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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是不是我那小舅子,那天去金铺让他搞过你了?”李承熙的势力都在京城,如今在镇上空有头衔却处处受制,更无法明目张胆地调查顾景然的夫人,只好猜测着那个夫是谁。

 猜来猜去,便怀疑其自家小舅子,毕竟他也是看过怜儿身子的人。怜儿摇着头,对金铺她已经避之不及,那里还敢去。那的事情分明是个陷阱,她只是在金店里看了几件首饰,要出门时便被掌柜拦在,说是少了两枚戒指。

 一脸诚恳地说,相信不是她拿的,但是要走个过场去账房检查下袖口,这个局让她最后出了狼嘴又入虎口。李承熙头一回见怜儿,正是在夫人陪嫁的金铺,现在则是由小舅子打理。

 他的夫人是首富的爱女,生得娇小丽,还有个好的胞弟。这次来不过是打烊后的例行巡视,却让他在账房外停下了脚步。

 隔着未关严的门,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个掌柜正一左一右架着位‮妇少‬打扮的女子,因为只看得到侧面,但也瞧得出身段极好,想来容貌也还不错,听小舅子的意思,似乎是她偷了金饰被抓到了。

 “夫人这口鼓鼓囊囊地,是不是把剩下的那枚戒指藏这里了?”肥头大耳的男人笑着说道“来,让哥哥摸摸看,唔,好软好子!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啊,我得好好搜搜。”

 只见他一双肥手隔着衣服把那‮妇少‬的双成千般模样,而那‮妇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估计是被堵了嘴。

 “隔着衣服难找啊。你们还不光她的衣服,不把出来老子怎么搜身!”两个掌柜一听主子发话立刻动手扒那‮妇少‬的衣裙。

 挣扎间,李承熙瞧见了那‮妇少‬的脸孔,霎时间被惊到了。好个美人,肤如凝脂,瑶鼻檀口,一双桃花眼儿,神色楚楚,语还休,只可惜她看着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已为人妇了。

 而待她衣衫被撕破丢弃时,前那对跟年纪不符的大子,更是让在场的男人们都红了眼睛。他的小舅子一手抓了一个儿,用力捏拉扯起来:“!这么大的子,果然好藏东西。

 是不是用尖里进去了,让我看!”肥猪似的男人拱在那美人口把两个的啧啧有声,而‮妇少‬被人架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垂泪。

 玩够了‮妇少‬的子,小舅子又伸手去抠她的小:“子那里没藏东西,是不是藏在这小里了?嗯,里面深啊,我摸不到呢。”

 他说着,给了两个掌柜一个眼神,他们就把美妇架到了摆花瓶的花架上,小舅子将她的长腿分开扛在肩上,就这灯光拉开了她的小花瓣窥视她的小深处。

 而这样一来,‮妇少‬只有股能坐着,上半身便悬了空后仰着被两个掌柜搂住后,两只大掌便毫不客气的又捏起她已经红肿的儿来。“你把东西藏得太深了,这里水又多,还是让哥哥用大进去探一探,看看有没有东西。”

 小舅子也不管两个掌柜玩那‮妇少‬的大子,子后提了巴就要。这个时候,李承熙才推门进去,先亮了身份后,虚情假意地救了怜儿,并为她开,还答应帮她保守被人搜身的秘密。

 此后他的脑海里便不时浮现出那个美人被人扒光后羞辱的模样而兴致发,偏偏夫人有孕在身不得同房,外面相好们都远在京城,好在夫人的丫鬟动了歪心思想爬他的,他便也顺遂推舟地拿来了。

 如今终于得到了怜儿的身子,他也是越来越大胆了。趁着自己夫人去寺庙里上香的空档,竟然将怜儿抱进李府来偷情。

 两人正抱在一起亲着嘴儿,怜儿依着他的意思,小声让他用力自己,被搞地浑身发抖时,突然房间门被大力踹开了,李承熙眼疾手快地扯了毯子蒙住了她的脸。

 但是整个巴都还硬在她的小里,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有些意外地对来者说道:“夫人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莫忘了大夫的叮嘱,怀了身孕就要静养,不可以到处走的。”

 李夫人扶着大肚子,由嬷嬷搀扶着进来,看着上那个张大腿的女人,冷声道:“若是悠悠没有早些回来,哪里会看见夫君在上跟别的女人亲嘴儿呢?前些日子破了巧儿那婢的身子,今个又是哪个大胆丫鬟?”

 悠悠便是李承熙的正,因为怀头胎时过了头三月李承熙便迫不及待地跟她同房,结果还是小产了。

 如今好不容易怀上了第二胎,两人便分房而睡,不再行房。她虽然知道李承熙的旺盛,在京城那里也有不少相好,但希望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在家里就不要惹出什么事了。

 结果前段时间搞大了巧儿的肚子,她盛怒之下杖打巧儿了那孩子,巧儿也再无生育,丢出了家门。

 原本还担心他会发火怪罪,结果竟然没事人一样,根本不过问。念着他这般给自己面子,心里舒坦不少,没想到,他竟趁自己去上香时,又跟女人偷情了,这才气冲冲地亲自来捉

 她看着上那个盖住了脸的女人,细,肤白腿长,没长几里还着她夫君的大吧。

 光看着身子就肯定不是府里的丫头,一想到竟然还是外面的女人,就更恨不能将这个货拖下来用马鞭烂那对碍眼的子。

 “夫君可是在恼悠悠让巧儿受家法,打掉了腹中的孩儿么?所以才带了个外人来折辱妾身?悠悠在菩萨跟前也反省过了,这些日子是难为夫君了,若是姑娘若是底子干净,夫君又喜爱,不如先养在府里伺候,待妾身生了孩子后,就收了做小,可好?”

 悠悠心里恨不得将这个妇千刀万剐,说的话却挑不出一点错来。她这般说着,还是走上前去要掀那毯子,李承熙早有防备,抓了她的手,把了出来,下将悠悠抱进了怀里哄道:“心肝儿说的哪里话?你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何处置下人全凭你的意思。

 我知道弄大了巧儿的肚子,让你生气了,是为夫不好。但我也要个泻火的人啊,这个小‮子婊‬是个新货,才养干净了身子开始接客,送来让我尝个鲜就是。

 你看看,才十五岁的小姑娘,子这么大,一看就是个小蹄子,也不知道以前被多少男人玩过,这种女人怎么能进我李家的门,会污了你的眼儿的。”

 悠悠听着男人的话,眼睛却看着上的怜儿,见她身子上布满了指痕牙印,两个子也是红肿的,上面新鲜的浓覆着干涸的斑,听下人说才被老爷了半个时辰,竟然就这么一身狼藉了。

 “夫君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瞧瞧,这个女娃娃都被糟蹋什么什么样子了?”悠悠见怜儿那副可怜模样,再加上李承熙的话,便信了七八分,语气也缓和下来了。

 李承熙笑了笑,说道:“你是没去过窑子,窑姐儿接客都是要边被边挨打的。这种小货长成那副模样活该被男人糟蹋。你看看,她子都被我打肿了。

 要知道,为夫待我的小悠悠可温柔得很啊。”悠悠被三言两语的哄好了,却还是不肯走,着肚子坐到一旁,要看他如何边打边这个小蹄子的。

 李承熙没有办法,不能跟怜儿好好温存,只得再回到上,直直把大捅进小泶里,开始狠狠着身下的娇人儿,并抓了一旁的书,卷成筒儿来打怜儿的股和子。

 而那坐着的悠悠也没闲着,有时见怜儿不够主动就伸手去打她的儿,或者拧那头,娇喝道:“小人,股动起来,好好伺候着。”在悠悠跟前,李承熙草草结束后就放过了怜儿,只是为了掩饰,真的将她送到了窑子里。

 悠悠事后再去打听,已经收了好处费的老鸨只说是有这么丫头。可惜命苦,前两天被十几个醉汉轮死了。

 悠悠这才放下心来,因为她闯进去时瞟见了怜儿的瑶鼻檀口,看得出是个美人儿,这才格外不放心她,生怕会威胁了自己的位置如今既然已经死了,便作罢。

 ***入了冬,纷纷扬扬的雪花就飘落起来。街头面的人越来越少,庙里的难民也越来越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女老少排着队,面无表情地在施粥点排着队。

 医馆二楼神医的房间里点着火盆,暖烘烘的。浴室的拉门半开着,老神医正抱着怜儿一同泡在热水里洗澡。

 神医惬意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春光无限。怜儿此刻正跨坐在干爹身上,咬着儿,扶住男人的大巴慢慢进自己的菊眼里。

 她的一对儿已经让干爹托在手心里捏起来,白的汁丰沛地从头渗出来,老神医一张嘴,怜儿便着那儿喂到干爹身边,让他

 那小手也不闲着,用那丝瓜筋给干爹细细地洗身子来。今,是这个疗程的最后一天,老神医也觉得到了秋收冬藏的时候,入冬后玩怜儿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是显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还打算等到开再继续这个貌美如花的干闺女。

 老神医搂着怜儿的,把脸埋在她双间含着一颗的啧啧有声,一面着怜儿的瓣,说道:“心肝儿,来,好好吃吃爹爹的大,下次就要等来年春天了。到时候爹爹再好好给你的小眼儿灌,嗯?”

 怜儿闻言身子一颤,推着男人的肩膀,摇头道:“爹爹,不是答应只三个月便可以么?今便是三月之期了。”

 神医笑起来,亲着她满雪白的大子,笑道:“小傻瓜,只你三个月哪里够啊。难道你想让你夫君知道你被人轮过,还让邻居搞过小泶了吗?反正都让爹爹搞了这么久了,再多玩个一年半载也没关系啊。乖宝贝,别担心,爹爹只搞你的眼,不会弄大你的肚子的,嗯?”

 “你,你卑鄙,无,下!”怜儿哭起来,挣扎着要起身,可是老神医虽然上了年纪,但于保养,因而健壮有力根本不输年轻人,一手便扣住了怜儿的,自下而上的狠狠着怜儿的小眼。

 说道:“大娃,要是老夫不卑鄙怎么得到这么美的眼儿,喝的到人?别以为你肚子好了,就想逃之夭夭。老夫让人给你夫君送的药膳可不是白给的,哈哈哈哈。”

 “你,你对景然做了什么?”怜儿听到干爹对景然下手,不由得忧心起来。

 “唔,好甜的水,”老神医涩情地着怜儿粉头,毫不在意地说道:“爹爹当然是疼你的,那药膳里多是壮补气之物。不过嘛,老夫知道,你这样年轻貌美的小‮妇少‬哪里肯被乖乖伺候我这种老头子,等医好了你的肚子,就再也不肯踏进我这医馆了。”

 “所以,老夫在那药膳里加了味药,若是你不服下解药,就算你肚子好了也怀不上他的种。而他呢,除了你,再也搞不大别的女人的肚子。怎么样?爹爹到底还是疼你的,是不是?”

 怜儿搂着干爹的脖子,坐在他身上,任凭这个老男人一下一下轮番捅着她的眼和小,头无力地向后仰,小嘴随着男人的力道无意识地发出叫声。

 景然,对不起,怜儿以为这一切本来可以结束的,结果…还是让干爹又得逞了。恩啊…景然,你现在在哪里?怜儿又被干爹的大污了,呜。

 怜儿对不起你…夫君…神医洗好了澡,便抱着怜儿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大吧依旧堵在那小小的菊眼里,自己则不时低头水,或是强吻着怀里的美人。

 看着她微蹙着柳眉百般不情愿,却不得不咽下自己含有解药唾,正享受着欺辱美人的快时,就听见药僮在外面叩门,说是衙门要老神医配合办案,请他下去一趟。

 老神医皱了皱眉,看了眼怀里的美人,怜儿正咽着他渡过来的一大口唾,面若桃李,眸含,整个一副刚刚才被男人狠狠过的人媚态。

 这般尤物在怀里弱若无骨地正等他好好,却有不识相的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可是毕竟两人都是给是襄王办事的,他只得拔出巴抓了一把玉珠进怜儿的小眼里堵住自己的水,这才下了楼。

 不由得便让她在屋里待在不要出去,自己则跟着药僮下楼去了。怜儿被折腾的累了,加上热水沐浴后有了倦意,便毫无戒备地睡在干爹的上。  M.Nko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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