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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林涛忙地将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同样她也把手伸到他的衬衫里去,抚摸着他的膛溜滑而又光润,滚动在皮肤上,有一种沁人心脾的细腻。林涛鲁地将她重重地摔下去,松软的麻袋像是了上去似的,重重地拍在她的身下。

 她接触到温热的糙的麻袋,忽然的软弱了。她翻过身来,伸开胳膊,躺在上面,眼睛看着上面三角形的屋顶,那一大的木梁正对着她的身体,像要下来似的。

 那黑黝黝的屋顶像是深远广阔的庇护,心里空明而豁朗。这时候,在她的眼前,立着一具光着的男躯体,钢筋铁骨般的、结实峭拔的膛。

 大腿是那样的突出拔,肌迅速地收缩到背面,隐藏了起来。她将头朝后仰着,抬着眼睛望着那腿,腿上有一些壮而疏落的汗,漆黑的从雪白的皮肤里生出。还有一了的坚如铁的具,硕的头摇晃着,像张牙舞爪的野兽跃跃试。

 林涛像大鹏展翅一般俯冲下来,具就像披坚执锐的一柄利器,随着他狠狠下的动作,如同轰轰战车所向披靡,具在她雪白的大腿顶端活动。

 头挑刺起她的两瓣,一下就挤了进去。曼娜有些不适,她夸张地怪叫起来,让他措手不及,他就停了那么一下,然后,又狠狠地戳了进去。

 他把一腔滚烫的光与热都传达给了她,她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身上上了一个烧红了的镣铐,镣铐得按捺不住。

 可一旦等他没有着,镣铐消失,身上又一阵空虚,说不尽的期待,期待他重新附上身来。一旦上来了,则连心肺都燃烧了起来,几乎想翻倒到地上打个滚,扑灭周身的火焰。

 他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许她滚落,具却深深地抵在她的道里面,他凶狠的撞击,令她的骨生疼。

 他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送着,将那淋淋的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越,让她来不及息。

 久违了的快,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漾开来。她的道里甜蜜的汁充沛滋滑,那阵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的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呼吸均匀了,合着动作的节拍。

 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他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他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焦灼的等待。

 当他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迫的快。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他在她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脯给了他亲密的摩擦,缓解着他皮肤与心灵的饥渴。

 他一整个体重的滚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她分明是被他弄得疲累了,得几乎不起,高举的‮腿双‬在打颤,可那使人发疯的动作却一次也没有中断。

 夜已经深了,外面有晚归的同学匆匆的脚步声,还有人用力的开窗,又用力的关窗。这一切,他们都听不见了,情笼罩了整个世界,一个越的不可自制的世界。林涛在一阵疯狂的纵送下,突然僵住了,那具在她的道里跳动着、臌着、疯长着。

 曼娜似乎知道怎么一回事,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的身体。离了她的身体,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林涛一如注,那股浓浓的迅速濡了她的大腿。

 她的手摸索在他的腋下,肋骨是清晰可见,整整齐齐的两排,皮肤似乎已经消失,那肋骨犹如钢铁一般坚硬,挡住了汗水。汗水是一滴一滴往下淌或被滞住,汗水在他身上形成明明暗暗的影子。

 而她却丝绒一般的光亮细腻,汗在她身上是那样一并的直泻而下。两个水淋淋的人儿,直到此时才分出了注意力,看见了对方。在这之前,他们从没有看见过对方,只看见、欣赏,并且怜惜自己。如今他们忽然在息的机会里,看到了对方。

 两人几乎是赤的映进了对方的眼睑,又好似从对方身体漉漉的反照里看出了自己赤的映像。

 他们有些含羞,不觉回避了目光。一直到他把灼人的热情挥洒干净,他们的身体才得以分开,曼娜站起时,麻袋便留下一摊汗迹,正是一个股的形状。

 她突然就想起了漫天的灿烂的野山花,红的一望无际,散发出大地与阳光的香,那些粉红的花朵,而今凋谢得无影无踪,变成了残败而又暗谈的花瓣。

 这时,雾气白了黑夜,已是三星沉西的时候,两人才像幽灵似的先后出现在礼堂的外面,蓬着头发,着衣襟,眼睛在黑暗里灼灼的闪亮。

 经过了广阔的操场,两人这才挽着手,像放假回家的小学生一样,只是纯洁地挽着手一悠一悠地回去了。仅仅是两只手的接触也使他们觉得了亲密。一直走到离他们住的宿舍一百米的地方,他们才松了手,忽又觉着自卑的压抑。

 房间里传出的咳嗽声和睡梦中的咕噜声,就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上传来。---曼娜跟老师林涛开始了有些体上亲昵的接触,秘密地,企盼地,紧张地,像险象环生的地下工作。

 他们的处境与身份决定了他们爱情只能够偷偷摸摸地进行,幸福与快乐只能是隐秘的、内敛而又钻心的。这样的事不可以走漏风声,容不得半点。这种师生的感情就像是怀揣着一颗炸弹,时时刻刻都有爆炸的危险。

 如若炸了起来,对于他们来说,对于他们各自的前途都是毁灭的。然而,这种甜蜜和腐化身心的感情却使曼娜乐此不疲,没有人知晓的秘密反而是感人至深的,其动人的程度反而是无微不至的。

 胆怯、羞赧,内心却如火如荼。这样的日子是多么折磨人,又是多么地叫人心澎湃啊。曼娜还是上礼堂训练,只是不再敢跟他说话了,虽不说话,训练却还是继续的,只是林涛不像从前那样指导她。

 他指导着别的学生,她练她的,各自忙着各自的。两人都严肃着面孔,过分的认真着,像是进行着一场很重要很庄严的活动。

 礼堂没了他们往日的说话声和笑声,那说笑声在空旷的礼堂里,原本是会有些轻微回声似的反响。如今,只剩了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

 林涛偷偷地送了曼娜一件从香港过来的红色体服,她的身材穿什么都合适的,她很喜爱的,平里就把它穿在身上,那件尼龙的衣服很紧身带着弹力,行动起来做什么事情都嫌笨拙,很不自在。

 只有当外衣一件一件去,只剩下一身体服时,便显出了她匀称的身材。那红色的衣服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到了际。曼娜做着日常生活绝不需要举手投足的体动作,良好的自我感觉便逐渐上升。

 林涛正在劈腿,左右的大腿劈成一条直线,身子却慢慢地伏在地上,胳膊与腿平行的伸直,贴在地面,手却握住了跷起的脚尖。

 曼娜躺在他不远的地毡,‮腿双‬曲起在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朝天擎起,大腿中间留下一道如沟壑似的凹坑,这凹坑在紧绷的子上丰隆毕现。

 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细的脖子上。林涛的眼睛就定定地,在她的那地方呆住了,而体内的一股热血腾地直窜头顶。

 他屈起一条大腿做出另一动作,他不得不这样,因为他的短中间,具已得厉害,像蓬帐一般顶起。

 周围还有些不知疲倦的学生,汗浃背没完没了地练习着各种动作,他只能把那狂野起来的心收敛了,他只是默默地关注着曼娜,曼娜在他温暖如的目光中四处躲避。

 他们耐着子,念,由于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充满了热望,甚至有些快活起来。他们面对面做着各自的动作,却都扭着脸,谁也不看谁,心里的愿望却是共同的,不用言语也能了解的。

 当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礼堂时,林涛才从地面爬起,他歪着头示意,自己就往礼堂的台上走。

 曼娜知道他的用意,女孩子的羞涩又使她显得矜持。林涛在台上丝绒已经磨平了的紫红色大幕跟前向她招起手来,而此时的她那念也炽热地燃烧,烧得她再顾不得廉了。

 林涛就站在大幕的暗影里,那一大幅残破的大幕把把礼堂里仅有的光明遮得更为幽暗,曼娜的身体刚一投入暗影,就被他猛地一拽。她的身体正想往后缩,他却攥紧了,并且拧了一下。她似乎“哎哟”了一下,随即她的身子便贴到了他的前。他使劲拧着她的胳膊,她只能将一整个上身倚靠在他的身上。他已经很激动了,变得力大无穷,曼娜根本没能挣脱得了。他的另一只手,便扳过她的头,将她的脸扳过来。

 他的嘴找到了她的嘴,几乎是凶狠的咬住了,她再不挣扎了。林涛的手在她的身上摸索,曼娜只觉得身上一松,那件衣服让他从肩膀上剥除,两个房一下迸了出来,头好像尖了许多,他轻轻地用手弹了两下,曼娜觉得有些疼痛,可感到舒服。

 那件紧身的体服把迫得紧紧的,现在解除了束缚,又让他轻轻地摸了几下,一种轻忪的感觉冲入她的心扉。

 林涛搬动着她的身体,曼娜的双脚还让那褪到膝盖的衣服绊着,只能随任他的搬弄。把她安放到了那些松了袋口的麻袋堆上,林涛才把她膝盖的衣服彻底地除。

 没有人教她,曼娜躺在他的面前,做出了刚在刚在礼堂的地毡中做过的那个动作,‮腿双‬曲起在前,再慢慢向两侧分开,她的中间那一处,黑黑黝黝的一大片,蜷伏在她满的两瓣上,显得神秘而幽深,如同沿着花草小经走入林地深处见到的一处水花开、月同辉的盛景美

 在她孩子般的形体里,这个秽得让男人心灵震憾的姿势,完全像是个魂蚀骨的成妇人。

 林涛等不及将短全部褪除,掏出那早就硬了的具,一下就把个身体服下去,他的进入顺畅无比,曼娜两瓣早已润,不知是汗水还是

 他开始已经熟练了的送,具在那个神秘的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曼娜像是渐入佳境,急促地息着伴随着撞击的啪啪啪声音。

 林涛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挑、刺每每让曼娜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合着,随着他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女爱的愉悦使曼娜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具在她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血是那样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淌。

 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具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道里来回磨,疯狂地动。

 曼娜美目顾盼看着他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

 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加。林涛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具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

 曼娜的双手把着他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重吁吁的息,她靠住那些糙的麻袋,时间久了,他们身上的汗水濡着,麻袋的表面便有了一个黄黄的人形,曲线毕现,再褪不去了。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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