卧在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内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

 门被突然很轻地推开,有软软的起落声,是踮着脚尖踏在红砖地面发出的节奏,曼娜踩下楼梯的步子收不回来,索僵直停住,而将目光硬往那窗布敞开的一丝空隙。

 “你这老东西,真是胆包天,大堂白的也登门入室。”曼娜听见着梅姨说话,更有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这时,她的中立即有一只小鹿在撞了,退而驻。

 只见贤文就坐到了沿,一双手恣意地在她的身上摸索,然后就将嘴凑到她的脸上,梅姨挣起身来,做了些漫无目的徒劳的挣扎,贤文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整个身体都躺在了贤文坐着的膝盖上。

 贤文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衣服吻起她隆起的小山一样的房。这秽的小动作害得曼娜心口咚咚直跳,觉得自己有一种要晕过去的感觉。

 而里面的梅姨嘴里叫嚷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贤文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脯上按。

 贤文把梅姨放倒在了上,解掉了她的内,便见着那女人白腴的‮腿双‬中间覆盖着一层浓密乌黑的,还有直隆而起的两瓣肥美。贤文的脸趴了下去,伏在她微微丰隆的肚皮上面,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在那四周不停地弄起来。

 那舌尖便在她那娇的沟里、茸茸的四周起来,梅姨肆意地扭动越发招惹着他心间的火,他满口满舌地只顾间,让他如此拨的梅姨竟然眼珠发白、身子发抖。

 曼娜闻所末闻,从末见识过男女间这般‮情调‬逗弄,如同梦中从高崖下纵身跳下,巨大的轰鸣使她的心脏倏乎停息了,她疑惑着这是不是现实,又一次注视了上微闭了眼皮而嘴颤动的梅姨,‮腿双‬不一夹,就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水儿了出来。

 这时,梅姨也不甘示弱,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朝他下两腿中摸去,刚刚隔着长触及,猛然觉得他那具已是疯了似的暴长,随即却害怕似地缩了手,娇嗔说:“一个子就起来了,真可是老当益壮。”说着就褪去了他的长,却如何也扯不下来。正在疑虑,但见是具高高耸立,将子撑着怎么也卸不下来。

 还得他帮衬着,才能将那东西降服,连同那短一并褪掉。顿时那圆有力长长大大地跳了出来。她张手捏住,竟然围它不过,伸过另一只手才围着了它,两个手掌便合捧住,‮弄套‬着摩抚不止,却又嘻嘻地笑着说道:“真是件活宝。”

 贤文在上把她摆好了姿势,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动起具照她大腿尽头那让人销魂让人的地方缓缓覆将下去。

 梅姨算是此中好手她心领意会,‮腿双‬就张得大大的,扯过枕巾垫衬在她股之下,凑动肥承接着。贤文就抹些水在那头上,用两个手指轻扶着部,泰山顶似地凌空而下,只听见梅姨“哎哟”

 地一声,身子顿时瘫软,再也没了声息。贤文将那具紧紧相抵,虽还没尽,却也闲目凝神长吐一口气出来。只见他也就身体不动,股不摇,与她亲吻着咂舌尖,咂得唧唧有声。

 梅姨便心急地胡乱摇晃着肢,香汗淋漓,贤文探手一摸,那绒绒的了一片,水沿着股而下,将绣花的枕巾渗得半。梅姨奋起身体动小腹凑着,一个肥美的股让她努力凑起离了被悬挂在半空上。

 贤文这才纵板,把那了的具挥舞起来。曼娜害怕自己重的息惊动了那一对不知廉的狗男女,只得轻轻移开身体,把脸埋在窗户的一侧,而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探进了自己的内里,能感到她茸茸的下面肥厚起来的,拨弄着似乎道在咻咻动,还有一小蒂在娇娇浮起,就等着那排山倒海般的摧迫。

 贤文弯弓着的身体根本无半点龙钟老态,他频频动着具丝毫不敢怠慢,一个消瘦的股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梅姨的道深处满内搅,如搅辘轳一般。

 而他的双手死死地搂着下面的女人,梅姨像被蛇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裹所要窒息,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

 曼娜正待离开,没想梅姨这时却又活了过来似的,她竟嫌躺在男人下面终是不过瘾,就要贤文躺着,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白的大腿,就见着她那两瓣如花苞放的正一翕一扣,漉漉润融融的,看着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还怒而竖的具。

 她颤颠颠地跨了上去,自己双手掰开,随即旋动肥,将她那漉漉的户照准就套。贤文从下略一用力,那具似长了眼珠一样,路,唧的一声便滑将进去,整就没入她的乎乎里,霎时,水淋漓顺着具的了下来。

 她手按着他的两,跟着扭动着肥颠簸不休,这时的她的确发,那户已是涌出涓涓细,用枕巾揩抹了一回,柔腻无比,一会儿,又濡渗到了他的肚皮上,把她的户弄得唧唧有声,似猪咂槽水般生响。

 而她依然火炽烈,一个身子欢迎窜跃左右摇摆,前一对白花花的房也跟着欢迎扑动虎虎生风,梅姨还低下头去瞧着自个肥厚的硬的具碰撞相击,对着他那具的出入之势伸出手指,套着那具的部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进退,水汩汩而出滑腻难弄,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贤文也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了,只见他龇牙咧嘴双眼圆睁,一双手在她的房上摸,好像那暴具使梅姨爽快难,她呼叫了一声,全身颤抖不止。

 这时,楼上传来了婴儿的哭啼,贤文说:“孩子醒来了。”而梅姨的头窝在他的肩膀上,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着急地说:“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腿双‬竟蹬着板再继续起落,板就发出哐哐的响动。孩子的哭声更加急迫,他们没有停下,曼娜也不挪动脚步。直到贤文的时候,梅姨在一阵酥麻无比热辣辣的中娇声啼哦着,紧夹着男子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把他的后背抓出许多道痕迹。

 头愈来愈高了,偶有一抹云彩从北面聚集过来。虽然阳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到天井里来。

 曼娜往屋檐间里移了几次,下面光着的一截腿子仍旧被温的哑头罩着,弄得她很不舒服;可是她懒得再动了,她靠在一把藤椅椅背上看着香港过来的电影画报,近来她的心里一直有点不安,也说不出是个什么原故,总觉得恍恍惚惚的,定不下来。

 这时她的眼角瞄到了房间里,梅姨穿得齐齐整整,一件紧窄的白衫把她的上半身束缚得曲折,齐膝的黑色百折裙,对着镜子将涂脂抹粉,将摩丝一层一层糊到她长得齐耳的头发上,一阵浊香刺得曼娜有点烦闷,她看见她得意地撅着股左照右照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不就是上街买点菜吗?犯得着这般打扮。”

 “那也得让人见了舒坦,我可不比你,在家穿得袒背的,两个子都快抖出来了,出了门反倒把自个捂得严严实实。”在镜子里她咧咧嘴说着。

 “我抖出来又是怎地?我光溜着身子又怎地?只要我乐意,没人管我。那像你,有家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倒不知羞。”曼娜咬着牙齿说。

 “是啊,我有家有男人你看得眼馋了吧?你的男人又那去了?”她在房间里头说。曼娜听了这句话,顿时脸上一热,她将手中的画报狠狠一摔。

 她连忙抬起头看了她几眼,可是那女人仍旧歪着头在照镜子,脸上毫无异样,好像刚才那句话是顺嘴滑出来的一样,可是曼娜却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

 那些天里她就没有好好睡过了,梅姨那句话像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她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曼娜渐渐地发现梅姨改变了不少,头上本来梳的是一个古古板板的圆髻,现在已经松开了,而且还在两鬓轻轻的烫了几道水纹;从没见过的酒花的绸子衣服也从箱子底掏了出来,她一直说放久了怕虫蛀,其实她只是为了吃罢晚饭,收拾干净,在客厅里闲坐时穿那么一会儿罢了…那时贤文也会在客堂里纸烟,或者看看报纸的。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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